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着三個丫頭在劇組整整的逛了整整的一個上午,中午吃完飯居安把三個丫頭送到劇組,自己就開車奔掉了,一來是沒什麽好看的了,二來也準備下, 黛娜和科拉最快今天下午就要回來了,最晚不過今天晚上。這事情問都不需要問,明天就是母親節,黛娜和科拉兩個女人怎麽可能在外面呆得住。
居安剛回到了家裏,準備開着直升機繞上一圈,然後去繼續練習鞏固自己的套小牛技術。腳還沒踩上直升機的架子呢, 黛娜的電話就來了,居安笑呵呵的接了電話:“什麽時候回來?”。然後就聽到黛娜那裏背景聲音亂糟糟的, 趙楠的聲音正在如同機關槍似得, 正在給幾個人解釋什麽。啪的一聲,背景音就沒有了,大概是黛娜換了個房間。
“下午四點多我和科拉還有王凡就回來了,到時候你開車過來接我們”黛娜對着電話說道。
居安聽得笑着問道:“王凡這麽快也回來了,不是說他很忙的麽,怎麽跑到你哪裏搭順風車去了”。
“孩子們怎麽樣?有沒有什麽事情?”黛娜對着居安問道,然後聽着居安說了什麽事情也沒有,娃兒們能吃能睡,這才繼續說道:“等他回來的時候你自己問他,我先挂了,我這裏還忙着呢!正在跟趙楠幾個商量先在哪裏開店”黛娜說完對着電話親了一口,說了聲我愛你之類的,就挂了電話。
居安拿着電話,聽着耳朵裏的嘟嘟聲, 嘴裏嘟囔了一句:我這還沒問完呢,就挂了!嘟囔完了搖了搖頭, 把手機揣進口袋裏, 拉開了直升機的門,鑽了進去。
一直折騰到了時間,把三個丫頭從片場接了回來,然後順路把其餘的兩個送回家,這才開着車去機場,等了一會兒就看到自己藍色白腹的飛機緩緩地開進了停機坪,等着飛機一停穩,居安就把車子直接開到了懸梯兩三米遠的地方才停了下來。拉開車門,等着黛娜幾個人下來。
黛娜和科拉兩個首先從飛機上走了下來,跟着王凡在後面兩手各自提着一個大包,脖子上還挂了個小背帶包,弄得跟個逃荒似得,站在艙門口就對着居安說道:“快點!上面還有幾個包,都留給你了”。說完就側着身體,看着樓梯台階,一步一步的往下移,等王凡走了下來,居安這才上了飛機,把另外的兩個大包提了下來,分量還不清。
把行李都送上了車,黛娜三個已經進了車裏,王凡蹲在了老座位副駕駛的位子,居安開着車子就出了機場。
跟着對着王凡問道:“國内的事情怎麽樣了,趙奇峰可以接手了?”。怎麽這人這麽快就回來了,畫廊的事情還不少呢。
“能有什麽事情?我就是帶着趙奇峰見了一些人,然後介紹了一下,讓他以後辦起事情來輕松一點,接下來還有什麽事情?辦公室的整修還用的着我在那裏?”王凡看了居安一眼,擺了擺手說道。
居安跟着問道:“不是商量好了,要搞個書畫比賽麽,怎麽這次你沒動起來?”。居安想着這資金都有了,怎麽的王凡這次也該找幾個藝術性的報紙雜志什麽的把消息一放,就算不是預熱一下也好啊。
王凡看着居安如同看着白癡一樣的眼神:“你說辦個影響力大的這麽搞怎麽能行?弄個亂七八糟的評委,到最後評獎的事情,怎麽排名字都要問你的,你要這樣的?”。
居安一邊開車,一邊搖頭:“我要這種爛專家做什麽?我這是準備挂自己牆上的,雖說是年輕畫家,太也不能畫的太離譜啊,這種人我幹嘛花錢請!不是廢物麽”。
“你也知道這種人是廢物啊,知道了你就耐心點”王凡對着居安說了一句,然後接着解釋說道:“我這次也就是帶着趙奇峰跟着江南的一些當官的接觸了一下,給他搭個舞台什麽的,至于怎麽跳那看他自己,過十來天我回到國内,到首都請幾個大腕,到時候雜志上這麽一刊登,這麽多著名的畫家!那願意寄作品來的年輕人不是更多”。
“有道理!”聽了王凡的話,居安連忙點頭符合道。然後想了下對着王凡繼續問:“這些老畫家出場費貴不貴,你到底能聯系幾個?”。
“花錢倒是小事情,别人想花錢人家還不一定樂意呢,不光是我,你也要聯系一個,要是他能出面這場面就足夠了”王凡說完拍了拍腿對着居安說道。
居安聽了,迷惑的說道:“我認識誰啊?對書畫一竅不通的”。
“上次到紐約來看你的竹簡的那位足夠分量了”王凡對着居安解釋說道。
居安一聽搖頭說道:“人家那麽大年紀了,萬一有個什麽閃失,我這都沒處喊冤去,不行!”。居安明白了,王凡這是想這自己把梁廣之老先生請去做評委,這老人家這麽大的歲數還是少折騰的好,這種國寶級的老文物之類的還是安心在家養着吧。
“我說你這腦子是怎麽長的,我是讓你去請他老人家給你推薦兩個後輩做評委,你倒是敢想,讓他來給你做評委,還是年輕畫家的比賽,多丢老人家的臉啊,現在所謂的名家到了他面前說話都得站着”王凡歎了口氣說着。
居安這才笑着說道:“那好,我晚上問問許東”。聽居安這麽一說,王凡沒有接話,就靠着椅子閉着眼睛,車子裏就剩下黛娜和科拉在車子後面小聲的說着。
等回到了家裏,黛娜和科拉自然的跟着娃兒們坐到了沙發上開始分禮物,兩個女人這一趟出去了,愣是帶了幾大包的衣服,要不是坐着專機,估計人家空姐還以爲兩個女人是小販子呢。四大包的全是衣服鞋子之類的,每個小娃兒居然有幾身,而且放在身上一試穿,居然個個的都稍微大了一點點,孩子們長的很快,大一點正好可以多穿一陣,居安出去的時候可從來不敢給孩子們買衣服,尺碼記不住。
不光是娃兒們有禮物,甚至連家裏的動物們都有,泰迪和發條幾個則是把脖子上的牛鈴換了下來,換成了黛娜給買的銀鈴,就是像國内的那種中國式樣的,娃娃拳頭大兩個半圓合鉚在一起的下面有個像是镂空的嘴的那種,裏面裝的同樣是個銀色的小球,一搖起來比原來的牛鈴響的清脆悅耳,好聽多了。
發條幾個大大小小的都很開心,戴上了新鈴铛不停地跑着,屋子裏頓時就是一陣亂糟糟清脆的鈴铛聲,老話怎麽說的,人靠衣裳馬靠鞍,狗帶鈴铛跑的歡。這家裏的動物都跟小狗似得,蹦蹦跳跳的聽着自己脖子上的鈴铛聲。
居安和王凡兩個覺得屋子裏太吵,就走到了屋子外面的廊架下面,弄了壺茶一邊喝着一邊小聲的聊着。
剛聊了一會兒,就聽到嗷嗚的一聲慘叫,居安站起來一看,周一幾個正圍着一隻猞猁,周三還伸着小爪子拍着趴在地上猞猁的腦袋。機靈的兩個猞猁跑到了樹上,伸着腦袋看着樹下自己的兄弟,被小獅子小豹子欺負,連聲音都不敢出。
居安看着笑着說道:“這怎麽周一幾個靈活了?居然今天能抓住猞猁了”。已經好久幾個小獅子小豹子抓不住猞猁了,甚至照面都難。豎起耳朵聽了下,然後想了想就哈哈的笑了。
王凡看着居安樂的,就問道:“這有什麽好笑的”。聽居安說讓他聽,他聽了會兒就知道了,周一幾個脖子上換了銀鈴,這聲音肯定跟以前的鐵鈴铛不一樣,三隻猞猁一時沒适應新的鈴聲,被逮了個正着,要是以前聽到牛鈴聲早就閃的沒影子了,現在猞猁被周一幾個圍着,時不時的腦門子身上就落下幾個爪子,然後猞猁就是一聲尖叫。
就兩人對話的功夫,薩巴耶娃就從屋子裏出來了,一路小跑着走到周一七個圍着的圈子外面,抱起了猞猁,伸手輕輕地擰着小獅子和小豹子的腮幫子:“你們又欺負了人”。轉頭看着坐在廊架下的居安說道:“你們怎麽給他們換了鈴铛”。薩巴耶娃看到周一幾個脖子上的鈴铛大聲的問道。
“原來的鈴铛太便宜了,這次換了個純銀的,要不是配不上安子的富豪身份”王凡大聲的對着薩巴耶娃打趣說道。
薩巴耶娃看着周一幾個脖子上漂亮的中國風格的銀鈴,心裏也是滿喜歡的對着居安問道:“哪裏買的,我也去買幾個給我的三個寶貝挂上!”。
“你還是别這麽幹”居安笑着大聲對着薩巴耶娃解釋說道:“周一幾個聽着這聲音,是好玩,你要是弄幾個這聲音挂到猞猁脖子上,估計能把你的三個寶貝兒吓得魂都沒了”。想想三個小猞猁挂着銀鈴,那還不得魂飛魄散啊,就像是周一七個整天跟着似得。
薩巴耶娃聽了居安的話,想了想,然後就把周一幾個趕着回了居安家的草坪,這才把另外的兩隻小猞猁弄下樹來,抱着三個寶貝兒回屋裏去了。
這下子,草坪上就是一陣鈴铛聲,夾雜着嗷嗚嗷嗚的叫聲,泰迪從屋子裏出來,趴在居安的腳邊,打了個哈欠,抱着鼻子就準備打呼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