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有什麽問題?”居安詫異的看着幾人說道:“你們這是資金緊缺?”。居安還以爲幾個人少資金,現在淘氣包的配種費估計已經兩百多萬了吧,黛娜管着自己也沒有多問。
張濤連忙擺擺手說道:“不是費用的問題,不在你的訓練場的母馬不給配種”。
居安聽了撓了撓頭,靠!自己怎麽把這茬給忘了:“那行!我跟侯森說一下就行了”。
“你這配種費也太貴了, 兩百二十萬美元”王凡對着居安抱怨道。
居安笑着說道:“這還算貴?出來的小馬駒現在都沒下六百萬美元的,這個帳你算不出來啊,這還是侯森控制一年三次的配種機會的,要是敞開了估計淘氣包光配種就要累死了”。轉頭對着牛起凡幾個人說道:“你們是準備回國飼養還是怎麽說?”。
陸俊擺了擺手說道:“我家裏在法國買了個地産,你也知道的這好馬在國外也算是個身份的象征,家裏老頭子就想着弄一匹,看中了幾匹誰知馴馬師覺得不值這個價錢, 好的馬人家又不太願意賣, 我這不就想到了你家裏的淘氣包了麽”。
居安想了下就明白了,這有着好馬的馬主一般來說同樣是身價不菲的,還是那句老話想從一個富翁手裏買他喜歡的,要比從一個窮人手裏買代價高太多了,就像現在沒人提跟居安買淘氣包一樣。
“那你準備個好點的母馬,到時候送到我的馬場來吧”居安對着陸俊說道,現在自己的馬場已經差不多全滿了,牧草喂養出的馬成績或多或少的都有點提高,加上淘氣包的号召力,也能算的上是著名的馬場了。
幾個人又商量了一下這才把這個事情定了下來,居安擡手給侯森打了個電話,把這事情說了一下。
接下來邁爾斯幾個人也過來了,王凡帶着居安幾個開着小車子參觀起了馬場,到了山腳下的馬場,居安就知道這是專業的設計公司設計建造的, 跟居安家裏的馬場大同小異, 不過居安那邊大多數都是純血馬, 隻有幾匹是阿拉伯馬。王凡這裏品種就多多了,誇特, 法蘭西斯馬,弗裏斯蘭,純血,布瓊尼馬,漢諾威馬,整個馬廄裏大概兩三百匹馬簡直就是個著名馬種博覽會。
居安看了一會兒對着王凡說道:“這真是搞的不錯,估計這騎着一個小時比我那時候十個小時都要花錢多”。
牛起凡對着居安笑着接過了話題:“這裏都是會員制,散客也有隻占很少的一部分,江南的一些有錢人會帶着孩子一家子來玩上兩天,我們這裏也接受寄養馬匹,今年準備把馬廄在擴大一些,現在有些不夠用了,安哥有沒有興趣去騎上一圈”。
“你就别顯擺了,人家一匹淘氣包連咱們馬場全加起來都不夠,也别讓他騎了,咱們趕緊吃飯去”王凡打趣說道。
居安看了下旁邊的法蘭西斯對着牛起凡說道:“我騎過誇特,純血還有阿拉伯,還沒騎過法蘭西斯呢,我試試這匹!”。
王凡說道:“我這肚子都餓了,騎什麽馬”。
沒理王凡,居安走到了馬廄隔間摸着馬頭,陸俊幫着拿了個水勒缰,居安把馬套了出來,在馬廄門口挑了個鞍具勒上肚帶,翻身上了馬背,看到幾個年輕人正在跳障礙。
王凡幾個看着居安騎着馬走到了馬廄前面的一個訓練場,王凡對着居安說道:“你别進去丢人了,人家是省隊的馬術隊”。
居安笑了笑,騎着馬進了場地,輕輕地拍了下馬脖子,對着馬小聲的誇獎了幾句,策馬小跑了起來,估計着距離差不多一提缰繩,胯下的法蘭西斯馬就跳了起來,打了個小杆,居安沒有控制好馬起跳的距離,第二次又打了個杆子,接下來就再也沒有打着杆子了,看的麥克幾個鼓起了掌來。
跟着又跳了一圈,隻有一次打落了橫杆,其餘都輕松的跳了過去,等着居安跳完,連省隊的人都被吸引了,騎着馬隔着欄杆看着居安一人一馬跨欄。
跳完了一圈策馬走到了王凡一幫人的面前下了馬,王凡問道:“靠!你居然還有這一手”。居安笑着說道:“你充分相信身下的馬就好了,而且要給自己的馬一些信心,就這麽簡單的事情”。經過了空間的洗禮居安騎上馬就似乎能感覺到胯下馬匹的心裏,跟馬匹的配合和大師級人物居安不敢比,這些省隊的還真不夠看的。
王凡聽了以後接過了缰繩,翻身上了馬,騎着跑到了第一個欄的位置,馬兒怎麽也不肯跳了,任着王凡怎麽催促就是站着不動。
看的邁爾斯幾個也鼓起了掌喝起了倒彩來,王凡騎着馬回來對着衆人說道:“這匹馬沒力氣了,被居安剛才跳光了”。然後自嘲了一下翻身下了馬。
這時候一個中年人走了過來,對着居安伸出了手:“我是省隊的教練章文,你剛才跳的很好,雖然我們的欄子比國際上低了一點,一次打竿,沒有一次拒跳算是很好的了,有沒有興趣進馬術隊”。
不光是居安聽了,王凡聽了笑着對着邁爾斯幾個小聲的說了幾句,一幫人呵呵的笑着看着居安,等着居安回答。
“不了,我對馬術隊沒什麽興趣”居安擺擺手說道。哥們這一分鍾怎麽說也算是千把塊上下,跟着你們整天上蹿下跳的算啥子事情。
教練看着居安連聲說着可惜了,可惜了搖着頭走掉了。等章文走遠了王凡就哈哈的笑了起來:“多有前途的事情啊,到時候說不定你還能參加奧運會”。
居安聳了聳肩膀說:“我參加奧運會做什麽,你拿個馬術冠軍到了美國有幾個人知道你的,我現在出去跟人一說,我有匹馬叫淘氣包,有幾個人不知道的?名氣哥們不缺”。居安騷包的說道。
“行了!行了!說你胖倒是喘上了,咱們吃飯去”王凡笑着拍了拍居安的肩膀說道。
在富麗堂皇的餐廳裏吃完了飯,居安幾個分别回房去休息,居安剛進了房門迫不及待的把門反鎖了起來,擡腳進了空間裏。
進去一看,兩棵樹居然連成了一棵,深綠的樹和金黃色的樹樹梢長到了一起,形成了一個大拱門形狀,兩顆樹的顔色也全變成了翠綠色,以前濃密的樹葉也不知道哪裏去了,剩下的葉子零零散散的隻有樹枝像是扭曲的藤蔓一樣纏在了一起,兩棵樹長成了一株巨大的古藤。
居安昂着頭在古藤下看了一圈,土圍子裏的水已經沒有了,兩棵樹長成的拱門挂着兩種小果子,都像是一個個小冬瓜,一種是土黃色的,一種是碧藍色的。
想起來自己以前在碧玉樹樹杈上發現的果子,居安立刻爬上了樹杈,以前的一簇一簇的小果子完全沒有了迹象,居安排着大腿說道:“泥馬,這虧了啊,能避免動物攻擊的果子沒了,給我換了一幫子冬瓜出來”。
爬到了樹拱門上,摘了個碧藍冬瓜下來,順着樹幹滑了下來,看到了籬笆院子裏呆頭呆腦的羚羊,拿起了小刀子銷了一小塊遞到了羚羊的嘴邊。羚羊沒有什麽猶豫立刻一口吃了下去,居安看着羚羊還是沒有變化,倒是輕輕一跳就跳過了籬笆院子,撒着腿兒就跑掉了。
居安沖着羚羊喊了句:“别跑啊,還有一個葫蘆沒是實驗呢”。看着羚羊跑的沒影子了,居安隻好坐了下來,把藍色的冬瓜切開,這一切才發現外面的果肉包裹着一個小果核,輕輕的用刀柄一砸就把果核砸開了,裏面露出了像是石榴籽一般一團的果子,看起來像是以前居安吃過的樹杈上的果子。
不過現在居安可不敢吃,萬一吃一個變成大了一号或者長出兩個腦袋可就有點駭人了,現在身高居安也很滿意,沒必要再大了,兩顆腦袋暫時也沒多大用處。把果核一掏了出來,外面的果肉就化成一灘水,居安考慮了一下,又上去摘了兩個冬瓜,兩種顔色各一個。
找了兩個小桶,分别取出了兩個果核,等着外面的果肉化掉,倒了一點到籬笆院子裏的地上,天藍色冬瓜水讓草飛快的長了起來,土黃色的冬瓜化成的水倒是讓草縮倒了地上,而且葉子也變得更大更硬了起來,居安試着拔了一下,居然紋絲不動,居安試着用刀子扒開了土,這才發現下面草根居然變成了手腕粗,而且一大片的粗壯的根須當然拔不起來。
兩個果核裏的果子倒是一模一樣的,走到了外面逮了個羚羊喂了起來,看着沒什麽變化,居安塞了一個到嘴裏,嗯!跟以前樹杈上的果子味道一樣,感情是外面包了果肉啊。
天藍色的果肉的水居安知道用處,就是跟原來土圍子裏的水一樣,讓草兒瘋長,但是這土黃色的果肉化成的水讓草變得小了,根須變得大了這有什麽作用,哥們牧場裏要的是高草啊,要這種矮不拉幾的硬草有個毛毛用啊。
算了等回到了牧場裏再好好地找個地方實驗一下,看看到底有什麽用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