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裏,陳帆如同木乃伊一般躺在卡通大床上,呆呆地盯着天花闆,心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懷中,蘇珊如同小貓一般蜷縮在那裏,一條大腿極爲不老實地壓着陳帆,嫩白的小手摁在了陳帆那如同磚頭塊般堅硬的胸肌上,嘴角彌漫着一道無法抹去的幸福笑意,表情惬意到了極點,那感覺仿佛在說:手感不錯!
借着微弱的光線,隐約可以看到,此時的蘇珊已不像昨晚那般裹着浴訓那件絲質的白色浴巾不知何時已從她的身上滑落。
此時的她,渾身光溜溜的,胸前的兩朵花蕾完全暴露在了空氣當中,粉嫩而又堅挺,尤其是花蕾上方的那顆花苞,因爲從未被人開采過的緣故,有着少女獨有的粉紅色。
“嗯……”
睡夢中,蘇珊或許覺得不舒服,調整了一下姿勢,身子往前蹭了一下,大腿根部直接壓在了陳帆那杆翹了接近一晚上的水槍上…
蘇珊這個輕微的動作,卻是讓陳帆苦不堪言。
昨晚,他一時興起,挑逗蘇珊,結果惹得蘇珊那誘人的翹臀壓在了那杆槍上,而且正好是壕溝部分……
那一刻,兩人均是像觸電了一般,渾身顫抖,蘇珊更是因爲異樣的刺激發出了一聲悶哼。
從那一刻開始,陳帆那杆水槍就始終處于上膛狀态,随時都會發射子彈。
然而……爲了不給蘇珊留下陰影,陳帆硬是通過恐怖的意志力,壓制住了内心的欲望,主動打破沉默,改變詭異的氣氛,轉變注意力。
昨晚,是兩人第一次同床共枕,卻什麽也沒做,而是破天荒地相互擁抱在一起聊天。
聊夭的内容五花八門,從一開始蘇珊挖掘陳帆在龍牙組織的生活,到後來兩人談禮儀、談奢侈品……
蘇珊前幾天爲了給陳帆過生日,耗盡心思,身體和心理都很疲憊,經曆了初期的興奮過後,沒多久便睡着了。
一般而言,蘇珊每天都會裸睡。
她的内心不喜歡被束縛,身體也是一樣。
昨晚,因爲陳帆在身邊,外加聊天聊到一半就睡着了,蘇珊沒有解開浴巾。
可是…讓陳帆差點崩潰的是,蘇珊睡了十幾分鍾後,閉着眼睛坐起身子,直接将浴巾脫掉了。
之後的一夜,陳帆的郁悶可想而知。
畢竟,對于一個男人而言,不是因爲身邊沒有女人,而找五姑娘解決,而是抱着一個光溜溜的大美人,卻什麽都不能做。
對于陳帆而言,過去的幾個小時,是他這輩子裏經曆最痛苦的幾個小時,那感覺比參加幾場艱難的戰鬥還要痛苦,尤其是身下那杆槍,可是受了大罪。
雖然自身難受的要命,不過陳帆害怕吵醒蘇珊,破天荒的沒有早早起床去鍛煉,而是一直保持着木乃伊的姿勢。
“想,嗯……”
就在陳帆因爲蘇珊換姿勢而苦不堪言的時候,蘇珊或許是覺得大腿根部壓了個硬梆梆的東西很不舒服,于是擡起大腿,迷迷糊糊地伸手去撥開。
下一刻,蘇珊那嫩白光滑的小手,一把抓住了陳帆的水槍。
陳帆身子下意識地一彎,嘴巴微微張開,卻忍着沒叫出來。
而蘇珊抓住那杆水槍以後,也不知道是爲什麽,居然不松手了……
是的,她就像是抓住了心愛的寶貝一般,沒有松手,而是将身子朝後扭動了幾下,不讓身體和心愛的寶貝接觸…
陳帆雖然控制力極強,但不是神,也不是柳下惠,更不是那方面有問題,相反,他是一個精力旺盛的男人,甚至處于一個男人欲望最強烈的年齡一根據美國一家很有權威的性研究所的調查和研究,男人在二十一歲的時候,欲望最強烈。
說通俗一點,對于一個男人而言,二豐一歲是把默凹當吃飯的年齡。
對于陳帆而言,懷中抱着一絲不挂的蘇珊,聞着蘇珊那特有的體香,他能保持不幹壞事,已經十分難得了,如今自己那最親的“兄弟…,被蘇珊握在手中,一個勁地膨脹,這基本等于要他的老命了!。
無奈之下,陳帆隻好收腹,朝後挪動身子。
讓陳帆差點崩潰的是,他不動還好,這一動,蘇珊抓得更緊了,簡直就是死死不放。
這來回的摩擦,讓陳帆直接達到了忍耐的極點。
“呼。”
深吸一口氣,陳帆猶豫子一下,還是伸出手輕輕拍了拍蘇珊的香肩。
“嗯……”
蘇珊輕哼一聲,換個姿勢依然睡,隻是不松手。
陳帆再拍。
“别鬧了,讨厭……”
蘇珊迷迷糊糊地動了幾下腦袋,卻依然沒有睜開眼睛。
陳帆見狀,差點沒氣暈過去,随後,将心一橫,伸出粗厚的大手,一把抓住蘇珊那粉嫩堅挺的花蕾。
被陳帆這麽一抓,蘇珊似乎有些不适應,閉着眼睛輕微地掙紮了幾下後,蘇珊并沒有掙脫開來,不過…她似乎已經适應了,又不動了。
沒錯……
我們的蘇大小姐,又不動了!
那感覺仿佛在告訴陳帆:“你摸任你摸,本小姐我古井不起波,隻管悶頭睡。”
見蘇珊還沒反安,陳帆差點氣吐血!
“你氣歸你氣,我手握小jj。”
蘇珊依然不爲所動。
奶奶滴,我還不信邪了!
随後,陳帆咬牙,輕輕揉了起來。
“你揉任你揉,我隻管挺胸。”
這一揉,我們的蘇大小姐依然沒有睜開眼睛,相反,臉上的表情更加惬意了,而且還微微挺了一下胸……
看到這一幕,陳帆徹底無語了,在他看來,再這麽折騰下去,蘇珊沒整醒,他要“春夢了無痕”了。
無奈之下,陳帆隻好使出殺手锏一又撓癢癢!
在陳阻的記憶中,蘇珊可是極怕撓癢癢的。
“嗯………”
“孫鬧……”
“求求你了,别鬧,人家睡覺呢……”
陳帆一動手,蘇珊的身子輕微地扭動了起來,躲閃的同時,迷糊不清地說着什麽。
随後,在陳帆的注視中,蘇珊緩緩睜開了眼睛。
見蘇珊睜開眼睛,陳帆停止了撓癢癢,而是報複式的将手放在了那顆粉嫩堅挺的花蕾上面。
下一刻,蘇珊瞪圓了眼睛,呆呆地看着陳帆。
卡通大床上,蘇珊的右腿不老實地壓着陳帆的腿,右手則是緊緊地抓着陳帆的水槍,而陳帆也不客氣,左手握住了蘇珊的花蕾。
畫面仿佛在這一刻定格,時間仿佛在這一刻靜止。
“啊!。”
兩秒鍾後,一聲尖銳的尖叫響徹整個住宅區。
十分鍾後,穿着睡衣的蘇珊,披頭散發地沖到樓下的客廳,劈頭蓋臉地問道:“踩狗屎的混蛋,你昨天到底對本小姐做了什麽?”
“該做的都做了。”陳帆被折磨了一晚上,自然要找回一點便宜。
該做的都做了?
蘇珊六呆,随後瘋狂搖頭:“不對,網上說,女孩第一次會流血的,而且第二天會疼,你騙人!。”
“誰騙你了,我是說除了那一步,該做的都做了!。”陳帆神氣地翹起了二郎腿。
愕然聽陳帆這麽一說,蘇珊本能地想起了早上被陳帆抓着花蕾的一幕。
“你無恥,趁人家睡着,摸幹那些龌龊舟事情!”蘇珊氣得胸前兩顆花蕾一陣晃動,本來要說“摸人家”三個字,又覺得太露骨。
“龌龊?姑奶奶,你抓着我的水槍一晚上不放,這個龌龊不?”陳帆以假亂真,反正蘇珊也不知道。
抓着水槍一晚上不放??
蘇珊腦海裏本能地閃現出了早上握着陳帆身下水槍的一幕,迷人的臉蛋頓時漲得通紅。
“混蛋,我殺了你!”
随後,蘇珊尖叫一聲,披頭散發地揮舞這粉拳朝陳帆沖了過去。
窗外,明媚的陽光透過玻璃射了進來,給人一種暖洋洋的感覺。
暖的不止是身體,還有心靈。
與此同時,東海**總醫院裏,一夜未睡的皇甫紅竹,原本保養極好的臉蛋略有些泛白,眼睛下方也出現了兩個輕微的黑眼圈,眼眶裏隐約可以看到血絲。
戴着金邊眼鏡的楊遠則是一臉凝重地站在皇甫紅竹身前,憂慮地說道:“皇甫小姐,雖說這次的事情十分嚴重,但是消息封鎖到位,并沒有傳出去,引起恐慌,我們花費這麽大精力,不應該一個人也救不出來。…,。
聽到楊遠這麽一說,縣甫紅竹的眉頭不由緊緊地皺在了一起。
從昨天中午開始,她便動用手中的白道關系網,試圖将一些嫡系成員救出來,可是花了一天時間,不要說救出人,就連人影子也沒見到一個。
而且……皇甫紅竹通過打聽得知,包括那些大佬在内的紅竹幫成員,均是被關押在一個秘密地點,而不是在警局。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薛狐那隻老狐狸暗中動了手腳。”皇甫紅竹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隙。
楊遠一驚:“薛狐這是趁我們的病,要我們的命啊!”
“嗯。這次的事情太過特殊,我們籠絡的那些人,本來就因爲忌憚,不敢出面,如今薛狐暗中再一動手腳,他們更不敢輕易趟這趟渾水了。”皇甫紅竹點了點頭。
楊遠眉頭随之皺起:“那我們接下來怎麽辦?。”
皇甫紅竹沒有立刻回答,而是起身走到落地窗前,望着窗外明媚的陽光,用一種複雜的語氣說道:“事到如今,隻能靠他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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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沒錢買房滴孩子傷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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