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子仙女之血屬陰,動情後的仙女之血更了不得。
如果可以打分的話,那動情後的處子仙女之血絕對可以打上陰加加的符号。
李成柱稀裏糊塗地就讓美女師叔祖去煉制****散,雖然在放血的時候沒有讓吳芮動情,但是美女師叔祖在煉制****散的時候早已被那些材料将身體内的陰氣帶走了許多。使得那些材料更加地偏向了陰屬性的一面。
這完全可以達到陰極必陽這一效果。
****散稀裏糊塗地被李大老闆和美女師叔祖煉制成功了。
但是李成柱現在付出的代價卻是巨大無比的。
煉制産生的陽剛之氣在他的體内橫沖直撞,給他帶來着種種幻象和****的氣息。
若是按平常的步驟和方法來煉制,煉藥人雖然也會意亂情迷,但是絕對沒有李成柱現在的反應這麽大。李大老闆不是初哥,更不是經受不起誘惑的男人。
吳芮探着小腦袋驚魂未定地看着躺在地上大口地呼着粗氣的徒孫。
一聲重比一聲的喘息,如同一隻公牛發情時的低吼。
美女師叔祖想起剛才尴尬的一幕,連耳朵根都有些發燙。舔舔小嘴,那裏仿佛還有徒孫狂啃時留下的口水,吳芮忍不住伸出小手抹幹淨,這才感覺好受了一點。
徒孫現在的情況很有些不對勁,老臉上越來越紅,透過那細膩的皮膚甚至可以看到裏面血液狂奔的景象。吳芮雖然明知這是煉制****散所遺留下來的後遺症,但是卻手足無措起來。
在這個地方哪有徒孫的幾位夫人啊?美女師叔祖頭一次悔恨沒帶着那幾個女人一起出來了。
昏迷中的李大老闆大嘴微張,嘴巴裏甚至可以吐出一絲霧氣,這完全是因爲身體的溫度實在太高了,口水都能被蒸發出來。一副躺在地上的虎軀不安份地扭動着,更讓美女師叔祖感到不堪的是,這個徒孫嘴中居然發出短促而****的喘息。
“霹靂扒拉”幾聲輕響,在寂靜中顯得如此突然,吓了吳芮一大跳,簇着眉頭緊張地朝聲音發出之地望去,美女師叔祖捂着嘴巴不敢相信起來。
徒孫身上的衣物居然出現了幹癟的褶皺,那些輕響居然是衣服斷裂時發出的聲音。
徒孫身上的溫度肯定不低,要不然這些衣服也不可能被烤到這個地步。修仙之人的身體外始終都有一些或多或少的護體靈氣的存在的。
“霹靂扒拉”,聲音很小,很脆,但是宛若一道道催命符似的,讓吳芮差點哭出來。
怎麽辦?美女師叔祖當然知道如何才能讓自己的寶貝徒孫從苦難中解脫出來,但是,自己真的能抛開自己的身份和世俗的禮儀做出那種有辱師門的事情嗎?
徒孫剛才在經受那種非修仙之人所能抗衡的陰氣的沖擊的時候,美女師叔祖就知道,再拖延一會的話,徒孫的七經八脈必定會被凍壞,現在陰氣沒有了,陽剛之氣居然又來搗亂。再這樣置之不理,徒孫的修爲被廢是小事,很有可能一命嗚呼。
吳芮的内心中打起了攻防戰,一白一黑兩個小天使不斷左右着她的思想,直到李成柱的七竅中流出了鮮血。吳芮才堅定下内心,想起了一個折中的方法來。
美女師叔祖不是什麽都不懂的女人,當初在合歡宗裏做客的時候,接觸過不少合修的知識。除了兩性相悅這個方法,美女師叔祖還稍微知道一些其他讓男人解決生理需要的方法。
微微抖動着嬌小的軀體,美女師叔祖輕輕地蹲在李大老闆的身前,稍稍撇過腦袋,摸索着小手朝李成柱的腰帶上解去。
美女師叔祖現在就象是一個懵懂的少女一般,在摸索着實踐着自己知道的一些兩性知識。
霞飛了雙頰,徹底暴露出她内心的嬌羞,緊簇的眉頭,顯現出她内心的難堪,深咬着嘴唇,出賣着她内心的不甘。
要一個女人主動去做這種事,還不如直接把她強奸了來的爽快一點。
好歹在強奸的時候,女人并不占據着主動的地位,甚至還可以閉上屈辱的眼睛享受一翻。
觸碰到一截滾燙的火柱,美女師叔祖吓得趕緊縮回小手,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偷眯着眼睛扭過腦袋朝徒孫的緻命一點瞄去,美女師叔祖看到了從未看到過的東西。
龍頭高昂,困龍出海,火紅的身軀,怒張的大嘴,顯得那麽不可一世和嚣張霸道。吳芮感覺自己的身體稍微有些酥軟,連忙堅定心神閉上眼睛朝那火龍抓去。
嘴中默念着自創的清心咒小聲地自語着:“沒看到沒看到,什麽都沒看到。”
徒孫的神智不清讓吳芮難堪的心理稍微好受一些,這件事沒有任何人看到,到時候隻要自己不說,徒孫是不可能知道的。美女師叔祖羞紅着煉丹自欺欺人地想着。
……
良久,李大老闆才從昏迷中悠悠轉醒。
睜開仿佛閉了上了幾千年的老眼,李大老闆一瞬間感覺到了渴,從未有過的渴。
“……水,我要喝水!”
吳芮兀自鎮定了一下,趕緊從戒指中掏出幾顆靈果遞到徒孫的手上,李大老闆抓起塞進嘴巴裏,稍微咀嚼了幾下便吞了下去。
抿抿幹癟開裂的嘴唇,李成柱努力固定住眼前搖晃的畫面,這才看到美女師叔祖雙眼連帶着小臉都通紅的模樣。
“師叔祖?這是哪?”李大老闆的腦袋被狂暴的陽剛之氣沖擊的稍微有些糊塗,先前的事情忘得一幹二淨。
“碧血戒裏。”吳芮鰓梆子鼓鼓的,沒好氣地回答着。
“碧血戒?”李成柱面露疑惑之色,随後一幕幕回憶如同翻江倒海般往腦袋中襲擊了過來。
自己和美女師叔祖被宛月追殺,逼不得已跑到碧血戒中,然後煉制****散,後來出了點岔子,自己就記不得了。
但是印象中卻停在自己将美女師叔祖撲倒在地,往她嘴巴上啃去的場景。
想到這,李大老闆的老臉有些挂不住了,擔憂地朝美女師叔祖的小嘴上看去,還好,沒有什麽傷痕。
他還真怕把美女師叔祖給惹怒了。
但是後來呢?老丈人隻說煉制****散的時候身邊務必要帶一個女人,其副作用李成柱現在也知道了,聯想起印象中最後的一幕,李成柱打了個飽嗝,難道自己在神智不清的時候将美女師叔祖給喀嚓了?
一念及此,突然感覺自己跨下的小兄弟居然絲絲有點疼痛。這是做愛過度的後遺症,李成柱知道摩擦是相互作用的這個道理。
李大老闆冷汗泠泠,事情該不會真的發生了吧?
弱弱地瞟了一眼美女師叔祖,她現在除了臉色有點紅蘊,甚至還有點生氣的模樣。紅蘊是經曆了風雨之情的淋浴的效果,生氣當然是生氣自己的卑鄙行經了。
完了完了,李成柱内心中一陣哀号,生米煮成熟飯了,這下死定了。
李大老闆懊惱地歎了一口氣,眼角撇見碧血戒空間地上的一絲鮮血,更加證實了内心中的想法。
媽勒B的,以後沒有處子仙女之血可以煉制****散了。李成柱想狠狠地煽自己一巴掌。當然,更多的是對美女師叔祖的愧疚和不安。
“這個……師叔祖,事情已經發生了。”李成柱抹開老臉,死豬不怕開水燙,“這次脫險之後,我就秉明祖師,讓他逐我出門,然後我……恩,我就會娶你。”
吳芮怎麽看,自己這個徒孫的老臉上居然都挂着一絲得意之情,那稍微瞟過來的賊眼實在是太風騷了。
“什麽事都沒發生!”美女師叔祖嘟着嘴,臉上潮紅,白了他一眼,“你想哪去了?”
“嘎?”李成柱如同吃了個悶屁,滿臉驚詫和不甘,伸手一直地上的鮮血,“這個,這個……不是你……”
美女師叔祖輕咬着牙跺跺腳,她當然知道徒孫指的是什麽,“這個是你自己流的,不關我的事。”看着徒孫懷疑的眼神,吳芮惱羞成怒,走上前來揍了他腦袋一下,“不信?你自己摸摸鼻子,那裏現在還有血。”
李成柱眨巴眨巴老眼,聽言抹了一下自己的鼻子。手上頓時出現一抹暗紅,鮮豔的顔色仿佛在嘲笑自己自做多情一般。
“呵呵。”李大老闆幹笑着,稍微有些尴尬,“原來是我自己流的啊。”
吳芮扭過身子,給他一個後腦勺,弱弱地說着:“當然了。”
“那就好,那就好。”事情不象自己想象的那般,李成柱的心中甚至感到有些失落。
老子這是在犯賤?李成柱暗道。
“你被藥效沖擊的昏迷了過去,然後躺在那流了一會血就好了。”吳芮歪曲着事實解釋着,她還真怕徒孫再問一些什麽讓她感到難堪的事情來。
“原來這樣。”李大老闆也不記得自己到底做過什麽,印象中的那些事情有些飄渺,估計應該是幻覺了。“不過師叔祖,你搖手幹什麽?很酸嗎?”李大老闆對美女師叔祖使勁搖晃着自己的右手感到很迷茫。
“我高興,我樂意,你管得着嘛你?”吳芮扭過腦袋白了他一眼。還不是你這小兔崽子?持久力這麽長,害得老娘手都酸了。吳芮的心中都快羞死了,卻不得不表現的強勢一點。
“厄!您搖,慢慢搖!”女人啊,不能惹,李大老闆深知這個道理。
****散算是煉制好了,不知外面過了多久,不過按照美女師叔祖的推算,應該不到一天一夜。
宛月這小娘們不知還在不在外面等着了,碧血戒被小東西吞進肚子裏,實在是看不到外面。
“你準備怎麽做?”美女師叔祖放下心中的一切,和徒孫商量着。
“嘿嘿,我自有妙計!”李成柱賣着關子,現在一切都準備就緒了,隻要發出指令讓小東西吐出碧血戒,兩人沖出去殺宛月個措手不及就成了。
“随你!”美女師叔祖沒好氣地答着,努力想忘記在碧血戒中發生的一切,對于這個地方,她實在不想再呆了,讓人難堪啊。
宛月堅定地相信自己的判斷,那個臭小子一定還躲在這座山的某個地方。他受了不輕的傷,不可能避開自己的感覺逃跑出去。所以宛月一直在那等着他的出現。
懷抱中的小豬仿佛無聊地打了個哈欠,宛月露出月牙般的微笑,輕輕拍了拍它的腦袋,但是下一刻,她突然發現有些不對勁了。
小豬的嘴巴中居然吐出一個儲藏戒指來。
火紅的顔色,高貴的品質,巧妙的煉制手法,連宛月也自歎不如。
這樣詭異的戒指宛月當然認得。
“碧血戒?”宛月驚呼一聲,小腦袋始終沒轉過來彎,怎麽一隻小豬的嘴中會有碧血戒這樣的寶物?
伸出小手抓住掉落出來的碧血戒,宛月的心中突然感到一絲不安。
因爲這樣的寶物是不可能無主的,而且整個仙界也隻有兩隻碧血戒,同樣的一隻,宛月在那臭小子的手上見到過。
腦海中浮現出那個嬉皮笑臉的形象來,宛月剛擺出一個防禦的動作,手上的碧血戒亮光一閃,一道五彩流光已經出現。
宛月的反應何其之快,嬌喝一聲,仙劍瞬間出竅,直朝那五彩流光攔去。
“叮當”一聲脆響,讓宛月沒想到的是,自己的仙劍斬在來物上居然發出這種聲音。
更加讓宛月瞪大了眼珠子的是,這道五彩流光在出了戒指之後居然瞬間變的足有百米之長,高昂的頭顱,尖尖的巨嘴,鋒利的雙爪,渾身透露着不可一世的氣息和紫玄天火的味道。
“火鳳凰?”宛月腿下一軟,差點跌倒在地。
金仙碰到超階仙獸,下場比任何人都要慘!
修爲低了,超階仙獸看不上眼,修爲高了,超劫仙獸隻能和對手拼個旗鼓相當。但是金仙這種對于超階仙獸不高不低的修爲來說,正是大補而且極容易補獵的對象。
宛月當然知道自己在面對火鳳凰的下場是什麽?
一張俏麗的小臉瞬間變得通白,連火鳳凰身上一點生命氣息都沒有了也沒感覺到。
讓宛月更加驚駭的是,手上的碧血戒裏流光再次一閃,眨眼之間,另一隻火鳳凰再次出現,這隻火鳳凰比剛才的那隻要小,但是宛月知道,它比另一隻的實力還要強悍許多許多!
宛月想哭!
誰能想到居然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碰到兩隻超階仙獸?
一隻自己就沒任何生機了,更何況來者是一公一母?
火鳳凰以極快地速度朝宛月當頭“撲”下,宛月突然覺得手上拿着的碧血戒變得滾燙了。慌得她連忙将這聞名仙界的寶物扔了出去。
躲在戒指中一直窺探的李大老闆等的就是這個機會。之所以拿火鳳凰當擋箭牌,或者說是障眼法,就是怕自己一沖出被宛月給劈成兩斷。
火鳳凰好歹也是超階仙獸,即使是死的,也能讓人心神瞬間失守一陣,李大老闆就是要那眨眼即逝的機會才能跑出碧血戒。
但是效果之好,完全超出了李成柱的想象。
宛月這個小娘們壓根就把這兩隻火鳳凰當成了活的對待,兩隻大眼睛充滿了恐慌和不安,一副嬌軀已經抑制不住地發起了抖。
“好啊,原來是你把它們偷走了,我說我回去怎麽啥也沒看到。”美女師叔祖不依地狠狠地掐了一把李成柱。當初她就蠻奇怪的,火鳳凰怎麽說也是玩火的頂極宗師,怎麽可能被自己的紫玄天火給焚化沒了呢?但是她始終想不明白,明明自己一直跟着徒孫的,他什麽時候回去把這兩隻火鳳凰的屍體給偷來的?
“廢物利用嘛,我怕你又給它們埋了。”李大老闆陪着笑臉,拉了一把美女師叔祖,“走!”
宛月如臨大敵的模樣實在可憐到了極點,一身法寶完全沒有用處,隻能緊盯着撲下來的火鳳凰,準備千鈞一發之際開始逃跑。
在李成柱竄出碧血戒的一瞬間,宛月驚恐的眼神突然變成了驚奇。
因爲天上氣勢洶洶撲下來的火鳳凰居然倒轉了個頭,如同失控一般跌了下來。
長翅膀的鳥還不會飛?這根本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聰明如宛月瞬間發現了自己的失誤,元神稍微一探,便知道那兩隻火鳳凰不會飛的原因完全是因爲它們已經是死掉的屍體。
但是已經遲了,竄出碧血戒的李成柱在第一時間就将煉制好的****散彈向了宛月。那時候宛月還瞪着火鳳凰的屍體呢。
“碰”“碰”兩聲,火鳳凰龐大的身體跌落到地面,壓倒了好幾顆大樹,濺的塵土飛揚。但是三人都沒有去理會。
宛月的臉色變了,惡狠狠地瞪着李成柱:“你剛才做什麽了?”
李大老闆雙手還胸,得意洋洋:“給你下藥。”
美女師叔祖知道中了春藥之後會是什麽情況,轉過頭來不忍心再看。
“下什麽藥?”宛月****起伏,她突然想起來合歡宗的密藥。
****散,即使她是金仙,中上了,難免也要出仇。能抵抗****散的霸道威力的女人,恐怕隻有大羅金仙的修爲才成。
隻要心中稍微有些遐想,勢必會引起那種淫藥的更大威力。
“當然是****散了!”李成柱一招得手,睜大着眼睛緊盯着宛月。金仙發春,這可是難得一見的場景,完全可以收取門票在仙界開樁生意做了。
宛月嬌軀一顫,聽到對方那肯定而猥瑣的答複,小腹處突然一股熱流傳了出來。幸虧宛月的修爲不低,這才堪堪抵擋的住。
“我殺了你!”宛月惱羞成怒,越是抵抗,那股藥效來得越快,即使出醜,也要先把這個臭小子給殺了,宛月當下就做出這個決定。
李大老闆當然早有防備,伸手從戒指中掏出一塊玉簡,狠狠捏碎,嘴角上挂着一抹邪笑,緊掐了幾個印,随後一揮。
大山之上,在美女師叔祖目瞪口呆的關注下,三人的中間居然出現了一副********的春宮行房圖。
這塊玉簡是合歡宗教導弟子兩性知識的玉簡,李大老闆看着好玩,就從裏面拿了出來,當做自己的私人收藏。
施展出的法術也是可以成象的一種法術,将玉簡内的圖象完全地直觀地形象地呈現在已經開始慢慢動情的宛月金仙的面前。
将成象之術用在這方面之上,李大老闆大概也是仙界第一人了。
合歡宗的兩性知識豐富無比,做出的圖象也是精彩絕倫。在場的兩個處子看得羞憤異常,隻有李大老闆看得津津有味。美女師叔祖一盯之下便撇過了腦袋。
宛月雖然也同樣做出了這樣的動作,但是****散的威力已經開始發揮了。再讓她接觸到這樣比較實際的東西。****散的藥效就如同決堤的天河之水一般,洶湧澎湃地朝她襲來。
****散霸道至及,隻能疏導,不能強行阻止,否則藥效會越來越厲。
宛月現在就是這種情況,越抗拒,越難受,越想放開一切,直接形成了一個内心深處的惡性循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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