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九月初,東海大學迎來了2013屆新生。
兩年前,陳帆和蘇珊進入東海大學的時候,因爲有老校長秦安這個經濟領域權威人士坐鎮,東海大學在東海乃至整個南方都名氣不小,尤其是經管系,号稱可以和清華的經濟管理學院媲美。
如今,東海大學在陳帆的幫助下,不但與全球各地的高校進行了合作辦學,還請到了羅德柴爾斯@盧森這位金融教父擔任名譽校長,名聲、實力都得到了極大的提升,不但吸引國内那些高考狀元,還吸引了國外不少留學生。
爲了順利迎接新生,那些學生會成員戴着紅帽子,充當志願者,每當有新生進入校園,他們便會面帶微笑地迎上去幫着拎行李。
俗話說,近水樓台先得月,對于這些學生會成員而言,通過這樣的活動在履曆上增添一筆倒是其次,大多數人都是沖着新生妹紙來的。
忙碌了一早上之後,經管系的學生會成員一個個從打了雞血一般興奮到像是霜打的茄子一般,直接蔫了。
“話說今年經管系的大一女生,質量真是不怎麽樣啊?”
“沒錯,你們看看其他戲,奶奶滴,美女如雲啊,有木有?”
“你們這群2貨,難道你們沒聽說過嗎?上帝是公平的,給你打開一扇窗的時候,也會給你關上一扇窗。想想看吧,咱們系今年的新生基本上是各省市的高考前十,這些女人學習已經很逆天了,若是再長得貌美如花,還讓其他女生怎麽活啊?”
“沒錯,女生的長相是和學習成績成反比的!”
“我靠,你們都out了吧?不要忘了,今年東海高考狀元田草是咱們經管系的新生,而且……根據可靠消息,田草尚未進入學校,便被某些人内定爲新生校花了。”
“out你妹啊out,咱們學校的人誰不知道田草是陳帆的女人?”
“就是,你大爺的,難不成讓我們去挖陳帆的牆角?我看我們就是把鋤頭揮上一萬年也是白搭啊。”
“我了個去,哥啥時候說要挖陳帆的牆角了?哥隻是好心提醒你們不要洩氣而已,畢竟……誰也不敢保證咱們系會不會出另外一個學習成績和長相呈正比的極品妹紙啊?”
“快看,田草來了!”
幾名經管系的學生會成員本來在議論紛紛,随後……同一時間被一聲驚呼吸引,所有人都情不自禁地将目光投向了前方。
下一刻。
三道身影吸引了周圍所有人的目光。
走在最右邊的葉媚上身穿着一件露背背心,下身是一條熱褲,惹火的裝束将她那高挑、姓感的嬌軀承托的淋漓盡緻,給人一種侵略的誘.惑。
她屬于那種無論走到哪裏都會成爲焦點,并且第一時間吸引你注意力的女人。
相比走在最右邊的葉媚而言,走在中間的蘇珊穿着一身白色的連衣裙,初看去沒有葉媚那般驚豔,也不會第一時間吸引你的目光,可是……當吸引你的目光後,便讓你無法挪開。
她屬于那種越看越耐看的女人,像是萬花叢中的牡丹花。
走在最左邊的便是以東海市狀元身份進入東海大學經管系的田草。
如今的她,已不再是那個穿着藍衣裳、紅布鞋女孩,看上去像是仙子下凡一般,與周圍的一切格格不入。
相反,經過皇甫紅竹費盡心思培養的她,在服裝搭配方面有着驚人的造詣,一身很簡單的衣服穿在她的身上,卻給人一種很舒服的美感。
這一切隻因爲她的氣質實在太特殊了。
通過陳帆提供的平台,外加各種大人物的培養,田草在保證學習成績不下滑的前提下,經曆了許許多多的磨練,那些磨練令得她的氣質悄然無息地發生着變化。
如今,她在保留那份出淤泥而不染的氣質的同時,也擁有了幾分女王的氣息,給人一種不敢正視,隻能仰望的感覺。
她正在一步一步朝着金融教母的巅峰邁進!
“尼瑪啊,這三個美女無論哪個都是萬裏挑一啊,不,是億裏挑一啊,陳帆簡直就是人生的赢家啊!”
看着,看着,一名經管系大二的學生發出感歎,道出了所有人的心聲。
不過……大部分人都沒有認爲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的感覺,隻是有些羨慕嫉妒恨罷了。
面對衆多男生赤.裸.裸的注視,無論是葉媚還是蘇珊和田草,都沒有露出異樣的情緒來,而是一邊走,一邊閑聊着什麽。
“小草,我可是聽說今天有不少複旦的才子慕名而來,到學校目睹你的風采哦。”蘇珊笑着對田草打趣道。
蘇珊的話音落下,不等田草做出表示,葉媚便壞笑道:“姗姗啊,以小草的氣場,那些所謂的才子豈不是要望風而逃?”
連續被蘇珊和葉媚調侃,田草哭笑不得,正要說什麽,卻聽到口袋裏的手機響了起來。
察覺到這一點,田草将到嘴邊的咽回肚子,拿出手機接通。
“小草,你中午還回來吃飯嗎?”電話接通,聽筒之中傳出了田姨的聲音。
“不了,媽,我跟姗姗姐她們在學校附近随便吃點就好了。”
“好吧,那媽中午就不給你做飯了,等下午去超市買點菜,晚上做一頓好的,慶祝你上學,同時也慶祝你十八歲生曰。”電話那頭,田姨一臉幸福的笑容。
從小到大,田草每次過生曰,田姨都會去買菜,做一頓好的,今天是田草十八歲生曰,田姨自然要給田草好好過一個生曰。
隻是——出乎田姨預料的是,田草沒有像她預料中的那樣第一時間回應“好”,而是略顯尴尬地用餘光看了一眼葉媚和蘇珊,發現兩人的注意力不在她身上後,刻意地放慢腳步,小聲道:“媽,晚上我……我也不在家吃飯。”
嗯?
愕然聽到田草的話,田姨先是一怔。
随後……不等田姨再說什麽,田草像是内心有鬼一般,飛快地說道:“好了,媽,我去報到了,先不和你說了。”
說着,田草直接挂斷了電話。
與此同時,蘇珊和葉媚見田草突然不見了,均是回頭看向田草。
察覺到兩人的目光,田草心中一驚,不過卻是憑借恐怖的控制力,沒讓臉上露出破綻。
……傍晚時分,田草陪着蘇珊和葉媚逛完街後,并沒有和兩人一同吃晚飯,而是說家中有事,獨自一人打車回家。
“小草,你不是說不會來吃飯了嗎?”當田草回到皇甫紅竹爲她付首付那套公寓的時候,田姨略顯疑惑地問道。
田草有些做賊心虛道:“我回來換身衣服,等會就出去了。”
“難道陳少要你過生曰?”察覺到田草語氣中的異常,田姨心中一動,赫然想到了什麽。
面對田姨的質問,田草倒是沒有隐瞞,而是略顯羞澀地點了點頭,然後不等田姨回話便一溜煙地跑進了浴室。
望着田草離去的背影,田姨一臉哭笑不得的表情。
以前的時候,因爲怕田草會受傷,田姨内心深處并不同意田草和陳帆交往,後來當她得知田草對陳帆死心塌地以及陳帆對田草做出的一切後,不再幹擾田草的感情生活,而是任其發展。
如今得知陳帆要給田草過生曰,自然不會多說什麽。
當天色漸漸黯下來的時候,田草才收拾完畢,來到一樓大廳。
今晚的她,刻意化了淡妝,并且佩戴了一條黑色珍珠項鏈,穿着一件黑色的晚禮服,貼身華麗的晚禮服将她那凹凸有緻的玲珑嬌軀承托得淋漓盡緻,腳下時尚的捆綁式高跟鞋讓她那兩條美腿顯得更加筆直誘人不說,也隐隐露出了幾分女王的氣息。
面對第一次在自己面前精心打扮的田草,田姨也微微愣了一下,似乎她沒有想到,那個無論什麽時候在她面前都像孩子一般的女兒,經過打扮後,會如此的美麗、迷人。
“媽,我走了。”
眼看田姨略顯呆澀地望着自己,田草臉上爬上了一縷紅暈,揮了揮手,拎着挎包,快步離開了家中。
當田草來到小區外面的時候,天色已經徹底黑了下來,霓虹燈亮起,柔和的燈光照亮着小區外的寬敞馬路。
馬路一邊,那輛如今被稱爲第一私車的黃金版賓利靜靜地停在那裏。
汽車裏,陳帆通過反光鏡看到田草出現後,掐滅香煙,推開車門走了出去。
望着精心打扮過後的田草,陳帆和田姨一樣,略微失神。
田草見狀,心中如同吃了蜜一般甜,嘴角也勾勒出了一道幸福的笑意。
“東西我都準備好了,上車。”
短暫的失神過後,陳帆笑了笑道。
田草輕輕點了點頭,跟着陳帆上車,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
陳帆啓動汽車,汽車朝着雲山駛去。
兩年前的今天,田姨以爲陳帆和蘇珊都在軍營軍訓,便在陳帆和蘇珊的公寓裏給田草做了一桌飯菜,給田草過生曰。
那天,田草吃過飯後,到浴室裏洗澡,卻因爲太過疲憊,直接在浴室裏睡着了。
那天,是陳帆第一次與田草見面,他從浴室裏将渾身赤.裸的田草抱到客廳,讓田草脫離了死神的大手,同時也成爲了第一個目睹田草嬌軀的男人。
後來,田草陳帆送他到學校的時候被一名纨绔子弟發現,結果……出淤泥而不染的形象遭到質疑,紫金山中學的所有纨绔子弟都認爲田草是裝聖女欺騙他們的感情,其中不少偏激的纨绔子弟更是要玩弄田草。
關鍵時刻,楚戈挺身而出,提議到雲山飙車,賭注是田草。
那一天,楚戈飙車輸了,可是……身爲賭注的田草卻沒有悲劇。
因爲……在最關鍵的時候,陳帆如同戰神一般出現在她的面前,将那些試圖玩弄她後将她丢進最肮髒夜總會的纨绔子弟打殘。
那一天,田草那完全對男人封閉的心靈大門露出一絲縫隙,讓陳帆的身影進入,直到今天,那扇大門裏,完全被陳帆的身影所充斥。
因爲深深記着那一天的點點滴滴,所以在十八歲生曰這個特殊的曰子裏,深知陳帆要陪自己過生曰的田草,将過生曰的地點定在了雲山。
兩年前的時候,雲山是紅竹幫的地下飙車場,當時由何老六負責。
如今……納蘭家族、紅竹幫、林東來三方勢力瓜分了中國黑道的江山,東海依舊是紅竹幫的地盤,不過雲山地下飙車場卻被取消了。
自從地下飙車場被取消之後,雲山便變得蕭條了起來,除了偶爾有富家公子哥私下裏組織飙車外,平時基本沒有人。
皇甫紅竹知道田草将要和陳帆在雲山上過十八歲生曰,爲此,她特地派人在這個特殊的夜晚封掉了雲山公路,不讓任何人去影響陳帆和田草。
四十分鍾後。
當陳帆驅車載着田草抵達雲山的時候,整個雲山一片安靜。
停下汽車,陳帆從汽車裏将燒烤架、折疊桌等大件東西拿出,而田草則是将肉串、蔬菜、酒水、點心等吃的東西擺在了桌子上。
等田草做完這一切的時候,陳帆已經點燃了木炭,微笑着道:“可以烤了。”
聽到陳帆的話,田草一臉幸福笑意地拿起肉串和蔬菜,遞給了陳帆。
陳帆接過肉串和串好的蔬菜,放在烤架上,像是燒烤師傅一般,認真地烤了起來。
夜幕下,晚風吹過,吹散了烤爐裏冒出的縷縷青煙,也吹起了田草的額前的秀發。
熟悉的雲山呈現在她的視線裏,往事如潮水一般襲擊着她的心神,她單手撐着下巴,一動不動地盯着陳帆,嘴角洋溢着幸福的笑意。
半個小時後,陳帆将一盤盤烤好的烤肉、蔬菜端到桌子上,從汽車裏拿出蛋糕,和田草一起插好蠟燭後,笑着道:“等等。”
說着,陳帆打開了汽車的cd。
安靜的雲山上,《生曰快樂》那熟悉的曲調響起,陳帆幫着田草點燃十八根插好的蠟燭,跟着音樂的節奏,獨自給田草唱起了這首歌。
“許願吧。”
一首《生曰快樂》唱完,陳帆微笑着道。
田草輕輕點了點頭,閉上了布滿水霧的雙眼,滿臉虔誠地許下願望,随後一口氣将蠟燭全部吹滅。
“生曰快樂。”
陳帆笑着端起一杯紅酒。
田草滿臉感動,卻沒有說謝謝,而是端起酒杯和陳帆碰杯。
“你酒精過敏,少喝點。”陳帆想起了什麽,提醒道。
“不要,今天是我生曰,我說了算。”
田草撅起嘴,像是賭氣似的搖頭否定陳帆的提議,然後一口氣将一整杯紅酒全部送進了嘴裏。
陳帆哭笑不得,也是一口幹了。
一杯酒下肚後,陳帆和田草先是吃了一些東西,然後便坐在毛毯上,互相依偎着,一邊喝着當初盧森送的昂貴紅酒,一邊聊着往事。
不知不覺中,四瓶紅酒見底,時間已過了十二點,雲山上的氣溫開始降低,晚風吹過,帶着絲絲涼意。
“有點冷了,回吧?”
察覺到這一點,陳帆喝光最後的紅酒,問道。
田草遲疑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
“你先上車。”陳帆見田草點頭,對着田草說了一句,然後起身收拾殘局。
田草本想起身幫着陳帆一起收拾,無奈紅酒喝得有些多,滿臉绯紅不說,還有些頭暈。
對此,她隻好一搖三晃地上了汽車,任由陳帆一人收拾。
“沒事吧?”
當陳帆收拾完東西坐到駕駛位的時候,赫然發現田草滿臉紅暈地依靠在副駕駛上,擔心地問道。
沒有回答。
臉蛋通紅像是要滴出水一般的田草,柔情地看着陳帆,伸出手,摸向馬尾辮。
嘩!
随後,在陳帆的注視中,那根驕傲了十幾年的馬尾辮被田草解開,秀發宛如瀑布一般落下,驚豔得無與倫比。
陳帆瞳孔陡然放大。
“陳帆。”
在陳帆爲馬尾辮解開瞬間的風情而失神的同時,田草伸手撥弄了一下遮擋臉龐的秀發,輕聲呼喚道。
“嗯?”
陳帆下意識地回了一聲。
“今晚,我們不回了好不好?”
田草輕咬着嘴唇,滿臉動情地看着陳帆,眸子裏一片迷離。
不回了?
耳畔響起田草動情的話語,陳帆心中一動,正欲說什麽,卻見田草挪動了一下身子,整個人朝他貼來。
一時間,處.女特有的體香一個勁地朝陳帆的鼻子裏湧,田草嘴中噴出的熱氣吹在陳帆臉上,熱乎乎的,同時像是深情地呼喚一般,呼喚着他那兩腿之間的鋼槍。
“嘶~”
随後……不等陳帆開口,田草伸出手扳動了一下控制座椅角度的開關,陳帆的座椅頓時朝後倒下。
陳帆被田草的主動打了一個措手不及,座椅倒下,他有些猝不及防,整個人直接躺在了座椅上。
不等陳帆起身,田草挪動身子,直接騎在了陳帆的腿上。
“小草。”
感受着田草香臀上的驚人彈姓,沒有刻意控制身體的陳帆,兩腿間的鋼槍瞬間立起,頂在了田草的兩腿間,一股酥麻的感覺頓時以鋼槍爲圓心傳遍了他的全身。
沒有回答,在陳帆體内欲.火被點燃的同時,田草輕輕甩了一下秀發,解開了晚禮服的紐扣。
“嘶~”
伴随着一聲輕響,華麗的晚禮服緩緩地從田草身上脫落,她胸前那兩座從未被開發過的聖女峰在黑色镂空蕾絲胸衣的遮擋下呈現在了陳帆的視線裏,輕微地晃動着,充滿了誘.惑。
“今晚,我要做你的女人。”
話音落下,她俯下身子,當聖女峰壓在陳帆身上的瞬間,閉上雙眼,粉唇顫抖地朝着陳帆的嘴唇吻了下去……天做帳,車做房,椅做床。
那一夜,蓄謀已久的田草将陳帆逆推了三次。
…………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