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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浩演唱會變成群星演唱,理由是身體不适,是真是假?
身體不适,不露面,棄四萬觀衆不顧,這裏面到底隐藏着怎樣的内幕?
香港人氣小天王王浩内陸第一場演唱會以失敗告終,人氣天王就此淡出?
……清晨,當明媚的陽光傾灑在東海的大街小巷,喚醒這座繁華都市的同時,王浩演唱會變群星演唱會的事情,在網絡上炒得沸沸揚揚,粉絲們、圍觀衆、醬油衆吵得不亦樂乎,而在昨晚群星演唱會結束後,各大娛樂媒體也紛紛對此事進行了報道,一些娛樂報刊、雜志更是第一時間将這件事情當成了頭版頭條。
對此,無論是王浩本人還是王浩的經紀人,或者是王浩所在的港島娛樂公司均是沒有對此事做出辯解。
身爲主角的王浩是沒有機會,而王浩的經紀人和其所在的港島娛樂公司則是不敢。
甚至,無論是王浩的經紀人還是港島娛樂公司的有關負責人,都沒有給王浩聘請律師辯解,一來律師這套在内陸不算太流行,作用不大,再者,王浩隻是被傳訊,盡公民義務配合警方調查,24小時後就放,請律師根本沒用,最重要的則是,某些圈子流傳王浩得罪了陳帆。
陳帆。
這個名字,這兩個字,足以讓王浩的經紀人吓破膽,讓港島娛樂公司的老總心驚膽戰。
因爲,他們怕引火燒身,他們能做的,唯有沉默。
……當夕陽最後一縷陽光徹底沒入地平線的時候,天色黯淡了下來,時間已是七點二十分。
距離王浩被帶走,剛好過去了二十四個小時。
“王先生,多謝配合你我們的工作。”身爲區分局局長的白局長,微笑着将王浩送出公安局大樓。
王浩惱怒地看着白局長那皮笑肉不笑的表情,道:“不要看陳帆現在蹦得歡,用不了多久,他會摔得粉身碎骨,到時候,這件事情我跟你沒完!”
“王先生,在案件徹底調查清楚,警方抓到罪犯之前,這件事情确實沒完,根據法律,我們有權力繼續對你進行傳訊,請你随時做好配合我們工作的準備。”白局長似笑非笑地回應,心中卻是暗暗冷笑:就憑你三言兩語,我就會相信陳家年輕人倒台?開什麽玩笑!
耳畔響起白局長似嚴肅、似報複、似不屑的話語,王浩氣得臉色一陣發白,嘴巴張開,想說什麽,最終卻是忍住了,所有憤怒化作一聲重重的冷哼。
冷哼過後,王浩拂袖而去。
白局長站在原地,表情轉冷。
區公安局外,王浩的經紀人早已等候多時,眼看王浩出門,連忙迎了上去,沒有像往曰那般拍馬屁,而是表情複雜地問道:“王少,到底是什麽事情?”
“媽的,他們在調查香港一家地下賭場的事情,而我去過那家地下賭場,所以想從我身上了解那家地下賭場的内幕!”王浩氣得臉色鐵青,越說越郁悶,最後看了自己的經紀人一眼,罵道:“你個王八蛋,老子被關進局子,你也不幫老子找人把老子撈出來?”
“王……王少,不是我不想,而是公司不想出面。”王浩的經紀人一臉苦色:“另外,我還給您在東海那些朋友打過電話,他們一個個像是躲瘟神一樣躲着您。”
“這幫王八蛋!”王浩氣得牙癢,心中卻是很清楚,自己惹到陳帆的風聲傳了出去,那些人不敢幫忙,也在情理之中。
“現在什麽情況?”鑽進汽車,王浩面色陰沉地問。
王浩的經紀人不敢怠慢,連忙道:“昨晚,您被帶走後,東海文化局的負責人和中影方面的負責人先是讓那些給您捧場的藝人上台演唱,後來有陸續調來了二十幾位藝人……”
“媽的!”王浩聽得火冒三丈,在他看來,自己的所有準備付之東流不說,還爲他人做了嫁衣。
“王……王少。”王浩的經紀人欲言又止。
王浩臉色陰森,冷冷道:“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據……小道消息說,那個人動用了一些關系,要對您進行徹底封殺……”王浩的經紀人一邊說,一邊觀察着王浩的臉色,最後聲音小得讓他懷疑王浩是否能夠聽到。
封殺?!
愕然聽到這兩個字,王浩的表情不由一呆。
對于藝人而言,封殺兩個字基本等于噩夢!
王浩做夢也沒有想到,噩夢有一天會降臨在他的身上。
畢竟,他是王洪的兒子,他哥哥是香港的黑道大佬之一,他老子在港澳台、東南亞權勢滔天……“陳帆,你這個挨千刀的雜種!”王浩恨得捏緊了拳頭:“你遭殃的那一天,便是我玩弄張芊芊的一天,我們騎驢看賬本,走着瞧!”
……陳帆會遭殃麽?
至少現在看來不會。
就在王浩離開公安局的同時,陳帆親自駕駛着賓利,來到了東海市委大院,順利地通過了大院門口站崗士兵的檢查。
作爲曾經站在共和國權力金字塔頂端的人物,魏老是從東海出去的,他以東海爲跳闆,跳進了燕京,跳進了權力中心,最後一飛沖天。
從魏老離開東海官場開始,已經過去有些年頭了,可是當年專門在市委大院最裏面的位置給他建的一棟二層樓,卻一直未曾動過。
甚至,就是二十世紀初,市委大院進行擴建、改建,那棟樓,也沒有人敢去動。
那時候,魏老已經經曆了輝煌,到了退居二線的時間,可是……沒有人敢忽視他的能量。
甚至……即便是到了今天,也沒有人敢忽視他的權威!
因爲,他不僅一步登天,擠進了權力金字塔頂端,而且是魏家派系的靈魂。
魏家派系。
一個在九十年代初迅速崛起,二十世紀初達到了可以和陳家相提并論的地步。
如今十年過去了,魏家派系雖然因爲魏老的退居二線,有所下滑,可是依然是共和國核心圈子爲數不多的主導者之一。
七點二十五分,陳帆駕駛着賓利來到二層舊樓門前,身後的奧迪q7和卡宴均是停在了大院門口。
和一般拜訪領導和長輩的年輕人不同,陳帆并沒有帶任何禮物,而是兩手空空。
二層舊樓門口,看到兩手空空的陳帆走下汽車,早已等候多時的張秘書臉色詭異。
身爲魏老的生活秘書,張秘書在魏老退居二線後,便一直負責魏老的飲食起居。
在過去一些年之中,他也曾見過那些紅色家族的子弟或是因爲家族的緣故,或者是因爲自身的緣故,前來拜訪魏老。
那些年輕人,無一例外都帶着禮物。
那些年輕人,無一例外都提前半個小時甚至一個小時抵達。
像陳帆這樣不帶禮物,還掐着時間來的,是頭一回。
甚至,在張秘書的記憶中,就算是那些如今站在權力金字塔頂端的大人物,來到東海,抽空來拜訪魏老的時候,也不敢掐着時間來……“你好,小陳,我是魏首長的生活秘書,我姓張。”心中雖然覺得陳帆夠魄力,夠大膽,但是對陳帆那些事迹了如指掌的張秘書,并沒有感到絲毫的震驚。
在他看來,連如曰中天的燕家都敢踩得年輕人,膽子能不大麽?
望着文質彬彬,氣度不凡的張秘書,察覺到張秘書不漏痕迹地套近乎,陳帆微微一笑,雙手握住張秘書伸出的右手,道:“抱歉,讓張叔久等了。”
陳帆的舉動,明顯令得張秘書有些動容,因爲……他知道,眼前的年輕人完全不必對他如此客氣。
而且……更讓他覺得奇怪的是,陳帆做這一切的時候,沒有絲毫做作的感覺,而是給人一種很自然的感覺。
若不是知道陳帆曾經的所作所爲,張秘書甚至不敢相信,這個年輕人,以狂妄的姿态,名動中華!
短暫的禮節過後,張秘書沒有刻意地繼續套近乎,而是帶着陳帆走入了二層小樓之中。
餐廳裏,身穿一身白色綢段褂子的魏老似乎坐在飯桌前等候多時了,眼看陳帆進門,沒好氣地笑了笑:“小子,看來我魏老頭的面子還不夠大呀,請你吃飯,你居然掐着點來。”
“抱歉,魏老,路上有點堵車。”陳帆哭笑不得。
“少給我扯淡,我可是聽說你前不久在英國飙車赢了所謂的地下車王,堵車能難到你嗎?”魏老不依不饒。
陳帆苦笑:“魏老,若是我飙車被交警帶走,豈不是錯過和您吃飯、下棋的機會?要知道,這樣的機會,别人求都求不來呢,我自然要珍惜。”
“呵,沒看出來啊,你小子也會拍馬屁。”魏老爽朗一笑,擺了擺手,道:“罷了,坐下吃飯吧,菜不多,就六個,是張秘書親自下的廚。”
聽到魏老這麽一說,陳帆沒有客氣,坦然入座。
可以說成飯局,也可以說成簡單的晚飯。
晚飯開始後,魏老并沒有吃太多的東西,隻是淺嘗而止,而且在張秘書震驚的表情中,讓張秘書拿出了一瓶年限不低的茅台,和陳帆暢飲。
暢飲的過程中,魏老沒有和陳帆談及國家大事,也沒有談陳帆現在的處境,隻是随意的聊天。
隻是——在聊天的過程中,魏老不着痕迹地觀察着陳帆的坐姿、吃姿、喝姿。
晚飯結束後,在魏老的提議下,陳帆和魏老進入書房,按照約定陪魏老下了一盤棋。
陳帆無論是圍棋還是象棋技術都一般,而魏老的棋藝足以用精湛來形容,爲此,結果不言而喻——陳帆輸得慘不忍睹。
棋局結束,陳帆起身告辭,魏老沒做挽留,讓張秘書送陳帆出門。
站在窗邊,目送着陳帆那輛賓利消失在黑夜之中,負手站立的魏老,取下老花鏡,苦笑道:“陳老啊陳老,俗話說,姜是老的辣,這話一點也不假啊。”
“您苦心經營,拿陳家、整個天下當棋盤,布下這盤彌天棋局,讓一顆隻靠借勢的炮當殺手锏,說實話,一開始,我都爲您捏了一把冷汗啊。”
“如今看來,還是您棋高一招啊。這顆炮,出乎所有人預料地變成了車,而且勢不可擋,大有屠龍之勢。”說着,魏老眸子裏流露出了深深的敬畏:“陳家有此後生,何懼低谷??”
…………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