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又多了七隻吃貨,蘇輕輕嘴上說不管它們,但她可能真的不管嗎?
蘇輕輕幹脆在這片山脈裏尋起了高階仙藥來,七隻鳳凰還沒有晉升爲神獸,神藥還吃不得。
以前她壓根兒就沒有怎麽管過它們,任它們在空間裏自生自滅,如今是她的靈寵了,她也上點心,盡快讓它們突破成神獸。
不說以後拉出來打架,當個坐騎啥的還是很拉風的。
而蘇輕輕在這片山脈尋仙藥的同時,鳳九大多都進空間修煉,偶爾出來逛逛和造人啥的。
兩人的神仙日子過得倒也舒心。
這天,蘇輕輕來到一片森林面前,這片森林與衆不同,她走進森林一步感覺還在原地一樣,她又有後退一步還是原來那樣。
蘇輕輕很是疑惑,這這修爲在這一重天很少有這樣奇異的狀況讓她識不透的。
遇到這種詭異的事情,她第一時間想到的肯定就是陣法,自然是有由小鼎來解決了。
她扔出小頂,果然小鼎一出來便巴在一道看不見摸不着的屏障上面。
蘇輕輕覺得好神奇,還上前摸了兩把,但什麽也摸不出來,什麽也沒有。
這是什麽陣法?蘇輕輕腦子裏就沒有這樣的陣法。
但小鼎像是釘在空中一樣,樣子很搞笑。
一個時辰之後,小鼎虛弱的跌落在她的手裏時,可見這個陣法不一般,而此時她面前那層透明的東西已經不見了。
蘇輕輕邁步進入森林裏,她神使四處查看,這裏與外面的森林沒什麽區别。
她不信沒有什麽卯巧,她便一直往深處走去。
蓦地,一座宮殿出現在她的神識裏,她神識一動出現在宮殿面前。
這就是一座普通的宮殿,宮殿們關閉着,她伸手往宮殿門上一點,宮門“咔咔咔……”幾聲開了。
蘇輕輕沒有急着進去,而是神識查看,裏面卻空無一物,隻是地面有一個陣法。
她神識一動已經來到陣法面前:“傳送陣?”
“怎麽有一個傳送陣在這裏?這是傳送到哪裏?還用這麽高階的陣法保護着?”
蘇輕輕想着絕對不是什麽簡單的事情,她眸子微睑,說什麽也要過去看看是什麽地方?這麽神秘?
于是她神識一動,手中出現六顆神石,立即将神石扔進陣眼裏。
果然,陣法立即運轉起來,蘇輕輕閃身進入陣法裏,随即一陣眩暈傳來。
一陣高速運轉之後,她被甩出陣法外。
蘇輕輕立即站穩,用神識查看,這個空間不是很大,似乎是一個獨立的小空間。
“嗯?還有兩個人?”
她神識一動,來到正在垂釣的兩個人身邊。
“來了?等一會兒吧”,她剛到,正在垂釣的一個白衣神人說道。
蘇輕輕點點頭,現在不知道這是什麽情況,悠着點兒好。
但是看這兩人的修爲不在她之下。
她仔細看着穿黑衣服的人,心裏一凝,這是天魔?
特麽的與始魔這麽像,還與那死了的天魔王相像。
這是兄弟?父子?
蘇輕輕心裏還是不免有些匪夷所思。
而這面前一個神人一個天魔,還相處的這麽愉快?這又是什麽組合?又能在這裏愉快的釣魚?
蘇輕輕覺得事情有些不真實。
見他們兩人對她沒有惡意,招出一張凳子來,坐下靜靜的看着他們兩人釣魚。
這兩人一釣就是十天十夜,還啥也沒有釣到。
白衣神人收了釣具,她仔細看了一下,他的釣具居然是一件上品神器,而那天魔的釣具也是一件上品魔神器。
都他娘的土豪。
“小姑娘你怎麽到這裏來了?”白衣神人問。
“從陣法裏傳送過來的,前輩,這裏是什麽地方?”看他們年紀大,姑且稱他們爲前輩吧。
“一個遠離是非的地方”。
這還用他說嗎?蘇輕輕用腳趾頭也想也知道啊。
“走吧,小姑娘跟我們回去,既然來了,就住下吧”。
“前輩的意思是什麽?出不去嗎?”
白衣神人點點頭。
我操,那她以後怎麽飛升的二重天?
蘇輕輕蔫巴巴的跟在兩人身後,來到一座茅草屋面前。
兩人進去,她也後腳跟着進去。
裏面的設施跟一般普通老百姓的茅草屋沒什麽兩樣,要有多簡陋就有多簡陋。就兩間光光的屋子,屋子裏面就有一個蒲團,除了啥都沒有。
這時白衣神人扔出一套桌椅闆凳,他指着一張凳子說到:“姑娘請坐吧。”
蘇輕輕默默坐下,即來之則安之,随機應變吧。
“小姑娘是從一重天過來的吧?”
“是”。
“神殿怎麽樣了?”
“不怎麽樣,滄瀾都被我殺了”,蘇輕輕實話實說。
“你殺了?爲啥?”此時白衣神人的臉色不好看。
“滄瀾上神的女兒搶我夫君,傷我大哥,不殺留着過年嗎?”蘇輕輕白他一眼,真要跟這倆人幹起來,她還不至于幹不過。
“哦,這小子怎麽現在變得這麽差強人意”,白衣神人隻淡淡的說了一句,沒有再惱怒的意思。
什麽差強人意,簡直就是壞到骨子裏面,蘇輕輕無語的瞥他一眼。
不過聽他的口氣跟滄瀾上神很熟嘛,難道他就是那個傳說中失去蹤迹的神主?神殿的主人?
一重天的主神。
“你是一重天的主神?”
“是,我就是上陽主神”,白衣神人淡淡的說道。
“你是上陽?”蘇輕輕懵逼,那個害她把始魔弄進空間裏面丢也丢不得,弄也弄不死的那個上陽?
蘇輕輕腦子一熱忽的站起來,怒視着上陽,這死老頭害死她了。
“小姑娘這是作甚?”
蘇輕輕恨不得揍死他:“作甚?你害得我不淺,那秘境裏面的那個什麽鬼東西是你弄的?”
“哈哈哈哈……原來是你這個倒黴鬼!”上陽上神笑得那個張狂,那個前仆後仰。
隻是黑衣人的臉黑了,一股魔氣刷刷刷冒出。
忽然,蘇輕輕面前出現一隻大手,緊緊的掐住她的脖子。
這突如其來的襲擊,打了個蘇輕輕措手不及,可自己的脖子在人家手裏,她不敢輕舉妄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