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界要妖靈界是不同的。雖然在玉兔一族中,李成柱俨然也有着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地位。但是幾千年來的禁锢,讓這些妖靈的見識和所知受到了嚴重的影響,李大老闆可以絲毫不顧忌地在他們面前吹破大牛,說着大話,拿幾個普通尋常的法術來收買人心。但是在修仙界,哪一個修仙之人不比他李成柱的見識廣?不比他李成柱認識的人多?
自己真的要當這麽大宗派的宗主了嗎?李大老闆猶如一個嬌小的新娘子在新婚前期得了結婚恐懼症一般,整日惶惶不安。
臨近時日的時候,李成柱才猛然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當了宗主,那就意味着一副從未有過的重擔壓到了肩膀上,這個擔子要比小嫣然的擔子重上許多許多,關系到數千人的生存和發展問題,李成柱不得不慎重起來。
但是李大老闆也知道,英雄帖早就已經發下去了,這個時候如果再反悔的話,不止宗老會饒不了自己,老丈人更是饒不了自己,更會被修仙界衆人恥笑。到那時候,後果可能比單純地自己不接任宗主還要嚴重許多,合歡宗以後還如何在修仙界立足?
這種焦慮的心情随着時日的逼近越發地嚴重起來,導緻的結果就是李大老闆整日拉着兩位夫人鑽在内房中足不出戶,一聲高過一聲的********從内傳來。蕭玫孀噘着嘴巴忿忿不已:“這兩個沒有良心的父母,小嫣然都兩天沒吃奶了,他們倒好,自顧自地在裏面玩那種遊戲。”低頭看了看眼巴巴瞅着她的小嫣然,哭喪着臉努力想抽回被小嫣然抱着啃的口水淋漓的大拇指:“小乖乖,大姨娘沒有奶啊……”
無論是小影或者古玲珑,都能感受到夫君現在的反常。雖然是有些日子沒見了,相思得緊,但是他還從未表現過這樣索求不斷的情形,無論自己兩人在他身下如何哀求婉轉,他都不肯罷休,女人那特有的低沉的聲音仿佛更能激起這個熊腰虎背的男人的兇性,縱橫着身軀馳騁在這片屬于他的戰場上,将小影和自己折騰的手腳無力,渾身酸軟。
一聲男人低沉的怒吼聲,這個瘋狂了整整兩天的漢子終于平穩了下,癱軟在古玲珑的嬌軀上大口地喘着粗氣,那噴出的滾滾熱流仿佛要将古玲珑融化一般,讓她情不自禁地顫抖了起來。
“夫君。”小影的玉手如蛇一般攀上虎腰,輕聲問道:“是不是有什麽不開心的事情?”
李成柱閉着眼睛搖了搖頭,臉上一副****的表情。
“那到底爲什麽?”夫君實在是太反常了,從未有過這樣的事情發生。
“是啊,有什麽事你可以跟我們說,我們不是一家人嗎?”古玲珑努力地争開毫無力氣的眼皮,眨巴兩下開口說道。
李大老闆微微地一笑,伸手在古玲珑的小鼻子上刮了一下,翻下身來,成大字型躺在床上,左右攔着自己的兩個女人:“小事而已,我自己會解決的。”
他娘的,不就是一個宗主嗎?大男人當以英雄氣概威震四方,利器鑄英魂,馬上定乾坤,兩個女人我都擺平了,還在乎一個小小的宗主之位?李成柱心中安慰着自己。
話雖這麽說,李大老闆心中的憂慮卻絲毫未減。
在宗主接任儀式的前一天晚上,李成柱終于忍不住跑去找自己的老丈人取取經,讨讨經驗了。不管怎麽說,老丈人在這個位子上坐了幾百年,面對各種突發狀況的經驗還是有的,另外,宗内的實力分布,财力如何這等等問題都需要知道一下。
對這突然來臨的愛婿,蕭長川面上挂着高深莫測的微笑,開口問道:“愛婿啊,是不是緊張的坐立不安?”
“怎麽可能?不就是一個宗主嗎?我一個大挪移術都召喚來千把妖靈,這小小宗主之位,我有何坐立不安的?”李大老闆尤自嘴硬。
蕭長川望着自己的愛婿沉默不語,面上的笑容一直未減,自己是過來人,如何不清楚他現在心中的感受?說不緊張,那是不可能的。當初自己不也一樣是被趕鴨子上架般的被逼到了宗主這個位子嗎?幾百年過去了,自己還不是做的穩穩的,恩,雖然合歡宗沒怎麽發展,但這也不是怎麽的錯嘛。
“好了好了,我承認,我是有點緊張,來找老丈人你唠嗑唠嗑的。”看着緊盯着自己的老丈人的笑臉,李成柱臉上挂不住了,老丈人也屬于自家人,在他面前服個軟沒什麽大不了的。
“早說嘛,哈哈,過來坐,讓我這個統領合歡宗幾百年的老宗主來教導教導你。”
……
合歡宗内一片歡聲樂語,無數前來賀喜的修仙界中人在互相奔走着,虛僞地作着揖,問着好,“久仰久仰”“幸會幸會”之類的話語充斥着整個外院。
微風吹拂,陽光明媚,這樣一個令人心情舒暢的日子,同樣是修仙界的一個大日子。
今天,合歡宗的新宗主即将接掌合歡宗了。對于這突然冒出來的新秀,許多人從未見過,但是面對巧煙羅面不改色,冒天下之大不帏同時在彩虹城迎娶兩位夫人的傳奇經曆卻早已經傳開了。
修仙界,遍地是人,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修仙界,同樣是一個江湖。江湖上的八卦傳的比任何地方都要快。
這位“采夜玫瑰”的弟子要接任合歡宗宗主也是一個相當有分量的八卦。
龍生龍,鳳生鳳,老鼠兒子會打洞。這師徒兩看起來均是一個貨色,對美色都是不能免役的。“采夜玫瑰”就如同一隻勤勞的小蜜蜂一般,到處粘花惹草,他的徒弟更是絕,娶了合歡宗宗主的女兒還不夠,居然順便另外拐帶了那個曾經“壓箱底”的仙人。據傳聞,這個新宗主當初就是抱着“壓箱底”的大腿飛升仙界的。任誰知道這樣一個消息,再結合起現在的情形,都可以想象出這個吃女人軟飯的軟飯王和如何的猥瑣了。
不少人是抱着看熱鬧的心理來此的,合歡宗的祖訓是衆人所知,也是最不能觸犯的一條,這個新宗主居然踩着老祖宗的鼻子就蹬上了臉,這下看合歡宗怎麽下台?
當然,更有不少人來此的目的是想多結識一些權貴,多認識一些在修仙界有分量的人物。俗話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合歡宗這幾年即使再怎麽沒落,它始終是一方大派,實力财力都不是那些在修仙界底層苦苦掙紮的小門派所能比拟的。這樣一個大派換宗主,想必到場的大人物會有不少,那些接到英雄帖的小門派無一不是樂孜孜的早早趕來,想早一步認識能給自己幫助的權威人士。給自己的門派帶來一點福音。
葉大帥也巧煙羅均有職責在身,不能輕易離開天都,所以派了送了賀禮前來道賀。修仙界中人,飛升成仙之後不能再管修仙界的事情這事不假,但是送送賀禮卻是可以的。更何況,巧煙羅是合歡宗祖師,葉大帥是她的合修道友這層關系呢?有這兩位相當分量的大佬帶頭,不少從未跟合歡宗有過交情的仙人和修仙派都慕名前來道賀了。
其他修仙界的大門派,猶如:幻劍宗、龍門道宗、齊天閣、百花門、問天宗、青雲派皆帶來重禮。
沅離情也是非常的無可奈何,原本想盡快回到宗内将事情辦妥之後再來找自己的徒弟,和他商讨一下接任幻劍宗宗主之位的事情,卻沒想到自己回到宗内沒幾天就接到了英雄帖,帖上說自己的徒弟要接任合歡宗宗主了。沅離情氣得胡子亂翹,蕭長川這個老不死的擺明了要跟自己搶徒弟。但是事已至此,自己始終晚了一步,讓沅離情好一陣懊悔,早知道就不應該讓他去合歡宗,直接把他拖到幻劍宗多好。蕭長川那招釜底抽薪玩的好啊,這老不死的什麽時候這麽詭計多端了?
白白失去了一個宗主的大好人選。想起老六接到英雄帖樂的嘴都合不攏的模樣,沅離情恨不得上前去将他的牙齒打掉。老六朝不滅原本就對自己的愛徒印象不好,得之祖師将碧血戒傳給他之後更是寝食難安。有了碧血戒,在幻劍宗内遇人高一等,祖師擺明了要将幻劍宗傳給自己的徒弟,這種事情即使不明說大家也是心裏知道的。所以老六才那般焦慮。
幻劍宗宗主這個位子他可是盯了好久了,自己又飛升成仙,如果徒弟再不能接任幻劍宗,那宗主之位非老六莫屬。
沅離情抹一把臉,悲傷地歎道:“大師兄二師兄,你們咋死的這麽早呢?”和自己同一輩的人,老四老五崇尚武道,整日修煉,老七那家夥又對外界事物不感興趣,整日不知道搗鼓個啥,而下一輩的弟子,沅離情看了看陪在他身邊的焚天狼,哎,這幾輩的弟子資質都不好啊。再這樣下去,幻劍宗最終會落入老六的手中,想起老六那副嘴臉和他的見識,幻劍宗前途堪憂。
聽到偶像三師叔的歎氣聲,焚天狼屁颠颠的跑上前來:“師叔,您老是不是累了?要不要我給你捏個腿,捶個肩?”
沅離情嘴角上挂着苦笑,伸手拍了拍這個對自己忠心耿耿的師侄的肩膀,語重心長地道:“天狼啊,有些事情不是揉啊捏啊的就可以解決的。你要是有那份心,多多修煉,早日成仙,這樣也不辜負了你師傅對你的期望,啊。”
焚天狼讪讪一笑,撓撓腦袋:“師叔,您就别糗我了。您也知道我的資質,師傅他老人家都已經完全抛棄我了。要不我跟着師叔您吧?您累了,我給您捏腿,您渴了,我給你端水,您要是想……我給您拉幾車姑娘來。”
沅離情苦苦一笑,這個師侄,心腸還是很不錯的,要是資質再好一點,扶他上位比老六也強啊。搖搖頭不再說話,焚天狼垂着手站立在一旁,東張西望,良久才開口說道:“師叔啊,其實我上次見過您的徒弟,那時候我還不相信捏,修仙界都知道,您老是不收徒的,沒想到突然蹦出個癟……人說是你徒弟,我還差點跟他打了一架。乖乖,幸虧師叔祖前來證實了,否則誤會可就鬧大了。隻不過天色都不早了,您這位徒弟怎麽還不出現啊?”焚天狼對李成柱的記憶猶新,當初聽到他在兩年的時間就修煉到出竅期,焚天狼可是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心中對他的敬佩别提有多高了,再加上他的三師叔的徒弟,更讓焚天狼生出一絲好感來。
這跟強烈要求跟着三師叔前來道賀,就是想看看這個讓他敬佩不已的人修煉到了那一步。離紅岩台地那件事都過去三年多了,以他的資質,應該比自己隻差那麽一點點了吧,焚天狼沾沾自喜的想道。既然他都可以當合歡宗的宗主,那我豈不是也可以做個幻劍宗的宗主?大家都是宗主,才好平等的對話嘛。
“哦?你什麽時候見過他?”沅離情挑挑眉毛疑問道。
三師叔發問,焚天狼立馬繪聲繪色地将那次紅岩台地的事件說了出來,順便不忘拍拍師叔祖和三師叔慧眼識人的馬屁,聽得沅離情胡子一陣亂翹,這小子,夠靈活,腦袋也好,就是資質不好,讓人費心。
沅離情聽着焚天狼的描述,同時心中想到,自己的徒弟現在肯定還在内院之中,想起内院中的無邊春色,沅離情這隻小蜜蜂又心癢癢了起來,但是今天是自己徒弟的大日子,實在不是好鬧事的時候。等他當了宗主之後,自己就可以明目張膽地進入内院了,再也不用象當初那樣,一被人發現,全部内院弟子追着他喊打的局面發生了。想到這沅離情情不自禁的摸摸屁股,當初幸虧早料先機,在屁股上帖了一塊鐵闆,否則那個老女人那一劍不把自己屁股破開兩半才怪,這世上居然有如此狠毒的婦人,實在是該殺。
且不說沅離情和焚天狼在這邊駐足觀望,另一邊,一夥人也在竊竊私語。
“周師兄,你說陸師兄他們到底有沒有逃脫啊。”一人低聲的詢問着,臉上一片焦慮。
陸師兄恨恨地一瞪眼道:“我怎麽知道。好多天了都沒有消息,看樣子,是沒有逃脫了。哎,誰知道那個其貌不揚的家夥修爲居然那麽高?”想起那雷霆霸道的一擊和他殺人不眨眼的兇悍模樣,陸師兄又忍不住地打了個冷顫。單單憑借肉身的力量就抵擋住自己幾個度劫期修爲的修仙者的攻擊。而且渾身靈壓斂而不散,自己等人由始至終都沒看出他的修爲,這個人,到底是何方神聖?有這樣的實力,在修仙界中肯定不是無名之輩,但是爲什麽從未聽過關于他的描述?要不是他臨時發了好心,讓自己等人離去,自己這幾個小蝦米早就已經死到不能再死了。
先前開口說話那人還想搭話,陸師兄一使眼色,狠狠地一瞪,這才轉過頭來笑眯眯地看着走近的那個人說道:“齊師兄,情況打探的如何了?”
被稱作齊師兄的人滿面怒容,拳頭緊握,咬着牙說道:“嗎的,果然是采夜玫瑰那個老不死的徒弟,這下好了,合歡宗和幻劍宗聯手,我齊天閣等着被天下人看笑話吧。”
陸師兄轉轉眼珠子,陪笑道:“那齊師兄有什麽打算?難道我們還在此觀看儀式不成?”
齊師兄正是齊天閣的少閣主齊天威,當初無意之中經過合歡宗撇見小影,一時驚爲天人,想起那胸前兩團的碩大,齊天威怎麽也忍不住想據爲己有,回到家中跟老爹一說,老爹齊正道心頭一轉,一石三鳥的計策瞬間出爐。先出處處打壓合歡宗,然後趁他們心神不備經濟困難的時候開出大加碼,以讓出一塊礦脈的條件,讓蕭長川将女兒嫁給自己的寶貝兒子。有了這個聯姻爲基礎,齊天閣和合歡宗就聯系到了一起。合歡宗的規矩修仙界都知道,娶了他的大女兒,那宗主之位豈不是就是自己兒子的了?到時候合歡宗就是自己門下的一個所屬,兒子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女人,而自己也得到應有的利益,到時候送出去的礦脈自然也會再變回自己的東西。這一石三鳥的計策無論是齊正道這個老爹還是齊天威這個兒子都喜得非常。雖然這樣會得罪葉大帥和巧煙羅,但是他們都是成仙之人,即使心中不岔也不可能直接對自己的門派出手,相比較得到的利益來說,這點風險還是可以擔當的。
況且再加上合歡宗那獨有的合修功法,到時候讓兒子傳授自己一套,自己父子兩人的功力和修爲豈不是刷刷地往上長?
眼見着計策即将成功,蕭長川爲了整個門派的存亡也妥協了。但是橫空裏殺出來一個讓齊正道父子兩人都噴血的李成柱來,不止搶走了齊天威的準夫人,更和這個準夫人有了孩子,這讓齊天威如何能吞下這口氣?這次借着新宗主接任儀式的機會,齊天威準備打探一下敵人的軍情如何,如果這個新宗主是個膿包,自己定要給他一個下馬威。
想到這,齊天威清秀的臉上挂出一絲獰笑:“哼哼,可靠消息,這個叫李成柱的小子是五年前才飛升仙界的。當時他是毫無修爲。在短短的五年時間内,即使他再怎麽聰慧修爲也不能高過我吧?今天就要他難看!”
陸師兄眼珠子一轉,低語一聲:“要不要……”說着單手在脖子處比畫了一個殺人的動作。
齊天威大笑一聲,伸手拍了拍陸師兄的肩膀:“陸老弟,殺人不過頭點地,這有什麽好玩的?要想玩死他就要讓他精神崩潰,最好是虜了他的女人,當着他的面羞辱一翻,這才過瘾!”想起那碩大的****在那小子的手下變換着形狀,齊天威心中一痛,糟蹋拉,真是糟蹋了!齊天威看中的不是小影,而是小影的胸,在仙界,美貌的女子比比皆是,但是****能長得如此壯觀澎湃的,天下隻有那一個女人,加上她妩媚的眼神和風情的神态,這才讓自己不能自已,非要将她弄到手。
“高見,齊師兄高見啊!”陸師兄豎起大拇指稱贊着,臉上一片谄媚。
齊天威仰着臉一片得意,随即醒悟問道:“對了,陸老弟,周師弟他們兩個人呢?”
“啊?這個,這個,哦,他們說要出去遊曆一翻,前些日子和我們分開了,現在也不知道他到底去了哪裏。”陸師兄扯開了大慌。要是讓齊師兄知道自己等人爲了兩個妖靈得罪了一個高人,而且妖靈沒搶到,一個師兄一兒歌師弟還失蹤了,他肯定會禀報閣主,到時候自己吃不了兜着走。
“原來如此,我就說怎麽沒碰到他們呢。遊曆啊,是件好事,可以增長實戰經驗和修爲,更可以發現一些從未見過的東西。”齊天威臉上一片憧憬,心中卻罵道:“傻子才去遊曆,外面那麽危險,說不定就碰到了丢掉性命的事情,還是安穩地呆在齊天閣内的好,休息好修煉安穩,還有女人陪伴。”
後面一個師弟驚呼一聲道:“呀,合歡宗的新宗主出來了。”
齊天威神情一振,他嗎的,終于讓我見到搶我老婆的家夥了,連忙問道:“哪呢?哪呢?”
撇過頭卻見到先前那師弟臉色蒼白,指出的大手忍不住地顫抖了起來,就連原本看熱鬧的臉也哭喪了起來。
“怎麽了?”齊天威疑惑地問道,順着他手指的方向朝上看去。正看到一身鮮紅的蕭長川領着一個穿着青色長袍的年輕人走了出來。那年輕人熊腰虎背,氣宇軒昂,臉上挂着淡淡的微笑,和上前來問好的修仙人一一作着揖,回應着。
這個人,就是那個搶走自己老婆的仇人啊?齊天威冷冷一笑,元神瞬間散發了出去,想去偵察一翻,順便有可能的話給他一擊再說。
李成柱覺得自己的老丈人今天穿的象一個紅包,都老大不小了,還穿這麽鮮麗的衣服,穿在小影身上自然無可厚非,但是要穿在您老的身上,那就有點不搭配了。
蔔一出場,就有無數道靈壓朝自己襲來,李成柱知道這些人無非是對自己好奇而已,自己就如同一個從土疙瘩裏蹦出來的人物,毫無名氣就接任了宗主之位,任誰都對自己好奇非常。所以對待這些前來探察他修爲的靈壓,李成柱倒也沒有什麽反感,紫晶手镯早隐藏了自己的靈壓,隻需守住自己的元神不被歹人攻擊,估計大羅金仙來了也不到自己的虛實。
如同猜想的那樣,片刻之後就少了大半的靈壓,這些人隻是,見自己的元神突破不了李成柱的防禦,自認爲修爲不及他,當然不願意再去招惹。但是依然還有不少元神在李大老闆身上徘徊着,仿佛如同一隻隻蒼蠅在尋找雞蛋的縫隙一般。
齊天威也是驚詫莫名,以自己接近大乘期的修爲居然不了,這實在有點奇怪,不是說他五年前毫無修爲的嗎?怎麽會出現這種情況?
是法寶,他身上一定有阻隔元神的法寶!齊天威冷冷一笑,肯定是蕭長川那個老不死的想替自己的女婿挽回一點面子,所以才拿着法寶來替他掩飾着修爲低下的事實。既然是法寶,那就别怪我不客氣了,齊天威正準備釋放元神攻擊,那陸師兄顫抖着雙手拉了拉他的衣角,顫聲道:“齊師兄,我……我們還是走吧。”
齊天威不耐煩地一揮手,恨恨道:“怎麽了?”
陸師兄哭喪着臉,身軀都在顫抖,他是看出來了,那個“紅包”背後對着衆人笑咪咪的年輕人,不正是那時他們兄弟幾人打劫的對象嗎?隻過最後的結果是劫沒打到,反惹了一身騷,師兄師弟更是失蹤,此刻這人毫發無傷地站在這裏,那兩位失蹤的同門肯定兇過吉少了。當初陸師兄也隻是看到一柄飛劍被折斷,然後攻擊了過來,他知道事不可爲,沒注意看同門的最後遭遇就逃跑了,所以對那失蹤的兩位同門依然抱着僥幸的心理,或者是安全逃脫,或者是反敗爲勝,縱使幾率很小,他也抱着這樣的想法,但是現在看來,自己絕對是招惹了一個不能招惹的人物。
五年前飛升仙界時毫無修爲這種話不知道是出自哪個王八蛋的口中,簡直是搖擺大衆的視線嗎。
“齊師兄,我們還是走吧,把禮物送出去,這個儀式不參加也罷。”陸師兄打死不敢明說,隻得苦苦地哀求着。
“要走你們走,老子在這陪他玩玩。”齊天威恨恨地瞪了一眼陸師兄,這家夥,感覺象是碰到貓的耗子一樣,怯弱的很。
李大老闆看着圍在他身邊面露失望之色的衆人,微微一笑,這些人沒有哪一個窺探出他的修爲,怎麽能不失望?人們對未知的東西都是好奇的。身上的靈壓也在急劇地減少,終于不再有那種被人掃描的感覺存在了,讓李成柱心中一陣放松。正在這時,一道霸道的靈壓襲了過來,李大老闆連忙又屏住心神,防禦開來。卻沒想到,這股靈壓不象是窺探,那急急的速度和霸氣的鑽磨完全是在攻擊。
李大老闆臉色一冷,在宗主接任儀式上,誰這麽不長眼?居然感來捋虎須?
重重地歎了口氣,放開自己的防禦。那道元神仿佛一喜,随即瞬間鑽進了李大老闆的身體中。
李成柱冷冷一笑,全身修爲瞬間爆發開來,一股龐大無比的靈壓在他身邊産生,由極靜變爲極動的瞬間,原本笑咪咪的圍觀在他身邊的衆人甚至看到一陣空間扭曲的景象,李大老闆的長發無風自動,青色長袍也被吹的鼓脹起來,身邊的衆人皆忍不住駭然地往後退開一大截距離。
老子讓你來攻擊!李成柱心神一轉,動起了關門打狗的念頭,那道侵入他身體的元神被他渾身的靈氣阻隔斷了退路,李成柱好整以暇的慢慢釋放出自己的元神,終于在身體的一個拐角處抓到了這入侵的元神。想也不想,一道犀利的攻擊就攻了過去。同時擡起眼來朝齊天威這邊撇了一眼。
齊天威臉色蒼白,強忍着一口鮮血沒有噴出。恨恨地回望了李成柱一眼,神情很是不甘。他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爲什麽會出現這副局面。
李成柱也是一愣,他是看清齊天閣身邊的幾個人的臉孔了,巧了,這幾個人不是當初攔路搶劫的小蟊賊嗎?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愛婿,怎麽了?”蕭長川也被李成柱的突然發難弄的一驚,還以爲他被衆人圍觀的煩了,想示威呢。
李大老闆微微一笑,對身邊依然驚駭的衆人揖了個手道:“有人想試試晚輩的修爲,冒犯大家了。”然後低聲對老丈人說道:“那邊那幾個齊天閣的人你認識不?”
衆人一聽,這才明白事情的原委,皆大笑起來,什麽“新宗主實力強勁,乃我輩所不及!”的馬屁順便拍了過來。李大老闆含笑不語,微微颔首示意着。
老丈人往李成柱示意的方向一看,正看到齊天威蹒跚的腳步和踉跄的背影,這才點點頭道:“恩,是齊天閣的少閣主!”
“原來是他。”李大老闆斜視了那個背影,這個潛在的敵人可要記住了,以後見面了肯定沒什麽好事發生。
沅離情摸着自己的山羊胡須,笑得很是開心,這個徒弟,越看越滿意啊。得想辦法把他從蕭長川手中搶過來才是,接任宗主又怎麽樣?不可以退位拉?大不了拉下臉皮大家打一架,蕭長川那個老不死的,早就不是老子對手,現在更不是了。
焚天狼滿臉羨慕又敬佩地看着三師叔的徒弟,剛才的靈壓他是感受到了,是如此的洶湧澎湃,讓他膽寒而又慚愧,三年前在紅岩台地見到他的時候,他才出竅期呢,這才三年不見,居然就有如此高深的修爲了。這個人,注定将是仙界的一個傳奇啊。自己和他比起來,連個屁都不是。
在經曆了一次走馬觀花般被人觀察的特殊程序之後,蕭長川領着自己的愛婿登上了先前搭建好的高台。
儀式終于要開始了,所有前來道賀的修仙之人皆寂靜了下來。等待着這位老宗主的發言。
蕭長川滿意地看了看台下:“各位同道,各位道友,今天,是我合歡宗幾百年來重要日子。蕭某在此感謝大家能千裏迢迢在百忙之中抽空前來參加這個儀式。老實說,有這麽多同道前來,蕭某的臉上倍有面子啊。在過去的幾百年時間裏,蕭某一直領着合歡宗在努力地往前發展着。說來慚愧,即使我再怎麽努力,合歡宗的發展依然停步不前,有負師傅師祖所托啊。而我本人,也因爲種種原因,至今未能成仙,讓各位同道恥笑了。現在,蕭某決定放手合歡宗,由我的愛婿接任宗主,這位愛婿行事大方,修爲高深,資質聰慧,相信在他的帶領下,合歡宗定能比我在位時好上百倍。還請各位同道以後多多幫襯,蕭某在此感激不盡!”
李大老闆臉上機械地挂着微笑聆聽着“紅包”老丈人在擡上唧唧歪歪地緬懷過去、感歎現在、憧憬未來,恨不得上前去一腳将他踢飛。
老丈人洋洋灑灑說了老半天,這才意識到還未将自己的愛婿推上台面來。連忙呼噜一把臉,笑道:“老人,人有點羅嗦,大家勿怪,現在請愛婿,哦不,新宗主前來念就任詞!”說完對着李成柱使了個眼色,往後退了一步。
李大老闆看着底下黑壓壓一片人頭,個個瞪着兩隻眼珠子望着他,心裏着實有點發毛。雖然修爲高深了,但是他還從未在這麽多人面前講過話。雖然在玉兔一族那裏經曆過這種陣仗,但是根本不能和這裏比啊。玉兔一族就象是未開化的種族一般,任由自己怎麽吹都行,但是這些修仙之人可不象兔子們那麽好糊弄,腦海中回想起老丈人的囑咐:“你就當底下的全是果園裏的果樹就行了。”這才感覺好受一點。
深深地吸一口氣,李大老闆铿锵有聲地道:“其實,我本人對這個宗主之位還是很迷茫的。小子修仙不過數年,對仙界的人情物理都不甚精通,更别提接任宗主之位了。但是既然答應了老丈人,我李某就必須得将這個位子坐好。各位合歡宗的弟子,帶着大家發展的話我李某不敢手。但是我李某在此保證,隻要有我李某人一件穿的,就不會凍着你們;隻要我李某有一塊可以修煉的天機石,就不會苦着你們。隻要我李某我還認識一個男人,就不會讓你們獨守空閣。以後還請大家和前來的各位前輩多多提攜,李某人在此感激不盡!以上!”
話一說完,李大老闆拱拱手往後退去。
蕭長川臉上擺着尴尬的笑容看了看台下,底下前來道賀的修仙之人皆努力地憋着笑,這位新宗主,還真是如同傳聞那般,行爲乖張啊。
“蕭某再次感謝大家前來,儀式開始!”随着蕭長川的一聲大喝,早就準備好的儀炮法術隊整齊地朝天空中擊發出一個個絢麗的法術,那些法術準确地空中相撞,再次激發出絢麗的色彩和圖案來,在衆人頭頂散落開去,這些法術的湮滅,意味着一個大門派的換代更新,意味這個大派的新紀元。
随後的事情就簡單多了,當着衆人的面,蕭長川将合歡宗的鎮派之寶——合歡鈴傳授給了李成柱,另外還有宗主印!有了這些東西,李成柱才在真正意義上成爲合歡宗的新宗主。
李大老闆可是對合歡鈴窺阙已久了,此刻拿到這個寶貝,急忙塞進了戒指中,生怕蕭長川反悔再要了回去。
宗老會成員除去成柳紅之外皆滿意地看着這個新宗主,且不管他的出身如何,那實力就夠讓人敬佩的了,更通過了宗老會的層層考驗。宗老會自然沒有任何意見。但是成柳紅卻心中依然不岔,在衆人歡慶的時候她的眼睛卻一直盯着李成柱,這樣的大場面,那個老不死的應該會來吧?既然會來,那肯定會和自己徒弟見面的。隻要盯緊了這個新宗主,不瞅逮不到那個老不死的。
簡單的交接儀式過去之後,前來道賀的衆人就剩下腐敗了。三五成群圍成一圈,喝着靈酒,吃着靈果,互相吹噓着自己如何如何,彼此間拉近感情,好讓自己以後在仙界多一個朋友,多一條路。
李成柱樂孜孜地遊走在衆人之間,他也在尋找着自己的師傅,得到消息說是他來了的,但是怎麽會見到人呢?
正在尋找間,被一個人拉了拉衣角,李成柱定眼一看,是一個滿面挂着笑的熟臉人,依稀在哪裏見過似的。
“你……”
“是我啊,你不記得了。”焚天狼失落地問道。
“有點印象,我們好象見過。”
“恩,見過,還差點打了一架,在紅岩台地上。”
紅岩台地上?李成柱腦海中一翻思索,終于想了起來,他不就是幻劍宗那個弟子嗎?忙驚喜地問道:“哦,你叫什麽天狼是吧。”
“焚天狼,我叫焚天狼!”眼見自己這位師弟居然還記得自己,焚天狼打心眼裏高興,自己佩服的隻有兩個人,一個是三師叔,另一個是三師叔的這位徒弟了。
“李成柱見過師兄!”李大老闆難得地禮貌了一次,今天确實得表現的好一點。
“哎呀,不敢不敢,師弟現在都是合歡宗的宗主了,應該是我向你問好才對。”焚天狼急忙說道。
“無所謂了。”李大老闆壓根就沒在乎過這些,“對了,我師傅呢?他來了吧。”
焚天狼轉頭看看,低聲道:“來了,就是三師叔讓我來叫你的。”
李大老闆微微有些疑惑,師傅來了就來了呗,幹嘛偷偷摸摸跟做賊一般?“在哪?”
“你跟我來。”焚天狼打個手勢,左彎右饒領着李成柱朝人少的地方鑽去。
遠遠的,李大老闆就看到一個“陝北老農”拉着一個貌美如花的合歡宗女弟子笑着說些什麽。
李成柱嘴角抽搐,采夜玫瑰,果然名不虛傳啊,這丫的是種豬投胎的還是怎麽?徒弟這麽重要的場面,他居然還來砸場子?
一見新宗主來臨,那女弟子臉色一紅,急忙一個彎腰:“宗主。”
李成柱俨然還沒有适應這個新身份,揮揮手道:“你下去吧,這位貴客我來負責。”
女弟子這才擺脫沅離情的糾纏,連忙退了下去。
“徒弟啊,你終于來了。”沅離情笑咪咪着盯着那女弟子的背影,仿佛在跟李成柱說話一般。
“我再不來,你又要禍害人家姑娘了。”李成柱撇撇嘴。
焚天狼可是知道自己這師叔爲什麽偷摸着見李成柱的,連忙說道:“我去把風。”然後閃得不見人影。
“哪有啊,我隻是讓她多拿點仙果過來而已,你們合歡宗也太寒碜了吧,居然用這種程度的靈果來招待客人?”沅離情一臉的無辜。
“要别人拿仙果用得着拉着别人的小手摸個不停?”李成柱冷眼斜視着自己的好色師傅。
“啊?哈哈,你看到拉?”沅離情老臉渾厚,毫不在意。
“師傅啊,我不是說你,你這副模樣乍一看起仙風道骨,就不要做那種龌龊的事情嘛?再說了,你徒弟我現在是合歡宗的宗主,門下女弟子的安全問題,你也好歹替我多擔待點是吧?”
就是因爲是你門下才好下手嘛。沅離情嘴角一撇。
“對了,既然你都來了,幹嘛不去内院找我?躲在這疙瘩,要不焚師兄拉我過來,我還真找不到你。”
“呵呵。”沅離情尴尬地一笑,“内院,他們不讓我進啊。”
“是嗎?”李成柱歪着脖子冷笑,“師傅您老人家修爲高深,飛檐走壁,竊玉偷香不是最拿手嗎?小小的内院哪能攔住您的腳步?”這段時間,可聽說了不少采夜玫瑰年輕時幹的好事。
“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沅離情揮揮手,臉上一片聖潔,“那種勾當我再也不做了。”
信你,我就是棒槌!李大老闆心道。
沅離情從戒指中掏出幾塊玉簡來遞過去道:“徒弟啊,我這師傅做的不稱職啊,帶你進入修仙這條路,卻沒有好好的教你,這幾塊玉簡之中刻着我幻劍宗的所有法術、陣法和煉器知識,拿去好好看下吧。”
李大老闆氣得差點沒跳起來,你也知道你這師傅做得不稱職啊,現在居然給幾塊玉簡就想打發我了?話說回來,拜師禮物一直都沒見蹤影,李大老闆知道,要想從這吝啬的師傅手上拿到未曾見夠的拜師禮物,那是不可能的。
恨恨地奪過玉簡放進戒指中,還未開口說話,就聽到站在門口幫忙收禮喊話的财叔的大喊聲:“重真金仙領門下吳芮仙子前來道賀,禮上品石五百塊,蘊靈丹兩百顆,冰玉三塊!”
李成柱眉頭一挑,心中一喜,祖師爺和美女師叔祖一同前來了。連忙整整衣衫,拖着師傅往門外迎接去了。
美女師叔祖翹着小腳站在門内朝人群中觀望着,那專注的神情看得李成柱心頭一暖,這幾個前輩一直都很照顧他。
“拜見祖師爺,拜見師叔祖!”李大老闆迎身上前,行了個大禮。
重真金仙笑咪咪的虛托一把,阻止了李成柱的大禮,現在李大老闆是合歡宗的宗主,代表着一宗,身份不同往日,這大禮是如何都不能行完的。
美女師叔祖大大方方的一拍李大老闆的肩膀道:“小家夥,師傅聽說你要接任合歡宗宗主,立馬馬不停蹄的趕來了,怎麽樣,感動吧?”
李成柱抹抹眼角的濕潤,師傅給他的感覺是爲老不尊,隻有祖師爺,才能給他一種長輩關懷的感覺。感受到那穩馨而又慈祥的目光,李大宗主說道:“感動,多謝祖師爺能夠前來。”
重真金仙故意地瞪了一眼自己的愛徒:“怎麽說話的,你師傅我是馬嗎?”然後欣慰地看了一眼這個徒孫,表情一頓,然後掩飾住心中的驚訝。這徒孫幾年不見,修爲已經增長如厮,而且幾年前看到得不妥已經完全的磨滅,現在他的修爲雖然暴長,卻沒有了以前那種根基稍微不穩的痕迹。
沅離情這才施了個禮道:“見過祖師,見過師叔!”
重真金仙更是喜悅了,徒孫有了莫大的成就,這個徒孫的師傅成就更大,修爲已經完全可以比拟自己了。點點頭,滿意地道:“恩,你來了。”
“徒弟的大事,弟子自然要前來。”沅離情的神态說不出的恭敬,雖然現在他的修爲已經可以比拟重真金仙,但是尊師重道一直是仙界的傳統,既然他再怎麽玩世不恭,這根深蒂固的思想也一樣左右着他的言行,容不得他在自己的祖師面前有絲毫不遜。
美女師叔祖噘噘嘴巴道:“老三你行啊,修爲完全超夠我了,讓人家好是嫉妒。”
沅離情苦笑一聲:“師叔栽培的好。”
美女師叔祖撇撇嘴:“行了,知道你哄女人很有一套,但是不要用在我身上,小心我揍得你滿地找牙。”
沅離情吞吞口水,不敢再答話。
李大老闆笑到内傷,哈哈,原來師傅也有懼怕的人啊,這下好玩了。該不該讓美女師叔詛向師傅讨要自己的拜師禮物呢?
主意還沒打定,就看到師傅臉色一陣慌張,急忙說道:“祖師,師叔,我還有要事在身,先走一步,改天去向你們請安。”說完不待衆人有所反應,急忙抛出仙劍,閃得飛快。
李成柱摸摸腦袋:“師傅怎麽了?”
這時,成宗老提着仙劍氣勢洶洶地沖了過來,也不顧任何禮儀,直接問道:“沅離情那厮呢?”
“走了。”李大老闆習慣性地一指。成柳紅恨恨地一跺腳,抛出仙劍追趕而去。
“到底怎麽回事?”李大老闆滿腦袋混沌,摸不着北。
重真金仙一臉的恨鐵不成剛,這個徒孫什麽都好,就是喜歡招惹女人。
美女師叔祖微微一笑:“大概有什麽恩怨吧,上一代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
蕭長川此刻也迎了出來,對着重真金仙一鞠躬,然後怔怔地看着美女師叔祖道:“你來了?”
美女師叔祖擺出一個白眼,并不答話。
重真金仙尴尬一笑,開口說道:“蕭宗主你忙就好,我們在此少歇片刻就要離開。”
“這麽快就走嗎?”李大老闆和老丈人同時問道。老丈人臉上一副失落的表情,李成柱還從未見過他這個樣子,更沒見過美女師叔祖不搭理人的情形出現,兩位之間實在有點什麽暧昧的關系啊。
“恩,以後我這徒孫就要拜托蕭宗主了。”重真金仙笑着說道。
蕭長川苦澀地一笑:“退位讓閑之後,我也要帶着内人遊曆仙界去了。再過幾年,我也要飛升成仙了。”
美女師叔祖撇向别處插話道:“資質真差,到現在還沒成仙。”
蕭長川臉色讪讪不敢答話。
李大老闆眼珠子滴溜溜地轉,這兩位,貌似有點不得不說的故事啊。想起那個美女陰魂給自己曾經使過的把戲,在聯想到美女師叔祖穿着的胸衣亵褲,李大老闆又犯迷糊了,要是事實真如自己猜想那樣,那自己豈不對自己的美女師叔祖兼老丈人的情人意淫了一次。
想到這,李成柱下意識的撇了撇老丈人的頭頂,仿佛想看看那裏有沒有一頂綠油油的帽子。
有了美女師叔祖,老丈人仿佛局促了不少,和重真金仙閑聊了幾句就走開了。臨走之前,李大老闆依然可以見到老長老眼中那不舍的神情。
這下美女師叔祖又恢複了往日的性格,伸出玉手拍拍李大老闆的腦袋道:“小家夥,我決定了,在這呆一段時間,看看你到底是不是當宗主的料。”
“真的嗎?”李成柱心中一喜,這位前輩想留下來,李成柱自然巴不得。“那好,祖師您也留下來吧,徒孫我剛接任宗主之位,有好多東西想請教一翻。”
重真金仙稍微有些疑惑地看了看自己的愛徒,然後轉向李成柱道:“我就不了,我習慣雲遊四海,在一個地方是呆不住的,你要有什麽想問的,就問吳芮好了。她的見識不比我少。”
美女師叔祖連忙點頭,師傅這話,擺明了同意自己留下。
“吳芮啊。”重真金仙蠕蠕嘴巴,沉默半晌才說道:“一切小心!”
“知道了,師傅,您也多保重!”
“恩。那我去了。”重真金仙說來就來,說走就走,跟李大老闆道了聲别,在徒弟徒孫的注視下釋釋然飄然而去。
見祖師爺已去,李大老闆轉轉眼珠子開口問道:“師叔祖,你是不是和我老丈人認識啊。”
吳芮秀目一瞪:“鬼才認識這個負心人,沒良心的東西。”
“恩,嚴重同意,他确實是個禽獸不如的東西。”李大老闆點點頭,促狹地看着自己的美女師叔祖。
吳芮狠狠地宛了他一眼道:“我這樣說他沒事,你可千萬别說,再怎麽說,他也是你老丈人。”
“弟子受教了!”李大老闆臉上調皮不減,隻有跟美女師叔祖在一起,既穩馨有能感受到關愛。
随後,李成柱安排了一個内院的屋子讓美女師叔祖居住,至于爲什麽美女師叔祖要留下,李成柱雖然可以猜到一二,但是這種前輩之間的事情他是不想去管,也不能去管的,一切随緣而已。就看自己的老丈人能不能把握住機會了。
今天前來和李成柱拉關系的人不少,剛才是因爲幻劍宗祖孫幾代在場,要叙舊才沒敢前來打擾,等到李成柱落單的時候,身邊立馬圍了一圈的人,自報家門,熱情異常。
看着那一個個谄媚的臉,李成柱的心頭枷鎖突然松開,宗主嘛,也不是那麽難當的,還有人奉承,這麽好的位子,自己怕個鳥啊!
财叔穿着新衣服站在門口,兢兢業業地喊着話,數着這些賓客的禮物,那數量龐大的賀禮讓财叔笑得合不攏嘴,雖然這些不是自己的,但是看着晚輩們的成就,财叔依然感到甚是欣慰,跟着這位少爺,算是跟對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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