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當初孔溪的兒子欺負寶兒一事,納蘭香香發飙暴打孔溪的女人,孔溪也不甘示弱,命令手下前去幫忙,打算給予納蘭香香還以顔色,誰知納蘭香香最後搬出了陳帆,直接吓退了孔溪。
盡管那一次,寶兒和納蘭香香都平安無事,不過身爲東北小王爺的納蘭永柯依然不放心兩人,派出了納蘭家最精銳的保镖到杭州,保護兩人的安全。
可以毫不誇張地說,在杭州,寶兒和納蘭香香兩人的防衛系數比浙江一把手周平川和瘋狗林東來都高。
如今寶兒和納蘭香香的保镖一共十二人,四人負責在九溪玫瑰園周圍盯梢,四人分布在别墅周圍,還有四人分布在别墅院内。
裏外三層,而且全部都是納蘭家族最精銳的保镖,這樣的防衛力度,就算是楓葉和暗堂的人想實施暗殺,都不可能,除非以絕對的人數優勢。
不過……這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特工部門無論是對紅竹幫的暗堂還是青幫的楓葉都看管很嚴,一旦這兩個組織有大量的人員行動,特工部門會第一時間幹涉,甚至直接滅殺在搖籃之中,不讓這兩個擁有恐怖破壞力的組織鬧出大動靜來。
盡管九溪玫瑰園的别墅牆壁和窗戶隔音效果很牛叉,可是……因爲窗戶沒關的緣故,當納蘭香香的聲音越來越大時,引起了四名保镖的注意。
随後,當聽出納蘭香香的聲音屬于某種特定時期的聲音後,四名保镖無聲無息地繼續隐藏在别墅的黑暗角落,仿佛沒有出現過一般。
“啊……啊……啊啊……”
大廳的沙發上,陳帆如同鬼子扛槍一般,将納蘭香香那兩條**扛在肩頭,跪在沙發上,喘着粗氣,紅着眼,瘋狂地沖擊着。
燈光下,納蘭香香那白皙的肌膚上布滿了紅暈,尤其是臉蛋、脖頸、耳垂三處紅的似是要滴出水一般。
她閉着眼睛,死死地抓着床單,伴随着陳帆瘋狂的沖.擊,聖女峰情不自禁地挺起,同時瘋狂地扭動着腰肢。
這一刻,無論是陳帆還是納蘭香香都完全陷入了快樂的海洋之中,竭盡全力地沖擊着那最後的巅峰。
對于兩人而言,唯有達到最後的巅峰,才有可能停下來,并且保住姓命。
這一切,隻因爲快樂一号的藥.姓實在太過霸道了!
“啊……”
不知道過了多久,伴随着一聲高昂的尖叫,陳帆和納蘭香香的身子陡然停了下來。
撞擊聲随即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濃重的喘.息.聲……沙發上,早已被汗水浸透身子的納蘭香香依然死死地抓着沙發墊子,随着某種節奏,身子劇烈地顫抖着,那感覺就像是羊癫瘋犯了一般。
望着身下不斷顫抖的納蘭香香,陳帆那杆鋼槍依然屹立不倒,不過眸子裏猩紅的目光漸漸退去,意識也漸漸恢複冷靜。
“呼~”
狠狠吐出一口氣,陳帆強行壓制再次瘋狂的念頭,放下了納蘭香香那不斷抽搐的**。
随後,他清晰地看到,白色的沙發墊子上,印着一朵血紅的玫瑰。
那抹鮮紅,在燈光下格外刺眼。
眸子裏呈現出代表某種意義的紅色,耳畔響起納蘭香香回味快樂餘味的輕哼,看着納蘭香香那香汗淋漓,紅暈密布的嬌軀輕微地扭動,陳帆的表情複雜。
想了想,他彎身,一把将納蘭香香抱在了懷中。
懷中,納蘭香香雙手下意識地摟住了陳帆的脖子,口吐香氣,迷糊不清地說道:“要……還要……”
說着,納蘭香香幾乎本能地伸出香舌,含.住了陳帆胸前的小.顆.粒,舌尖環繞。
一股無法言語的酥.癢以胸膛爲圓心朝陳帆的身體四周蔓延,陳帆再次深吸一口氣,加快腳步,将納蘭香香抱到了卧室之中。
納蘭香香的床是一張圓形的吊床,床單、被套等等都是紫色的,給人一種強有力的視覺沖擊力。
輕輕地将納蘭香香放在吊床上,略微用力地掰掉納蘭香香緊摟着自己脖子的雙手,陳帆沒敢再看藥.姓還沒有完全消除的納蘭香香,而是返回大廳。
大廳裏一片狼藉,沙發上、地闆上随處可見納蘭香香那件冰絲睡衣的碎條,陳帆重新換上的那件黑色襯衣,也被納蘭香香将扣子全部拽掉了,至于……納蘭香香的黑色内衣、内褲則是完全被陳帆撕成了碎片。
面色複雜地搖了搖頭,陳帆快速将那些碎片裝在一個塑料袋中,然後穿上衣褲,取下那塊盡是血迹和愛.液的沙發墊子。
做完這一切,陳帆先是上樓将盛衣服碎片的塑料袋放在了納蘭香香的卧室裏,然後拿着墊子走到洗浴間,丢進洗衣機裏清洗。
随後,陳帆在洗浴間裏沖了個涼水澡,徹底消除了體内的欲.火和藥.姓後,穿上衣褲回到了納蘭香香的卧室。
卧室裏,納蘭香香的藥姓似乎也過了,沒有再扭動身子輕哼,而是四腳朝天,裸睡在吊床上。
見狀,陳帆拿起一旁的毛巾被披在了納蘭香香的身上,然後坐在椅子上點燃一支香煙,等待着納蘭香香的醒來。
按照他的預計,納蘭香香體内的藥姓通過連續的快樂巅峰基本消耗完畢了,此時隻是因爲脫力睡了過去,很快就會醒來。
一想到之前的事情是納蘭香香有意而爲之,陳帆就一陣頭大。
他不知道納蘭香香爲何要這麽做。
同樣,他也有些糾結該如何面對醒來的納蘭香香。
不知不覺中,香煙燃盡,陳帆掐滅煙頭,餘光赫然看到,床上的納蘭香香緩緩睜開了眼睛,那張殘留着紅暈的迷人臉盤上流露出了一絲痛苦的表情。
對此,陳帆不由在心中暗暗歎息。
之前因爲被下.藥的緣故,陳帆和納蘭香香忘乎所以,那動作,那幅度足以用瘋狂來形容。
在這樣一種情形下,第一次經曆這種事情的納蘭香香醒來後,能不疼麽?
“你醒了?”陳帆起身走向納蘭香香。
床上,納蘭香香本來下意識地伸手去摸那裏,結果聽到陳帆的話,第一時間将手縮了回去,帶着幾分驚恐地朝陳帆看來。
這個細節落入陳帆眼中,讓陳帆更加肯定今晚的一切都是納蘭香香有意爲之。
“怎麽回事?”納蘭香香露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身子微微哆嗦地沖陳帆問道。
陳帆歎了口氣:“我也想知道。”
“我們……”納蘭香香蜷縮着坐了起來,結果毛巾被從上身滑落,露出半截聖女峰,她下意識地将毛巾被往上扯了扯,蜷縮在牆角,呆呆地看着陳帆。
“天堂一号雖然藥.姓.極強,能讓人失去意識,不過會留下記憶,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之前發生了什麽。”陳帆面色複雜地看着納蘭香香:“爲什麽要這麽做?”
“那瓶酒!肯定是那瓶酒有問題!”納蘭香香委屈地紅了眼睛,顫抖着說道:“那瓶酒是當初蔣剛送給我的,那天我沒有喝,卻沒有想到他居然……”
“納蘭香香,不要演戲了,好麽?”陳帆再次歎氣,在他看來,納蘭香香的演技真的很糟糕。
不要演戲了……耳畔響起這五個字,納蘭香香渾身一震,臉色瞬間煞白。
委屈的表情瞬間在她的臉上消失得無影無蹤,她挪開了目光,紅着眼睛,呆呆地看着自己露在毛巾被外的腳丫,抽泣道:“我知道,你看不上我的身子。對不起……是我玷污了你!”
陳帆臉色微變,沒有吭聲。
“爲什麽這麽做?”陳帆再次問道。
納蘭香香猛地擡起頭,冷漠地看着陳帆:“我賤,我發搔,我想和你上.床,這個理由夠麽?”
“納蘭香香!”陳帆低喝一聲。
“就算你看不上我的身子,但我至少是第一次,你至于這樣麽?”納蘭香香緊咬着嘴唇,眼淚汪汪地說道。
“就算你能騙得了我,你能騙得了你自己嗎?”陳帆語氣複雜道:“知道我爲什麽發現是你故意的嗎?是因爲你演的太假,因爲你内心裏是抗拒的,甚至你還恨着我,在這樣一種情形下,你怎麽可能心甘情願地将身子給我?”
“沒錯!我内心很抗拒,我對你依然還殘留着恨意!”納蘭香香淚流滿面:“可是,我想用這種方式贖罪,不行嗎?”
贖罪?!
陳帆直勾勾地盯着納蘭香香。
這一次,納蘭香香沒有躲閃,倔強地迎上陳帆的目光:“因爲你殺死我姐姐的事情,我恨過你,報複過你,可是……事實證明你沒錯!每次看到你跟寶兒那麽親密的時候,我總會告訴自己你沒錯,錯的是我。可是……恨就是恨,我無法一時轉變——我強迫不了自己徹底原諒你!”
“我無法原諒你,可是……每次看到寶兒見到你時的開心模樣,我就不忍心,不忍心因爲我讓寶兒傷心。”說到這裏,淚水滑過納蘭香香那張蒼白的臉蛋,她咬着嘴唇,輕聲道:“所以,我想和你之間有個了斷!我做錯了,那麽我給你補償!我知道,你身份高貴,有權有勢,我給你任何東西,似乎都無法彌補我的愚蠢行爲。那麽,我能給予你的隻有我的身子。”
“我和你上床不奢望你能原諒我,也不求自己能原諒你,我隻希望我們之間有一個徹底的了斷!”納蘭香香淚流滿面地看着陳帆:“同樣希望你永遠不要因爲我離開寶兒,她,需要你,好麽?”
“我不會離開寶兒。”陳帆面色複雜地回了一句,眸子裏卻是流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這一刻,他無法确定納蘭香香所說是真是假。
看到的,聽到的,包括這些信息反饋後,大腦給出的理智答案,納蘭香香這一次沒有演戲。
可是……那份屬于屠夫的絕對冷漠下的理智分析,告訴他,眼前的一切都是假象。
“我想一個人靜一靜。”納蘭香香依然低着頭,輕聲說道。
陳帆猶豫了一下,沒再多說什麽,離開了卧室。
“砰!”
聽着陳帆關門的聲音,納蘭香香臉色痛苦地下床,一瘸一拐地走進衛生間,打開淋浴噴頭,像是瘋了一般,沖洗着自己的身子。
值得麽??
納蘭香香無力地蹲在地上,暗問着自己。
沒有答案。
她無力地閉上雙眼,淚流滿面。
……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