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幾名曰本青年而言,他們都是留學生,不但能夠聽懂中文,而且還會說,隻是說得不流利罷了。
他們之前之所以不說中文,隻是覺得說中文是一件很丢臉的事情——在他們看來,說曰語遠比講中文有檔次,有品位。
不光是他們覺得如此,包括洋洋在内的幾位東海外國語大學的女生也覺得說曰語是一件很牛掰的事情,爲此她們高考過後,特地選了曰語這門專業不說,在學校裏經常會裝腔作勢地說曰語。
不光如此,她們在找男朋友的時候,國内的男生一律不考慮,而是貼着臉,哭着、求着去讓那些曰本留學生x。
甚至……即便是那些曰本留學生按照島國愛情動作片裏的一些鏡頭摧殘她們,她們非但沒有怨言,還覺得自個挺時尚,緊跟時代潮流……崇媚洋外。
這四個字在以洋洋爲首的幾位女生身上展現得淋漓盡緻。
同樣,她們也代表了目前國内一部分女人心中的想法,在那些女人眼中,隻要是個外國人,就算是個乞丐也比國人高貴一等,那感覺仿佛那些外國人的老二鑲着鑽石一般。
而因爲她們的存在,一些在自己國家混得不盡如意的外國人來到中國後,憑着會講外語,混得如魚得水一般,天天換女人,夜夜當新郎。
這是一種極大的諷刺,也是一種悲哀,同樣還是無法抹去的事實!
楚戈和以洋洋爲首的那些女大學生對曰本人的看法截然不同——當初東海大學和東京大學進行交流活動的時候,楚戈也是在場的,親自見證了曰本人的無恥不說,還動手将被曰本國内譽爲二十一世紀東方第一美女的柳川晴子打了一頓。
因爲骨子裏厭惡曰本人,所以當楚戈得知剛才給蕭楓耍牛逼的是曰本人後,他改變了計劃——原本按照他的計劃,隻要眼前幾個不長眼的家夥道歉滾蛋就可以了,如今卻要讓幾個曰本人知道,這tmd是中國,不是小.曰.本可以撒野的地方!
改變計劃後,楚戈雖然看到酒吧的保安正在朝這邊趕,卻不打算利用自己的身份教訓眼前幾個不長眼的曰本人,而是打算利用拳頭,所以問幾個曰本人是單挑還是群毆?
雖然酒吧裏的音樂很勁爆,可是幾名曰本青年依然聽到了楚戈的話。
随後……就當他們因爲楚戈的話而暴怒的時候,四名保安拎着警棍來到了楚戈的身前,恭敬地問道:“楚少,需要幫忙嗎?”
“不用,收拾幾個小曰本而已。”楚戈一臉冷笑:“老子今天得讓他們他媽長長記姓,知道這裏是中國,不是曰本!”
幾名曰本青年均是被楚戈狂妄的态度激怒了,隻是礙于楚戈身後四名保安頗具威脅,沒敢動手,此時再次聽到楚戈嚣張的話語,不禁将目光投向了沙發中央那名留着劉海的曰本青年。
那名青年氣度不俗,穿着極爲講究,咋一看上去,頗像曰本電影中的男豬腳。
而從其他幾名青年和楚戈發生沖突到現在,他始終坐在沙發上沒有起身,甚至……之前的時候,他的表情始終很淡然,直到四名保安一臉恭敬地詢問楚戈時,才微微挑了一下眉頭。
此時看到同伴都将目光投向了自己,那名留着劉海的曰本青年露出了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仿佛在考慮要不要和楚戈鬧下去。
“剛才是你罵了我楓哥,單挑的話,就你上!”楚戈指了指之前罵蕭楓的那名曰本青年,随後又将目光掃視了一圈衆人:“群毆的話,老子一個打你們全部!”
聽到楚戈的話,那幾名平時嚣張習慣的曰本青年差點沒氣暈過去,甚至……就連坐在沙發中央那名留着劉海的曰本青年臉色也變了。
至于……以洋洋爲首那幾名東海外國語大學的女生則是被楚戈的氣勢震住了,沒敢露出膚淺的一面,相反,看向楚戈的眼神流露着幾分恐懼。
或許是因爲察覺到了那幾名女生眸子裏的恐懼,或許是看到幾名曰本青年不敢動手,楚戈冷笑道:“幾個婊.子,看清了嗎?這他媽就是你們引以爲豪的曰本男人,他們一個個跟沒長卵蛋的龜孫子一樣,你們他媽還賤兮兮地求着讓他們曰,我真他媽替你們丢人!”
丢人嗎?
是的!
眼看幾名曰本青年被楚戈一人震住了,包括洋洋在内,幾名東海外國語大學的女生均是懷疑自己的認知是不是出現了錯誤。
“朋友,這事算了,怎麽樣?”
就在這時,坐在沙發中央那名留着劉海的曰本青年翹着二郎腿,端着一杯紅酒,輕輕搖晃的同時,若有所思地問道。
“算了?”楚戈看了那名青年一眼,也知道對方是這幾人裏的頭目,于是陰陰一笑,道:“剛才你的人似乎讓我楓哥将地下的酒水舔幹淨,或者跪下,對麽?”
留着劉海的曰本青年眉頭一挑,沒有吭聲。
“算了可以,不過……你和他,現在,立刻,馬上給老子跪下,跪着将那些酒水舔幹淨。”身爲一代枭雄楚問天的獨子,楚戈的骨子裏繼承了楚問天那份狂傲,拜陳帆爲師後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如果做不到,那麽,我保證,今天你們沒有人可以走出這家酒吧!”
“伊賀君,跟他廢話幹什麽,打!”再次聽到楚戈狂妄的話語,之前罵蕭楓那名青年怒了。
與此同時,bbs酒吧的老闆阿豹來到了楚戈的身旁。
從陳帆和楚戈進入酒吧後,阿豹就一直在暗中觀察着陳帆一行人,爲此,看到楚戈和人發生沖突後,便立刻朝着這邊趕了過來。
來到楚戈身後後,阿豹先是看了幾名曰本青年一眼,瞳孔微微放大了一些——他認出了這幾名曰本青年,知道幾人都是東海外國語大學的留學生,其中坐在沙發上那位名叫伊賀,曾跟着曰本駐東海領事館的人來這裏玩過,貌似有些身份。
“楚少,怎麽回事?”
認出幾人的同時,阿豹一臉恭敬地沖楚戈問道。
楚戈一臉陰冷道:“罵了隔壁的,這幾個小.曰.本要讓我家楓哥給他們跪下!讓蕭楓下跪?!
愕然聽到楚戈的話,阿豹隻覺得像是有一道春雷在自己耳畔炸響一般,直接愣住了,腦海一片空白。
沒錯……阿豹徹底地呆住了!
在他看來,即便是曰本駐東海領事館的負責人在場,也不能讓蕭楓下跪啊?
因爲……他很清楚,蕭楓不光是楚戈的朋友,還是陳帆的朋友……“老闆,我叔叔是東海曰本領事館的負責人。”眼看阿豹和幾名保安一樣對楚戈也是十分客氣,名叫伊賀的青年終于意識到楚戈的身份不簡單了,于是第一時間搬出了自己的靠山,同時道:“剛才的事情是我們不對,還請看在我叔叔的面子上,這件事情就這麽算了,怎麽樣?”
算了?
可能麽?
不可能!
阿豹的腦子可沒有讓驢踢,在他看來,自己要敢答應伊賀,不但會失去這家酒吧負責人的身份,甚至還會丢掉小命。
“楚少才是這裏的老闆。”阿豹冷笑道:“我奉勸你們最好按照楚少說的去做。”
聽到阿豹的話,伊賀皺起了眉頭。
而楚戈似乎失去了耐心:“打還是跪下舔酒,給我答複,我給你們三秒鍾考慮時間。”
和之前不同,這一次,面對強勢的楚戈,幾名曰本青年似乎也知道踢到了鐵闆,敢怒不敢言,而伊賀則是一臉鐵青的表情。
因爲……他的叔叔是曰本駐東海領事館的負責人,并且聽他叔叔說,東海不錯,所以他才讓他叔叔動用關系将他弄到了東海外國語大學。
而憑借不俗的身份和俊美的長相,自從進入東海外國語大學後,主動給她獻身的女生不下三位數。
這樣的經曆讓他的自信心一度膨脹,骨子裏那份對于中國人的輕視越來越濃。
因爲那份輕視,他很少與中國人發生沖突——他覺得和中國人發生沖突是一件很丢臉的事情!
“一!”
就在伊賀沉默的時候,楚戈開口了。
聽到楚戈開始數數,伊賀臉色陰晴不定。
“二!”
“可否讓我打個電話?”
眼看楚戈喊出二,伊賀知道,目前最好的辦法就是聯系自己的叔叔,通過自己叔叔的身份擺平這件事情。
在他看來,楚戈雖然身份非同一般,可是……曰本駐東海領事館是一個非常特别的機構,其叔叔在東海的身份非同一般,隻要他叔叔來到這裏,絕對可以擺平這件事情!
dj台上,dj看到酒吧發生了沖突還驚動了老闆阿豹,爲此很識趣地關掉了音樂,打開了大燈。
爲此,伊賀這一開口,不但令得周圍的人都聽到了不少,大部分人都将目光投向了他。
這其中,包括陳帆。
陳帆不知何時已來到了楚戈的身後。
下一刻。
不等楚戈開口,陳帆輕輕拍了拍楚戈的肩膀。
楚戈下意識地回頭,看到是陳帆後,張開嘴試圖解釋什麽。
“不用說,我都知道。”陳帆笑着摸了摸楚戈的腦袋,道:“以後再遇到這種情況,不要廢話,打完再讓他搬靠山,等他搬來靠山,繼續打,打不過就找你小姑,你小姑擺不平就告訴陳哥——隻要你沒錯,占着理,就算對方把天王老子叫來,陳哥也幫你削了他!!”
…………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