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兇棺,陰棺,就是邪門和屍變的棺材,有些棺材挖出來後,裏面的屍體都不知道變成什麽玩意了,如果正常人開棺,必死無疑,而開棺師不但能開棺,還可以将棺材安全無誤的放回去。
聽矮子興這樣說,好像這開棺師還挺牛的呀,而且陰人中能做到出名的,必定有過人之處。
“這位想必就是張青師兄了吧?久仰久仰。”霍源上前一步畢恭畢敬的作揖道。
張青擺了擺手,示意不用客氣,就直呼他的名字就行了。
“那這位是?”這時候霍源看着我問道。
蘇雨立馬介紹道:“鬼紋傳人,唐浩先生,我的詛咒,就是靠他的鬼紋解除的。”
“原來就是你幫蘇雨解了詛咒,我替蘇雨謝謝你了。”霍源彬彬有禮的道謝。
“你替蘇雨,你是她什麽人啊?”
雖然這霍源看起來儀表堂堂,說話也文質彬彬,對我們也算非常尊重了,可我一見到蘇雨看他那含情脈脈的眼神,我就有股莫名的火,而且我總感覺這小子有股在裝的味道。
“額,蘇雨沒給你說過嗎?我是她未婚夫。”霍源說的時候,也含情脈脈的回望了蘇雨一眼,這場景真是讓人……草你大爺的,什麽,未婚夫,老子女神有未婚夫了?
我的世界好像突然崩塌了一般,腦子轟隆隆的響,而且我好像看見了無數的雪花落了下來。
六月飛霜啊,慘啊!爲什麽蘇雨會有未婚夫的?爲什麽我一點希望都沒有了呢?
之前我還惦記着她們如果是趙東來的女兒就好了,就算不能要兩個,我要個蘇雨也好啊!現在好了,她不但不是趙東來的女兒,還有了未婚夫,這就跟晴天霹靂一樣,直接在我天靈蓋劈了下去。
等我緩過神來的時候,蘇雨他們已經開好了房,并且上樓去了,張青也回了自己的房間。
“小老闆,别想了,人家都開房去了,蘇雨跟霍源一間房,你省省吧。其實也不怕,不還有個蘇晴嗎?”矮子興安慰道。
“你懂個錘子,這能一樣嗎?”我差點沒哭出來,蘇晴是蘇晴,蘇雨是蘇雨,母老虎怎麽能跟仙女比?
“不一樣嗎?除了蘇晴胸大一點,她們兩姐妹有哪個地方不一樣?”矮子興還是不懂我的意思。
“閉嘴,别煩我,讓我回房間哭一下。”我沮喪着個臉,然後像丢了魂一樣走回了房間。
沒咯,沒咯,徹底沒希望了,未婚妻,住同一間房,沒咯,女神是人家的了。
“唐浩,我們還去找小姐嗎?”小雨跟我一起回了房間,然後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現在哪還有什麽心情找戴潔瑩,我現在魂都丢了,我連我自己都找不着。
“不找了,我現在幹什麽都沒有心情。”我沮喪的回道,然後又把頭鑽進了被子裏面。
“那好吧,我自己去找,謝謝你爲我們報了仇,你自己保重。”小雨見我這副模樣,也不好再打擾我,隻好自己去找。
我有點不放心她,于是又把頭鑽了出來說道:“你急什麽,張天師不說了嗎?今晚再上終南山,雖然我不知道爲什麽,可終歸有他的道理,他是六錢天師,我們聽他的就行了。”
“可小姐不一定上了山,如果我們現在去,說不定能在山腳下找到她。”小雨說道。
小雨說的不無道理,但是我現在幹什麽都沒有心情,我就想跟一灘爛泥一樣躺在床上,不知道爲什麽,我跟蘇雨的關系其實很一般,但知道她有了未婚夫,我突然跟失戀一樣心痛和頹廢。
“你是不是爲了,剛才那個女孩?”女孩子果然都心思細膩,一下子就看出來了。
我搖了搖頭,堅決沒有承認,但我沒說話,是個人都能看出來我在撒謊。
“她有什麽好的,跟我們小姐比可差遠了,你娶我們小姐不香嗎?”小雨黃婆賣瓜,自賣自誇了起來。
“是是是,你們小姐是天仙下凡,我高攀不起,我就愛這種平平無奇的女孩。”我懶懶的說道,也不想和小雨争辯。
但如果平心而論,蘇雨的顔值能高戴潔瑩一個檔次,隻是在小雨的眼中,自家主子帶有濾鏡罷了。
算了,我想到了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我把矮子興和郭一達叫了進來,然後讓他們跟小雨去山下找戴潔瑩,這樣我就不用去,而且也不用擔心小雨。不過我叮囑他們,如果找不到,一定要回來,不能上山,等晚上的時候我們再商量着下一步怎麽辦。
他們走後,我又立刻蒙頭大哭了起來,這真比失戀還難受,想想蘇雨和别人同房了,我就呼吸困難,他們該不會還要在這旅館裏……
不行,難受,難受,但哭着哭着,我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就有個聲音在耳邊叫我,我一下子就驚醒了過來。
“誰啊?”我對着空蕩蕩的房間喊道,可這房間就我一個人,哪來的聲音說話,難道是鬧鬼了?想到這裏,我馬上摸出了銅錢劍。不過這還是白天,大白天的鬧鬼?應該不可能!
可就在這時候,我耳邊又響起了聲音。
“主人,是我,快來張青房間救我,這天師有病。”
是小狐狸?可我沒有見到她啊?爲什麽可以聽到她的聲音?
我四處又找了一下,還是沒能找到,就連床底都給翻了起來,依然見不到小狐狸的身影。
張青的房間?難道……我這時候才想起耳邊這句話,連忙奔上了二樓,然後狂闖進了張青的房間。
進了張青的房間後,我看到小狐狸被五花大綁着吊在了房梁上。
“嗚嗚嗚,主人你終于來了,嗚嗚嗚,快救我,我好苦啊!”小狐狸一見到我,連忙哭訴了起來。
“張青你搞什麽?我就說小狐狸怎麽一晚上沒回來,原來讓你小子給綁了,剛才吃早餐的時候你還不說。”我急忙呵斥道,然後跑過去給小狐狸松綁,可詭異的是,這繩子怎麽都解不開,而且越解越緊,差點把小狐狸都勒出血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