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進化成蛟,那就不再是蛇,而是介于蛇和龍之間的生物,蛟龍!
蛟不屬于真正的龍,隻是介于兩者之間,同樣的還有鯉魚躍龍門,這種也不是變成真正的龍,但有某種氣運,跟真正的龍相差甚遠。
想要變成真正的龍,那還差很多,不知道要修煉到什麽時候,也不知道有沒有這種命。
我拼命問他們三個,讓他們告訴我盜的是什麽墓,可他們打死都不說,隻是讓我安心養傷,傷好了以後,兌現我自己的承諾,然後幫他們紋身。
其實他們不說我也知道,這三個人本事不小,尋常的墓絕對傷不了他們,但他們回來的時候,三個人都一身傷,所以這個墓絕對不簡單。
隻是他們不說,我也沒有辦法,但我的傷每天都好一點點,手臂也是,慢慢的,新接的手開始有知覺了。
不過有一點很奇怪,這手臂好像有點不聽指揮,老是自己動,這讓我很難理解。
按照常理來說,手臂應該不會自己動的,已經切除了跟原主人的聯系,隻有我能控制吧?而且那三個家夥是去盜墓,盜出來的手臂也應該是死人的,不可能還能自己動。
我現在不止要熟練這隻手,還要去控制它,不然的話,它随便亂摸,亂抓,跟無頭蒼蠅一樣,到時候别說紋身了,幹點啥都不行。
過了大概十天左右,獨眼龍他們有點按捺不住了,連忙問我什麽時候才能好,他們不可能無限期等下去。
我伸出了新接的右手,然後突然猛的一下,狠狠抽了獨眼龍一大耳光,把他人抽懵了,眼睛直直看着我。
“你抽我幹什麽啊?”獨眼龍捂着臉,迷茫的看着我。
“我沒抽你,是這隻手抽你,我壓根沒動,你看這種手,我怎麽紋身?”我解釋道,不管獨眼龍信不信,反正就是這麽一回事,不是我不紋身,而是現在确實紋不了。
“等等,小子,你是不是跟我扯犢子呢?公報私仇吧?”獨眼龍還真的不信,看着那隻手又瞪向了我。
突然,那隻手又猛得朝獨眼龍扇去,這回獨眼龍有防備了,連忙躲開,身形非常快。
“你特麽還來?”獨眼龍罵了一句,慶幸自己閃的快,不然臉都要被扇腫了。
這次我用另外一隻手按着它,不讓它動彈,可它卻跟魚一樣,不停的翻騰着,中指朝斷臂的女人豎起。
“這是在侮辱我嗎?”斷臂的女人冷言道,好像有些生氣。
“我說了,這不關我的事,這條手臂就這樣,我都按住它了,沒看到嗎?”我說完後,突然手臂就不撲騰了,安靜了下來,可以随意操控,它也不是一直這樣,隻是偶爾發作。
“老大,他好像不是在撒謊,這手臂他還沒完全控制得了。”斷臂的女人在獨眼龍耳邊說道,好像相信了我。
瘸子急了:“這可怎麽辦?鬼知道他什麽時候才能控制這條手臂,萬一一輩子都控制不了怎麽辦?”
我控制不了手臂,他們就無法紋身,就這手臂的尿性,我怕拿起玄針能将他們捅成馬蜂窩,别說紋身了,這誰敢紋。
“急也沒有用,看來靠他自己不行了,去北方找蛇王吧!”獨眼龍噴出了一口濃煙,他們已經走到這一步,不可能放棄,不然一切心思都白費了。
将我從鬼門關拉了回來,還按上了手臂,這花費了多少心思!
“蛇王,能行嗎?”瘸子撓了撓頭,有點懷疑。
獨眼龍沒有說話,事到如今,好像也是看一步走一步,死馬當活馬醫。
隻是我有點不明白,手臂不受控制,找蛇王幹什麽?我這手分明是人的手,又不是蛇手,還能歸蛇王管啊?
“走,現在就啓程。”獨眼龍說道,開始收拾行李,帶着我馬上出發。
我現在的傷已經好得七七八八了,攀下這個山洞并不困難,我就怕這手臂突然發作,緊要關頭可不是開玩笑的,這山很高,我萬一手滑或者怎麽樣,直接就粉身碎骨,下去秃鷹就可以開飯了。
可有點幸運,這條手臂沒有發作,我平安的爬下去了,但還是很累,傷沒有完全痊愈,手臂也不能完全用力,拼接處有點疼。
搭上火車,直奔北方,出了山洞後,環境好了太多,我問人要了個手機,然後給紋身店打電話,可打不通,這沒什麽好意外的,紋身店都被砸了,電話自然是已經稀巴爛,打不通正常。
我又給其他人打電話,可沒有一個人接的,我心裏咯噔了一聲,暗叫不好,可我拖了那麽久,應該都逃走了才對,怎麽會出事?
後面我給媽打了個電話,她在老家,那晚就她不在,應該沒有出事。
電話接通了,那頭傳來了我媽的聲音,她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在家守着祖墳。
我将那晚發生的事情都告訴了她,當然了,我受傷的事情沒說,怕她擔心,而且我現在也好的七七八八了,在外報喜不報喪,應該是每個子女的共同心聲,至于其他人我就不知道了,所以我讓老媽去找他們一下,怕他們出事。
我媽聽了後,也是極其擔心,雖然我沒事,但其他人的本事沒有我高,她說等會去找大夥。
挂了電話後,我将手機還給了别人,然後給了他一百塊,笑得他合不攏嘴,不過我不虧,花的都是盜墓者的錢。
搭了不知道多久,終于到地了,下了火車後,已經是大晚上,這北方很涼,跟南方不一樣,我們趕緊找了個旅館,等天亮再說。
可到了午夜的時候,我突然就被他們給弄醒了,讓我趕緊走。
我看了下時間,午夜十二點半,這外面冷嗖嗖的,天又黑,去幹嘛?爲什麽非得挑大晚上的,白天不行嗎?還是盜墓者尿性就這樣。
獨眼龍看了眼外面,說蛇是夜行動物,白天找個屁,必須晚上。
靠,不是找蛇王嗎?這個蛇王難道是個怪物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