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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離連雲山脈,海龍的心難以平靜,雖然已經決定要前往仙界了,但人界中有太多他難以割舍的東西了。心頭有些沉重,仰頭看了一眼天空,轉眼間,他們已經進入了西域邊界,西域雖然不像北疆那麽蕭索,但放眼望去,也很少能看到人煙。這裏在神州屬于高原地區,天仿佛距離地面很近似的,放眼望去,風清雲淡,晴空萬裏。
天琴倚靠在海龍的肩膀上,道:“龍,我們現在去哪裏?是直接去北疆,還是先找正道六宗的麻煩。”
海龍淡然道:“連雲宗典籍中除了沒有你們千惠谷的位置以外,其他五宗都有标明,咱們就由近而遠,第一站,自然是距離最近的五照仙。金夷欠我們的,也該歸還了。”
天琴由于内心中邪念已消,雖然修爲仍屬邪道,但她的心卻已經完全恢複了當初的善良,感受着海龍心中的殺意,不禁嬌軀微顫,道:“龍,雖然五照仙那些家夥該殺,但你還是不可造孽太多,否則,對度劫是很不利的。”
海龍微微一笑,道:“你的意思我明白,放心,金夷等人雖然可惡,但還罪不緻死,我隻是要讓他們知道,做錯了事就一定要付出代價的道理,如果不是他們,飄渺又怎麽會提前升仙?我想,金夷現在修爲也距離度劫不是太遠了,以他的狀況,度劫本就未必能成功,我就先幫他選擇一下,讓他兵解重修。”
仙照峰巍峨聳立,在周圍丘陵和平原地勢的映襯下,顯得那麽鶴立獨行。半山腰以上,全都籠罩在雲霧之中,雲霧凝而不散,使人無法窺視到它的真容。一切都同海龍上次來時一樣,沒有絲毫的變化,在這裏,海龍曾經修煉了三百年之久,但也是在這裏,他和天琴經曆了生離死别。重新來到這裏,海龍和天琴心中都升起一絲異樣的感受,找麻煩的念頭竟然淡化了許多。
尋山路而上,淙淙的山溪給甯靜的仙照山增添了幾分生機,呼吸着新鮮的空氣,看着周圍的美麗景緻,海龍不禁心懷大放。他和天琴就像一對前來遊玩兒的情侶一般,一邊欣賞着景色,一邊緩步登山上行。
“龍,你看,那邊有一個小瀑布,水似乎很清澈,我們去洗把臉。”天琴興奮的道。
海龍微笑道:“好啊!三陰合陽後,我還一直沒清洗過自己呢。”
瀑布隻有十米高,這裏的水都是仙照山的山泉,瀑布下方是一個幾十平米的小水潭,潭水清澈進底,當泉水滿溢之時,就會順着山間的岩石流淌而下。站在潭水邊的一塊大石頭上,海龍掬起一捧清冽的泉水,“琴兒,這水好涼,咦,你看那邊是什麽?”
天琴順着海龍的目光向一旁看去,突然聽到海龍一聲輕笑,緊接着,冰冷的泉水已經撒在了她的頭和脖子上,頓時令她機靈靈打了個寒戰。
“啊!”天琴驚呼出聲,“讨厭拉,你好壞。”她自然不甘心自己被算計,纖細的小手用力的在水潭中一撩,頓時将海龍的身上也弄濕了。
海龍哈哈一笑,飄身而起,雙手前推,水潭中頓時掀起波浪,向天琴撲去。天琴輕笑一聲,身形一轉,飛身俏立于波浪頂端,剛想還擊,卻感覺到背後一涼,身上的衣裙頓時被打濕了。原來,海龍知道天琴會閃躲,所以在波浪中用了暗勁,第一波劃過的水流在通過天琴腳下後高漲,從後向前,驟然撲上了天琴的背部,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天琴頓時被他暗算個正着。
長笑一聲,海龍飛身落于岸邊,看着全身濕漉漉的天琴,不禁大笑起來。天琴撅起小嘴,不滿的道:“你欺負人。我不管,你給我回來,也讓我用水潑你一次。要不,要不我就不理你了。”
海龍嘿嘿一笑,道:“好,好,我投降總可以了。我幫你把水烘幹。”
“不要,我自己會烘幹,你讓我潑你一次。”天琴堅持道。看着她那嬌俏的樣子,海龍心頭不禁一熱,飛身而起,向天琴撲去。
天琴眼中流露出一絲喜意,學着海龍先前的樣子,将腳下潭水掀起,朝海龍罩去。海龍不閃不避,就那麽從水幕中穿出,一把抱住天琴的嬌軀,吻上了她的香唇。陽剛氣息的侵蝕,使天琴全身一軟,癱倒在海龍懷中,丁香暗度,美眸微合,一副任君采撷的樣子。
海龍貪婪吸吮着天琴口中的甜美,感受着濕衣下她那火熱的胴體,心中欲念狂升,雖然明知道這裏不是親熱的地方,但他的大手還是忍不住伸進了天琴的衣裙内,在她那充滿彈性的滑嫩肌膚上貪婪的撫摩着。
天琴嬌喘連連,自從同海龍合體之後,她對于這種侵襲不但沒有了抵抗的念頭,反而更容易沉迷其中,神志已經模糊了,嬌軀任由海龍摟着,星眸微睜,低低的呻吟着。
正在海龍準備進一步行動之時,一聲暴喝響起,“大膽,什麽人,竟然敢亵渎仙照山聖地。”
海龍全身一震,從欲望中清醒過來,被打擾了好事,心中頓時怒氣狂升,向天琴身上的衣裙輸入一道法力,瞬間蒸發了其上的水份,摟着她的嬌軀飄落到水潭岸邊。隻見兩名五照仙弟子正怒視着他們,手中分别取出了自己的長劍。
海龍心中一動,賠笑道:“兩位大哥請了,我們隻是前來遊山的情侶,可不知道什麽聖地啊!”
其中一名五照仙弟子怒道:“放屁,我們仙照山有禁制,是普通人能進來的麽?而且你剛才漂浮于水潭之上,分明就是修真者。”
海龍大手連搖,道:“不,不,我是中原武林中唐家堡的人,在家排行老三,人家都叫我唐三,或者叫我三少。我這次帶妻子出外遊曆,正好到這裏,先前我用的,是我家傳輕功,所以能夠短時間漂浮在潭水上。您說的那個禁制是什麽東西?我們沒感覺到啊!”。
這兩名五照仙弟子都是修爲較低的巡山弟子,自然沒有見過海龍,先前說話那人道:“唐三?沒聽說過。你們剛才在這裏亵渎了我們仙照峰聖地,就必須要接受處罰,走,跟我們回本宗,由本宗長輩定奪。”
海龍微微一笑,道:“我要是不跟你們回去呢?我們唐家的分光劍法可是很有名的。”
那名弟子不屑的哼了一聲,道:“你們這些普通人,就算武功再高也沒什麽用,同我們修真者相比,你們差的太遠了。想動手麽?那你就試試看。”長劍前指,身上散發出微弱的綠色光芒,到也有幾分氣勢。
海龍認得,這是五照仙木宗的功法,在這些年同邪道的對抗中,五照仙現在僅存的兩名宗主就是金夷和水韻了,木宗的木松道尊早已經死去。微微一笑,海龍道:“好啊!那我就來領教一下。”說着,他輕輕躍起,從身旁的大樹上折下一根樹枝,随手一抖,樹枝上的分叉和樹葉紛紛落地,樹枝前指,道:“來,讓你領教一下我們唐家堡絕學分光劍法。”
天琴看着海龍的樣子,不禁撲哧笑了一聲,道:“老公,你又何必同他們一般見識呢?”
此時,天琴早已經不帶面紗,雖然她是滿頭銀發,但那妩媚的一笑還是勾走了兩名五照仙弟子的魂魄,心中嫉意上湧,先前同海龍說話的那名弟子飄身上前,一劍向海龍肩頭點去。海龍暗暗點頭,雖然這弟子修爲不怎麽樣,但五照仙畢竟是正道,他這一劍并非殺招。回想着當初唐傲所施展的劍法,身形微轉,躲過了對方的攻擊,手中樹枝啪的一下,在那名弟子的頭上打了一下,嘿嘿笑道:“你不行,差的太遠了,如果我手裏是真劍,恐怕你已經身首異處。”
“你……,好,這是你自找的。”五照仙弟子大怒,手中法劍急揮,帶着淡淡的綠色光芒向海龍連續攻出七劍。海龍看的出,這名弟子不過就是伏虎境界的修爲,即使比起當初的唐飛也強不了多少,左手背後,右手樹枝輕揮,在神之力的灌注下,樹枝如同神兵利器一般堅硬,硬生生的擋出對方的連續攻擊,身影一閃,樹枝已經點在了那名弟子的咽喉上。另一名弟子眼看同伴吃虧,手中法劍指向海龍,喝道:“東方甲乙木,木氣聽我召喚,現。”綠光一閃,地面上突然出現幾道藤蔓,轉瞬間纏上了海龍的身體。
海龍假裝驚呼一聲,“啊!這是什麽,你,你們用妖法。我投降,我投降了。”
先前被海龍逼住的弟子得意的道:“看到了,這就是我們修真者同你們凡人之間的差别。這回我看你還有什麽本事,走,随我們回山。”
海龍裝出一副可憐的樣子,道:“好,我跟你回去,但你們能不能放我老婆離開。”
用法術困住海龍的弟子道:“這不是我們所能決定的,等見了我們師長,想必也不會太爲難你們,最多也就是懲罰你們倆打掃仙山。”
天琴看海龍裝的開心,索性随着他的意思,驚恐的道:“你們,你們别傷我老公,我們跟你們走就是了。小女子不會什麽打打殺殺的功夫,就不用捆了。”
看着天琴的嬌顔,那名弟子神色緩和了許多,挺起胸膛,俨然一副得到高人的樣子,道:“姑娘不用害怕,我們五照仙乃名門正宗,隻要你們不反抗,我們是不會過于爲難你們的。兩位請跟我們走。”說着,鉗手一指,解開了海龍的束縛。
海龍扔掉手上的樹枝,看了天琴一眼,兩人都看出了對方眼中的笑意,是啊,在堂堂邪道第一高手邪祖和正道連雲宗宗主面前顯威風,也難怪海龍和天琴感覺到好笑呢。
五照仙兩名弟子看着海龍牽上天琴的手,眼中不由得都流露出羨慕和嫉妒的神色,“好了,走。”
海龍和天琴裝出無奈的表情,跟随着他們前行,由于海龍和天琴故意将行動放緩,使他們登山的速度非常緩慢。一邊走着,兩名五照仙弟子不斷向天琴獻着殷勤,使海龍和天琴得知,他們都是木宗弟子,一個叫阿草,一個叫木威。入宗不過十餘年,現在才二十餘歲的年紀。都是剛進入伏虎初期的境界。
海龍道:“兩位都是高人,先前小弟真是失禮了。”
阿草得意的道:“可惜你們已經結婚了,本宗是不收你們這樣結婚之人的。學武功有什麽用,沒有任何前途的。”
天琴看了海龍一眼,道:“兩位大哥,還要多久才能走到山頂啊!我累了,走不動了。”
木威道:“還有很遠的路呢,姑娘,如果你要是走不動了,我背你。”
海龍摟着天琴道:“男女授受不親,你們可不能碰我老婆。”
木威哼了一聲,道:“我們都是修道之人,自然沒有這樣的限制,姑娘,你自己說,要不要我背。”
天琴看了海龍一眼,微笑道:“我很重的,恐怕你們背不動。”
木威挺起胸膛,道:“不會,我力氣大的很,怎麽會背不動呢?就算你是座山,我也能把你背起來。”
天琴撲哧一笑,流露出的美态看呆了木威和阿草兩人,微嗔道:“你怎麽能把我和山相比呢?不過,人家的體重真的要比山沉哦。”說着,擡起左腳,輕輕的向地面踏落。在天琴這看似輕飄飄的一腳下,整座仙照峰都顫抖起來,腳下一陣搖晃,目瞪口呆的阿草和木威險些跌倒在地。
海龍拉起天琴的手,道:“怎麽,玩兒夠了?”
天琴微笑道:“和你在一起,不論做什麽我都開心。不過這兩個小子讨厭的很,總用賊光四射的眼睛看我,還是進入正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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