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因爲一些無法抗拒的原因,今後的章節裏基本不會出現真實地名,同時,方家所的城市改爲杭湖,所的省改爲湖江。
……
……
“媽,您和曹叔叔到底怎麽了?”
青龍山莊,曹廣江和方曉紅的愛巢裏,方世傑從樓上走下,走到大廳的沙旁邊,抓着方曉紅的手問道。
沒有回答,沙上,方曉紅像是丢失了靈魂一般,雙眼無神地望着天花闆,一動不動。
管她還不知道曹廣江落馬的消息,可是……那些證據的暴露足以撕裂她和曹廣江二十年的感情,如此一來,就算曹廣江能夠擺平這件事情,她和曹廣江的感情也不可能再找回來,甚至……她都無法保證曹廣江是否會翻臉不認人。
破碎的鏡子即便重拼裝起來,也無法恢複原狀,說得便是如此。
“媽……”
眼看方曉紅不說話,方世傑急了,他從小便知道曹廣江是他的親生父親,這樣一種情形下,他自然很關心方曉紅和曹廣江的事情。
“叮咚!叮咚!”
這一次,不等方曉紅開口,安靜的大廳裏響起了門鈴的聲音。
“誰啊?”
愕然聽到門鈴的聲音,方世傑很不爽地吼了一聲,随後……現門鈴聲依舊響,氣呼呼地站起身,快步走到房門前開門。
嘎吱!
房門打開,一群全副武裝的警察出現了别墅大廳門口。
“有事嗎?如果沒事的話,你們呆外面就行了,不要進來!”看到一群警察,方世傑很不耐煩地說道。
“帶走!”
領頭的警察冷冷地看了方世傑一眼,沉聲喝道。
“唰!”
領頭警察的命令一出,當下有兩名警察上前,一左一右地控制住方世傑。
面對突如其來的一切,方世傑直接呆住了!
要知道,這些警察之前可是保護他的,而如今卻把他抓了起來?!
“你……你們幹什麽?”
沙上,方曉紅因爲曹廣江的證據暴露,十分失落,此時愕然看到警察将她兒子抓了起來,先是一怔,随後直接從沙上跳了起來,大聲質問道。
“方曉紅,你涉嫌犯罪,根據上級指示,你要跟我們回去接受調查!”之前還負責保護方曉紅的領頭警察,心唏噓不已,表情卻是十分嚴肅。
涉嫌犯罪?!
聽到領頭警察說出這四個字,方曉紅似乎意識到了什麽,渾身一震,臉色一片煞白。
而門口被兩名警察控制的方世傑則像是聽到了這個世界上好聽的笑話一般,滿臉憤怒地吼了起來:“我舅舅和我哥哥都被匪徒殺死了,你們不去抓匪徒,卻要來抓我和我媽,還說我媽涉嫌犯罪?你們有沒有搞錯?”
領頭警察把方世傑的話當成了放屁,而是拿出一張逮捕證,對着方曉紅道:“你不用說你是z協委員,我們無權抓捕你——這是有關部門下的逮捕證!”
望着那張貨真價實的逮捕證,方曉紅隻覺得瞬間被抽光了全身力氣,兩腿一軟,朝後栽倒。
“帶走!”
領頭警察見狀,冷聲下達了命令。
他的命令一出,兩名警察立刻上前,一前一後地押着方曉紅,朝外走去。
“媽,這……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眼看方曉紅面對抓捕不反抗,方世傑瞪圓眼睛,滿臉不敢置信地問道。
要知道,他的記憶,無論是因爲方曉紅自身湖江和杭湖的地位,還是因爲有曹廣江當靠山,不要說普通的警察,就是那些警方大佬見到方曉紅也得客客氣氣,哪像此刻這般嚣張?
“我跟你們走,放了我兒子,我兒子和這些事情沒有關系!”聽到方世傑的話,方曉紅如夢初醒,沉聲說道。
“你兒子和這些事情有沒有關系,不是你說了就算的!”領頭警察面無表情,道:“法律會給你們一個公正的判決,帶走!”
耳畔響起領頭警察鐵面無私的話,方曉紅差點氣得暈了過去!
而門口的方世傑則瘋狂地大叫了起來:“媽,給曹叔叔打電話!”
管方世傑不知道到底生了什麽事情,可是……他隐約猜到方曉紅可能犯事了,這樣一種情形下,他隻能将希望寄托曹廣江身上。
畢竟……他的記憶,湖江,還沒有曹廣江辦不成的事情!
聽到方世傑的話,方曉紅無動于衷,而是像行屍走肉一般,跟着兩名警察,一步步走向大廳門口。
這一刻,她隻覺得自己像是一步步地走向深淵。
“媽,你倒是說話啊?”見方曉紅不說話,方世傑徹底急了,吼了一聲後,瘋狂地掙紮了起來,道:“你們放開我,我要給曹廣江打電話!”
“啪!”
押着方世傑的警察,很不客氣地給朝着方世傑的腦袋甩了一巴掌。
察覺到頭部傳來的疼痛,方世傑差點沒氣吐血,随後憤怒不已:“你***幹什麽?”
“小子,如果想少受罪,就不要折騰了,給我老老實實地走。”領頭的警察見方世傑不見棺材不落淚,冷冷道:“你口的曹廣江目前因爲涉嫌違法犯紀,已被有關部門帶走,你不要再幻想他能救你了!”
曹廣江因爲涉嫌違法犯紀被有關部門帶走了?!
這一次,方世傑是徹徹底底地驚呆了!
不可能!
這***絕對不可能!
震驚之餘,一個聲音方世傑的心呐喊,他像是瘋了一般,瘋狂地搖着頭,嘶聲大喊:“你……你胡說八道!”
眼看方世傑跳了黃河還不死心,領頭的警察沒再說什麽,大步離開别墅大廳,而其他警察則是用一種戲谑的目光看着方世傑,似乎嘲笑方世傑的天真。
……
就當方曉紅和方世傑兩人被押上警車的同時,公安廳辦公大樓的會議室裏,包括劉廳長内的諸位警方大佬、武警zng隊的負責人、安全廳的負責人再次齊聚一堂,參加會議。
和清晨那個會議相比,參會人員基本沒有任何變化,會議主題也沒有變化,依舊是關于昨晚溪玫瑰園的案件。
唯一的變化是,會議主持人由曹廣江變成了白國瑜。
或許是白國瑜頭頂的白家光環實太吓人,或許是白國瑜扳倒曹廣江的速實太駭人聽聞,手段太兇狠,包括劉廳長内,那些大佬一個個像是如坐針氈一般,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個。
“諸位,由于曹廣江同志涉嫌違法犯紀,他的工作暫時由我接手。”
衆人墾忑不安的心情,白國瑜開口了,語氣不溫不火,沒有一點點威壓的感覺,可是……那輕描淡寫的話語落入衆人的耳,卻如同悶雷炸響一般,給他們帶來了巨大的壓力。
“劉廳長,下面由你談一下案情的進展。”
安靜的會議室裏,白國瑜的聲音再次響起,依然是一副平易近人的表情,依然是不溫不火的語氣,可是……包括劉廳長内,所有人都覺得,白國瑜比曹廣江恐怖十倍不止!
“白省長,同志們。”竭力地調整了一番情緒,劉廳長沉聲道:“昨晚溪玫瑰園的案件生以後,曹……曹廣江同志立即召開了專題會議,成立了專案小組,并且下達指示封鎖了市區所有出入口,對市裏的酒店、賓館、洗浴心等場所進行了挨個排查,截至目前,依舊沒有現兇手的蹤迹……”
“劉廳長。”
不等劉廳長把話說完,白國瑜開口了,微微提高了聲音,直接打斷了劉廳長的話。
“白省長請說。”
劉廳長心一咯噔,眸子裏閃過一絲驚慌,語氣還算鎮定。
“按照你所說,你們已經确定了兇手,對嗎?”白國瑜輕描淡寫地問道。
劉廳長心一驚,渾身汗毛瞬間乍起,沒敢吭聲,而是低下了頭。
白國瑜見狀,目光依次從衆大佬身上掃過,每當看到某位大佬,某位大佬便會情不自禁地低下頭。
這一刻,沒有人敢與他對視!
“我不知道你們是如何斷定兇手是那位叫裴東來的大學生的,據我所知,你們手并沒有證據證明昨晚的事情是那位叫裴東來的學生做的!而案件生的當晚,東海生了黑幫火拼事件,其被逮捕的人之就有死者方震的手下。”
安靜的會議室裏,白國瑜淡淡道:“我個人認爲我們破案的思路出現了錯誤,兇手不應該是那位叫裴東來的大學生,很有可能是黑幫仇殺事件。”
“我贊同白省長的判斷。”
“我也贊同。”
白國瑜的話一出口,武警zng隊和安全廳的負責人當下開口表态支持。
“我也贊同白省長的判斷,同時提議立刻撤銷所有的封鎖,派人前往東海與東海警方了解情況,等調查清楚事情真相再做安排。”
眼看武警zng隊和安全廳的負責人表态,劉廳長心一動,連忙附和,同時很識趣地将白國瑜想要做的事說了出來。
“其他同志有其他看法嗎?”白國瑜不動聲色地問,目光掃向其他那些警方大佬。
耳畔響起白國瑜的詢問,感受着白國瑜平淡無奇的目光,那些警方大佬一個個争先恐後地搖頭。
“既然同志們意見統一,那就先這麽定了。”白國瑜見衆人搖頭,不再廢話,直接拍闆,道:“散會。”
話音落下,所有人的等待,白國瑜率先站起身子,大步走向會議室門口。
望着白國瑜離去的背影,劉廳長衆人暗倒吸涼氣的同時,心均是湧出了同樣的疑問:那個叫裴東來的年輕人到底是何方神聖?爲什麽他可以令得白國瑜爲他撐腰??
局勢扭轉。
……
……
p: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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