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秋天的到來,天黑的時間越來越早了,隻是七點鍾的時候,夕陽便落下了地平線,黑暗随之而來,晝夜交替,天空一片灰蒙。
灰蒙的天空下,東海大學的校園路上亮起了路燈,學生們或者是男女搭配、或是成群結隊地朝着校園門口走去,或是到校外開房滾大床,或是一同去校外的娛樂場所狂歡。
校門口,以夏依娜爲的經管學院啦啦隊美女們,站成一團,有說有笑地聊着什麽,銀鈴般的笑聲不斷地傳出,進出的學生們無論男女均是會将目光投向她們。
這個夜晚,經過精心打扮的她們,成爲了東海大學爲亮麗的風景線。
“吳雨澤,裴東來呢?”
看到以吳雨澤爲的經管學院大一籃球隊隊員們一同走來,夏依娜沒有看到裴東來的身影,當下迎上去問道。
吳雨澤苦笑一聲:“東來他後面打電話,讓我們前面先走。”
說着,吳雨澤指了指後方。
順着吳雨澤所指的方向,夏依娜隐約看到裴東來站校園路邊,拿着電話說着什麽。
不知爲何,看到這一幕,夏依娜心然泛起了陣陣醋味,顯然……她也知道,裴東來既然不當着他們的面打電話,那足以證明那個電話是很私密的,不想被他們聽到。
“我們先走。”
第一次體會吃醋滋味的夏依娜深吸一口氣,對着一幹啦啦隊美女和經管學院的隊員說了一句,然後不再回頭去看裴東來,而是帶着衆人前往距離學校不遠的紅子鴿飯店。
與此同時,校園路上,裴東來一臉尴尬的笑道:“季姐,我保證,兩個小時内,我去找你的面前。”
“裴東來,你是不是覺得姐姐我好欺負?”
對于季紅而言,如今可謂是給裴東來打工,而她也按照裴東來的要求做出了東玥幫和猛虎幫,天翔集團和紅海集團的合并方案,并且不止一次給裴東來打電話。
幾天前,裴東來就說要看,一直到昨天也沒有找她要方案,今天下午本來信誓旦旦答應晚上要去拿方案并且喝酒賠罪,誰知天剛一黑,裴東來又變卦了,說是要參加什麽狗屁慶功宴,遲一點過去……
這直接讓季紅無語了,無語的同時也是被氣得不輕。
要知道……過去五年之,凡是和季紅見面的人,都沒有遲到過,何況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失約?
“真的是意外。”裴東來苦笑道。
季紅沒好氣道:“我的裴老闆,我就納悶了,一個狗屁學生聚會,比你的事業還重要?”
“不一樣的。”
裴東來歎氣,他之所以要去參加今晚的慶功宴,夏依娜那個玩笑性質的威脅倒是次要原因,主要是他也覺得夏依娜說得沒錯,今天他幫着經管學院逆轉了比賽,獲得了生聯賽的冠軍,若是他不去參加慶功宴,确實有些說不過去。
“你的世界,姐真不懂。”季紅一陣唏噓,随後……不等裴東來回話,便挂斷了電話。
“嘟……嘟……”
聽到聽筒傳出的嘟嘟聲,裴東來笑着搖了搖頭,然後收起手機,加快腳步,朝着夏依娜、吳雨澤一行人追了上去。
東海大學大一生報到那天,夏依娜因爲心懷内疚,特地邀請裴東來、吳雨澤、賈景、莊碧凡四人到紅子鴿飯店吃飯,結果偶遇了季紅,并且季紅預定的包廂裏就餐。
對此,紅子鴿的幕後老闆不但免收費用,還讓紅子鴿的經理記下了夏依娜的聯系方式。
夏依娜下午訂包廂的時候,紅子鴿的經理本想如同上次一樣,讓夏依娜等人那間不對外開放的包廂裏就餐,後來得知人數太多,便親自退掉了一個擺着兩張大桌包廂的客人,讓夏依娜等人那個包廂用餐。
七點鍾的時候,夏依娜等人前腳剛到紅子鴿飯店,裴東來後腳便跟了上去。
“夏小姐……”
紅子鴿飯店的經理早已等候多時,見夏依娜進門,當下迎上前去,随後……看到夏依娜身後不遠處的裴東來,眼前又是一亮:“裴先生。聖堂章節”
嗯?
對于吳雨澤等人而言,他們知道紅子鴿經理對裴東來如此客氣的原因,可是……經管學院大一籃球隊其他隊員和那些啦啦隊的美女看到這一幕,均是好奇地睜大了眼睛。
他們看來,夏依娜是全校皆知的白富美,被紅子鴿的經理捧爲上賓,倒也不奇怪,至于裴東來,隻是一個普通學生而已,酒店經理爲何如此客氣?
夏依娜看出衆人的疑惑,爲了不讓裴東來難堪,搶先道:“走,我們上去。”
聽到夏依娜的話,無論是經管學院大一籃球隊的其他隊員還是那些啦啦隊的美女,沒有問出心的疑惑,而是跟着夏依娜前往電梯口,乘坐電梯上樓。
一分鍾後,飯店經理的親自陪同下,裴東來一行人抵達了包廂,依次入座。
由于夏依娜訂餐的時候提前點了飯店的套餐,衆人一入座,大堂經理便讓服務員開始上菜。
“來,爲慶祝我們取得生籃球比賽冠軍幹杯!”
涼菜上齊,身爲經管學院大一生籃球隊領隊兼啦啦隊長的夏依娜率先端起酒杯,提議幹杯。
“幹!”
夏依娜這一提醒,衆人紛紛端起酒杯起身,裴東來也不例外。
随後……包括裴東來内,衆人均是一仰脖子,将杯的酒水灌進了肚子裏,其男生喝的白酒,女生則是紅酒。
“第二杯,讓我們敬裴東來同學一杯,感謝裴東來同學強勢出場、力挽狂瀾、逆轉比賽!”
一杯酒下肚,夏依娜沒有坐下,而是給自己倒滿酒,提議幹第二杯,提議的同時,忍不住看了裴東來一眼,目光的愛慕沒有絲毫的掩飾。
“幹!”
和夏依娜不同,包括吳雨澤内,那些經管學院大一籃球隊的隊員看向裴東來的目光充滿了崇拜,而那些啦啦隊的妹紙則是一臉饒有興趣的模樣——她們實很好奇,學習和籃球都很變态的裴東來,到底是怎樣的怪胎!
兩杯酒過後,衆人才開始坐下吃東西,隻是……沒吃多少,那些經管學院大一籃球隊的隊員和啦啦隊的美女們紛紛争先恐後地給裴東來敬酒。
一輪下來,裴東來足足喝了二十來杯。
紅子鴿飯店的酒杯容量不小,兩杯将近一兩,二十來杯就是一斤多。
若是以前,以裴東來的酒量,一斤多白酒下肚,多少回醉幾分,而如今的他,隻是臉色微微有些紅,沒有一點醉意。
如今的他,再次被裴武夫利用藥物改造了身體不說,并且血殺基地進行了特訓,又達到了暗勁入門境界,身體素質達到了一個極爲恐怖的地步,這點酒自然不會對他造成影響。
裴東來自己沒有醉意,可是……衆人都不清楚,對此,衆人給他敬完酒後,沒有再找他,而是相互敬了起來,其那些籃球隊隊員紛紛趁着難得的機會和那些啦啦隊的美女聯絡感情,晚餐的氣氛格外的好。
或許是晚餐的氣氛很好,或許是衆人的心情都很開心,除了裴東來外,其他人也喝了不少。
一個多小時後,整個包廂裏,除了裴東來依然保持着絕對的清醒與冷靜外,其他人或多或少都有了幾分醉意,而酒量差的莊碧凡,再次倒了桌子上。
“我看大家都喝得差不多了,今天就到這裏?”眼看衆人都有了幾分醉意,裴東來提議道。
聽到裴東來的話,夏依娜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十一假期結束時,裴東來酒說過同樣的話,同時也想起了那天差點和裴東來滾了大床。
腦海浮現出那天的點點滴滴,她那張因爲醉酒而绯紅的臉蛋嬌豔欲滴不說,心一陣蕩漾,以至于沒有興的她,一時忘記了開口提議繼續。
“好。”
夏依娜沒有開口,那些啦啦隊的美女們卻是不敢繼續再喝了,紛紛同意了裴東來的提議。
如此一來,夏依娜也不好意思再開口提議繼續玩,衆人不約而同地起身,裴東來主動去扶起莊碧凡,莊碧凡喝得不省人事,直接倒了裴東來懷。
“嘔……”
忽然,就當衆人陸陸續續走出包廂的時候,莊碧凡身子一彎,作勢要吐。
“你們先下樓,我稍後帶莊碧凡下去。”
裴東來見狀,知道莊碧凡要吐,連忙對夏依娜等人說了一句,然後扶着莊碧凡走向包廂的衛生間。
吳雨澤見裴東來将莊碧凡扶進了衛生間,本想跟進去,裴東來讓他招呼其他人,他隻好跟着夏依娜等人一起走出包廂,下樓。
一樓的大廳裏,以何華、牛海濤爲的計科系隊員們也剛剛喝完酒,一個個喝得面紅耳赤。
“那不是經管學院那幫家夥麽?”
忽然,一名眼尖的計科系隊員看到吳雨澤帶着經管學院大一籃球隊的隊員和啦啦隊的美女們從電梯口走出,當下叫了一聲。
“唰!”
他的話一出口,包括正結賬的牛海濤内,所有計科系的隊員均是将目光投向了吳雨澤等人。
“嘿,吳雨澤,我說你女人哭着、求着讓老子日,原來是你個傻逼搞基啊?”看到吳雨澤摟着一個喝醉的隊友走前面,牛海濤戲谑地笑了笑。
“哈哈……”
之前用餐的時候,牛海濤因爲心不爽,跟隊友們說了給吳雨澤‘戴,還給隊友們看了豔照。
此時,牛海濤的話一出口,那些被原本就心不爽的計科系隊員,因爲酒精的刺激,一個個均是哈哈大笑了起來。
“你說什麽?”
聽到牛海濤惡毒的話語,看到計科系那些隊員的嘲笑的模樣,不等吳雨澤開口,一名經管學院的隊員大聲問道。
“媽的,你算哪根蔥,敢跟老子大呼小叫?”
愕然聽到那名經管學院隊員的質問,牛海濤臉色一變,借着酒勁上前,一把抓住那名經管學院學生的衣服領子,像是拎小雞一般,直接拎了起來。
……
……
p:第一到。第二估計一點左右,哥們、姐們早點睡,明天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