“我這樣子肯定是打不動了,隻能靠你,拜托了,兄弟。”蛇王又拍了怕我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
“誰是你兄弟,别亂說好不好,老子特麽跟你也不是很熟啊!”
“麒麟之子在這裏,快來人啊!殺破狼,我日你媽!”
蛇王一聲怒吼,聲音如雷般傳進了馬家,這麽大的動靜,估計殺破狼是個聾子也能聽見了。
我:“…………”
蛇,這麽陰險的嗎?
就在這個時候,一柄長刀飛了出來,直沖我的腦袋,我身體一移,躲了過去,長刀插入地下,沒入半尺,妖氣如煙,在長刀上冒着,這是破軍的武器。
我剛剛想罵蛇王祖宗十八代,可一轉眼蛇王就不見了,不知道去了哪裏,跑的比兔子都快。
随之而來的是一個身影,一個巨大的身影,虎背熊腰,身形高大,如雷霆一樣出現在我的面前,他來到的時候,隻有一個殘影,但一秒不到,瞬間就變成了實形,這速度,堪比雷速。
“小子,緣分啊,居然能在這裏遇到你。”破軍拔上了地裏的長刀,一刀朝我腦袋上劈來,力如千斤,帶着雷霆之力。
我連忙拔出星雛,擋在了前面,铿锵一聲,妖力占了上風,将我震退了十幾米,我跌跌撞撞的往後去。
“秋水的劍?你上哪得來的?”破軍看着我手上的劍,頓時大驚。
我穩住了身體,最後勉強站穩腳跟,這破軍是熊精,力量好大啊,甚至在七殺之上。
“我從你屁眼子扣出來的,哪得來的,秋水的劍,當然是秋水那裏得來的,你咋那麽愛問廢話呢?”
我揮舞了幾下這把劍沒有任何問題,但就是沒有啥用,我感覺不出這把劍的力量在哪,握在手中的時候,沒有銅錢劍一半好使,就好像是一把普通的劍,但有個好處,就是很硬,至少破軍這種妖都沒能将他砍斷。
“呵呵,打敗了七殺,有點狂啊!”破軍冷笑了一聲,手中的長刀發出了暴戾氣息,妖氣裹在了刀身周圍。
“還行吧,人不狂妄少年,那家夥死了沒?”我朝破軍問道。
破軍看了一眼馬家:“這個你放心,你死他都死不了,我們的妖體沒那麽容易挂掉。”
“果然,當初要是能給他補上幾刀就好了。”我有些遺憾的說道。
“哈哈哈,是嗎?那要不,你試試?”破軍笑了一下,突然發狠,手上的長刀朝我砍了過來,比上一次還要重,刀帶着狂風,直砍我腦袋。
我連忙使出麒麟之力,一劍擋住了他的刀,兩方不相上下,劍與刀磨出了火花,麒麟陽力與妖氣的對拼,爆出了一股狂暴的氣息,将一切都震飛了出去,這屋後的樹木盡數折斷。
“你好像變強了,騷年。”破軍妖氣揮發而出,立刻變成了熊頭人身的怪物,力量立刻上了一個檔次,一刀将我劈開了。
我翻滾了幾圈,在地上磨出了一道裂縫,用劍插入地下才穩住了身體,膝蓋上的蛇鱗在地上磨出了很多火花,讓我沒受一點傷。
這家夥,半妖化後實力差這麽多。
“我可不是七殺那個家夥,想赢我,你還差了一些。”破軍揮着長刀再次趕來,鋒芒照射在我的眼睛上,妖氣拉得很長,無數到妖影在身前閃過,速度驚人,可他的妖體卻如奔雷,速度和實力都兼并,特别可怕。
“那也未必,你跟他差不了多少。”
我大喝一聲,右手生出蛟龍鱗,化出爪甲,配合麒麟之力,徒手擋住了破軍的長刀。
轟……
一道氣流爆開,我咬着牙用蛟龍爪擋住了破軍的長刀,力量的對抗勉強五五開,他的刀無法傷我半分,也無法将我推開,龍鱗特别硬,更鋼鐵一樣。
“秋水的手?”破軍又是一聲驚呼,我這是繼承了秋水的意志嗎?居然拿了他的劍,又接了他的手,這讓破軍極其的不爽和憤怒,仿佛看到我,就好像看到了秋水一樣。
可我此時卻趁機一劍戳到了破軍的胸口,但很可惜,這劍卵用沒有,居然捅不破他的妖軀。
“秋水的劍早就壞了,我不知道你是怎麽把它接回來的,但想用一把破劍殺我,你未免也太搞笑了。”破軍說着,一拳轟在了我的身上,妖氣炸裂,把我震飛了出去,落地的時候,将地面砸出了一個深坑,但蛇鱗掉了一地,我隻是受了一點輕傷。
他說的沒錯,這把劍确實殺不了他,除非将劍裏面的妖刀靈翼喚醒,不然的話這玩意屁用沒有,但怎麽喚醒我不知道,甚至連雨萌都不知道,不然她早喚醒了。
我撐着劍站了起來,看來這劍隻能用來防禦,不能用來進攻了。
“看見秋水的東西就窩火,一定要宰了你。”
破軍如雷般跳動,朝我瞬斬了過來,這次我用劍擋住了他的刀,然後用蛟龍臂打向了他的臉門,但他躲開了,這家夥不傻,已然看出了我的意圖,不過沒關系,剛才的一切都是試探,現在正戲才開始。
我雙手一掐,低喝了一聲:“幻咒·原神。”
破軍突然身陷幻覺中,仿佛看不到我一樣,手中的長刀砍向了别處。
我此時舉起了蛟龍臂,配合麒麟之力,一拳轟在了他的身上,他噗的一聲,直接飛了出去,身體如風筝一樣,在空中滑行,身體滲出了鮮血,蛟龍臂的力道可不小,而且有麒麟力,這一拳半妖化的他可吃不消。
“怎麽回事?爲什麽我砍不到他,還吃了他一拳?幻覺嗎?”破軍強行一震,然後翻了個身落在了地面上,不明白剛才發生了什麽事。
他可不是七殺,隻要幻咒有效,那現在的我絕對不虛任何一隻妖星,隻是要拼個你死我活罷了。
可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兩道身影同時落下,速度極快。
七殺和貪狼,居然也出來了!七殺果然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