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秋天的到來,氣溫逐漸下降不說,天也比以前黑得早了——隻是八點多的時候,天色便徹底黑了下來,街道兩邊的路燈散着朦胧的光芒,夜幕下的東海被燈光籠罩,五彩缤紛,仿佛一座夢幻之城。
夜晚的到來,讓喜歡夜生活的人們紛紛經過精心打扮後,換上了自認爲适合夜場的服飾,離開家,前往夜場。
有着東方明珠美譽的東海,夜場并非像人們想的一樣,全部都是類似天上人間那種高檔會所,而是檔次不一,有好的,也有差的。
畢竟,對于普通人而言,天上人間那種夜場的消費讓他們承受不起。
皇後酒位于距離外灘不遠的黃浦江畔,地理位置優越、裝修豪華,服務員是清一色的水靈妹子,dj和均是來自國外,除此之外,每到周末都會有港台二線明星前來演藝,遇到重要節日甚至還有一線明星前來駐唱,人氣極爲火爆,是東海頂尖的會所之一。
由于是周末,皇後酒的生意要比以往好一些,八點鍾的時候,酒所大廈樓下的停車場幾乎沒有空位,停車場上大多是上萬的豪車,其不乏絢麗的跑車。
類似皇後酒這樣的高檔場所,一般看停車場的汽車數量便能猜到酒的上座率。
管隻是八點鍾,可是……酒裏的客人已經非常多了,除了一些提前預定的座位外,幾乎座無虛席。
由于時間尚早,黑人沒有拿着話筒喊麥,而是坐調音台上抽着雪茄,dj播放着輕音樂,穿着露腰白色小襯衣、齊b小短裙的妹紙穿梭酒裏,爲客人們服務着。
對于普通人而言,皇後酒服務員便可算得上美女了,可是……能來皇後酒的不說多麽有權有勢,花幾千、幾萬砸個女人并不話下。
對此,客人們很少打服務員的注意,而是将注意力放酒東北角幾張桌子的女客人身上。
那些人表面上是客人,實際上是酒托,俗稱小蜜蜂——她們來皇後酒不但消費不要錢,而且酒還會給她們付一定報酬,如果被某位客人選,還有提成可拿。
除此之外,她們陪客人喝酒也是要收消費的,偶爾遇到大款、富二代砸下重金,或是王八看綠豆對上眼,她們都不介意到酒店翻雲覆雨一番。聖堂章節
說她們是小姐,她們比小姐賣得高級,有自尊;說她們不是小姐,她們和小姐一樣,都用**換取金錢,隻是換取的方式不同,或者說高明一些。
賣得高級必須要有資本——她們無論身材、長相都不屬于所謂的美空小姐和那些嫩模。
因爲資本,因爲賣得高級,她們的收入遠遠超過一般夜店劈腿賣錢的女人,讓那些坐寫字樓裏的女白領仰望。
和以往不同,這個夜晚,皇後酒精心準備的這些酒托,吸引力遠遠不如以往。
這一切,隻因爲西南角那張桌子旁邊的一個女孩吸引了酒裏分之十以上男客人的注意力。
女孩留着一頭飄逸的長,臉上畫着淡妝,白皙的肌膚和傾城的面貌令她長相一項上面,就遠勝那些精心化妝打扮的酒托。
她上身穿着粉色的長衫,長衫的領口開得很大,令她那白皙的脖頸、性感的鎖骨和大片白皙的肌膚暴露了空氣當,除此之外,系脖子上的黑色胸帶像是畫龍點睛一般,讓男人們對鎖骨下方的峰巒進行遐想。
相比女孩的上半身而言,女孩下半身的穿着加誘人。
她的下半身穿着一條短褲,不過由于長衫比較長,直接遮擋了短褲,給人一種沒有穿褲子的錯覺,也讓長衫下方那兩條白皙、筆直的美腿加的誘人。
俗話說,一白遮醜。
女孩不但白的讓酒裏所有女人嫉妒,而且擁有出衆的面貌和性感的身材。
這一切,足以讓那些驚心打扮的酒托她面前黯然失色。
甚至……酒那些男客人看來,坐白皙女孩身旁那個穿着黑色镂空衣衫搭配黑色長短群、黑色絲襪和黑色高跟的女孩,都比酒裏的那些酒托加誘人。
這樣一種情形下,他們哪還有心思去征服那些酒托?
或許是因爲那桌客人的桌子上擺放着四瓶價格令人咋舌的拉菲,酒裏那些男客人雖然蠢蠢欲動,卻遲遲沒有男人上前征服。
畢竟,他們都很清楚,能夠随便點拉菲的人,絕對不是砸一點錢可以征服的。
皇後酒畢竟是東海頂尖的夜場之一,有錢有勢的公子哥也不少數,管白皙女孩一桌人的氣場不俗,可是……還是有人無法忍受**的煎熬,選擇出擊。
選擇第一個出擊的是一個打扮不算絢麗,卻很有品味的青年,尤其是手腕上那塊價值上萬的達翡麗手表是彰顯他的身份。
“你好,美女,交個朋友。”
很快的,全場大多數客人的注視,青年徑直走到身穿粉色長衫的夏依娜面前,露出一個迷人的微笑,語氣不算張揚,卻充滿了自信。
望着氣不凡的青年,深知夏依娜脾氣的賈景等人都暗暗感歎青年要悲劇了。
仿佛爲了印證賈景等人的猜測一般,夏依娜似笑非笑地看着青年,輕輕搖晃着酒杯:“是想交朋友,還是想上床?”
“……”
或許沒有想到帶着幾分朝氣、幾分高貴、幾分傲氣的夏依娜會如此**地說出他内心真實的想法,青年略微一呆。
“美女……”
短暫的呆澀過後,青年飛快地整理了一下說辭,試圖再次開口。
“想砸錢可以,回去問問你老子資産是否超過了十一位數;想擺身份也行,不說你老子,直系三代之至少有省部級才行。”
夏依娜直接打斷了青年的話:“如果都沒有,就給姐滾蛋,因爲……你伺候不起姐。”
耳畔響起夏依娜狂傲而無情的話語,青年的臉色一陣青,沒有開口,也沒有急于離去。
“是不是覺得姐吓唬你?”夏依娜見青年帶着幾分質疑、幾分憤怒地看着她,笑着亮出手腕上的手镯,微笑道:“你手腕上那塊達翡麗5971p售價200萬左右,姐這個镯子,月的香港拍賣會上拍到了800萬。而這樣的手镯,姐一生氣就砸一個,你覺得你想包養姐,行嗎?”
燈光下,青年忍不住看了夏依娜手腕上的镯子一眼。
看着,看着,他那張俊美的臉蛋憋成了豬肝色,臉上的肉一陣顫抖。
因爲……他父親對玉石、翡翠有着驚人的喜好,所以他對翡翠也有所研究,以他的眼力,看得出夏依娜手腕上那塊镯子确實是翡翠難得一見的極品。
一種從未體驗過的憋屈感青年心彌漫,青年沒敢叫嚣,也沒敢裝逼,而是一臉郁悶地選擇了離開。
見青年憋屈離開,曾可心眨巴着大眼睛問道:“夏姐,幹嘛那麽欺負剛才那個人?我看他也沒有惡意啊。”
“可心啊,俗話說知人知面不知心,很多男人都是人面獸心,而不是像你家莊碧凡一樣,裝得夠萌,裝得可愛。”夏依娜見心性單純的曾可心問,笑着說道。
不裝不舒服斯基的莊碧凡同學,見夏依娜幫着他美言,罕見地露出一副謙虛的模樣:“夏美女,今天我才現,跟你比裝逼,我還未上路。”
聽到莊碧凡的話,夏依娜等人不禁被逗樂了。
隻是——
幾人之,郭麗娜的笑容不太自然,或者牽強。
燈光下,一種叫做羨慕嫉妒恨的情緒她的心彌漫,隻是她隐藏得很好,沒有流露。
“對了,裴東來和吳雨澤這兩個家夥怎麽還沒來?莊碧凡,你再給他打個電話。”就當全場男客人因爲剛才那名氣不凡的青年悲劇而放棄征服夏依娜的同時,夏依娜帶着幾分氣憤道。
“夏姐,三分鍾前我不是剛打過嗎?”莊碧凡欲哭無淚。
“再打。”
“不用了,東來和雨澤來了。”
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賈景開口了,他開口的同時,将目光投向了酒入口。
酒入口,從杭湖趕回來的裴東來和吳雨澤,一名帶着職業化笑容的服務員的帶領下,徑直朝着夏依娜所的桌子走來。
一開始,因爲吳雨澤穿着不凡,風翩翩,兩人的到來,吸引了幾名女客人和一些女服務員、酒托的注意力。
漸漸地,當裴東來和吳雨澤距離夏依娜那桌越來越近時,幾乎酒裏所有客人的目光都投向了兩人:難道這兩家夥是和那位美女是一起的?
下一刻。
夏依娜的舉動證明了他們的猜測。
所有人的注視,夏依娜吹鼻子瞪眼地拿起兩瓶打開的拉菲,不等裴東來和吳雨澤入座,遞到兩人身前:“來遲了,罰酒,一人一瓶。”
裴東來因爲隐瞞杭湖事情的真相,多少有些覺得對不住夏依娜,沒說什麽,苦笑着接過酒瓶,仰起頭,全場客人的注視,将價格昂貴的拉菲當作白開水一般灌了下去……
看到穿着普通、長相普通的裴東來,将拉菲當成開水喝不說,還被夏依娜親切地拉着坐了身旁,酒裏,男人們一陣蛋疼,女人們一陣奶疼。
因爲……他們做夢也沒有想到,氣場強大的夏依娜的男人,竟然會如此普通。
下一刻。
不等酒裏那些客人從蛋疼、奶疼回過神,一向不露面的皇後酒老闆,親自拿着兩瓶酒珍藏的紅酒,快步走到裴東來身前,恭敬地鞠躬,道:“裴少,這是酒裏存的兩瓶酒,您先喝,我再讓人從其他場子調。”
“謝謝。”
皇後酒屬于東玥幫的場子,裴東來對于酒老闆的行爲并沒有感到意外,而是微笑着道謝:“不必調酒了,如果不夠,我們喝其他的就好。”
“好的。”酒老闆頭點得如同小雞啄米一般:“如果裴少有什麽需要,管吩咐就好。”
裴東來微笑着點了點頭,沒再說什麽。
皇後酒老闆見狀,恭敬離開。
這個家夥到底是誰?
刹那間,全場目光聚集裴東來。
豬變虎。
低調的奢華。
……
……
p: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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