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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一縷陽光照進白皙山,一掃山中的陰冷,帶來陣陣暖意。
柳逸他們的帳篷裏,小雨和慕寒雪相擁而睡,慕寒雪先醒,擡頭看了看帳篷外,再看看身邊熟睡的小雨,随即又躺了下來,但不到一會,她又猛地爬了起來,快速左顧右盼少許,最後吃驚看着隔壁柳逸的那邊。
昨晚她和小雨聊到夜深,後來姐姐慕寒香就讓她們倆進帳篷裏面聊,慕寒雪見都這個時候了還沒有危險發生,便應了下來,和小雨一同進了帳篷,兩人聊着聊着便相繼沉沉睡去。
睡醒了,發現兩人竟是抱在一起的,這個不重要,畢竟在丹霞的時候,她們倆是時常抱在一起。
但是有一點很重要的,那就是她們倆昨晚進來的時候,這裏明明睡着一個人的,若小羽,可是她剛剛醒過來的時候卻沒有看到她。
這把她是吓了一大跳,她是偷偷跑出去了,還是出事了?左顧右盼少許,令她更加瞠目結舌的事情發生了,那就是若小羽那小鬼居然爬到柳逸那邊去了,此時就趴在柳逸的懷裏睡的正香。
“怎麽會這樣?”慕寒雪張大着嘴巴,還好,若小羽仍舊是衣衫完好,可見昨晚并沒有發生什麽,否則一會小雨看到了,那事情就不好解釋。
她不知道自己爲什麽這麽緊張,真的隻是從小雨的角度去思考的嗎?
大概是發現了她的異常,柳逸慢慢睜開眼睛,扭過頭來,報之一笑,他并沒有睡着,至于若小羽昨晚突然爬過來,他也是一清二楚的。
這丫頭似乎有些夢遊的習慣,大半夜的突然坐起來,然後慢慢爬到了他懷裏,見其神志不清,他也便沒有叫醒她,任憑她在懷裏睡了。
不等柳逸出聲,慕寒雪就心領神會了,蹑手蹑腳的鑽了過來,将若小羽抱了回去,放到了小雨身邊。
少許,慕寒香從遠處快步而來,走到柳逸帳篷前停了下來,似乎是有事要報告。
柳逸會意,穿上風衣,慢步走了出去。
“有村民來報,說看到海上的遊艇了,有可能是姓蔣的來了!”慕寒香和柳逸并肩走在溪水畔,輕聲說着,很多村民都很擔心,這次事件會不會給白皙村帶來災難,因此一直關注着海上的動靜。
“姓蔣的不會來,要給他點顔色看看,他才會來!”柳逸心平氣和的笑着,姓蔣的在不知道他的實力之前是不會輕易露面的,那家夥怎麽說也是這一帶的大亨,怎麽會輕易露面!
聞言,慕寒香點點頭,她覺得柳逸說的有道理,那要怎樣給姓蔣的顔色看呢?直接殺到維多利亞灣?倒不是她不相信柳逸的能力,隻是姓蔣的手下多如牛毛,一路殺到那裏,就算是跟割草一樣簡單,恐怕也要十天半個月?
到那時,不單單是警方會介入,這一帶的牛鬼蛇神恐怕都會冒出來,事情也就不好收尾了。
村民們的情報不虛,很快,黑蟒那個死胖子就回來了,雖然這次身後隻帶了四個人,但卻是膽氣十足,屁颠屁颠的沖到柳逸跟前。
“蔣先生去南亞談生意去了,他派雄哥來跟你談!”黑蟒開門見山的說到,說完之後就閃人了,盡管蔣先生的得力助手阿雄來了,擺平這事應該沒問題,但他還是覺得小心爲妙,畢竟眼前這個小鬼也不是省油的燈,他見過他的身手。
話傳到了,黑蟒便回到了遊艇上面,等着柳逸來會阿雄。
先前柳逸有放話,如果天黑之前,蔣先生不去見他的話,他就會沉蔣先生的貨船。
對此,阿雄他們雖是覺得好笑,蔣先生的貨船是說沉就沉的?但出于安全起見,他們還是查了一下近期回航的貨船,一共有十三艘,都是今晚陸續停靠碼頭。
他們已經通知這些貨船了,提高警惕,同時派出人馬在碼頭四周設伏,免得有人使用火箭攻擊貨船。
這樣的布局,連警方都很難沖進去,别說是一個人了。
“來了沒有?”阿雄立在遊輪裏面,眺望着遠處滔滔海水,他在海上長大,這裏的一風一浪都能讓他變得心潮澎湃。
“好像沒有!”瞧了瞧身後,黑蟒凝眉說到,少許,他開始煽風點火,“雄哥,這小子似乎很不給你面子啊!”
“是嗎?那我們就等到傍晚,看他能耍出什麽花樣來!”阿雄點上一根煙,他雖是殺手出身,但做事喜歡冷靜,求穩,若非如此,蔣先生也不會對一個殺手如此看重。
冷靜歸冷靜,但他還是派出一波手下前去監視柳逸的一舉一動,主要是想看看他到底是哪個組織的,如果隻是孤身一人,那對付起來就要容易很多了,但如果是身後有人,那下手的時候就要多考慮一些,免得結下什麽梁子。
這邊是大軍壓境,但柳逸那邊卻是歌舞升平,氣氛主要營造者便是若小羽,她哪裏知道此刻山中已經潛伏了上百号殺手?自小在城裏長大,曾爲見過山中風光,眼下看到這青山綠水、竹林成片,哪能不歡喜?
見狀,柳逸便讓小雨和慕寒雪帶着她玩,三人一邊在山中遊蕩,一邊歡快的唱着歌。
柳逸緊随其後,雖是不唱歌,但也是面帶笑意,唯有慕寒香是不斷的出現在高處,觀看遠處海上的動靜。
這讓阿雄很是郁悶,手下不斷回報,對方并動靜,隻是遊山玩水,這讓他有些火大,這小子到底在耍什麽把戲?是沒把他們放在眼裏,還是不知道死字怎麽寫?
思索少許,他決定親自去會一會這小子,一個人去。
對此,黑蟒他們都是很放心,以阿雄的身手,一個人去絕對沒啥危險,隻是他們心中都有些吃驚,阿雄這次不淡定了?居然要單刀赴會!
對于阿雄的到來,慕寒香和慕寒雪都是吃驚不小,她們倆在道上混過,知道這個阿雄的底細,曾經以一己之力赤手空拳橫掃島國三個組織,這樣的身手,即便她們倆聯手,恐怕也傷不到他分毫。
柳逸的身手雖好,但她們倆也不敢肯定他就一定能打赢阿雄,再說了,阿雄看似是一個人來的,但他并非是一個人。
因此一見到阿雄,慕寒香就迅速朝柳逸靠攏,而慕寒雪則是将小雨和若小羽保護了起來。
“太陽快落山了!”阿雄還沒走到柳逸跟前,就高喊一聲,他抖了抖身上的寬大西服,意思是他并沒有帶槍。
“哦?是嗎?那好!”柳逸擡頭看看天,的确,太陽快下山了,也是他慢步朝山頂走去。
不光是阿雄,就連黑白玫瑰都不明白柳逸的用意,大家紛紛跟了上去。
踏上山巅,寒風獵獵,吹着柳逸的風衣飄飛如斯,亦是撩動着黑白玫瑰的發絲和阿雄的山羊胡。
柳逸正在看向海邊,那裏碧波滔滔,天際殘陽如血,餘輝灑在碧波之上,閃閃發光。
如畫風景之中,三艘貨船緩緩前行,那正是蔣先生的貨船,裏面多是走私之物。
“我們的船似乎還沒沉啊!”阿雄笑了,徑自點上一根煙,煙霧随風飄散。
柳逸扭過頭來,沖着阿雄招招手。
“來一根?”阿雄說着,将香煙和打火機遞了過去。
柳逸沒有接煙,而是接過了打火機,啵的一聲打開了,液壓之火呼呼燃燒着。
左手拿着打火機,右手輕輕一揮,當即便有一束小火苗飛身而起。
見狀,阿雄愣住了,嘴中香煙都忘了吸,心中苦悶,這小子是魔術師?
那束小火苗并沒有停在那裏,而是急速朝南邊海域飄去,片刻之間便化成一個光點,消失在大家的視線裏。
“魔術表演?你還真有心情……”在風中愣了半響,見仍異象發生,阿雄喃喃說到。
可是他話音未落,隻見海上的那三條貨船全部起火了,其中一隻船火勢最大,因爲那船上裝着的都是酒。
見狀,阿雄張大嘴巴,連嘴中香煙随風飄走都沒有發現,心中則是發怵,這小子是怎麽做到的?
他的手機響個不停,拿起來一看,是三條貨船的船長相繼打電話過來了,他沒接,很顯然他們是要報告貨船出事了。
“先沉三艘!明晚這個時候要是蔣先生還沒來的話,剩下的船都是這個下場!”柳逸慢慢将打火機塞到阿雄手裏,然後慢步下山了。
慕寒香她們跟着下山,雖是面不改色,但心裏卻也是吃驚不小,這麽遠的距離,他是怎麽把火送到那船上的?看來柳逸的詭異能力又有進步了啊!
阿雄本想當即和柳逸展開一場厮殺,但他克制住了自己的憤怒,因爲他心中清楚,萬一自己沒能幹掉這小子,那蔣先生所有的貨船恐怕都要遭殃。
當務之急,還是趕緊回去報告蔣先生才是。
“看,我都說了,讓蔣老大親自過來一趟,就是不聽,出事了!”阿雄剛回到小型遊輪上,黑蟒就在大聲嚷嚷,看似是在着急,實際上是在幸災樂禍,先前他們包括蔣先生,都不相信他說的話,以爲他是因爲害怕才把柳逸說的放佛有三頭六臂似的,現在相信了?
啪!
黑蟒話音剛落,阿雄那寬大的手掌就拍過來了,直接将他打飛在地,放佛要将柳逸給他帶來的怒火全部發洩在這一巴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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