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玫孀噘着紅嘟嘟的小嘴,兩隻小手也同樣掐着細小的腰肢,那寬大的長袍在她的緊勒下将這個仿佛還未成熟的軀體勾畫的必靈必現,但是胸口那兩團平時隐藏在長袍下高聳的山峰卻徹底地暴露出這是一具發育完全的軀體。
心智半成熟,情智未開的蕭玫孀覺得太委屈了,以前無論自己對妹妹提什麽要求,她都會滿口的答應的,爲什麽這次,惟獨這次,她沒有答應。居然還以那種兇巴巴的眼神瞪着自己。蕭玫孀委屈的眼圈紅紅,快滴出眼淚來。
“姐姐,你要是再胡鬧,小心我把你的寶貝全毀了。”小影言辭厲荏地威脅着,姐姐收集了很多希奇古怪的東西,那些在小影看來不值一文的東西姐姐卻當寶貝一樣藏着。
“毀吧毀吧,我不要了。”蕭玫孀準備豁出去了。
“厄……小心我撓你癢癢!”小影太郁悶了,居然隻能威脅姐姐這些弱智的東西。
蕭玫孀籠罩在寬大的長袍下的脖子一伸,面露駭然之色,臉上憋出一絲想笑又不敢笑的神情,仿佛自己的妹妹正在撓着自己的胳肢窩,但是可愛的小姑娘依然往前挺了一步:“撓吧撓吧,我再也不怕癢了。”
小影哭喪着臉,使勁跺了跺腳,轉頭看向自己的娘親:“娘!”
丈母娘和古玲珑在一旁看得莫名其妙,剛才小姑娘不知在她妹妹耳邊低語了什麽,居然讓小影出現這樣的表情。
“孀兒,你跟你妹妹說什麽了?”丈母娘發出疑問,緊簇的眉頭閃現着心中的不安,自己知道自己大女兒的脾氣,隻要是她看上的東西,都會不顧一切代價的搶奪過來,這次,難道是看上了自己的妹夫?這可不好辦了,都怪那個臭小子,哄女人有一套,老娘不怪你,但是你别哄個小女人也這麽有一套啊!
“沒說什麽!”蕭玫孀噘着嘴巴,“妹妹太小氣了,以前你不也經常去我那玩,去我那住嗎?”
“但是現在,現在跟以前不一樣啊。”小影跟這個姐姐實在沒辦法溝通成人間的事情。
“我不要,反正我是住在這了,叔……妹夫到哪我就到哪。”蕭玫孀語出驚人,完全不顧自己娘親的感受了。
丈母娘哭笑不得,自己大女兒這都做的什麽事啊?不好明說,又不好指責,在她看來,自己的妹夫隻是一個能逗她笑,讓她開心的人,是男是女也許她壓根就沒在意過。哎,是自己和長川的錯啊,明知道會出現這種結果,還用密法來使自己懷孕,這才讓大女兒長成了這副模樣。出生以後,自己和長川又太溺愛她,凡是有危險的事情都不會讓她接觸,人世間的常情十件她能知道三件就是很不錯的事情了。想到這,丈母娘更不忍心責備自己的可愛而又可憐的孀兒了。完全是自己和長川的教育問題,怎麽能怪大女兒呢?
但是,合歡宗修煉主要以合修爲主,大女兒要是住在這裏,以後自己的女婿和小女兒還怎麽修煉啊?丈母娘的臉上也泛起了一抹紅暈,腦袋都大了。
古玲珑這才知道小姑娘剛才跟小影到底說了什麽,開玩笑,雖然身體是小,但是也成熟了啊,況且是小影的姐姐,怎麽可能住在這裏,萬一哪天那個好色的夫君禽獸心發,和這小姑娘之間發生一點什麽不得不說的故事,那自己可就虧大了。
要嚴格地控制夫君身邊的女人數量,管是是大姨子還是小姨子,統統殺無赦!
想到這,古玲珑臉上擺出一個微笑,蹲下身子來看着蕭玫孀:“妹妹,你可知道那個男人心狠毒辣,手上殺人無數,一到夜晚,身邊就有無數的鬼魂圍着他轉?”以前未修仙的時候騙小孩的時候用鬼來騙最好使了,也不知道現在奏效不奏效。
蕭玫孀本來就大的眼睛瞪得更是圓潤:“有鬼魂嗎?在哪在哪?快叫妹夫過來,抓幾個給我玩玩。”對于未曾見過的東西,小姑娘的求知欲旺盛的很。
古玲珑悶哼一聲,擡頭尴尬地看了看小影的娘親,正看到她嘴邊上的一抹苦笑。
“那個男人禽獸不如,專門糟蹋黃花閨女,看到漂亮小姑娘就會折磨一翻,把她們的衣服扒光,拿鞭子使勁地抽她們身體。”
蕭玫孀扭捏着小身軀,臉蛋通紅:“妹夫的愛好還真是奇怪,不過……他要是願意,我也無所謂。”說到最後,聲音已經如同蚊蟻。
丈母娘痛苦地閉上眼睛,她知道,自己的大女兒是真的看上女婿了。完了,這下全完了。
古玲珑拍拍滲着汗水的額頭,越挫越勇:“那個男人還生吃小孩的腦漿,吸她們的血。”
“啊?那叫妹夫少吸點可不可以?吸多了,人家會虛弱的。”
“那個男人身邊有好多女人,個個兇狠無比,會使勁的毆打你的。”
“姐姐你看起來沒有那麽兇狠啊。”
……
古玲珑越說越不靠譜,但是無論她怎麽恐吓威逼,小姑娘就如同粘上的狗皮膏藥一般,始終不放棄可以唱歌可以講故事的妹夫。小姑娘沒吓倒,倒是将她自己說的口幹舌躁,最後得出一個結論,這個小姑娘,天生異秉,對未知的恐怖事情承受能力非常人所及。
小影在一旁急得直跺腳,你說合歡宗外院那麽多男弟子,你粘哪個不好?非粘我們家夫君。丈母娘也覺得無計可施了,好話壞話說了一籮筐,她就認定了自己的妹夫,丈母娘無可奈何的地說道:“孀兒,這件事情等你爹來了再說吧,到時候他要你如何你便如何。娘從未要求你做什麽事情,惟獨這一件……”
“我沒有爹!”蕭玫孀連這種大逆不道的話都說的出口了,世間還有什麽事她不敢做的?不顧自己的娘親被氣的胸口起伏,自顧地跑到搖籃邊捏着小嫣然的臉蛋玩了。
熟睡中的小嫣然小手一揮,一道靈氣就發了出來,大姨娘也不客氣,另一道靈氣攻擊過去,兩道實力相當的靈氣相撞,在搖籃的上方激出一朵絢麗的火花,轉而消失不見。
“好玩好玩。”大姨娘拍着小手,轉着眼珠子,心道:“哼哼,真拿我當小孩子看了,這次看我不折磨死那位‘叔叔’,嘎嘎。”搖籃中的小嫣然翻了個身,嘴角流着口水繼續睡着。
屋内的三位大女人閉目養氣,實在不願再招惹這個小煞星。
等待良久,屋外終于傳來了蕭長川豪爽的大笑聲:“愛婿啊,你剛才那招什麽什麽挪移術實在是大出風頭啊,你看到成宗老的臉色沒,實在是過瘾啊。我決定了,盡快傳你這個宗主之位,英雄帖明天就會着人發散出去,一個月後接任宗主,你沒問題吧?”
“呵呵,嶽父大人如此急着将小婿推到前面,是不是有什麽内幕?”李成柱肩膀上抗着自己的長衫,腰間圈着的戒指随着腳步一顫一顫,騷包至及。
“哪有?隻不過我看你今天用的這個法術實在是大有看頭,到時候如果方便傳授我一二也無妨,大家都是一家人嗎,哈哈。”
看着蕭長川那笑得異常開心的老臉,李成柱嘿嘿一笑,這個老狐狸,終于露出尾巴來了。心思一轉,拍拍他的肩膀道:“嶽父大人什麽時候将那個合歡鈴傳給我,我再告訴你一些有用的消息吧。”
蕭長川一愣,随即一笑:“那好那好,宗主之位盡快接任,到時候合歡宗的鎮派之寶合歡鈴也會傳給你的。”
翁婿兩人相視一笑,眼神間擦出火花。
蕭長川心道:“你個小兔崽子,居然敢來威脅我了。”
李成柱得意至及,隻是告訴他有用的消息而已,這個法術可是獨家擁有,别人是想學也學不會的。再說了,那千把妖靈估計也人會願意跟着他的。
還未走進屋内,一個嬌小的身影由内沖出,然後一個跳躍竄進李成柱的懷抱中,嘴中嬌呼着:“叔叔,你回來拉?”不待李大老闆答話,如同猴子攀樹一般,抓着李成柱的肌肉就往上爬去,一直來到肩膀上,才穩穩地坐下。
尴尬,無比的尴尬,屋内緊跟着沖出來看看情況的三個女人同時拍拍自己發疼的額頭,丈母娘拿眼神示意着蕭長川。
李大老闆現在依然精光着上身,左肩膀上爬着眯着眼睛的小東西,右肩膀上端坐着一個溫柔的小身軀,少了一層衣服的隔閡,更加容易感受到那細嫩的臀部帶來的良好質感。一陣微風吹過,虎腰熊背的李大老闆仿佛都快搖搖欲墜起來,青色長杉一陣搖擺。
以李成柱的塊頭和大姨子的塊頭來比較,簡直一個天一個地,所以大姨子坐在他的肩膀上也是綽綽有餘。但是兩人偏偏有着那麽讓人産生遐想的暧昧接觸,再加上小姑娘剛才喊出口中的“叔叔”二字,讓蕭長川忍不住額頭跳動了幾下,臉色又快青了起來。
小姑娘卻不管衆人是何表情,左看右看,居然還有一個肥肥的東西跟自己有着同樣的待遇,這讓她如何能接受,饒過李大老闆僵硬的脖子,大姨子雙手捧起一直眯着眼的小東西,然後使勁往下一抛。
小東西“吱吱”抗議兩聲,待看到小姑娘兇神惡煞的臉蛋,小東西一個瞬移,飛進了屋子裏。
李大老闆又感覺到那梗人的地方了,要饒過自己的脖子來抓小東西,無可避免地自己的腦袋和大姨子那隐藏起來的地方有着親密地接觸。那感覺是如此的柔軟而又堅韌,讓他忍不住一陣咂嘴。
但是眼前的局面卻不是讓人可以幻想的場景,尤其是丈母娘那要吃人的眼光。
李成柱讪讪一笑,背過雙手抓着大姨子的衣領,将她拎了下來,穩穩地放在地上,這才手忙腳亂地将自己的青色長衫套進身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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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三個大女人,一個小女人,再上自己的老丈人的眼神全盯着李成柱,李大老闆幹咳一聲,縮了縮脖子,閃避開那足以殺死人的目光。
大姨子緊挨着自己的妹夫而坐,小手還不望抓着他的衣角,仿佛生怕他就此跑掉一般。
沉默的太久,氣氛着實讓人沉悶,丈母娘不得不開口說話了:“長川,你倒是說句話啊,你說怎麽辦就怎麽辦吧。”丈母娘實在是沒折了。
剛才小姑娘就将自己的想法提了出來,不疑而慮地糟到了三個大女人的反對。李成柱堅持着沉默是金的準則,不發一言,這種事情自己越插嘴越亂,還是不說話的好。
蕭長川内心中醋意翻滾,這臭小子該不會天生來克我的吧?蔔一出現,就搶了自己一個小女兒,現在更是嚣張,連自己的大女兒也向着他那邊了。這讓一個父親怎麽能不吃醋?更何況,他就隻有這兩個女兒而已。這下全沒了。
“反正姐姐你不能呆在這裏。”小影一扭頭氣憤地說道。
“妹妹,以後我給你按摩好不好?”蕭玫孀懷柔攻擊着小影。小影氣鼓鼓地不答話。
“姐姐,我保證不給你們添亂,你就答應了好不好?”蕭玫孀轉向古玲珑,古玲珑也一樣撇開腦袋。且不說蕭玫孀在那邊由霸道轉變的極度溫柔,楚楚可憐地哀求着兩位夫人。蕭長川心中也在思考着自己的所想。
一個月後,下任宗主接位,自己也該帶着老婆去遊曆仙界去了。小女兒現在有家有孩子,不用自己操心,但是大女兒呢?還未長大的她該何去何從?宗内沒有一個讓她喜歡的人,就連自己和夫人,也僅僅是因爲雙親的關系才能讓她有些忌諱和親昵。自己這一走,大女兒在宗内真的是無依無靠了。
這時候殺出一個愛婿讓大女兒如此喜愛,自己是不是該就此順水推舟将這個小纏人給送出去呢?罷了罷了,思考良久,蕭長川終于做出了決定,相對于自己大女兒未來的幸福來說,這點小虧,吃了便吃了吧。而且這個愛婿可是經過了祖師的認可的。以祖師那種挑刺的眼神都認可了他,再經過自己的觀察來看,這小子雖然有些放蕩不羁,但是對待自己的女人卻是沒話說。當初面對祖師的攻擊也渾然不懼,世間還有什麽他怕的事情呢?
當然,如果大女兒和愛婿之間保持着這樣純潔的關系最好,即使以後也發生了點什麽,哎,就當吃了點小虧了。誰讓當初合歡宗窮得掉渣,連五十塊上品天機靈石都湊不齊呢?這次也是這樣,多虧了這小子,小嫣然才能平安的降生,否則合歡宗兩代就欠下了兩份大人情啊。真不知道他是從哪弄來的近三十塊上品天機靈石,比合歡宗的所有還要多。沖着這一條,大女兒以後縱使吃了虧也算不得什麽了。隻要大女兒開心幸福就好。
主意已定,面對着眼睛快噴出火來夫人的視線,蕭長川眨了眨眼睛,釋釋然站起身來:“哎,老了,經不起折騰了。你們年輕人精力旺盛,該怎麽着就怎麽着吧。夫人,回去休息!”說完不顧夫人猛使的顔色,自顧的走了出去。
丈母娘在背後咬牙切齒的看了看李成柱,又看了看自己的大女兒,跺跺腳追了出去,這個當家的都不管了,自己還操個什麽心啊?
這一幕,是兩位夫人和李成柱始料未及的,這就是老丈人的“英明決斷”?李成柱恨不得追上去将這個纏人的小妖精甩進老丈人的懷抱中讓他帶走。兩位夫人也是驚詫莫名,蕭長川的意思明擺着就是向這蕭玫孀了,這讓兩位夫人如何能相信?
小姑娘開心至及,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欣喜地望着自己的妹夫,如同盯着一個好玩的玩具一般。
“叔叔,你講故事好不好?”小姑娘促狹的盯着李大老闆。
李成柱嘴角抽搐,擡眼掃了一下自己的兩位夫人,古玲珑和小影都被氣得不輕,這小姑娘,絕對是故意的。
“姐姐,不好。”李成柱面上挂着一絲惱怒的微笑。
“那叔叔你唱歌好不好?”
“姐姐,也不好!”李成柱恨不得一巴掌扇過去,被不明就理的人聽到這幾句對話,還以爲是兩瘋子呢。
“那叔叔你……”
不知道小姑娘還有什麽花招,李成柱望着那粉嫩可愛的臉蛋也不忍心再責備,連忙伸出兩隻虎抓捏着那細膩的臉蛋,将小姑娘的嘴巴扯開,讓她再也吐不出一個字來,這才得意地說道:“姐姐,夜深了,你哪來的到哪去,妹夫我和兩位夫人要休息了。”一邊說着一邊咬牙切齒地揉捏着小姑娘嫩嫩的臉,看着那扭曲變形的小臉的感覺,真是爽。
捏完之後也不等小姑娘再有什麽反應,連忙站起身來,對兩位夫人使着顔色,朝内房走了過去。
小影和古玲珑看了看被捏的臉蛋通紅的蕭玫孀,也有點餘心不忍,更知道自己的夫君打得什麽主意。但是此刻卻不是心軟的時候,得盡快把這個小妖精給弄走才是正道,所以對于夫君眼神中的暗示,兩位夫人對望一眼,也便順從他了。
小姑娘坐在椅子上,在李成柱背後喊道:“叔叔,那我在這看着小嫣然,你早點出來,千萬不要超過半炷香的時間哦。”
李成柱腳下一頓,回過頭來惡狠狠地瞪了一眼自己的大姨子,誰說他心智未開的?這不是聰明的很嗎?我靠,前面那句話擺明了詛咒自己早洩來着。
這一夜,原本在床上就極爲放蕩的古玲珑更是增添鳳威,床叫的聲音響撤雲霄,隔得老遠都能聽到,李成柱還特意隻在小影房間的這一片範圍内加了隔音結界。小影的表現亦爲不俗,由含蓄轉爲奔放,全力地配合着自己的夫君。天明時分,兩位夫人隻覺得嗓門冒着青煙。說話都不太清晰了,隻得坐在床上打坐運轉靈氣恢複着。
李成柱春風滿面,得意洋洋撇着八字步地從内房走了出來,正對上大姨子那充滿了血絲的雙眼,面臉幽怒的表情,嘟着小嘴恨恨地望着他,這一夜,大姨子受得折磨可厲害了,那讓人心神不定的叫床聲從頭響到尾,一直到天亮的時候才聽歇下來,這讓一個發育成熟的女人如何受得了?縱使她身體再小,也是一個成熟的女人身體,大姨子還從未經曆過這種陣仗,委屈得不行,但是倔強的性格卻讓她堅持了下來。
“咦,姐姐,你還在啊?休息的如何?”李成柱故作驚詫狀問道,掩飾不住神色間的飛舞,一夜得風流讓他放蕩的不行,故意展示着胸口處被小影咬出來的牙印。
“恩,還好。小嫣然也很乖。”蕭玫孀眨巴着無神的眼睛,弱弱地回答道,卻忍不住瞟了一眼妹夫胸口那紅紅的地方。
“那就麻煩姐姐再照看一會,玲珑和小影估計過段時間才能出來,我得出去一趟。”李成柱得意洋洋地展露着自己男人的雄風,然後朝外奔去。昨天晚上,老丈人說要廣發英雄帖,今天得去跟他商議一翻,再怎麽說,接任宗主的是自己,英雄帖上也要寫的霸氣一點。
第二日,重複着頭一天晚上的情景,經曆了一天的休整和保養,小影和古玲珑的嗓子完全地恢複,再次卷土重來。仿佛是比拼一般,兩人的聲音一聲高過一聲。即使知道是在做戲,也讓李成柱聽得龍頭高起,心神蕩漾,歡樂不已。
待到早晨去觀察戰果的時候,卻見到大姨子一臉的若無其事,靜靜的坐在椅子上打着坐。感覺到妹夫的來臨,大姨子睜開眼睛,微微一笑。
李成柱疑惑不解,昨天還聽得雙眼血紅,今天怎麽就免疫了?
大姨子調皮地一笑:“叔叔,你不知道這世上有一種法術叫隔音結界嗎?”
靠,這丫頭不傻啊,李成柱撇撇嘴。自己可以隔住聲音,大姨子自然也能。
敵人太過頑強,作戰策略更改,李成柱特别地囑咐了小影和古玲珑兩人,以靈力将聲音聚成一條線,直接突破大姨子布下的隔音結界,傳進她的耳中。
無論的是小影或者古玲珑,兩位夫人的修爲夠比大姨子要高,突破她布下的結界自然毫無問題。
第三日早晨李成柱再看的時候,大姨子果然又雙眼血紅,精神委靡。
大姨子的毅力和生命力之頑強超乎李成柱的想象,這樣折磨了十多日之後,居然挺了下來,最後的結果倒讓古玲珑和小影每日腰算背痛,不願意輕易張口說話。這種事情,做多了,即使是合修,兩人也受不了啊。更加上李大老闆現在修爲暴長,持久能力和沖撞能力日益加強呢?
李成柱對自己的大姨子現在就是服就一個字,還從未見過臉皮如此之厚的女人。不過大姨子可以依仗着自己超級可愛的外表來取得别人的同情和憐惜,要是換做别的女人做這種事情,不被人視爲犯賤才怪。
李成柱屈服了。兩位夫人也屈服了,老丈人早就有了打算,丈母娘也不發表異議,大姨子就這樣明目張膽地住在小影那裏,每日纏着李成柱講故事,唱兒歌。
對于大姨子的這些要求,李成柱來者不拒,反正是要唱給小嫣然聽的,就當便宜了大姨子吧。
不過兩人的稱呼卻是一直未有更改,一個一口“叔叔”,另一個一口“姐姐”。喊的小影和古玲珑兩人雞皮疙瘩掉了一地。真不明白這兩個精神有問題的人是怎麽想的,根本不在乎别人的感受,喊得那叫一個起勁啊。
而李成柱現在不管是出門還是在屋裏呆着,大姨子始終都纏着他不放,誰讓他這麽有吸引力呢?對于大姨子的胡攪蠻纏李大老闆卻是無可奈何,語氣稍微說得重了一點,她就噘着粉嘟嘟的小嘴,仰着小腦袋,通紅的眼睛中憋着委屈。任誰看到這麽一個可愛的小姑娘也不會再忍心責備的。所以,大姨子越來越嚣張起來,俨然有着超過了小嫣然的地位。小影倒是沒有什麽異議,畢竟那位是自己從小到大的姐姐,早有了不同尋常的感情,而古玲珑卻是醋意滿天飛。對這個冒出來打攪她幸福生活的小丫頭從來都不給好臉色。大姨子也絲毫不在乎,她在乎的是這個妹夫,又不是他夫人,管你什麽眼神,我自我素地纏着李大老闆。
同時,宗老會的考驗也陸續而至,雖然英雄帖已經發出,李成柱擔當下任宗主的事情已經定爲事實,而且以他的實力來說,一個宗主之位,擔當也綽綽有餘。但是成柳紅卻不肯善罷甘休。一而再,再而三的讓她吃悶棍,以成柳紅的性格來說,是無論如何也吞不下這口氣的。
宗主之位由他擔當,但是考驗同樣必須進行。成柳紅打定了心思要李成柱出出醜了。對付男人,宗老會集廣思意,針對李大老闆的各種弱點展開了一幕幕鬧劇。
李大老闆仰首停胸,邁着大步在内院裏遊蕩着,看到漂亮的女弟子就吹吹口哨,調戲一翻,反正現在也不是宗主,到時候真的坐上那個位子了,肯定要帶頭表率,這種幼稚的行爲是萬萬做不得的,所以李成柱趁着現在無事一身輕的時候多過過眼瘾和嘴瘾了。
迎面走過一個扭着蛇腰風情萬種的女弟子,李大老闆張大着嘴巴突着眼珠子上三路下三路的瞄着,同時嘴中振振有辭的評價着:“恩,****蠻大,不過有點下捶,腰肢很細,握起來肯定有手感,走路外八字,肯定不是處女,我靠,這眼神,實在太風騷了。合歡宗内居然有這種尤物?”
合歡宗的女弟子本身就以修煉媚術而見長,以合修入道,媚術是一個必不可少的東西,所以修煉有成的女弟子們個個眼神如波,神色風情,這也是當初李成柱一見到小影就被她迷住的原因,當初李大老闆的修爲可是弱得可憐,哪禁得住小影那自然發出的秋波的掃蕩?直到身陷囫囵,李成柱依然樂在其中。
這個女人看起來比小影還要風騷,直比秦素戈,但是秦素戈卻沒有這種放蕩的眼神。俗話說,自家的餅永遠沒有别人家的大,李成柱見到這樣的尤物焉能不動心,李二老闆也仰頭稱贊起來。
行至身邊,風騷女弟子腳下一個踉跄,李大老闆眼疾手快,連忙上前扶住。入手處一片柔若無骨,光滑逸人,同時鼻子裏飄進一股幽香。
“小姐,你沒事吧?”李成柱臉上挂着紳士的笑容,大手卻不望吃吃豆腐。
女弟子面色一紅,急忙抽出被李成柱握在手心的小手,媚眼一掃,秋天的菠菜如同批發店老闆一般批發了過來:“沒事,多謝仙友出手相助。”
“沒事就好,如小姐這般的女子要是有一個閃失,天理難容啊。”李成柱毫無忌憚地瞄着女弟子高聳的山峰。修仙之人要是能位這種事有個閃失,可真是贻笑大方了。不過李成柱這話也是沒話找話而已。
感受到那赤裸裸的眼神,女弟子往前挺了挺自己的****,這樣一來,碩大更長,嬌聲說道:“奴家剛剛祭奠完夫君回來,一時心神恍惚,思痛心切,腦袋有點暈乎而已。”
李成柱鼻孔狠狠地往外噴着鼻氣,乖乖,這樣一個尤物居然是個寡婦。
未等李成柱再說話,女弟子伸出玉手揉了揉自己的額頭,然後腳步一軟,往李大老闆懷抱中倒去。
“小姐,你沒事吧?”李成柱伸手扶住她,虎軀一側,然後大手仿佛不經意地穿過她的胳膊搭在她的胸脯上,慢慢地揉捏着,嘴角挂着冷笑問道。
“有點暈。”女弟子的神态仿佛異常疲倦,要不是李成柱看到了牆角邊挂着的一塊紫玉,說不定還真被她給忽悠了過去,這女人,演戲演得太逼真了。
女弟子抛了個媚眼遞給李成柱,滿面暇紅,原本隻是做戲而已,沒想到那溫熱的大手處居然透過一道道靈氣掃着自己的尖峰,讓她忍不住身體顫抖了起來。
“能不能麻煩仙友送我回去。我的住處離此不遠。”女弟子一步步地按着成宗老的話語下着套。
都想勾引男人回家了,回到家中該不會要到床上探讨下天道?李成柱心中好笑,這是誰設得局啊?這麽弱智!
“這個,其實我很想送小姐回家,俗話說,助人乃快樂之本嘛,隻不過……”
“哎呀,好熱啊。”女弟子索性雙手一攔,整個人投入這條大魚的懷抱中,玉手抱着他的虎軀,心道:老娘都做到這份上了,你要是再不動情可真不是男人了。但是,這背後的是什麽東西?怎麽軟軟的,仿佛是人的腿一般?
李成柱嘴角依然冷笑,同時大手毫不含糊的揉捏着入懷中女子的山峰,對于這樣投懷入抱的風騷女人,李成柱可是抱着有多少豆腐吃多少的心态。
正在女弟子疑惑的時候,自己抱着的虎軀肩膀上突然探出一個小腦袋來,嫩聲嫩氣的問道:“喂,你捏我的腿幹嗎?”
正滿面得意準備完成任務的女弟子擡起腦袋一看,對她說話的那隻稚嫩的臉蛋上有着說不出的怒容,嬌小好看的眉頭湊成了一團,仿佛在責怪她碰了自己心愛的東西一般。
女弟子渾身一軟,這次可不裝的,那個小腦袋,不是讓整個合歡宗弟子頭痛莫名的蕭玫孀是誰?合歡宗小惡魔的大名誰沒聽過?又有誰沒被她折騰過?女弟子快哭了,這可真是出師未捷身先死,怎麽碰到這個煞星了?
而且照這樣看來,剛才這個小煞星一直都躲在這具虎軀的背後了?
“喂,你捏我的腿幹嗎?”蕭玫孀天不怕地不怕,最怕自己的妹夫,這次央求了半天他都不願意帶她出門,逼不得已,自己隻能象個樹袋熊一般挂在他的背後。沒想到居然碰到了不食相的女人,蕭玫孀憋了一肚子氣正沒地方發呢。碰到了這樣的靶子,蕭玫孀已經想好了如何折磨她的良計了。
那隻大手依然在自己胸前肆虐着,女弟子現在哪還管得了這些啊,趕緊逃離現場才是真的。急急忙忙從這具軀體中竄出,然後腳步蹒跚速度卻快得非常地跑開了。
李成柱在她背後沒心沒肺的笑着,冷眼撇了一下挂在牆角的紫玉,這小娘們,可真是偷雞不成反蝕了把米了。被自己占盡便宜不說,估計勾引自己的任務也沒完成。話說回來,帶着大姨子出門,也不是一無是處啊?反伸過大手,将一直揪着他衣服挂在他背後的大姨子拎出來,然後穩穩地放在肩膀上。
蕭玫孀一愣,然後滿臉幸福地笑了。
躲在一間房中通過紫玉成象看到這一幕的蕭長川樂和着嘴巴笑個不停,待看到宗老會衆位宗老鐵青着臉的時候,才急忙地閉上嘴,道:“恩,我這愛婿品德堅韌,不受女人誘惑,反而樂于助人,成宗老,這品德一關,算是過了吧?”
成柳紅牙齒咬得蹦蹦響,良久才不得不點點頭道:“恩。下任宗主的品德高尚乃我輩所見。”
蕭長川摸着下巴微笑着,同時恨恨地在心中罵道:“臭小子,又不知道吃了多少豆腐。”剛才實在是被他身軀擋住了,誰知道背地裏他偷摸着做了什麽壞事啊?
“看下一個吧。”成柳紅氣憤地一揮手,紫玉成象上的畫面一轉,地面上擺放着數百顆上品石。這無主之物,臭小子應該不會不動心吧?要不是怕他感受到自己等人的靈壓,成柳紅早親自上陣前去監督了。
但是等了許久,畫面上依然不見有任何人的到來,成柳紅心頭疑惑起來,按着他走的方向,隻可能來到這裏啊,又沒有别的路可走,怎麽到現在還不見蹤影?難道打道回府去了?
還未等成柳紅調清心中的以後,畫面上竟然蹦蹦跳跳地出現了一個小姑娘,批肩的長發,滿臉的稚嫩。不是宗主的大女兒又是誰?
成柳紅仰天一聲歎息,這一計又失敗了。誰知道這小子出門居然帶着大姨子啊?這下可虧大了,看着幾位宗老望着自己的眼神,成柳紅也不自然起來。這幾年,合歡宗需求吃緊,帳房年年虧空,這幾百塊上品石還是衆位宗老每人湊出來的。這下可全便宜了那小子了。早知道就不放這麽多天機石在那了。
蕭玫孀仿佛未見到堆在地上的那一堆上品石一般,一直往前蹦蹦跳跳的,跳到了面前才發現,然後輕捂着小嘴,左右看看無人,咬着小牙,簇着眉頭,仿佛内心在掙紮着。
成柳紅暗中祈禱着:千萬不要拿,千萬不要拿。
但是上天并沒有憐惜窮得掉渣的成柳紅,蕭玫孀在一翻“艱苦的掙紮”之後,突然面露喜色,急忙将地上的上品石掃進戒指中,然後如賊一般消失不見。
成柳紅拍拍發疼的額頭,今天,陪了夫人又折兵,太不劃算了。
蕭長川壓抑着笑意,問道:“成宗老,還要不要考驗了?”
成柳紅如同被抽了脊梁骨一般攤在椅子上道:“不用了,下任宗主文成武德,天下第一,乃我等景仰所在,不需考驗了。”鬼知道再考驗下去,自己又會陪進去多少東西?這種毫無意義的出氣之事,還是暫時放下的好。
李大老闆滿面笑容,伸出大手摸摸大姨子的小腦袋,笑咪咪的道:“恩,姐姐你做的很好。晚上回去講故事給你聽!”
蕭玫孀難得地臉紅了一次,小臉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然後一個跳躍縱到自己妹夫的肩膀上,小手抓着他的頭發保持着平衡,憧憬的說道:“那我要聽三個。”
“好的,三個。”李成柱大手中握着幾塊上品石敲得叮當響,答應得異常爽快。
合歡宗宗主接任儀式如火如荼地在籌備着,合歡宗這幾年發展緩慢,全靠以前的舊家底在支撐着,但是維持着幾千人的修煉和發展,每一天都必要要有大量的物資進帳才可以。眼見着物資儲備越來越少,宗老會愁到了腦袋也想不出辦法。
而這次,宗老會和蕭長川不約而同地将目光瞄向了這次的宗主接任儀式,英雄帖發的整個仙界都是,務必要使仙界内各大有門望的門派接到通知,然後趕來參加儀式。
參加儀式是其次,重要的是來祝賀新宗主自然得送禮了。門派更換掌門人是件大事,爲了以後的互相發展和支持,于合歡宗有聯系的各大門派想必拿出的禮物分量也絕對不會輕。更加上合歡宗與葉大帥和巧煙羅的那層關系,想必天都也會派人來祝賀的。這可是個招牌。
葉大帥掌管着修仙界,而合歡宗祖師巧煙羅更是掌管着所有仙人,有這兩位暗中撐腰,修仙界還有誰敢對合歡宗放肆?當然也有少許嫉妒或者仇視合歡宗的門派可能從中做梗,不過這畢竟屬于少數範疇。
要不是有損祖宗顔面,蕭長川巴不得每十年更換一次掌門!
合歡宗内鬧得熱火朝天,但是李大老闆那邊卻是悠然自得,小日子過得有滋有潤。有了兩位夫人陪在一旁,另外再加上調皮而又可愛的大姨子,李成柱的生活每日都多姿多彩。還有小嫣然呢?這個讓人疼愛的小丫頭,隻需要看到就能讓李成柱心情舒暢了。
趁着這段悠閑的日子,李成柱讓古玲珑和小影在自己不在的時間内煉制的仙器拿了出來。
在進入仙禁之地之前,自己曾經丢下大量的材料囑咐小影煉器,這次一回來,諸多事情讓他居然給忘了。要不是偶爾進入碧血戒看到那可憐巴巴擠在玄冰果樹上歇息的八大元嬰,李成柱還真未想起來。
小影的煉器水平本來就高,還有李成柱丢下的材料都是一些好材料,再加上有古玲珑這個仙人後期的仙人在一旁協助,此次煉制仙器可謂大成功。雖然品質不是那麽高,但是勝在數量衆多啊!想想看,到時候以一經之力使喚十幾件仙器,光這個陣容就足以讓敵人吓破了膽。
小影更是早就從煉制而出的十件仙器中挑了一把最好的仙劍給自己防身用了。剩下的九件仙器有劍、有錘、有長鞭、有幡、有鏡子、還有充滿着靈氣的珠子。這些仙器大多都是二品仙器,隻有兩件是三品的,還有一件是一品的。饒是如此,也讓李成柱笑大了嘴巴。
要不是自己準備不足,頭幾天的“歹人事件”哪用得着讓妖靈們現身,單憑着自己一個人的力量就足以讓七大宗老和數百内院弟子敗退。
不過現在再搞也不遲,李成柱拿着煉制好的九件仙器一個人躲進密室裏去了。
對面是釋放出來的八大元嬰和擺在地上的九件仙器。李大老闆樂孜孜的說道:“每人挑選一件最适合自己使用的仙器,然後我會在仙器内加上儲藏之法,以後,這就是你們的武器。我要讓天下人知道,元嬰不是不是能攻擊,隻是天下人愚笨而已。”
八大元嬰對望一眼,早就适應了李成柱匪夷所思的想法,克巴更是早已猜透李成柱的意思,所以此刻面對這種場面的時候,克巴當先從中選出那面鏡子來。這面鏡子李成柱觀察過,是一件防禦型的仙器,由克巴這種老成穩重的元嬰來控制最是适合不過了。其餘的元嬰一見克巴選好,連忙從中選出自己适用的仙器來。夏麥和烏正德選得是仙劍,按烏正德的話來說,仙劍更容易發揮出符紙的威力,而唐三居然選取了那面幡,這面幡可以吸取天地靈氣幻化爲攻擊,更可吸取别人的靈氣,唐三選取這樣的仙器,無非是想讓自己多活一點時間而已。
李成柱笑咪咪地看着八大元嬰選着自己的武器,等到一切就緒之後,還剩下一個仙器珠子沒人選取,李大老闆也不在意,直接将這顆珠子收進戒指中,然後在八大元嬰的武器上加入儲藏空間。
每一件法寶仙器都有一個特定空間,這個空間是法寶仙器上陣法的總彙,元神在這個地方才能控制住法寶仙器的陣法運做。元神是無形無質的東西,可以自由進入這個空間,但是元嬰就不行了。
李成柱所要做的就是将這個空間改造成儲藏空間,好讓元嬰們可以自由出入,通過這個總彙來控制住仙器法寶的運轉。這個别開新面的元嬰型法寶足可以讓一人抵上數十人的戰鬥力。
仙器本身就是煉制好的,裏面的陣法李成柱也不打算改動,畢竟他也不熟悉八大元嬰适合用什麽樣的陣法,這點隻等以後他們自己熟悉了自己的仙器再加上了。所以李成柱隻需要在裏面構造一個儲藏空間即可。
學習過的法術就跟做愛一樣,學會了是不可能忘得掉的,構造儲藏空間對李成柱來說早已經輕車熟路,隻花了半天的時間就将八件仙器構造完畢。然後八大元嬰進入其中适應一翻。
剩下的日子裏,李成柱一直躲在密室之中和八大元嬰商讨着仙器内該加哪些陣法,該剔除哪些無用的陣法,這八位元嬰在生前都是大乘期的高手,個個見識非凡,此刻集廣思議,仙器内的每一個陣法都趨于完美,相生相克。
就比如說烏正德,他本身就是龍門道宗的長老,平生主要攻擊手段就是符紙,李成柱爲裏滿足這位的要求,花了大精力構造了一個增強符紙威力的陣法來刻在他的武器上,當然這個陣法也是由他提供出來的,另外還煉制了一些符紙放在他武器的儲藏空間内,等到戰鬥的時候他隻需稍加指引,由武器内的發動陣法就可以控制符紙的攻擊了。
看八大元嬰興緻勃勃地在熟悉自己的武器,李成柱也覺得由衷的開心,讓這八大元嬰重塑肉身是不大可能了,但是一個人修仙修煉了幾百年,突然間一無所有,那心情肯定沮喪至及。此刻元嬰型仙器的誕生不異于李成柱再次給了他們一個發揮自身實力的機會,縱使這份實力來的有些取巧,更有些單調,總比自己整日呆在戒指中受人保護,憐影自哀的強,所以八大元嬰皆練的非常刻苦,努力早一日讓自己的武器和自己融合在一起,達到心随意轉而器動的境界。
八大元嬰沒有肉身,發動攻擊全是由陣法引發的,所以靈氣消耗程度比較大,但是李成柱還在乎這些天機石嗎?前幾天還在路邊揀了幾百塊呢?天上都掉下來一堆天機石,讓本來就财大氣粗的李大老闆更燒包了,八大元嬰要天機石,給,反正你們也不能私藏拐帶,又不能生吞了,都用在練習武器和恢複元嬰能量的身上,要多少給多少。
忙完這一切,接任宗主的日子也快接近了。不少附近的門派早早的就帶和厚重的禮物來到了合歡宗前來道賀,喜得老丈人整天合不籠嘴巴,原本還每天過來看看自己的大女兒在這有沒有受欺負,現在更是面都不露,整天呆在帳房裏數着自己宗派裏的寶貝。
李大老闆一出關,四道身影就飛奔了過來。大姨子霸道至及,禦空飛行的途中不忘發出一道攻擊,将沖在她前面的小東西擊落在地,然後穩穩當當地落到李成柱的肩膀上坐下。跟自己争寵的,一律是敵人,管他是人還是靈獸,大姨子得意至及的望着受了欺負委屈地跑到小嫣然那來撒波的小東西。
小影和古玲珑卻不管這些,原本一年多未見就相思的緊了。見面不到十幾日又消失了,小影和古玲珑猶如深閨怨婦一般憋屈着嘴巴投進了自己夫君的懷抱中。古玲珑還不望恨恨地瞪了一眼蕭玫孀。
大姨子小腳左右搖晃着,對這個充滿了醋意的眼神視而不見,一心一意的抓着李大老闆的頭發。
李成柱完全不照顧着這位“未成熟少女”的感受,大手一攔,左擁右抱,然後吧唧幾口脆響,親在兩位夫人的臉蛋上。随後,在大姨子愕然的眼神中将她拎下,拖着兩位夫人就朝内房中走去。
蕭玫孀咬得牙齒咯咯響:“****,一天到晚想那些事!”
古玲珑地****一挺,展露着自己的風情,得意地向她示威着。
蕭玫孀委屈的低下腦袋看着自己遮擋住身體的寬大長袍,她頭一次恨父親爲什麽要自己穿這樣寬大的衣服了。完全擋住了自己的魅力嘛。
決定了,以後穿緊身的衣服。蕭玫孀努力地挺着胸,雙手抓着自己的寬大衣服往後扯着,讓自己的胸前突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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