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兒,哥哥來找你玩啦。”
“呀,是林選哥哥!”
“今天哥哥跟你玩一個畫畫的遊戲好不好?”
“好!”
“那你,把給你那張紙條的那個哥哥的樣子畫出來。”
“那個救了我跟媽媽的哥哥嗎?可我不太記得他的樣子了。”
“沒關系,随便畫,記得什麽畫什麽。”
“好。”
不一會兒,丁晴兒就畫好了。
王雪語會畫畫,但丁晴兒并不會。一個幾歲大的孩子,憑着模糊的印象畫出來的畫像,那自然就是信筆塗鴉,一團亂。
但林選從這個一團糟的畫像裏,看出了他想要的答案。
“晴兒真棒,來,哥哥帶你去若溪姐姐那裏吃大餐。”
“好耶!”
“王阿姨,我帶晴兒去若溪那裏住一晚,明天我找人送她回來。”
“好,去吧,晴兒要聽哥哥姐姐的話哦。”
“我會的,媽媽。”
……
晚間。
【檢測到無傷島裏的監測目标出現】
那兩個老頭回來了!
這消失了十幾天了,終于又出現了。
林選直奔【無傷島】而去。
再次來到那個島下小鎮,發現這裏的水源已經被淨化了,變成了一片蔚藍幹淨的如同海洋一般的水域。
水域上的建築,也已經紛紛“活”了過來。
看樣子是那兩個老頭施法了。
進入那個如同教堂一般的建築。
這個建築裏的環境還是沒怎麽變,四周依然是龐大的書架,天花闆上,還是有很多長短不一的水草垂下。
兩個老頭,一個蹲在桌子上寫寫畫畫,另外一個則是趴在書架上翻書。
“咦?人類小子?你怎麽又來了?”灰靈發現了林選。
“我先來!”白靈一個飛撲就撲到了林選身上,然後……
又他媽開始聞!
“别嗅了,老子一個睡的。”林選一把将老頭給推了下去。
“啧啧,咋了?跟你的女人吵架啦?分床睡了?”白靈嘿嘿一笑。
“你管得着嗎?”林選瞪了這老頭一眼。
“小子,你又來找我們幹啥?”灰靈也湊了過來。
“當然是有事情要問你們。這個,這種紙,你們幫我看看,是不是跟你們的紙一模一樣。”林選拿出了丁晴兒給的紙條。
“是,是一模一樣的材質。”兩老頭給了一個肯定的回答。
“這種紙,是不是隻有你們這裏有?”
“不一定。這種紙的來源比較特殊,但并不是隻有我們這裏才有。”
“來源特殊?爲什麽?”
“無可奉告。”倆老頭嘿嘿一笑。
“行,那我問下一個問題。你們說你們是星海世界裏的活化石,是記錄星海曆史的【司獄使】,那麽你們應該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學識淵博見多識廣吧?”
“我有一些問題要問。”林選說道。
“問,但我們不一定會回答。”
“你們兩個,爲什麽會變成魚?”
“我還以爲會是多麽難回答的問題呢。”倆老頭一拍腦門,顯然被林選的問題給逗笑了。
“在星海世界裏,海洋是一切生物進化的起源地,所有的生靈都是從海洋生物進化而來的,包括你上次提到的沃恩客家族。”
“星海的起源,就是大海,也就是這片【歸墟之海】。生命從這裏被孕育出來,而我們則是比較古老的一批,我們的本體是魚,進化之後,依然保留本體,所以我們可以變成魚。”
“換句話說,我們兩個就是海洋生物,變成魚也很正常。”倆老頭給出回答。
“那在沃恩客的曆史之中,有沒有姓‘奢’的這個家族?或者說,在整個星海曆史上,有沒有這個姓的家族?”
“奢?沒有。”白靈一口否定。
“你這麽确定嗎?就不查一查?”林選問道。
“當然可以肯定。這種奇怪的姓氏如果有記錄的話,我們怎麽會不記得?縱觀星海曆史,絕對沒有這個姓。”灰靈插嘴。
“沒有麽?”林選皺了皺眉頭。
“那你們給我說說關于沃恩客的曆史。”
“小子,如果你想聽沃恩客的曆史的話,那麽我想當災變第二紀都結束了,你也聽不完。”白靈說道。
“哦?你們現在知道這是一個災變世界了?”林選問。
“知道了,從一個老朋友那裏知道了一些東西,但是這個災變世界與我倆無關,我們可沒有所謂的遊戲系統,我們的存在,隻是爲了記錄這個奇怪的世界。”
“當我們被你吵醒的時候,才發現這個世界已經變成了這樣。”灰靈回答。
“老朋友?誰?”林選好奇了。
“一個你不認識的人,有機會的話,我會帶你去見他的。你想知道沃恩客的曆史是嗎?我建議你說得詳細一點,比如,你具體想知道哪一段曆史?或者說哪個家族的曆史?”
“你這麽籠統地問,我們無法回答。沃恩客是統治者,但構成沃恩客帝國的,還有很多不同的家族。”白靈說道。
這要怎麽問?林選對沃恩客的曆史一無所知,怎麽問得詳細?
“你們認不認識這個東西?”林選想了想,拿出了殺死溫特斯·羅銘之後獲得的那個【禦鬼筆】。
“這是……【禦鬼筆】?你怎麽會有這個東西?”白靈驚訝地問。
“這不是溫特斯家族的遺失之物嗎?傳言已經消失許久了,居然在你這裏?”灰靈也是詫異得很。
“這東西有什麽用?”林選問。
“它與溫特斯家族的沒落有關系,據我所知,【禦鬼筆】封存了一段關于溫特斯家族不爲人知的過往。”白靈說道。
“對,要知道溫特斯家族曾經強大無比,那個時候的沃恩客也不是溫特斯家族的對手,後來發生了一些什麽,導緻溫特斯這個強大的巫師家族就漸漸地衰落了。”灰靈接着補充。
“那這個【禦鬼筆】怎麽用呢?它需要用到什麽地方?”
“這個……那我們還真得查一查了。”
“對,我們得翻閱一下關于溫特斯家族的曆史,看一看有沒有這方面的記載。”倆老頭開始忙活了。
一個開始在書架上找曆史記載,一個則是跳到了吊在天花闆上的那一條條水草上,将水草放進了自己的耳朵裏。
林選隻能等了。
那書架上的書,對于林選來說那根本就是一個字都沒有,全是無字天書,想幫忙都幫不上。
等了一會兒,沒等到這倆老頭給出答案,倒是等來了方啓言的消息。
“出事兒了,你快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