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帆帶着田草來到學校門口的時候,蕭楓三人已坐在寶馬車裏等候多時,而在寶馬車旁邊還停着一輛黑色的奔馳轎車,至于楚戈那輛風騷的瑪莎拉蒂,則是停在靠後的地方。
眼看陳帆和田草走出校門,蕭楓當下打開玻璃窗戶,揮了揮手:“陳帆,這裏。”
在蕭楓揮手的同時,奔馳轎車的車門被人打開,一頭金黃長發的黛芙緩緩從車裏走了出來。
此時的黛芙沒有身穿高貴的晚禮服,上身穿着一件黃綠相間的緊身吊帶。緊身的吊帶根本無法遮攔黛芙的上半身,露出了大片晶瑩剔透的嫩白肌膚,尤其是兩塊性感的鎖骨頗爲吸引男人的目光,而兩座山峰之間的深邃壕溝更是對男性同胞充滿了緻命的殺傷力。
相比上身的穿着而言,黛芙下半身的打扮要更加的惹火——她穿着一條黑色皮裙,裙子很短,隻是遮蓋住了滾圓的香臀,黑裙下的兩條**筆直而又修長,配上一雙黑色的露腳背高跟鞋,讓兩條**顯得更加誘人。(具體參照封面……我承認我很邪惡。)
看到從汽車中走出的黛芙,蕭楓眼珠子都差點掉出來了,就連周文也是連連扶眼鏡,掩飾豬哥相。
“陳帆。”下一刻,在蕭楓等人震驚的表情中,黛芙沖陳帆招了招手。
“小文子。”看到黛芙的舉動,聽到黛芙的話,蕭楓激動地一把拽住副駕駛位置上的周文,激動地問:“女神在叫陳帆?”
周文被蕭楓突如其來的舉動吓了一跳,沒好氣道:“你耳朵聾了麽?”
“我x陳帆怎麽和女神認識??”蕭楓郁悶到了極點,簡直太受打擊了。
“松手。”周文拍了拍蕭楓的胳膊:“不是認識,而是關系密切,你沒看到你的女神沖陳帆招手,示意陳帆上她的車麽?”
聽周文這麽一說,蕭楓一臉愕然,随後深深吸了口氣,看了一眼正朝黛芙走去的陳帆,故作悲傷地歎氣道:“奶奶滴,我總算明白了,我們都被陳帆這個王八羔子騙了。他們本來就是認識的,而女神會參與我們的演出,也完全是因爲陳帆那個家夥啊”
作爲一名不算頂尖的富二代,蕭楓并不傻,相反,從小被家庭熏陶的他,眼光不差,僅通過眼前發生的一幕,便推斷出了一些事情。
猛然聽到蕭楓爆料,無論是喜歡淡定的周文,還是大大咧咧的虞玄,都不可思議地瞪圓了眼睛。
就在蕭楓三人爲這個新發現震驚不已的時候,陳帆帶着田草來到了黛芙的身旁:“瘋女人,你這又是演得哪一出?”
“我幫了你們一個大忙,難道你們不打算請我喝酒麽?”黛芙那如同月牙般的眉毛微微一彎,勾魂地笑道。
望着黛芙臉上那足以擊潰任何男人的勾魂笑容,陳帆一陣無語,一直以來,他都覺得黛芙是一個不能用正常思維去思考的女人,你永遠都不可能把握黛芙的内心。
原本,黛芙參與迎新晚會,陳帆也答應了黛芙上台跳舞,但是此時眼看黛芙耍賴,陳帆也隻能認賬,畢竟……此時的他不可能再和黛芙讨價還價。
似是察覺到陳帆妥協,黛芙對田草眨了一下眼睛:“小姑娘,我們又見面了。”
“你好。”面對如同尤物一般的黛芙,田草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平靜,似乎黛芙的美麗,黛芙身上那股高貴的氣質對她沒有任何的影響。
“你很像我的一些妹妹,嗯,很像很像。”黛芙忽然莫名其妙地感歎了一句。
聽到黛芙的感歎,陳帆眉頭不由皺起,深知黛芙背景的他,自然明白黛芙話中的意思。
似是察覺到了陳帆的不滿,黛芙沒有再多說,而是微笑着示意田草和她去後座,由陳帆來開車。
田草沒有動,而是先征求了一下陳帆的意見,見陳帆點頭後,才率先上車。
眼看兩人上車,陳帆拉開汽車前門,坐在副駕駛位置上,剛剛啓動汽車,卻通過反光鏡看到後面那輛銀白色的瑪莎拉蒂跟了上來。
随後,瑪莎拉蒂在奔馳轎車旁邊停下,窗戶打開,楚戈的腦袋露了出來,臉上依然是殷勤讨好的笑容:“陳哥,我在前面帶路。”。
說完,楚戈似乎怕陳帆拒絕一般,立刻關上了窗戶,踩下油門,銀白色的瑪莎拉蒂立刻朝前駛去。
望着離開的瑪莎拉蒂,陳帆想了想,最終選擇跟上。
在他看來,雖然楚戈今晚的一切舉動有些異常,但是他看得出楚戈沒有壞心,而且他也覺得,如果能夠利用楚戈在紫金山中學照看田草的話,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每座城市都有屬于自己夜生活豐富的酒一條街,和燕京八裏屯一樣,東海也有屬于自己的酒街。
有着東方明珠美譽的東海,夜生活相當豐富,娛樂場所的競争也異常激烈,各種檔次的酒層出不窮,頂尖的酒也是不少,其中有私人會所,也有公開性質的。
bbs酒是東海一家知名的酒,位于市中心的繁華地段,交通便利,環境一流,外加有許多水靈的白菜妹妹充當小蜜蜂,爲此,人氣異常火爆。
前往bbs的路上,領路的楚戈不敢将車開得太快,一來不敢在“師傅”面前耍騷,二來則是怕自己開得太快惹得陳帆生氣,重新找地方。
黑色奔馳轎車裏,陳帆一邊駕駛着汽車,一邊吸着香煙,同時豎起耳朵,聽着黛芙和田草的談話——從上車開始,黛芙就和田草在聊天,一直沒停。
“***,你今晚也看到陳帆跳舞了?你覺得他的舞跳得怎麽樣?”忽然,汽車後座的黛芙翹起二郎腿,側身對着田草,笑眯眯地問道。
望着黛芙那副像大灰狼yin*小綿羊犯罪的表情,陳帆不由暗道一句:糟糕。
“很好。”在陳帆擔憂的同時,田草卻是一臉的平靜。
“感動嗎?”黛芙繼續問。
田草略一猶豫,還是點了點頭。
見田草點頭,黛芙繼續問:“那比起上次他救你而言,哪個更讓你感動?”
“咳咳……”陳帆故意咳嗽了兩聲:“瘋女人,你别吓到小草了。”
沒有理會陳帆,黛芙直接拉下了汽車擋闆,如此一來,她和田草的對話,陳帆就無法聽到了。
看到黛芙的舉動,田草略微皺了一下眉頭,随後用一種淡淡的語氣道:“我知道你想問什麽,你放心,我不會愛上他,我也不會愛上任何男人”
田草的聲音不大,語氣卻格外堅定
愕然聽到田草這戈回答,黛芙那雙藍色的眸子裏閃過一絲奇異的光芒,随後用一種詭異的語氣說道:“看上去,你比我的那些妹妹還要出色一點。不過……我不得不告訴你,他和其他男人不同,如果其他男人像一杯白開水,那他則像一瓶烈酒,會上你上瘾的同時,讓你醉得分不清東南西北。”
田草心中狠狠一震,卻未回答。
……
十點鍾的時候,楚戈帶着陳帆等人來到了bbs酒。
酒門口的停車場上,早已停滿了各式各樣的汽車,其中檔次不一,有類似廣本之類的普通轎車,也有奧迪a8、寶馬、奔馳之類的昂貴轎車,像楚戈這樣開瑪莎拉蒂跑車來的倒是沒有。
顯然,對于那個檔次的人而言,他們有自己獨特的圈子,很少來這種公衆的娛樂場所。
由于沒有停車位,楚戈直接将車停在了酒門口,随後下車,極爲嚣張地對門口負責指揮顧客停車的保安,道:“給你三分鍾,給我找三個停車位。”
那名保安一眼便認出了楚戈,臉色不由一變,随後點頭哈腰道:“楚少請稍等,我馬上給您辦好。”
三分鍾後,保安找了挪出三個停車位,讓陳帆等人将車停好。
雖然一直未曾調查楚戈的真實身份,但是陳帆很清楚,楚戈的身份非同一般,爲此,對于楚戈狂蕩不羁的做法,并沒有在意。
十點鍾,這個時間對于喜歡夜生活的人而言,基本算得上是黃金時段。
這從bbs酒的上座率就可以看得出來——當陳帆一行人踏進酒的時候,酒一層大廳幾乎找不到空閑的座位,到處都是蠕動的人頭。
不等陳帆吩咐,楚戈再次出面,叫住一名服務員,低聲說了幾句什麽。
半分鍾後,陳帆等人在那名服務員的帶領下,來到了大廳東北角的一張桌子旁邊。。
那張桌子周圍原本是有客人的,不過在過去的半分鍾裏,紛紛離開了。
鋪面而來的重金屬音樂,混亂的氣氛,男人們赤luo裸的目光,一切的一切,讓得第一次來到酒的田草略有些不适應,不過她沒有說什麽,而是靜靜地坐在陳帆的身旁。
相比一身樸素的田草而言,黛芙在面對那些男人赤luo的目光時,表情高傲得像一隻開屏的孔雀,嘴角勾勒出的弧度表示着她對那些男人的不屑。
“陳哥,您看要喝點什麽,随便點,一切都算在我的頭上。”眼看衆人坐下,楚戈屁颠屁颠地蹲在彎腰對陳帆道,表情那叫一個恭敬:“這家酒有不少法國那些著名酒莊的紅酒。”
陳帆似乎已經習慣了楚戈這種恭敬的态度,道:“你來。”
聽陳帆這麽一說,楚戈笑着點了點頭,然後大手一揮,頗有暴發戶氣勢:“把酒最貴的紅酒全部端上來,有多少端多少”
那名服務員似乎認識楚戈,聽到楚戈的話,下意識地要去端酒。
就在這時,一個陰陽怪調的聲音響起:“楚少,上酒沒問題,不過錢還是要算的,嗯,還有你以前欠的那些酒錢。”
愕然聽到這個聲音,無論是楚戈,還是陳帆都第一時間将目光投向了開口之人。
開口之人是一個留着勞改頭的中年男子,身材魁梧,長相兇悍,尤其是那雙狹長的眸子,陰森森的,就像是毒蛇的眼睛一般。
“馬叔,你這是什麽意思?”楚戈一眼便認出了來人,語氣十分惱火:“難道我請朋友來這裏玩,還要掏錢麽?”
“那是當然”被楚戈稱爲馬叔的人,冷哼一聲:“不要說你,就是你義母皇甫紅竹來了也不行”
這一次,楚戈直接啞火,表情陰晴不定。
而一直默默站在楚戈身後兩米處的男人則是眯起眼睛,目光不善地盯着姓馬的中年男人。
察覺到楚戈身後男人冷漠的目光,姓馬的男人心中微微一震,但随即想起了什麽,嘴角露出了一絲不屑的笑容。
皇甫紅竹
聽到這個名字,陳帆也微微皺起了眉頭。
這個名字,陳帆并不陌生,相反,在來東海之前,陳帆就曾聽說過,東海有一條美女蛇,霸占着東海二分之一的黑道江山。
這個人就是皇甫紅竹。
一個女人,而且是一個漂亮的女人,在東海這座繁華的大都市,霸占二分之一的黑道江山,陳帆不用想,也知道皇甫紅竹是一個不簡單的女人。
隻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楚戈居然是皇甫紅竹的義子。
而以剛才楚戈和姓馬中年人的對話來看,陳帆可以肯定,這個場子是姓馬的在打理,但是卻很有可能屬于皇甫紅竹所擁有
如今,姓馬的非但不給楚戈面子,而且極爲嚣張地說就是皇甫紅竹來也要付錢,這足以透露很多東西了。
“楚戈,既然是來玩的,酒錢自然是要給的。”略微沉默,陳帆開口了,表情十分平靜,心中卻是暗道:看來,這東海的黑道格局要變天了啊
“閣下就是前段時間名揚整個南方黑道的過江猛龍?”聽到陳帆的話,姓馬的中年人嘿嘿一笑,笑得很陰沉:“既然閣下開口了,那酒水自然是要上的,另外,也祝閣下在這裏玩得開心。”
姓馬的說完,直接離開了。
望着姓馬的離去的背影,陳帆卻是微微眯起了眼睛,在他的記憶中,自己似乎和這個姓馬的沒有任何交集,而對方卻對知道自己的身份。
略一思考,陳帆便反應了過來,姓馬的中年人之所以認出他,恐怕是因爲身旁的田草和黛芙,畢竟兩人都曾出現在雲山飙車場的現場,而且都是主角。
想通這一點,陳帆收回目光,不再多想。
對于他而言,誰掌權東海的黑道江山和他沒有一分錢的關系,隻要不影響到他的身邊的人就好。
當然……如果有不長眼的人,想觸他的逆鱗的話,他不介意讓對方去骨灰盒裏忏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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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想必朋友們也看出來了,迎新晚會隻是一個引子,嗯,大背景就快出來了,而即将到來的新**,将展現陳帆最彪悍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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