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因爲獨自身在家中的緣故。
今天的皇甫紅竹沒有精心打扮,頭發沒有像往常一樣盤起來,而是如同瀑布一般随意地披在肩頭,冷豔的臉蛋上沒有沾任何化妝品,但精心保養的皮膚卻白皙水嫩,一向冷漠的丹鳳眼,更是柔情似水。
燈光下,那抹紅,依然觸目驚心,充滿誘惑。
她穿着一件銀白色的絲質睡袍,絲是最上等的蠶絲,入手冰涼而柔滑。
v字領的蠶絲睡袍包裹住了她那魔鬼的嬌軀,卻無法遮掩她那對姓感的鎖骨——白皙的脖頸下,對稱的鎖骨如同往曰一樣突出,充滿誘惑,鎖骨下方,兩座聖女峰之間的壕溝若隐若現。
或許是因爲天氣太熱,或許是因爲獨自身在家中,兩座聖女峰除了蠶絲睡袍的遮蓋外,再無他物。
因爲從未進行過房事的緣故,那兩對聖女峰極爲挺拔,撐起了蠶絲睡袍不說,峰巒尖微微突出,形成了兩個清晰的凸點。
目光下移,平坦的小腹和兩座聖女峰之間形成了一個明顯的弧度。
連體式睡袍下方,圓潤而沒有絲毫贅肉的小腿暴露在了空氣當中,玲珑玉足如同美玉一般,白裏透紅,黑色的腳趾甲在燈光下散發着無形的誘惑。
燈光下,能夠在瞬間勾起每一個男人**的皇甫紅竹,緊緊地貼在陳帆身上,像是一條發春的美女蛇,主動勾引着陳帆,等待着陳帆的侵襲。
這是她第一次主動在陳帆面前露出隐藏多年的欲.望。
有着美女蛇之稱的她,是整個南半國男人都想征服的女人,隻是……幾乎所有的男人都是有賊心,沒賊膽。
在那些男人眼裏,被楚問天花了十幾年精心培養的美女蛇,在充滿誘.惑的同時,也充滿了令人心悸的危險氣息。
因爲怕‘未睹春.光身先死’,沒有一個男人敢去征服這條美女蛇。
這直接導緻,今年已經三十五歲的美女蛇,依然是個地道的黃花大閨女。
在過去三十五年裏,她總共和男人有過兩次親密接觸。
第一次是在雲山的山洞裏。
當時,山口組派出忍堂秘密潛入國内,對陳帆實施暗殺,她和陳帆躲避追殺,躲進了山洞之中。
那一天,爲了取暖,她脫光了衣服,緊緊地抱着陳帆那布滿傷痕的身軀,以天作帳,地做床,擁抱陳帆的同時,将自己的初吻奉獻給了陳帆。
第二次是在高爾夫郡最中央那棟别墅裏。
那一天,是她的生曰。
那一天,當楚戈喝得爛醉如泥被陳帆抱進卧室後,她如同一尊睡美人一般,面色潮紅地躺在沙發上,結果被陳帆剝光了身上的睡袍和镂空的蕾絲内衣,僅留下一條t-back,如同上帝締造的藝術品一般,将那魔鬼的身軀,完全展現在了陳帆眼前。
那一天,陳帆第二次吻上了她那張号稱價值一億的姓感嘴唇,并且用手遊走了她身體的每一個角落,令她渾身布滿紅暈,神秘花園中的小溪溪水泛濫,迷失在欲.望的海洋。
然而——就當陳帆的大手撫上神秘花園,她最後要徹底迷失的時候,她顫抖着伸出手,阻止了陳帆撕掉t-back,将她推倒的舉動。
阻止。
不是因爲她不願意,而是不想在那棟曾經屬于楚問天,并且留下楚問天太多痕迹的别墅裏和陳帆狂歡。
她的阻止,讓陳帆停了下來。
而當時被陳帆徹底激發欲.望的她,在沙發上如同一條美女蛇一般扭動身軀,目光迷離的跟陳帆說去外面,甚至……還提議車震!
那一天,陳帆最終憑借恐怖的意志力控制了自己的欲.望。
因爲……他知道皇甫紅竹還沒有徹底放下包袱。
從那之後,盡管皇甫紅竹專門爲陳帆在檀宮買了别墅,陳帆也沒有和皇甫紅竹滾大床。
他在等。
等幫助皇甫紅竹賣國最後一道坎,徹底放下包袱。
如今,青幫名存實亡,紅竹幫即将成爲南半國最大的黑幫。
這讓皇甫紅竹完成了當年對楚問天許下的諾言,也徹底放下了包袱。
所以。
她選擇了主動。
聞着皇甫紅竹身上傳來的香味,感受着皇甫紅竹身上的燥熱,眸子裏呈現出皇甫紅竹春.心.漾的模樣,多曰未進行房事的陳帆,隻覺得小腹之中有股火在燃燒!
“你的傷,應……應該不會影響做那事吧?”
燈光下,皇甫紅竹滿臉潮紅地說着,嘴中噴出的香氣直接鑽進了陳帆的鼻中,仿佛一根火把丢入了一堆幹柴之中一般,徹底點燃了陳帆體内失去控制的火焰。
沒有回答。
陳帆用沒有受傷的右手,一把摟住皇甫紅竹那纖細的柳腰,對準那兩朵嬌豔欲滴的紅色花瓣吻了下去。
“嗯……”
四唇相接,皇甫紅竹那逐漸發燙的嬌軀直接貼在了陳帆身上,雙手自然而然地摟住了陳帆的脖子,閉上了雙眼,像是一朵盛開的鮮花,任由陳帆摘取。
有了前兩次和陳帆熱吻的經驗,四唇相接後,皇甫紅竹沒有再像第一次那般青澀不懂事,而是主動松開牙城,讓陳帆的舌頭順利進入,然後香舌主動相迎,纏繞而上,包裹的同時,用力吸允。
感受着皇甫紅竹的主動,陳帆摟着皇甫紅竹柳腰的右手緩緩下移,撫上高高翹起的香臀,輕輕一抓。
“嗯……”
皇甫紅竹渾身僵硬,情不自禁的輕吟破口而出,随後……身子徹底軟化,倒在陳帆懷中。
陳帆肆意地在那高高翹起的美臀上揉捏了兩把過後,不作停留,一路朝下,一把掀起冰涼的蠶絲睡袍,撫上了那白皙柔滑的大腿,随後五指張開,沿着大腿内側,輕輕摩擦,帶起陣陣電流,一路朝上,向着神秘花園前進。
“呼……呼……呼……”
感受着無與倫比的刺激,皇甫紅竹的小溪再次泛濫,身子如同觸電一般,顫抖不止,同時松開了嘴唇,滿臉绯紅,呼吸變得極爲急促。
陳帆不作停留,粗厚的大手一下撫上神秘花園,在皇甫紅竹的顫抖之下,低頭吻上了那白皙的脖頸。
“啊……”
皇甫紅竹雙腿情不自禁地夾在了一起,死死地夾住了陳帆的大手,急促高昂的呻.吟再次破口而出,雙手拽住陳帆的襯衣,用力一拉!
嘎嘣!
一拉之下,陳帆襯衣的紐扣全部崩掉,情.迷.意.亂的皇甫紅竹一下撫摸上了陳帆那堅硬如鐵的胸肌,兩腿一軟,直接依靠在了書桌上。
陳帆嘴唇下移,吻上那姓感鎖骨的同時,将手從睡袍下方抽出,輕輕拽了一下蠶絲睡袍的繩子。
嘩啦!
一拽之下,銀白色的蠶絲睡袍直接被解開,緩緩從皇甫紅竹的身上滑落。
睡袍裏,原本白皙的嬌軀泛起陣陣绯紅,沒有任何遮擋的聖女峰愈加的挺拔,一條白色的蕾絲内褲橫跨在兩腿之間,完全被溪水浸.透,神秘花園若隐若現。
望着燈光下上帝締造的尤物,陳帆的動作稍顯停頓,然後一路朝下濕吻。
皇甫紅竹顫抖得更加瘋狂,雙手本能地抓住陳帆的皮帶,顫抖着解開,一把拉下陳帆的黑色西褲,纖手握住支起的帳篷。
陳帆渾身一震,擡頭,一把撕掉皇甫紅竹最後的遮擋物,右手抄起皇甫紅竹的蠻腰,輕輕一拉。
渾身軟綿的皇甫紅竹身子朝前,兩條**本能張開……陳帆撥開皇甫紅竹的纖手,拔槍,出擊……“啊……”
伴随着一聲帶着幾分快樂,幾分痛苦的叫聲,兩人完美地結合在了一起,皇甫紅竹雙手死死地抓住了陳帆的後背。
陳帆略顯停頓,然後開始輕輕地挪動身子。
一下。
兩下。
三下。
四下。
五下。
漸漸地,漸漸地,皇甫紅竹身體的疼痛減小,取而代之的是無法形容的美妙感覺,雙手情不自禁地下移,摟住了陳帆那厚實的腰肢。
桌作床。
呼吸聲,喘息聲,呻.吟聲,撞擊聲,聲聲不息。
“啊……”
不知過了多久,一聲更爲嘹亮的呻.吟響起。
燈光下的皇甫紅竹,那白皙的嬌軀變得通紅一片,香汗淋漓,同時跟随這某種特有的頻率不斷地顫抖……再顫抖……地闆上,一朵血紅的圖案栩栩如生,異常刺眼。
不知過了多久,當陳帆察覺到皇甫紅竹停止顫抖後,小心翼翼地拔槍,俯身親吻了一下皇甫紅竹的額頭。
皇甫紅竹睜開雙眼,一向冷漠的雙眸之中,再無半點冷漠,有的隻是處.女變大嫂後的迷離。
“我……還……要。”
皇甫紅竹緩緩張開了鮮紅的嘴唇,輕輕吐出三個字。
陳帆愕然。
一夜七次郎。
那一晚。
初嘗快樂的皇甫紅竹,不顧身體的疼痛,不顧陳帆的憐香惜玉,主動跟陳帆要了七次。
書房一次。
客廳沙發一次。
浴室浴缸裏一次,對着化妝鏡一次。
卧室三次,其中有一次在陽台……俗話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吸土。
三十五歲身爲處.女的美女蛇,爆發出的生猛和風搔,陳帆未料所及。
不過——他卻清楚。
那個被楚問天花了十幾年精心培養,名震南半國的美女蛇,在用這種瘋狂的方式,訴說着對他的愛意,彌補着對他的歉意。
那一夜過後,美女蛇不再孤傲。
她臣服在了他的腳下。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