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出照片後,小狐狸看着差點沒吐出來,她直接就驚呼道:“這是誰啊?好醜,怎麽跟個蛤蟆一樣。”
“這個就是義成啊?你看到的義成,和我照片上不一樣嗎?”我有些奇怪的問道。
“别鬧,這哪是他啊!他,俊肖的臉龐,高高的鼻梁,溫文爾雅,風度翩翩,哪可能是這個醜八怪,你别跟我開玩笑了。”小狐狸直接推開了我的手:“别給我看這人,影響我吃燒雞,現在看得我想吐。”
聽了小狐狸的話,我和郭一達面面相觑,這是怎麽回事?難道說,我們見到的義成,模樣不同嗎?這也是因爲那個香水的原因嗎?
這香水到底是什麽做的,居然有如此功效,也太神奇了。
不對勁,我今晚一定要去看看他的那個香料到底是什麽做的?如果是光明正大,爲什麽不讓人看,那個義成絕對有問題。
接下來的時間,就是等矮子興回來了,沒有他的開鎖本事,我們進不了義成那個屋。
可等到晚上十點多那死矮子都沒有回來,打電話也不接,要是知道他去的哪個醫院,我們就直接去找他了,可惜他沒有說。
大概又過了十幾分鍾後,矮子興沒有回來,反而等來了蘇晴,她是來幫我抓鬼的。
蘇晴一來,我就立刻就把她請回了房間,她一進來就打了個哆嗦,然後就退了出去。
“你這房間怎麽跟冰窖一樣,陰氣太重了,确實有鬼,而且是厲鬼!”蘇晴說道。
“别跟我說這些,你就講你降服的了不?不行我找别人了。”我直接開門見山說道,看她說的這麽沒有底氣,我都不相信她了,反正都要花錢,我不如請個靠譜一點的回來。
“這個,看你錢到不到位了,嘿嘿。”蘇晴搓了搓手指頭,一臉的壞笑。
“你個三錢天師,還想收多貴,錢都不是問題,我怕你進去打不過裏面那隻鬼,把自己搭進去了,到時候我怎麽跟你姐交代?”我說道。
“喲喲喲,還我姐,她現在跟你成仇似得,說,是不是在終南山對她做了什麽?”蘇晴連忙指着我鼻子問道。
“盡扯淡,我這麽正人君子,能對她做什麽?你别給我轉移話題,說吧,要多少錢?”我急忙轉移話題,不想再跟她聊蘇雨。
蘇雨誤會就誤會了,如果蘇晴也誤會,我基本就廢了,這娘們有多狠,我比誰都清楚,如果她以爲我對她姐做了那種事,我身上的骨頭起碼得折八根以上。
“就你房間這陰氣,起碼得三萬以上,少一個子都不行。”蘇晴堅定的說道,一副不容講價的模樣。
“奶奶個熊,老子賺的那點錢,全給你嚯嚯了,行,三萬就三萬。”我一口答應道。
我之所以這麽爽快,是因爲房間裏的陰氣越來越重了,昨晚還沒有那麽冷的,可今天卻已經跟冰窖差不多,這房間裏的鬼有點可怕,趕緊讓蘇晴趕跑得了。
如果我能見着那隻鬼,我就自己拿銅錢劍砍他了,可他不現身,而且又躲我房間裏,我是真的後怕,我昨晚好像還給他吸了陽氣。
“喲,這麽大方了,平時從你牙縫裏扣一分錢都老費勁,今天三萬都不眨眼了。”蘇晴說道。
“别給我扯這個,趕緊幹活,等下我還要出去。”我說道。
收拾了這裏面的鬼,我還得去那義成醜八怪裏找問題的所在,一天到晚忙的很,從終南山回來也是沒有停過。
“等着。”蘇晴說完後,直接雙指抹在了眼睛上,“天眼,開!”
隻見一道微弱的光,直接在蘇晴眼皮上劃過,然後消失,等她再睜開眼的時候,好像眼睛有點不一樣了,但又不知道哪裏不一樣。
開了天眼後,蘇晴左手黃符,右手桃木劍,直接踢門而入。
“在衣櫃!”蘇晴喊了一聲,直奔衣櫃,我也拔出銅錢劍,跟在她身後,如果是終南山跟我回來的鬼,絕對不是善茬,我怕蘇晴對付不來,而且她才三錢天師,确實有些弱。
打開衣櫃後,她好像什麽都沒有看見,隻見到一面鬼旗。
那面鬼旗就是無頭夜叉的鬼旗,之前我放到衣櫃裏的,因爲它好像很怕陽光。
“鬼旗招鬼,你爲什麽放這玩意在房間裏面,腦子有坑嗎?”蘇晴責怪道。
“這樣的嗎?我不知道啊,之前我也有一面鬼旗,也是放在房間裏,好像并沒有招什麽鬼進來過啊!”我說道。
之前那面鬼旗就是彭祖的鬼旗,它一直在房間裏,也沒見招來什麽鬼。
“鬼旗是不一樣的,你這面好像是惡鬼手上的鬼旗,專門招鬼,還有一種是鬼差手上的鬼旗,可以克制鬼,還有一種是可以統領陰兵陰将的鬼旗。”蘇晴說道。
按照蘇晴這樣一說我就懂了,無頭夜叉屬于惡鬼,他手上的這面鬼旗,就是專門招鬼的,而彭祖那面,好像是統領陰兵陰将的作用。
“你的意思是說,我的房間裏之所以陰氣這麽重,都是鬼旗惹的禍,是它招來了鬼?”我問道。
“不好說,直到現在我都沒有見到鬼,可我天眼已經開了。”蘇晴也有些疑惑,就算是鬼旗招來了鬼,應該也看見了。
可就在這個時候,突然蘇晴眼睛一瞪,好像發現了什麽,她回頭直接桃木劍插向了天花闆。
“在上面!”蘇晴大喝一聲,可她的桃木劍砰的一聲,直接被打得差點脫手,她人給震得後退了幾步,還撞到了衣櫃。
“好強的鬼!”蘇晴大驚,臉色都變了,“這麽厲害的鬼,他爲什麽不殺你?”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黑氣從天花闆落下,最後形成一把黑劍和人形。
“司徒近南,是你?”我驚訝的喊道,原來跟我從終南山回來的這隻鬼,竟然是他,他沒死在蚩尤的手上,我還挺擔心他的。
“三清,你之前都是裝的?你根本沒有硬實力!”司徒近南怒問道。
“額,這個,也不全是……”我苦笑道。
“你就是,你連天眼都不會開,怎麽可能是高人。”司徒近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