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裝男被燒成灰後,我才稍微松了一口氣,而旁邊的徐夢捂着嘴巴不讓自己叫出來,滿臉的驚恐。
剛才那一幕确實很恐怖,從一個活生生的人到燒成紙灰,光這詭異感就足以讓人晚上做惡夢。
可還沒完,這時候那人皮燈籠從陽台上飄了上來,跟鬼魅一般,燈籠裏面的火滲綠無比,忽明忽暗。
除了人皮燈籠,還有剛才那一陣陣詭異的腳步聲,就在陽台邊上整齊的踏了起來,而且離我們越來越近的感覺。
“什麽……這是什麽?”徐夢害怕的問道,這腳步聲如此響亮,陽台到底上來了多少人?
可奇怪的是,我什麽都沒有看見,陽台黑乎乎的一片,除了那人皮燈籠,外面連個人影都沒有。
“走!”我大喝一聲,拉着徐夢打開門就往外狂奔。
幸虧門前什麽都沒有,下了樓梯後,我們倆瘋一樣的跑出了小區。
這時候再望向十五樓,剛剛好可以看到徐夢家的陽台。
由于距離太遠了,又是晚上,我們不是很看得清,但能見到陽台上擠滿了人,我們倆瞬間頭皮發麻,也不敢再看了,拔腿就跑。
徐夢不敢再回去停車場拿車,所以我們隻好打一輛出租,沒有别的地方可去了,隻能先回我的紋身店。
回到店裏,我剛剛打開門,突然又看到了那個人皮燈籠,這一次有人提着它,不過我看不見是誰,整個屋子很黑,而人皮燈籠發出的滲綠光芒,好像壓根就不能照明一樣。
“誰?别在這裏裝神弄鬼!”我把徐夢護在了身後。
“嘿嘿,好玩嗎?”
屋子裏響起了鬼婆的聲音,眼睛适應了黑暗後,我好像能稍微看見一點東西了。
有個人坐在沙發上,另外一個站她旁邊提着燈籠,不過任我怎麽睜大眼睛,都無法看清楚她們的臉。
“可以啊,居然破了我的紙人,本事不大,但人夠聰明。”鬼婆繼續說道。
“哼,你别在這耍什麽把戲了,就憑你那些紮紙人,我是不會怕的。”我冷哼一聲,然後緊緊拉着徐夢的手,随時做好逃跑的準備。
這鬼婆确實厲害,鬥不過我隻能跑,希望蘇晴會把她那什麽大師兄請回來。
“哈哈,你放心,我就跟你玩一下,動真格,你們早死了。”鬼婆輕蔑的笑了起來,這死老太婆,還真是狂妄。
“不用緊張,今晚來就是送些光碟給你們看看的,看完了再決定生不生屍胎吧!好了,今晚就玩到這吧!”鬼婆說完後,突然噗的一聲,人皮燈籠滅了,屋子再一次陷入了死寂般的安靜。
她們……好像走了?這特麽的到底是人是鬼?我終于知道她爲什麽叫鬼婆了。
我打開了屋子裏的燈,沙發上果然已經沒有人了,隻留下了一張光碟,幸虧我電腦有驅動,可以播放光碟,我和徐夢上了二樓,然後打開電腦播放了那一張光碟。
當看到光碟内容的時候,徐夢臉一下子就綠了,而我則是不好意思的轉移了目光。
這張光碟裏面的内容都是偷拍,而身爲女主角的徐夢好像渾然不知,她跟客人在房間裏所做的一切,全部都給拍了下來,而且還不止一個。
如果這些内容給上傳到了網上,那徐夢還怎麽做人?雖然她是做這行的,但也經不起這樣的曝光啊!
我怒了,一拳砸在了鍵盤上,這鬼婆居然卑鄙到這種程度,什麽手段都用,還是人嗎?
徐夢害怕了,她一屁股坐在地上,眼角含着淚珠。
“到底是誰?他們到底是誰?爲什麽要這樣威脅我?”徐夢崩潰的大喊着,我隻好把林家的事情告訴了她,一切都是陰謀,隻是利用她生下屍胎,爲林家繼承香火。
徐夢聽完後,更加害怕了,她看着我問道:“我們鬥得過他們嗎?不如我們認輸吧,生就生,反正我賤命一條,能活着就盡量不死,以後有什麽問題再說。”
徐夢開始屈服了,她覺得自己身份卑微,力量單薄,怎麽鬥得過有錢有勢的林老爺?
我抱緊了她,什麽話都沒有說,而她依偎在我的懷裏,哭着哭着就睡着了。
第二天等我醒來的時候,徐夢已經不見了,桌上有個小紙條,上面寫着:我的事你别管了,屍胎我打算生下來,反正林老爺不會虧待我的,說不定我下半輩子都不用愁了,何樂而不爲?
這紙條上面有眼淚的痕迹,可以想象她寫這個的時候有多不甘。
生屍胎有風險,萬一死了,林老爺給再多錢都是假的,徐夢不是不知道,但她沒有辦法,隻能屈服,她寫這個是爲了讓我不再插手,怕連累我。
奶奶的,這事我還真管定了,沒有這樣欺負人的,有錢了不起?還耍這種卑鄙的手段,我生平最看不起這種人。
不過要跟這種人玩,得墊高枕頭好好想一想,現在這個時間我得去找矮子興,昨晚一直關機,我怕他出了什麽事。
到了胡冰冰的别墅後,我開始按門鈴,開門的就是胡冰冰,她見到我就說可來了,今天該給她做鬼紋了吧?
我說鬼紋先不急,然後問她矮子興有沒有在她這?
胡冰冰給了我一個耐人尋味的笑容,然後點了點頭,接着就把我領到了别墅的二樓。
到了一個房間後,胡冰冰敲了一下門,可她喊的不是矮子興,而是朱麗。
朱麗是胡冰冰的助理,昨天在車上見過了,長得還行,不過身材特别好。
我有些奇怪,不是找矮子興嗎?怎麽叫朱麗?
幾秒後,朱麗就穿着睡裙走了出來,她頭發披在一邊,身材把睡裙撐得很滿,看着特别有感覺。
“怎麽樣?給興叔服侍的還算周到吧?”胡冰冰笑道。
朱麗雙手抱胸,看了一眼裏面的矮子興,也給了胡冰冰一個耐人尋味的笑容。
“估計今天下床都會腿軟吧!”
說完朱麗就下去了,胡冰冰也跟着走了下去,說在樓下等我們。
奶奶的,我現在終于知道胡冰冰這耐人尋味的笑容是什麽意思了,這矮子興太不靠譜了,讓他來查這棟别墅和胡冰冰,居然來風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