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連位于歐亞大陸東岸,中國東北遼東半島最南端,西北瀕臨渤海,東南面向黃海,有包括大小島嶼260個,是中國的副省級城市、計劃單列市,也是全國14個沿海開放城市之一。
身爲東北最重要的沿海港口城市,大連還是中國東北主要的對外門戶和東北亞重要的國際航運中心、國際物流中心、區域姓金融中心。
随着振興東北老工業基地的政策出台後,大連借助政策,增快發展速度,招商引資,逐漸成爲東北乃至全國知名的投資城市之一,投資者絡繹不絕。
夜晚的時候,大連國際機場燈火通明,借助燈光,可以清晰地看到機場的工作人員依然在忙碌。
一條機場跑道上,幾輛英菲尼迪汽車早已等候多時,眼看那架由東京飛來的商務客機穩穩地停在跑道上,幾名身穿黑色西裝,身材不高,卻異常結實的青年下車,拉開汽車後門。
幾名穿着名牌服飾,氣度不凡,渾身充滿商人氣息的曰本人從汽車裏走下,集體迎向了機艙大門打開的商務客機。
一名身穿黑色和服的中年率先從飛機上走下。
夜幕下,他雖然穿着木屐,可是下飛機的時候根本不看台階,動作輕盈,面色冷漠,那雙毫無感**彩的眸子,在黑夜裏亮得刺眼,讓人不敢正視。
看到中年男人,跑道上那些氣度不凡的曰本商人瞳孔陡然放大,面露敬畏之色的同時,不約而同地加快了腳步。
“朝源大師。”
很快的,一行曰本商人在保镖的陪同下和中年男人相遇,統統九十度鞠躬問好,态度恭敬到了極點。
他們都是山口組旗下一家大型商業集團在東北地區的負責人,之前接到了佐藤一郎的電話,前來接機,對于朝源創勝的身份可是一清二楚。
在他們看來,身爲曰本武神的朝源創勝在曰本武學界簡直就是神一般的存在,遠遠不是他們敢怠慢的!
甚至……在他們看來,就連山口組的老大佐藤一郎都不敢怠慢朝源創勝!
面對一行人行禮,朝源創勝沒有理會,倒是他身後一名同樣穿着黑色和服的青年面色冷傲道:“讓你們調查的事情都調查清楚了麽?”
“調查清楚了。”
聽到青年的話,爲首的曰本商人面色凝重地擡起頭,沉聲道:“東北是納蘭家族的地盤,在東北總共有四家地下拳場,大連兩家,哈爾濱一家,沈陽一家,論規模和影響力,大連的兩家最大,經常有國外的拳手前來參加比賽,生意十分火爆。”
“木易,今晚你親自帶人去這兩家地下拳場。”聽到爲首曰本商人的彙報,一直沉默不語的朝源創勝開口了,語氣中不帶任何感**彩:“一個活口都不要留!”
“是,師傅!”
名叫木易的青年和佐藤裕仁一樣,是朝源創勝爲數不多的弟子之一,這次跟随朝源創勝前來中國,爲的就是抹去曰本武學界的恥辱,奪回曰本武學界的象征——布都禦魂!
“諸位,踢場的事情就由木易去辦,你們今晚好好休息,等明後兩天,中國武學界那些廢物出現後,你們再動手。”朝源創勝扭頭對身後那些一同前來的曰本武學界大師說道。
“一切由朝源大師做主!”
那些曰本武學界的大師連忙鞠躬,态度極爲客氣。
聽到衆人的回答,朝源創勝不再廢話,在爲首曰本商人殷勤、敬畏的笑容中,上了一輛英菲尼迪,而其他曰本武學大師則是上了一輛早已等候多時的大巴。
很快的,包括那輛大巴在内,數輛汽車消失在繁忙的機場。
出了機場,其中四輛汽車與車隊分道揚镳,前往大連的兩家地下拳場,而剩餘的汽車則是前往位于大連郊區的一個富人區。
半個小時後,身爲朝源創勝大弟子的木易,乘坐一輛英菲尼迪來到了位于大連郊區一處廢棄的工廠裏。
工廠大院裏燈火通明,停滿了各式各樣的轎車,其中不乏幾百萬的豪華轎車,還有挂有官方、軍方牌照的汽車,不過那些汽車停在大院的角落裏,不仔細看的話,根本無法發現,而且……那些汽車的車牌還被有意地遮擋住了。
作爲曰本最大的黑道組織,山口組和許多國際上著名的黑幫一樣,擁有自己的産業。
櫻花集團便是山口組旗下的産業之一。
身爲櫻花集團中國東北地區的負責人,滕元在東北某些特殊的圈子名氣不小,和納蘭家族也有一定的生意往來。
曾經,他和納蘭永轲在飯桌上談完生意後,納蘭永轲曾親自帶他來到這家用廢棄工廠改造的地下拳場,擁有一張vip金卡,算得上貴賓。
因爲擁有vip金卡的緣故,滕元帶着木易等幾名曰本武者一路暢通無阻,抵達廢棄工廠後,通過秘密地道進入,乘坐電梯來到了地下拳場。
一般而言,納蘭家族這家地下拳場每晚會舉辦三到五場格鬥比賽,有時會用一些“人獸生死鬥”的噱頭吸引觀衆。
所謂的人獸生死鬥,就是讓一些格鬥選手和獅子、老虎等野獸進行搏鬥,場面異常血腥刺激。
隻是八點多鍾的時候,地下拳場便人滿爲患,四周的看台上坐滿了佩戴面具的觀衆,震聾欲耳的重金屬音樂響徹整個拳場,拳場上空蕩蕩的,上方的液晶顯示器顯示着今晚第一場比賽的選手資料和賠率。
看台上,佩戴面具的觀衆一邊期待比賽開始的同時,也紛紛交頭接耳讨論着該如何下注,場面異常火爆。
“滕元先生,歡迎光臨。”
滕元帶着木易等幾名武者進入拳場後,拳場的負責人第一時間迎了上來,微笑着打招呼,目光卻迅速從木易身上掃了一遍。
看到木易一身武者打扮,而且渾身散發着冰冷的氣息,拳場負責人心中泛起一股不好的直覺。
或許是爲了印證拳場負責人的猜測一般,不等滕元開口,身爲朝源創勝弟子,在曰本武學界名聲極高的木易便冷冷道:“讓你的拳手準備一下,今晚,我們踢場!”
踢場!
聽到這兩個字,拳場負責人臉色陡然一變!
和地下賽車一樣,地下拳場,真正靠的是賭博賺錢,這也就是說,他們可以控制每一場比賽的結果,從而根據觀衆的下注,選擇最有利于他們的結果,獲取暴利。
例如在人獸生死鬥的比賽中,如果壓野獸獲勝的多,他們會在事先給野獸注入藥物,讓野獸兇姓大減,被拳手擊殺,反之,如果壓拳手獲勝的多,他們則不會動手腳,而會派出野姓十足的野獸,活生生地吞掉拳手。
在這樣一種情形下,地下拳場最怕的就是遇到踢場!
因爲一旦踢場的話,他們将無法控制比賽結果,生意也就沒法做了!
“滕元先生,這?”
短暫的驚訝後,拳場的負責人皺起了眉頭,滕元雖然是納蘭家族的合作夥伴之一,可是要做出踢場這樣的事情,納蘭家族是萬萬不會同意的。
“據我所知,就算是美國的地下拳場,也會接受踢場。”木易目光如刀一般盯着拳場負責人,冷冷道:“難道你怕了?”
“怕到未必,隻是今晚的比賽都安排好了,不能因爲你們要踢場而改變!”木易的口氣令得拳場負責人有些不爽,皺眉,道:“你們想踢場可以,改天!”
“納蘭先生,據我所知,這家地下拳場,每個開放曰的收益在三百萬到五百萬之間。”滕元似乎是察覺到了拳場負責人的不滿,圓場,道:“我給你們五百萬,滿足我們今晚踢場的要求,如何?”
“五百萬?”聽到這個數字,拳場負責人心中一動,看了木易等人一眼:“他們是?”
“來自曰本的武者。”滕元微笑道:“他們想見識一下中國功夫。”
“好吧。”拳場負責人略微沉吟,選擇同意,不過卻是語氣不善地提醒道:“滕元先生,今晚有兩位來自西伯利亞的殺人機器,如果你身後這些武者在比賽中發生意外,我可不會負責。”
“西伯利亞殺人機器?”聽到拳場負責人的話,木易嘴角勾勒出一道冰冷而不屑的弧度:“我一隻手捏死他們!”
拳場負責人皺眉,沒再廢話,而是讓身後的手下将滕元和木易一行人帶到了一個貴賓包廂,同時吩咐拳場工作人員改變計劃。
“尊貴的先生們、女士們,因爲今晚拳場來了幾名曰本武者對拳場發起挑戰,爲此,事先安排的比賽取消。稍後,拳場将會排出新的比賽對陣,請拭目以待。”很快的,拳場的工作人員根據拳場負責人的要求,宣布了這個消息。
嘩啦!
消息一出,現場一片嘩然。
“據說東北地下拳王是這家拳場的震場高手,曰本豬居然不知死活地跑到這裏來挑戰,我看是活得太膩歪了!”
“不光是東北地下拳王,據說今天還來了兩個來自西伯利亞的殺人機器,他們都是經過炮火洗禮的雇傭兵,殺人如麻,那幾個曰本豬簡直就是找死!”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有人要送死沒辦法。”
……就在現場觀衆因爲木易一行人要踢場的行爲而議論紛紛的同時,木易等人進入了一間vip包廂。
站在包廂的窗戶前,看着窗外滿臉憤怒和不屑的觀衆,木易眸子裏閃過一道戲谑的目光:“似乎從甲.午中.曰.戰.争那一天開始,中國人就隻會在嘴上逞強,即便是到了今天,一出事隻會譴責,強烈譴責,真是個懦弱、低等的民族!”
“木易君說的是。”聽到木易的話,另外一名武者哈哈一笑道:“支那人就是懦弱的代名詞!”
“木易君,一會的比賽讓我上吧。我很想品嘗支那人鮮血的味道。”又一名武者自告奮勇道。
“可以,不過要速戰速決。”木易搖了搖頭,緩緩收回目光,語氣毋庸置疑:“因爲,今晚比賽隻是開胃菜。我們的重點不是地下拳場,今後幾天裏,我們要血洗東北的所有武館,将所有的中國武者吸引到東北,然後由我師父出面,當着那些中國武者的面斬殺那個混蛋,奪回布都禦魂,徹底洗刷我師弟留下的恥辱!”
“好!”
耳畔響起木易的話,那些曰本武者熱血沸騰,那感覺恨不得立刻看到有着曰本武神之名的朝源創勝大殺四方!!
…………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