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每次都可以虜來千把人左右。
李大老闆每次行動的時候都是隻有一個人,再加上肩膀上給自己指引靈壓波動的小東西,機動性良好至及,充分發揮了遊擊戰的精髓,打一槍換一個地方,攪的三派聯盟叫苦連天。
三派弟子經常就感覺到突然爆發出來一批無比混亂的靈壓,然後又突然消失不見,與此一起消失的每次都有幾百号弟子。
齊正道這幾天的日子不好過,林梵也不好過,武倉武大門主的身子還有待調理,根本不堪重用,經過齊正道和林梵的讨論決議,将弟子們的聚集地收攏。
原本兩三百人一堆的弟子變成了五六百人一堆。
但是齊正道和林梵發現,這種弟子失蹤的狀況依然在持續。而且由于弟子們的聚攏,消失的人數更是直線上漲。
齊正道是知道站在自己對立面那小子有一手憑空召喚弟子的本事的。
上次在龍穴山脈自己就被他這一手給唬了一跳。
但是在數千弟子失蹤之後,齊正道有些懷疑自己的推測了。
碧血戒雖然在仙界可以排得上前五,姑且信之有儲藏活人的功能,但是它也不可能裝上千人吧?
就算頂極的儲藏戒指也不可能有這麽大的空間啊。
那一堆堆五六百的弟子,雖然修爲不怎麽樣,但是齊正道相信,把他們撂進水裏還是會發出吧唧一聲的。
可是他們就這樣消失了,愣是連個響都沒傳出來。
那可是五六百的紮堆弟子,又不是一塊塊石頭,齊正道隻能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如果真是那小子施展什麽召喚手法偷襲的話,他手上的人數絕對要比五六百人多的多。
這兩相一加,齊正道的臉色有些白了。
李大老闆的偷襲計劃無比的順利,遇到頑固反抗的直接敲暈,塞進戒指中再說。
這幾天夜裏不是沒被人發現,奈何那三派弟子良莠不齊,而自己帶出來的合歡宗弟子一個個修爲高深,爲了培養這些娘子軍的戰鬥意識,李成柱在這幾天夜裏根本沒有出手,隻是在一邊觀看。
每每花拳秀腿間,就有數百人落網。
幻劍宗幾位師叔高興死了。
幾個倒騰出來的倉庫現在塞得滿滿當當,全部是被封印住了經脈動用不了靈氣的三派弟子。
朝不滅甚至能想象出,當外面那所有的人全部被抓進幻劍宗的時候,那三派當家的臉上精彩至及的表情。
在第七天晚上的時候,李成柱遭遇到了相當頑強的抵抗。
那些實力不怎麽樣的弟子差不多都被虜完了,剩下也不可能一次性全部解決掉。
再次拖了大約兩百人,李大老闆趕緊溜之大吉。
回到幻劍宗清點了下人數,這七天夜裏,總共俘虜了近六千多三派弟子,四師叔江自印果真得按照采夜玫瑰所說的話那樣做了,找了塊空曠點的地方圈了個栅欄,将那些弟子當豬一般圈了起來。
這些人現在毫無修爲,基本上隻要幾十個弟子就可以看管住上千人。
幻劍宗的弟子看着這些人的眼神冒着紅光,若不是李成柱說過這些是他的俘虜,誰也不許動,幻劍宗的那些人早就上去拳打腳踢了。
誰願意自己的門派被人圍着啊?現在有了這樣一個報仇的機會,稍微有點血性的人都會施展報複了。
第八天夜了,李成柱沒有動靜,讓充滿了期待的幻劍宗高層失落了一把。
第九天依然如此,讓李大老闆感到意外的是,門外那三派當家的居然也沒有理會自己。
三派弟子失蹤,用腳指頭也能猜到是自己幹的,但是那三派愣是連屁也不放一個,倒讓李成柱覺得有些失落了。
第十天,李大老闆出動了,這次他釋放出了所帶來的全部的合歡宗弟子,在夜色的掩護下将三派駐紮地攪了個雞飛狗跳,人怨載道。
齊正道和林梵果然有所準備,在駐紮地的周邊布下了天羅地網,隻等着李成柱自投羅網。
但是李大老闆卻擁有尋寶鼠這種天生陣法的克星,當初天墉門部署了好多年的防禦陣法也在小東西的動作下轉眼崩潰,更何況這些臨時構造起來的陣法?
結果直到李成柱領着人殺進了三派駐紮地引起騷亂的時候,齊正道才悲哀地發現,自己這個對手狡猾的象隻猴子,根本摸不到他的邊。
那些釋放出來的足有一千五百人的合歡宗弟子個個任務鮮明,在七位新宗老的帶領下,每兩個人,架着一個敵對的弟子,往李成柱身邊竄來,猶如蝴蝶穿花般,直接進入了李成柱早就準備好的戒指中。
一夜,三派弟子再次損失接近千人,杳無音訊。
齊正道現在連自殺的心都有了。
在合歡宗那小子沒來之前,這一塊地方有一萬兩千多人,而現在,居然隻剩下了一小半。
自己帶來的齊天閣根底更是損失慘重,這下要是就這樣回去了,齊天閣别想恢複元氣。
林梵抿抿有些發白的嘴唇,遙望着幻劍宗,苦笑一聲:“齊閣主,你準備怎麽辦?”
齊正道僵硬的身子一抖,擠出一個笑容來:“不知道。”
“我隻問你想不想齊天閣在你手上毀了?”林梵大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齊正道。
齊正道猛地回過頭來,頗有深意地看了一眼面前貌似弱小的嬌小女子,眼中暴出一絲精光:“林谷主怕也不想梵音谷在你手上毀去吧?”
林梵捋捋頭發,淡然地開口說道:“不錯,就算毀,也不能毀在我手上。”頓了一頓,梵音谷主繼續說道:“雖然這些都是他們的心血,但是梵音谷現在是我做主,由不得他們這樣胡作非爲。”
齊正道吞了吞口水,他很想說一句那是忤逆祖師啊。但是卻沒有說出口,和林梵的心思一樣,就算那些人是齊天閣的祖師,也不能這樣左右着齊天閣弟子的生死。
那是一條條生命!不是甲由獸那種低廉可有可無的生靈。
“林谷主,你準備如何?”齊正道盯着林梵的俏臉。
“議和吧。除此之外,别無他法,我不願看到眼前這幾千人再莫名其妙的失蹤。”
齊正道的内心再一次搖擺了,半晌才點點頭,“算我一份。這次就算是被逐出師門也不能讓事情這樣發展下去了。”
林梵稍微有些驚詫地看了看眼前這個男人,她實在想不到這個男人居然也有如此果斷的時候。
微微一笑,林梵開口道,“那齊閣主就等着消息吧。”
齊正道眉頭一皺,轉頭看了一眼左右,低聲問道:“林谷主,武門主那邊……”
林梵好看的眉頭噙了噙,“人各不同,我跟他說過,他自己的選擇,我也左右不了。”
齊正道歎了口氣,抱拳對林梵說道:“那就有勞林谷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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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老闆正在焦心如何處理眼前的局面的時候,四師叔江自印沖了進來,異常客氣地說道:“師侄,有個人要見你。”
“誰?”李成柱挑挑眉頭問道。
“是梵音谷主,雖然她蒙了臉,但是靈壓波動我是不會感應錯的。”江自印答道。
“林梵?”李成柱微微有些疑惑,“她來幹什麽?”
按照李成柱原本的猜想,自己這樣接二連三的俘虜三派弟子,很有可能會引起一場惡戰,然後三派力敵不支,再引出他們背後的那些高等仙人,到時候他們主動出手,自己這邊就可以大幹一把了。
合歡宗的仙人們打劫可是打上瘾了的。
但是現在事情的發展已經超過了李成柱的猜想,大戰沒等來,卻等來了那個弱不禁風彈着古琴的梵音谷主。
“去見見就知道了。”江自印有些興奮地看着自己的師侄,這小子了不得啊,一來就将幻劍宗的危難給解了,而且現在還能化被動爲主動。
幻劍宗内不止弟子們對他敬愛有加,就連自己這些師叔哪個不是異常地看好他?
年輕有爲,深藏不露,重情重義,這是幻劍宗高層對這個師侄的評價。
在幻劍宗的大廳裏,李成柱見到了端莊淑女的林梵。讓李成柱有些吃驚的是這個小娘們很光棍的将面上的青紗給取了下來,一雙大眼睛水汪汪地盯着李成柱瞧個不停。
“我臉上有花?”李成柱厚着老臉對林梵示意了一下,讓她坐在椅子上。
梵音谷主俏臉一紅,有些嗔怪地瞪了李成柱一眼,然後坐回了椅子。再有幻劍宗的弟子給兩人斟上靈茶,退了下去。
美女師叔祖拉着宛月躲藏在大廳的背後,支着耳朵竊聽兩人的對話。那模樣,象極了要抓奸在床的小媳婦,宛月在一旁醋意橫生,噘着小嘴滿臉的不樂意。
“林谷主。”李成柱呷了一口靈茶,上下瞄着眼前這個妙人,“這次的事情是你們三派跟幻劍宗之間的事,不知道你找我所謂何事?先說好,我可當不了幻劍宗這個家。”
林梵有些哀怨地瞪了李成柱一眼,輕輕地道:“李宗主,你在欺負小女子沒張眼睛嗎?三派的人,哪個還看不出來,你才是挽救幻劍宗的救星,我若是想求什麽事,不找你行嗎?”
美女師叔祖打了個冷顫,低聲咒罵着:“妖女。”
李成柱微微一笑,盯着林梵的眼睛問道:“林谷主有什麽事就直說吧,我若是能幫的就一定幫,不能幫的你也别勉強我,畢竟咱們現在也還是敵對關系。就沖你敢孤身一人來到幻劍宗,說句實話,我很欣賞你。”
林梵眼圈中打着水晃,臉色紅紅地看着李成柱,“李宗主,我想你也應該知道,我這次來到底是爲了什麽事,三派弟子接二連三的失蹤,我想那種神出鬼沒的手段,除了李宗主你,天底下怕是沒人能做得出來。”
李成柱眉頭一挑,“哦?我還有這份本事?仙界能人無數,随便來個高等仙人,怕也能做出這種事情吧?”
林梵表情一愣,聽着眼前這個男人頗有暗示性的話,心道難道他早就知道自己的陣營中隐藏着一些高等仙人?
這十幾天來,弟子是失蹤了,是誰幹的,大家也都心知肚明,但是卻沒抓到證據啊。
那些突然出現的敵人,還沒看清楚就突然消失了,也沒有什麽證據說明李成柱去過三派的駐紮地。
幻化術不止可以模仿外行,還可以模仿靈壓。
林梵咬着牙苦思了片刻,這才堅定地擡起腦袋對着李成柱開口說道:“李宗主,明人不說暗話。我這次來,就是想請求你釋放出梵音谷和齊天閣的弟子,如果你能做到,我和齊閣主立刻帶領弟子回到宗派,并且發誓永生之日再不踏入幻劍宗百裏範圍内。”
李成柱嘿嘿笑着,這小妞未免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吧,若是真能這樣解決,自己還大費旗鼓的虜人幹嗎?直接帶着一票人幹光****的。
看着李成柱在笑,林梵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低下腦袋繼續說道,“李宗主,我知道我這樣的請求有些不近人情,但是那些弟子實在是我梵音谷和齊天閣的根基,不能就這樣毀了啊。”
李大老闆皺了皺眉頭,林梵這小妞兩次提到梵音谷和齊天閣,卻沒提到武門,這實在是有點問題。
“是齊正道那老小子叫你來的?”李成柱開口問道。
林梵搖了搖頭,“是我自己想來的。”
李大老闆笑了笑,“我就說呢,齊正道不會笨到這種程度的。他應該了解我,你還是回去跟他多商量商量。實話跟你說,安安你的心,那些弟子現在沒什麽事,就是不能動用靈氣,但若是時間長了,我就不知道有沒有事了。這些天幻劍宗的弟子一個個将飛劍磨得呈亮,啧啧,我不是幻劍宗當家的,我說話不算的。”
頓了一頓,李成柱摸着下巴問道:“武倉呢?”
林梵苦笑地搖了搖頭,“道不同不相爲謀,他有自己的打算吧。”
李大老闆微微一笑,看來武門這個門主被自己狠教訓了一頓,怕是跟自己結下死仇了。
李成柱又何曾怕過誰?小小一個武門實在還不被他放在眼中。
“李宗主。”林梵的小臉通紅,一雙美目望着李成柱,輕輕地開口問道:“不知我要如何做,你才肯釋放出那些弟子呢?”
“拿出相等的代價吧。”李成柱微微一笑,沒事做俘虜那麽多弟子,你以爲老子吃飽了撐的?戰争是最發财的地方,在紅岩台地的時候,李成柱就深深地知道了這一點。
梵音谷主的小臉更紅了,低着小腦袋,以一種細不可聞的聲音說道:“梵音谷别無他物,不知李宗主希望得到什麽東西?”
“禽獸,敗類!”美女師叔祖咬着牙輕輕地罵着,如果不出所料,自己這個好色徒孫鐵定會一臉淫笑地走到那個美女面前,以一種極其挑逗的姿勢挑起那個梵音谷主的下巴,輕輕地吹口熱氣,“小妞你就跟了我吧,我包你梵音谷無事。”
吳芮已經将拖在地上的長裙捋了起來,一雙堅韌有力的****躍躍欲試。宛月在一旁眨巴着大眼奇怪不已:“你幹嗎?”
“老娘等會踹死他。”美女師叔祖恨恨地說道。
看着梵音谷主那羞紅的小臉,李成柱苦笑一聲,這小妞還真舍得,居然連美人計也用上了。
“林谷主,雖然外界傳聞我李某人好色成性,身爲合歡宗宗主依然有兩位夫人,但是我并不爛情,林谷主天資絕色,我李某人還沒那個福氣。這樣吧,你回去的時候仔細問下齊正道,上次是怎麽解決和我合歡宗的事情的,你們再探讨探讨,若是能拿出一個讓我滿意的結論來,我不介意釋放掉你們兩派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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