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呼……”
粉紅色的燈光下,裴東來的身子與夏依娜分開,不過……呼吸卻比之前濃重了幾分,那雙原本清澈的眸子裏也多了幾分**的光芒。
吊床上,夏依娜因爲受到剛才的刺激,面色紅,呼吸急促,胸前的聖女峰起伏不定,嬌軀也是微微地哆嗦着。
眸子裏呈現出夏依娜那副誘死人不償命的模樣,裴東來忍不住閉了一下眼睛,似乎通過這種方式壓制體内沸騰的**,又仿佛掙紮是否要推倒夏依娜。
幾秒鍾後,裴東來睜開了眼睛,眸子裏的**光芒漸漸退散,整個人顯得冷靜了許多。
“看來自己的控制力還是不夠啊……”
冷靜下來後,裴東來不禁暗暗責怪自己,他看來,如果剛才他趁着夏依娜醉酒的時候做出那種事情,不說夏依娜醒來後是否會原諒他,他自己都無法原諒自己——他和夏依娜隻是朋友的關系不說,自身還有女友,何況樓下還有夏依娜的保镖等着,若是被夏依娜的保镖抓個正着,後果實不敢想象。
約莫十秒鍾後,裴東來徹底冷靜了下來,眸子裏再無半點邪念,一片清澈。
他沒有再去碰夏依娜的身子,而是直接轉身離開。
吊床上,夏依娜也從**的海洋回到了現實,隻是……因爲不知該如何面對這一切,依然選擇裝醉。
此時,愕然聽到裴東來離去的腳步聲,夏依娜下意識地睜開了眼睛。
難……難道自己對他一點吸引力也沒有嗎?
眸子裏呈現出了裴東來離去的背影,夏依娜心忽然覺得有些失落,失落之餘又忍不住暗問着自己。
她醒了?
因爲冷靜了下來,裴東來整個人恢複了正常,變态的感應力讓他察覺到自己被一道目光鎖定了,同時心也明白夏依娜醒了。
這個現令得裴東來的腳步略微一停,随後假裝沒現,有些做賊心虛地加快腳步離開。
“裴東來。”
下一刻,就當裴東來即将走出卧室的瞬間,夏依娜情不自禁地開口呼喚着裴東來的名字。
咯噔!
裴東來心一動,腳步戛然而止。
“你醒了?”
管裴東來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夏依娜,但是……聽到夏依娜的呼喚聲後,他還是回過頭,竭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緒,微笑着問。
“嗯。”
夏依娜點了點頭,語出驚人道:“其……其實,進卧室的時候,我……我就醒了。”
話音落下,夏依娜又覺得自己說得太奔放,那張流露着幾分失望表情的絕美臉龐,登時又爬上了绯紅,同時下意識地挪開了目光,不敢去看裴東來。
進卧室的時候就醒了?
那豈不是自己剛才所做的一切,她都知道?
耳畔響起夏依娜的話,裴東來一臉愕然,直接愣了原地。
“裴……裴東來,你過來。”
短暫的羞澀過後,夏依娜又鼓足勇氣擡起頭,看到裴東來傻傻地站原地,一動不動,再次開口道。
再次聽到夏依娜的話,裴東來的表情像是變色龍一般,變幻不定。
随後……他咬了咬牙,一臉尴尬地轉身走向夏依娜。
眼看裴東來走來,夏依娜似是覺得自己繼續躺着不好,緩緩坐了起來。
“我……”
裴東來走近夏依娜,張開嘴,試圖解釋什麽。
“你剛才想過要我嗎?”
不等裴東來的解釋出口,夏依娜盯着裴東來那張尴尬而緊張的臉龐,帶着幾分期待、幾分恐慌地問道。聖堂章節
管她覺得自己身爲一個女孩,問這樣的問題,實太不矜持了,可是……她想知道,自己是否對裴東來有吸引力,或者說裴東來心是否有一點分量。
“想過。”
一直以來,裴東來都不是一個逃避現實的人,他知道,剛才的事情既然已經生,那麽必須要向夏依娜承認,并且給予解釋。
聽到裴東來的回答,夏依娜那顆懸挂的心瞬間落了下去,心暗暗松了口氣,心的緊張與羞澀又減少了幾分,非但沒有躲避裴東來的目光,相反,還一臉饒有興趣地看着裴東來。
被夏依娜這麽盯着,裴東來多少覺得有些不自,再次尴尬地解釋道:“抱歉,我剛才……”
“你剛才怎麽了?”夏依娜笑着問。
身爲東海大學這一屆的校花,夏依娜的美麗毋庸置疑,此時的她面色泛紅,微微一笑,是給人一種動人心魄的吸引力,就仿佛一朵盛開的合花,美得讓人心悸。
眸子裏呈現出夏依娜臉上迷人的笑容,耳畔響起夏依娜的話,裴東來臉上的尴尬又濃了幾分——雖然剛才他不是有意的,可是……他确實和夏依娜有了親密接觸。
“唔,我隐約記得,你摸了我的屁股、大腿還有胸部?”不知爲何,看到以往冷靜的裴東來面露尴尬,夏依娜的心再無半點緊張不說,心情格外的美麗,問話也是相當的大膽。
“呃……”
裴東來無言以對,一頭黑線。
“咯咯……”
看到裴東來不知所措的模樣,夏依娜那張绯紅的臉上再次揚起一個開心的笑容,随後眨巴着迷人的大眼睛,道:“放心,我不會告訴其他人的。”
“剛才的一切太過巧合,如果對你造成了傷害,我願意道歉。”管察覺到夏依娜似乎不意剛才所生的一切,裴東來還是忍不住說道。
“唔,裴東來,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矯情了?我不是說不告訴其他人嘛,你緊張什麽?”夏依娜臉上笑意不減,道:“難不成你怕我讓你負責?”
“就算摸了,也不需要負責?”裴東來也被逗樂了。
“哼!”
聽到裴東來的話,夏依娜變臉比脫褲子還快,輕哼道:“我就知道,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本小姐改變主意了,如果你以後敢惹我生氣,我就告訴别人,你非禮我。”
“……”
裴東來欲哭無淚。
“好了,本小姐要洗澡了。”夏依娜說着,故意露出一副妩媚的表情:“當然,如果你想留下來,我也不介意,不過前提是,你必須負責!”
“晚安!”
裴東來直接選擇腳底抹油溜走。
耳畔回蕩着輕輕的一聲晚安,望着裴東來焦急離去的背影,夏依娜再一次笑了,隻是笑容帶着幾分苦澀,忍不住喃喃自語道:俗話說,女追男隔層紙,姐爲什麽就這麽困難呢?
輕輕搖了搖頭,夏依娜又恢複了一臉堅定的模樣,那感覺不把裴東來追到手,誓不罷休。
裴東來并不知道這一切,他下樓後,和夏依娜的保镖打了聲招呼,便離開了别墅。
出了别墅,裴東來才想起自己沒有開車,而偌大的富人區不要說出租車就是連汽車都很難看到一輛。
察覺到這一點,裴東來卻沒有意,而是選擇跑步回東海大學。
饒是裴東來如今已是暗勁高手,可是高爾夫郡富人區距離東海大學距離不短,當他跑回東海大學的時候已是深夜了。
縱然已到了深夜,可是……學校的寝室樓依然有不少寝室亮着燈光,偶爾還能聽到劃拳的聲音。
裴東來回到寝室的時候,吳雨澤還沒有睡,而是像保姆一般看着莊碧凡,而賈景并不寝室。
“靠,東來,你怎麽回來了?”見裴東來進入寝室,吳雨澤帶着幾分驚奇道:“我以爲你今晚會和夏美女滾大床呢。”
“你妹啊,哥是那種人嗎?”管差點就和夏依娜滾了大床,但裴東來卻是不好意思說出口。
吳雨澤笑道:“東來,其實……夏美女挺好的,而且她對你一往情深,你可以考慮一下。”
“你小子得到了愛情就開始拿哥開唰了啊?”裴東來哭笑不得。
吳雨澤歎了口氣:“東來,我沒拿你開唰,而是認真跟你說呢——有件事情我一直沒跟你說。”
“什麽?”
裴東來猜到和夏依娜有關,不過還是追問了一句。
“十一那天,夏美女得知你被杭湖警方通緝後,很着急,打了好幾個求救電話。”吳雨澤苦笑道:“也許是那天的事情實太過嚴重,夏美女打的電話都沒有起到作用。因爲這一點,她警局回招待所的路上,像是丢了魂一般,沉默不語。”
原本裴東來就隐約覺得夏依娜對自己有意思,此時聽了吳雨澤這番話,肯定自己心猜測的同時,也不禁有些吃驚。
他沒有想到,夏依娜竟然暗爲他做了這麽多。
而且……夏依娜對于那天的事情隻字不提!
“夏美女那天回到招待所後,把自己一個人關到屋子裏,誰也不理不說,天亮後,曾可心她們幾個去喊她,她也沒從房間裏出來。”吳雨澤歎了口氣:“直到她接到你的電話後,才主動從房間裏出來,告訴我們,你沒事的消息。”
裴東來沉默不語。
“知道嗎?東來,當時,夏美女可能是因爲太激動、太興奮了,出房間之前沒有收拾,結果與我們見面的時候,頂着黑眼圈不說,眼圈紅,臉上是淚痕……”吳雨澤說着,忍不住看了裴東來一眼:“她應該一晚沒睡,而且很有可能哭了一晚上。”
沒有回答。
燈光下,裴東來整個人愣了原地,腦海裏不禁浮現出了夏依娜的身影,心某根弦也不經意間被撥動了一下。
就一下。
很輕微。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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