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年味消散之外,氣溫也漸漸升高了,至少在東海已經感受不到冬天的寒冷了,女人們開始飛快地減去身上的衣服,雖然沒有出現露肉的現象,但是大街上,穿着薄白絲、黑絲、肉絲的妹紙屢見不鮮。
距離翺翔集卝團成卝立已經過去一段時間了,這段時間裏,陳帆從未去過翺翔集卝團總卝部,也沒有管理過集卝團的事務,所有事務都是由蘇青海、楊遠兩人主持。
不過,陳帆每個星期都能收到楊遠給他發的郵件,郵件内容很豐富,包括翺翔集卝團的動态以及與納爾集卝團合作的最新進展等等。
陳帆最早的初衷隻是打算作爲中間人,促成皇甫紅竹、蘇青海、蕭遠山三人瓜分納爾集卝團這塊大蛋糕,隻是礙于一些特殊原因,不得不擔任董事長,而且蘇青海爲了不讓他這個董事長被當成空置的擺設,将所有資産全部轉到陳帆旗下,讓他成了翺翔集卝團名副其實的掌卝權者。
在這樣一種情形下,陳帆縱然再沒興趣,也不得不每周抽卝出一些時間,仔細去看楊遠彙報的東西。
通過浏覽楊遠發的郵件,陳帆得知,由三大集卝團組成的翺翔集卝團經曆了初期的磨合後,很快步入了正軌 與納爾集卝團的合作進展順利,尤其是在能源、地産、電力三方面,形勢喜人。
雖然知道這一切,但是陳帆并沒有打算吃插手集卝團事務的意圖。
昨天陳帆和李穎在進行攻和受的遊戲時,田草打去電卝話,告訴他今天實習結束,想請他吃飯,他答應了下來,爲此早上去看望了李芸之後 便驅車前往翺翔集卝團總卝部。
位于浦東新區的翺翔集卝團大樓,總共擁有六十六層,集卝團高管的辦公室金部位于六十五層,頂樓爲健身、休閑會所,專供集卝團員工所用。
ceo的辦公室裏,揚遠如同往常一樣,一邊喝着咖啡,一邊測覽着沾滿三分之一辦公桌的文件表情相當專注。
“砰砰。”
門外響起了叩門聲,隻有兩下,聲音不大不小。
聽到敲門的聲音,楊遠心中一動,似乎想起了什麽,放下咖啡和文件,道:“進來。”
話音落下,楊遠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顯然 來的客人身份非同一般!
嘎吱!
伴随着一聲輕響,房門應聲而開,一個身穿a服的女孩出現在了門口。
“小草,來,快進來。”
望着出現在門口的田草,楊遠滿臉燦爛笑容,心中卻是暗暗唏噓,唏噓田草經曆了短短一個月的實習 整個人由内到外的氣質轉變之大。
聽到楊遠的話,田草淺淺一笑,直接走向了楊遠的辦公桌,根子不算太高的高跟鞋踩在地闆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她在走路的時候擡頭挺胸,步伐不急不緩,表情鎮定而自信無形中散發着女強人特有的氣場。
“楊先生,我剛才去财務辦卝理手續,财務部卝長讓我來您這裏。”田草在距離楊遠辦公桌一米的地方站定,雙手放在小腹前,正色道。
“嗯,是我通知他告訴你的。”楊遠點了點頭,然後問道:“對了,小草,這一個月的實習,感覺怎麽樣?”
“感覺很好。”田草不假思索地給出了答複。
在過去一個月裏,她參加了一次集卝團中層以上管理者會卝議,兩次高層會卝議,除此之外,她以c比助理的身份參與了不少工作,這些經曆,讓她受益匪淺。
然而一一
真正讓田草氣場發生本質變化的是皇甫紅竹的栽培。
在過去一個月裏,她每個星期要抽卝出兩個下午的時間去皇甫紅竹那裏。
一個月的時間,她在皇甫紅竹那裏學會了如何化妝打扮,如何搭配服飾,如何品嘗識别紅酒等等等。
禮儀。
這是皇甫紅竹給田草上的第一堂課。
第二堂課是實踐。
在過去一個月裏,皇甫紅竹帶着田草參加了四次東海最頂級的私人聚會,田草從第一次進入聚會現場緊張、不知所措,到第四次的從容不迫地和各個領域的成功人卝士交談,進步足以用神速來形容。。
第三堂課是瑜伽和詠春拳。
用皇甫紅竹的話說,身卝體是革卝命的本錢,隻有身卝體沒有大礙,才能在事業上取得成功。
任何人都不是萬能的,田草也是如此。
和學習禮儀以及實踐不同,田草在練武方面實在沒有太大的天賦,不說難度較高的詠春,就是被熱捧的瑜伽,他好多動作都做不到位。
盡管如此,皇甫紅竹卻沒有放棄,而是很執着地讓田草繼續學習。
那感覺就像是當年楚問天執着地讓她練刀、練槍一般。
楚問天花了接近二卝十卝年培養出了一條令南半國無數男人垂簾又敬畏的美卝女蛇。
陳帆用二卝十卝年時間,能讓田草變化到何種地步?
這個問題,陳帆沒有想過,田草也沒有,唯獨皇甫紅竹想過,隻是。。。她想不出結果,因爲她覺得,田草身上雖然依稀帶着一絲她當年的影子,但是自身條件比起她當年要優秀的多,尤其是心中那股不屈的執念,令得她都很吃驚。
或許是因爲猜不到結果的緣故,皇甫紅竹對于田草未來能夠走到何種地步,充滿了期待,期待程度令人乍舌。
因爲……她想知道,陳帆看中的女孩的未來,是否比她這個被楚問天看中的女孩未來更輝煌!
辦公室裏,楊遠聽到田草說感覺很好,笑了笑,道:“陳先生說你學習成績很好,你考慮一下,如果你願意的話,開學後,依然來這裏實習。不過今後的實習内容将發生變化,除了例行參加會卝議之外,你将被分到最底層,從底層一步一步做起,這個過程大概需要持續兩年。”
“謝謝您給予我這個機會。”
聽到楊遠這麽一說,田草的眸子裏閃爍出了興卝奮的光芒,那感覺仿佛她對在底層工作的興趣遠遠大于對ceo助理的興趣。
察覺到田草的神情變化,楊遠心中苦笑不已。
對于這個結果,他早已料到。
他很清楚,田草和那些心氣浮躁,想一步登天的女孩不同,她深知摩天大樓是從地基建起的道理。
“你在底層實習兩年後,将被提到中層各個部門實習,爲期也是兩年。”楊遠繼續說道:“四年的時間,以你的天賦和努力,足以掌握集卝團的各個環節,對你未來的發展奠定基礎。”
這一次,田草沒有說話,因爲……她知道,很多時候,謝謝這兩個字一旦說出去的次數超過兩次,味道就變了。
“這是你這一個月的薪水。”楊遠從抽屜裏掏出一張銀卝行卡,道:“既然你同意開學後繼續到這裏實習,那麽以後的薪水每個月會按時打入這個卡裏。”
田草接過銀卝行卡點了點頭。
“不如……我需要提醒你的是,等你到底層實習後,你的薪水将會按底層員工的标準來發,這個你有異卝議嗎?”楊遠雖然覺得這是白問,不過還是說了出來。
“沒有。”如同楊遠所想的一樣,田草搖了搖頭,然後猶豫了一下,問道:“我這個月薪水卝多少錢?”
嗯?
或許沒有想到田草會問這個,楊遠楞了一下。
而問出這句話後的田草則是略顯尴尬,她之所以這麽問,是因爲她要請陳帆吃飯,準備在請客之前知道自己的經濟情況,然後再選地方。
“集卝團ceo助理的年薪是一百二十萬,加上獎金亂七八糟下來,一年能夠拿到一百五十萬左右。”楊遠并不知道田草的心思,不過還是第一時間解釋道:“你這一個月的身份是ceo助理,所以按這個标準發,薪水是十萬。”
“哦。”
田草心頭一震,表情卻漸漸恢複正常。
“叮鈴鈴……”
與此同時,辦公桌上的電卝話響了起來,楊遠露卝出一個歉意的笑容,然後接通了電卝話。
幾秒鍾後,楊遠放下電卝話,略感好奇,道:“一樓大堂接待說是有位姓陳的先生找你,不會是“……”
“是他,我跟他約好了,發工卝資請他去吃飯。”不等楊遠說完,毋草那張化着淡妝的迷人臉龐上露卝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楊先生,等我處理好學習的事情,就來報道,再見。”
說罷,田草握着楊遠給她的銀卝行卡,走出了辦公室,步伐不再像之前那般不急不躁,而是略顯急促。
那感覺仿佛熱戀中的女人要去會情郎。
看着田草離去的背影,楊遠哭笑不得。
身爲翺翔集卝團名副其實的董事長,陳帆在集卝團成卝立這麽久後第一次來集卝團總卝部,卻是爲了應約田草的邀請而和……
待田草身影徹底消失後,楊遠端起咖啡,走到落地窗邊,輕輕喝了一口,喃喃自語道:“陳先生啊,雖然說田草是您慧眼識得的,但是,我相信,她的成長速度絕對會吓您一跳!”
ps:很郁悶,九點就寫完了,一直打不開作者專區,這會才上來。稍微晚了點,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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