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天佑曆經這一段時間的身體洗煉,隻要他不願意,那麽酒jing對他的神經的麻痹作用是幾近于無的。當然了,如果他願意的話,那麽酒jing還是能起點作用的,比如借酒裝瘋。
而看王曉依喝酒那手勢,啤酒對于她來說,大概也就是稍微有點味道的水而已。
不知不覺中,兩個人已經喝掉了一整打百威,而氣氛也終于漸漸開始有點熱絡了起來。
實話說,王曉依在中京的時候,就以冷若冰霜著稱,所以雖然經常去夜場玩,但是不知道她底細的人,敢接近她的人不多。知道底細的,就更加是絕無僅有了。
所以,對于今晚能夠在洪都遇到一個看上去還有點順眼的年輕男子一起喝酒這件事,王曉依心裏着實是有那麽點開心兼且小興奮的。
也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起,趙天佑突然發現自己看到王曉依的頭頂有一層淡淡的粉紅se的雲氣。剛開始,趙天佑還隻覺得這是因爲酒燈光的關系。
好一會之後,趙天佑才發現這确實就是王曉依自己發出來的一種奇特的光。
這發現讓趙天佑無比震驚的同時,當然也十分的不解,他于是一邊繼續笑着跟王曉依玩骰子,一邊在腦海裏問呂布和郭嘉,“老郭,呂溫侯,這是什麽情況,你們倆誰知道?”
“這應該是八識聖王功高級階段所能産生的一種特殊異能,不過那層次我從來沒到過,所以不知道這是什麽。”
先答的是呂布,然後跟着說話的,自然就是郭嘉了,“我在生前曾經聽荀彧說過,世上有一種擁有特殊才能的能人異士,比如左慈和許邵,他們有能夠觀人的望氣之術。一旦他們消耗自身神魂之力,集中全力去看一個人,就可以看到一個人的氣象。當初許邵就曾經把曹丞相的氣象給看了出來。你現在這個情況,應該是跟左慈和許邵差不多的才能。”
“應該?那就是說,你也不知道我看到的這團粉紅se的雲氣到底是什麽意思是嗎?”
郭嘉很是尴尬地沉默了一陣,然後說道:“粉紅se一般都是伴随着yin靡,這雲氣說不定就象征着她對你已經薄有意念。”
“不會?這都可以?有這本事,那以後哪個妹子對我有意思,我不是馬上就看出來了?”趙天佑這樣想着,馬上果斷地否定,“這不可能,如果是那樣的話,我在劉馨雨和陳夢琪身上,怎麽完全看不到這雲氣?”
“這個女人跟劉馨雨和陳夢琪不同,她是身上有九yin之氣的人。也許她的出現,幫助你突破了境界也不一定。”
郭嘉剛說完,趙天佑就又聽到呂布說道:“郭嘉說得恨有可能,八識聖王功本來就不是傳統功法,它的每次突破都是需要特定機緣的。”
“扯來扯去,全都是假設,沒有一個靠譜的。”
趙天佑無奈地唠叨了句,然後又再把全副心神收了起來,看到王曉依正臉se有些绯紅地看着他,“看你有點心不在焉的,是不是太晚了,要回家了。”
别的也許不大在行,但是撒謊那絕對是趙天佑長項,隻見他眼睛都不眨地馬上幽幽歎了口氣,有些惆怅地說道:“我隻是在想,現在玩得越開心,分開的時候,我也許就會更失落。”
“沒那麽嚴重,就算出了這酒,咱們還是朋友,有時間可以再約啊。”
假如那些中京暗戀王曉依的名門之後,比如金宇軒這樣的,聽到王曉依竟然會跟另外一個男人說出這樣的話的話,大概将趙天佑群毆緻死的心都有。
而趙天佑卻隻是雲淡風輕地一笑,然後很是到位的略帶些小憂傷,再略帶些小羞澀地看了王曉依一眼,“聽你說話的口音,看你的穿着打扮,就知道你不是我們贛南本地人。肯定是偶爾來這邊辦事的?就算再約,又能約幾次呢?到頭來,不是還是要分開嗎?”
王曉依似乎也有那麽一點點受到趙天佑的感染,她緩緩地眨了一會眼睛,看着趙天佑說道:“你年紀那麽輕,爲什麽卻會喜歡想那麽遠呢?”
“因爲在乎。”趙天佑說到這裏,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然後又強作笑容道,“好了,不談這些掃興的話題了,我們繼續玩。”
王曉依垂下頭小愣了一會,然後點點頭,“好啊,來。”
再接下來的時間裏,趙天佑一直都在小心觀察着王曉依的表現,她發現這個在金宇軒面前冷酷得跟奴隸主一樣的女生,在當下卻顯得頗爲溫柔婉約,甚至還對他十分之體貼,他要是輸多幾次,她都會勸他隻需要喝半杯就好了,免得傷了身子。
這不由得讓趙天佑對郭嘉的話産生了那麽一點小認同感,但是他同時卻又難以具有這樣的自信。那就是一個高中還沒畢業的自己,竟然可以吸引到一個可以讓金宇軒這樣上得了台面的人物都巴結不已的女生。
實際上,這純粹是趙天佑多慮了。
他的形象本來就是位列于清秀之中又頗有陽剛之氣的類型,完全屬于讨女人喜歡的那種,不然陳夢琪也不會那麽容易被他追到上,劉馨雨也不會那麽容易爲他着迷了。
再加上他從小在社會上打滾,說話讨人歡心的本事,遠不是同齡人可比。
他之所以一直沒有獲得太高層次女人的青睐,純粹是因爲他的身份和他的社會層次限制了他。使得他完全沒有機會,也沒有信心能夠去獲取那些看上去高不可攀的女人的歡心。
然而現在的他,坐擁數千手下,可以動用支配的資金以億爲單位,已經完全可以跟沈豪這樣的地方大豪平起平坐,甚至隐隐有些指揮對方的程度,他的身份地位實際上已經完全提上來了。
一個如此年齡,就擁有像他這樣實力,而且又是在社會底層打拼過的人,是絕對的稀有動物。自信而不張狂,青chun而又通達世事,強勢而不惹人厭煩,光是這三點特質,就足以使他在那些張狂而又膚淺的官二代或者富二代中鶴立雞群了。
事實上,王曉依之所以會願意跟趙天佑喝酒,恰恰是因爲趙天佑身上所展現出來的氣質,具有連他自己本身都想象不到的特别氣質。
不過,不自信歸不自信,趙天佑在不斷地看着王曉依身上的那朵淡淡的粉紅se雲氣之後,他終于忍不住做出試探。
在某一次真心話毛線之後,趙天佑故意假裝因爲酒裏聲音太吵,沒有聽到王曉依的答案,一邊大聲問着“你說什麽”,一邊将臉湊到離王曉依十分之近的距離。
根據趙天佑整理的酒泡妞寶典中所寫,如果面前這個女孩對你完全沒有興趣的話,那麽她會立即仰後。而如果她隻是微微仰後,就說明,她起碼不讨厭你。而如果她完全沒有退後,則說明,哥們,你絕對有戲啊。
而讓趙天佑覺得非常吃驚的是,王曉依選擇的竟然是最後一種,她完全沒有後退,反倒是也湊前了一點,将嘴唇湊到距離趙天佑的耳朵幾乎隻有不到三厘米遠的地方,将她的答案重複了一遍。
當王曉依帶着些酒氣,卻又有種另類香味的口氣吹過趙天佑耳垂的時候,趙天佑突然有一種腎上素向上湧的沖動。
很快,他就發現自己的喉嚨裏竟然發幹,而這時候,趙天佑馬上就知道了,這是他身體裏的雄xing激素極度高亢的意思。
他今天之所以跟蹤王曉依,完全是抱着想要刺探一下王曉依到底來洪都是爲了幹什麽,但是到這個時候,他的這一目的有那麽一點模糊了。
就在喉嚨裏發幹的那一刻,趙天佑發現自己滿腦子想到的,竟然隻有兩個字——“親她!親她!親她!”
趙天佑深吸一口氣,試圖将這兩個字從自己的腦海裏抹去。
然而,他越這麽做,他卻發現這兩個字在他的腦海裏愈發振聾發聩,到最後,甚至都開始影響他的正常聽力了。
而随之而來的,是趙天佑發現,他的五感都開始有些遲鈍了,他的目光老是不自覺地看向王曉依那塗着紅se唇膏的嘴唇。
那一抹鮮豔的紅se,像是鬥牛面前的紅布一樣,緻命地吸引着他。
爲了壓抑着這種渴望和沖動,趙天佑開始都不等輸骰子,就拼命地喝酒,他希望用這冰涼的啤酒來澆滅自己體内那越來越狂野的熾熱。
然而,最終起到的結果,卻是這些啤酒就像汽油一樣,将他的身體越來越厲害的點燃。
到最後,就連王曉依都開始看出不對了,她于是笑着看着趙天佑,開着玩笑地說道:“你幹嘛喝那麽多啤酒?不會是要借酒裝瘋占我便宜?”
她這話音剛落,趙天佑就再也無法忍耐地,一把伸手勾住了她的脖子。
做爲一個頂級禦靈師,特别事務局的作戰大隊長,王曉依當然有能力随時擺脫趙天佑的手,但是她并沒有堅決地這麽做,而是有些遲疑和驚愕。
而就在這遲疑和驚愕的片刻,趙天佑的嘴唇已經貼上了她的嘴唇。
當她開始終于明白到底發生什麽事的時候,趙天佑的舌頭已經貪婪地撬開了她的牙齒,在用力地吮吸着她的舌頭。
這是王曉依的初吻。
而就在趙天佑自己都沒有發覺的情況下,他體内的烈焰紅蓮已經開始轉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