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叽!不就是換件衣服嗎?!”
戴安娜突然之間沖了過去,然後那雙手伸出銳利的指甲,将蘿拉的衣衫劃破,竟然是手撕了人家原本的衣服!
小姑娘瞬間潸然欲泣的,那金發碧眼蘊含淚珠的模樣,何等的惹人生憐。
“等等!不要這個樣子,我還在這呢!”
肖毅感覺到有些不對勁,還沒有來得及回避這邊的情況,應黎就已經破門而入了。
看着眼前的這一幕,應黎沒有怒視着手撕人家衣服的戴安娜,反而是瞪着肖毅說道:“你怎麽可以這樣欺負小姑娘?”
肖毅:…
我冤枉啊!
作爲空姐的應黎,有着溫暖人心的笑容,她走到了蘿拉面前,輕輕地安撫着她的情緒。
大概是因爲應黎作爲一個華夏女人,看起來比較溫柔一些,所以,輕易的便是安撫住了蘿拉的情緒。
換好了衣服的蘿拉,就好像小公主一般,輕輕地倚在應黎的懷裏,将自己的身份來曆都完整地講述了出來。
在蘿拉很小很小的時候,父母便全都離開了,她每天都靠着去抓野兔過生活,住在髒亂的樹洞裏面。
這也多虧了那一帶是郊區,野兔什麽的還比較頻繁出現,所以,她才能活到這麽大。
在抓野兔的過程之中,她的速度變得越來越快。
額…猜測一下,應該是她覺醒了速度異能了!
随後,她發現了附近有一個圍起來的大大的野雞生存地。所以,她便開始抓更那些容易捕捉的那些野雞。
小蘿拉得意洋洋地說道:“抓野兔的時候,我可能兩三天才抓到一隻,得省着吃。但是,野雞就好抓多了,我幾乎每天都能抓到一隻!”
“呸!你那是偷!”
戴安娜怒視着蘿拉,兩個人恨不得随時再打一架。
肖毅那邊也是滿臉黑線的,他是不是應該告訴一下這小姑娘,那些不是野雞,而是人家家養的!
作爲家養的老母雞,沒有野兔那般的警覺,成片的堆積在那裏,好抓是自然的。
“蘿拉沒有偷!蘿拉都是靠自己去抓捕獵物的!你個又老又醜的鳥人,不要瞎說話。”
眼看着,這二女就又要打起來了。
幸虧還有應黎幫忙,她及時的按住了蘿拉,然後,用盡量溫和的語言爲她講解着,那些雞爲什麽不能抓。
蘿拉似乎有些聽懂了,然後低下了頭,想一想之後回複道:“那我多抓一些野兔,還給那個農場主好了!”
肖毅欣慰的笑了笑,孩子還是好孩子的~
不過,這孩子得上學啊,要不然什麽都不懂可怎麽辦?!
“你今年多大了呀?”肖毅開口詢問着。
小蘿拉依舊是一副警惕的模樣,不過,在應黎的安撫之下,她也願意去回答肖毅的問題了。
“不知道!”
這小姑娘回答的,那叫幹脆的。野外生活這麽多年,每天都在溫飽線上掙紮着,能夠好好的活到這麽大就已經不容易了,哪裏記得自己多大了?
“這樣可不行啊!”
小姑娘不可能永遠都這樣跟社會脫節,仿佛一個原始的野人一樣的生活着,要送她去上學勢在必行。
不過,不管怎麽說,總得知道這孩子的年紀吧?
肖毅伸出了自己的手掌,然後開口說道:“那個~~要不然我幫你摸個骨?”
摸骨?
别人說蘿拉這個小姑娘了,就算是戴安娜和應黎兩個人,都用異樣的眼神看向了肖毅的方。
應黎抱着蘿拉那邊退後了一步,而戴安娜則是依靠在了肖毅的身上,開口說道:“如果你要摸骨的話,不如摸摸我的骨頭好了~”
呸!我這是正經的摸骨!
摸骨絕對是最正經的摸骨,這個小妮子就算是最近一段時間吃了不少的雞,也沒把身體補回來,那小胳膊小腿細的,直接就能夠摸到骨頭。
隔着一層細細薄薄的紗,肖毅一個關節一個關節的向上摸去。
摸骨術乃是華夏的古老手段,其包羅萬千,甚至能夠斷人吉兇。不過,肖毅純粹是從醫學角度,去查看一個人的骨齡罷了。
左手的指骨,手腕的腕骨,以及骨化中心的發展程度等等,這些是最容易來确定骨齡的位置。
“你能不能查出來?都摸了多久了!”
蘿拉瞪着一雙大眼睛,就好像是小牛犢一樣,差點要直接頂在肖毅的身上。
一旁的應黎和戴安娜也露出了些許的狐疑之色。
該怎麽說呢?
就是覺得肖毅這家夥很可能是在趁機揩油!
“着什麽急?小蘿拉要是自己知道,我用費這個力氣?”
肖毅怒了!
我這麽堂堂正正、正正堂堂的一個人,怎麽誰都懷疑我有那方面的癖好?這才多大的一個小丫頭,就算是想要雙修,那也吃不到嘴裏去啊!
摸,繼續摸~
這個…是真的有點難啊…
依照成年人來說,骨齡等于實際年齡。但是,這個小姑娘這些年生存的環境太過惡劣,骨齡可能會發育過于遲緩,單單通過摸骨來确認的話,興許會有所偏差。
拍個×光片?用科學的方法來确定?
N0!
肖毅身體裏的靈氣可不是擺設,他直接打入了一絲靈氣,探查着蘿拉的身體狀态,最終确認,骨齡,十二歲!
羅蘭中學。
肖毅攥着小蘿拉的右手,站在學校的門口風中蕭瑟。
校服錢、住宿錢、課本費…諸多的各項費用倒都不算什麽,這要是在華夏,肖毅早就大手一揮的刷卡了。但是,必須使用米國銀行卡是什麽鬼情況?
“那個…需不需要我幫幫您?”
瑞塔是羅蘭中學的帶班老師,今天接待肖毅辦理蘿拉入學的人。
“那真的是太好~”
肖毅的眼睛一下子亮了,然後微笑着說道。
瑞塔的臉微微一紅,這個華夏男人,有着西方男人的高大,又有着古老華夏的氣韻,微笑的時候簡直就好像是毒藥一樣,讓人随之心醉。
米國銀行。
“嘿,麻煩你幫我辦理一下銀行卡。”
負責辦理銀行卡的是一個臉上有着些許麻子的姑娘,哦,不對,應該是大媽,因爲她很胖。
肖毅所需要辦理的是賬戶戶頭是saving(儲蓄賬戶)。
大概是米國人并沒有金錢儲蓄的習慣,所以,來銀行的更多都是來貸款的?
emmmm.…這算什麽情況?
肖毅,這個來辦理銀行卡的反倒是成了稀有物種,問别人都沒有幾個知道流程的。
爲什麽不問其他的工作人員呢?
一個老師帶着一個華夏人來。
米國銀行的工作人員看到這一幕之後,根本就懶得湊上來,壓根兒不準備前來幫忙,任由這兩個人跌跌撞撞的自己跑着流程。
瑪德!
果然是不管在哪個國家、哪個城市、哪個行業,都少不了這些勢力眼的家夥。
肖毅怒了,甚至在考慮要不要給安德烈喬治森打一個電話。
他的銀行卡應該不少吧?随便拿過來一張,先幫蘿拉入學再說。
“那個…我也辦理過銀行卡,大概知道流程。”
瑞塔小聲的說着,似乎有些許的不好意思。
“好的,那就拜托你了。”
面對熱心幫助的瑞塔,肖毅自然不能施以眼色,所以,此刻他面上依舊笑得如沐春風的。
有着瑞塔的幫助,辦理銀行卡的流程似乎容易了許多。
當這一個個流程跑通之後,肖毅大手一揮,直接存入了千萬米元。
千萬米元?
這是跨國的大客戶啊!
銀行經理率先跑了出來,得了,又是一個大媽…
“是誰幫肖毅先生辦理的銀行卡?我要給她獎金!這個月的績效翻!”
大媽扯着破鑼一樣的嗓音呐喊着,然後,卻發現整個銀行之中靜悄悄的,竟然沒有一個人敢出聲回答。
“我自己辦理的。”
肖毅的聲音響起,打破了沉寂。
那個大媽轉過頭來,看到肖毅的那張臉後,不由得整個人都呆了。
我靠!居然沒有人服務這位大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