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近南的話讓我一愣,随即我也無話可說,我确實不會開天眼,甚至很多法術都不會,我之前在山洞的時候,很多東西都是裝的。
“他是高人?噗,你别逗我了,哈哈哈……”一旁的蘇晴突然大笑了起來,捂着肚子差點沒笑岔氣。
我連忙捂住了她的嘴巴,不讓她繼續笑,然後在她耳邊小聲說道:“不想死就沒别聲,這鬼的實力你應該能感應的出來,你根本對付不了。”
别說蘇晴了,就算是張青來也完全不是司徒近南的對手,他這種級别的鬼,已經高出蘇晴太多實力。
之前我雖然僥幸赢過他一次,但全是靠的銅錢劍,這一次我就沒底了。
蘇晴這人雖然大大咧咧的,但應該是我認識的所有女孩中最鬼精的一個,她直接閉嘴不說話了,我一說她就能明白是個怎麽樣的情況。
“司徒近南,我是不是高人,跟你有什麽關系?就算我是三清的後世,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更何況你還輸給我一次。”我連忙反駁道,這時候千萬不能讓司徒近南動殺心,他應該也不想對我動手,不然他跟我回來這麽久,也早就殺了我。
“哼,當然有關系,如果你是個廢物,我司徒近南現在就殺了你,傳出去我跟廢物合作過,那我司徒近南顔面何存?”司徒近南冷哼道。
聽了他的話,我呵呵一笑:“大哥,你都死多少年了,還有誰認識你,還顔面何存,你想多了吧?”
“你說什麽?”司徒近南突然發怒,一股鬼氣宛如黑蛇一般在鬼劍上遊走着,陰氣大起,房間的溫度驟降。
之前在山洞的時候,強者太多了,現如今才想起來,這司徒近南是個多麽恐怖的惡鬼。
“沒,沒,我開個小玩笑嘛,我們都算戰友了,你跟我發什麽脾氣。哎,對了,你是怎麽出來的,這終南山應該有封印才對。”我急忙轉移話題問道。
“哼,隻有那密室的封印能關我,終南山可不行,我想出來就出來。”司徒近南有點不屑的說道,這家夥高傲的很。
“我被那蚩尤所傷,這兩天多虧了你的陽氣,現在我的傷已經好得七七八八了,三清,我不管你厲害還是不厲害,從此以後,我與你兩清,在終南山的事莫要再重提,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司徒近南說完後,化爲一道黑氣,然後跟鬼劍合爲一體,從窗戶飛了出去。
“還有,以後不要讓我遇見你,不然的話,一樣殺!”司徒近南離開的時候,留下了最後一句話。
“哎,你……”
蘇晴見司徒近南走了,下意識的有點不甘心,在天師眼中,惡鬼就是要除掉,哪有放走之理,讓他離開,那就會爲禍人間,死的人更多。
我連忙拉住了她:“别追了,這隻鬼不是你我能對付的,他走了也是好事,你盡快回去通知老天師,這鬼以前經常殺人。”
雖然跟司徒近南當過一段時間夥伴,但這隻鬼也不是什麽好玩意,反正劍客見到他,基本上都是要喪命,不過這個時代已經沒有劍客了,希望他少害點人,還是要趕緊通知老天師收了他爲好,以免爲禍人間。
“奇怪,以這隻鬼的實力,殺你應該跟切菜一樣,他爲什麽不殺你?”蘇晴疑惑的問道。
“哼,切菜?”我擡起了自己的銅錢劍,“不好意思,他想殺過我,但是輸在了我的銅錢劍上,他不敢對我動手,就是忌憚我的銅錢劍,而且他的傷應該沒有全好,幸虧你把他找出來了,不然的話,他估計還要繼續吸取我的陽氣療傷。”
“哎,你的銅錢劍怎麽開鋒了?”蘇晴驚訝的問道,然後用手指頭使勁的彈了一下劍身,咚的一聲,銅錢劍發出了清脆的響聲。
“開鋒?什麽意思?”我反問道。
蘇晴二話不說,雙指在銅錢劍在胡亂劃了幾下,隻見劍鋒上立刻發出了一點點微弱的星光,看着有些神奇。
“就是開光的意思,你看這光,不愧是上品法器,之前還是半開光的狀态,你去了一趟終南山後就完全開光了?”蘇晴高興的說道,然後還打算上手去摸一下。
“哎,哎,這可是我的寶貝,隻可遠觀,哈哈,怪不得這麽厲害,原來是開光了。”我連忙将銅錢劍移開不讓蘇晴碰,然後一副愛不釋手的樣子看着銅錢劍,這回是賺大發了,以爲是破爛,沒想到淘了個大寶貝回來,這一路幸虧有銅錢劍,不然的話,我都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我猜想銅錢劍能夠完全開光,應該是司徒近南那把鬼劍的激發,它們好像是死對頭一樣,而銅錢劍又是克制它的,銅錢劍當時一感應到鬼劍,立刻就好像有心髒一樣,不停的在跳動,連打的時候都是它在控制我,不是我在控制它,這太奇妙了,不愧是上品法器,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就是好像劍是活的。
“切,小氣鬼,碰一下都不行。”蘇晴嘟了嘟嘴,看着我一臉的氣憤,她這脾氣,我都害怕她要來硬搶我的劍,蘇晴可不是講道理的女人。
“哎,别生氣嘛,我問你個事,之前的時候,劍裏好像有個老頭突然在我耳邊說話,這是怎麽一回事?”我連忙轉移話題。
“劍魂呗,不管是正劍,邪劍,鬼劍,兇劍,時間久了,這種古劍都有劍魂。”蘇晴答道。
劍魂?劍還能有魂啊?那這是不是劍也成精的意思?
“我不跟你說了,這隻鬼太危險,我得趕快通知師傅,不然的話估計要生靈塗炭。”蘇晴說完後就要離去。
“哎,姐姐,你啥也沒幹,四百塊錢紅包還我呗?”我連忙沖着她背後喊道,就這樣沒了四百塊,我是很肉疼的。
“什麽,你說什麽?我瞎了,聽不見!”蘇晴跑的比兔子都快。
“瞎你妹啊,你能不能再敷衍一點,要不還兩百也行啊,再商量下呗。”我繼續不死心的喊道,可蘇晴早就跑沒影了,這丫頭,真是狡猾的跟狐狸一樣,就這樣被她坑了四百,我真不甘心啊,可又無可奈何。
司徒近南走後,房間的溫度立刻恢複了正常,原來真是鬼的原因,陳瞎子的話也沒有糊弄我,我越發的相信,他說沈文苑克夫的原因,就是在她公司裏面!
我看了下時間,已經十一點多了,矮子興還是沒有回來,這可怎麽辦?他不會出事了吧?要動手術把子孫根給割了?
我越想越不對勁,去個醫院去了一天,連電話也不接,我總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下了樓後,我連忙對郭一達和小狐狸說:“走,找興叔去,直接去離我們最近的醫院,他應該也不會跑太遠。”
我們仨直接打了個車,然後前往離我們最近的醫院,可找了一下和問前台的護士,都沒有發現矮子興,他壓根沒來這個醫院。
我們又換了兩家醫院,但還是一樣的結果,矮子興好像今天并沒有去醫院看,那他到底去哪了呢?
我和郭一達輪流給他發短信和打電話,可他一個電話都沒有接,一條微信都沒有回,這可把我們整着急了,矮子興到底去了哪裏,還是出了什麽事?
現在已經十二點了,可我已經沒有心思去沈文苑公司,反倒是極其擔心矮子興的安危,錢什麽時候賺都可以,但矮子興如果出事那就糟糕了。
回到紋身店後,我們仨都有點擔憂,可這時候突然矮子興給我發了一條微信。
我欣喜若狂,急忙打開一看,發現是一個地址。
“城南3号爛尾樓,第七棟頂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