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同芝麻粒大小的一個痣點在了眼角下方。
李默臉上是沒有這種東西存在的,由此可以判斷如初,這人确實是冒牌貨,既然事情解決了,那麽李默便不打算多管閑事。
因爲跟自己沒任何的關系,而且這種冒牌貨也不會有任何的好下場。
“那麽你接下來想怎麽做?”
聽到李默這麽問自己,江一柔的臉上又露出來了迷茫的神色,他不明白自己該如何去做,他感覺自己就好像崇左一個孤舟漂泊在大海上,周圍空洞的很。
隻有海水,沒有任何能換其他回憶的東西,讓他很迷茫。
李默一看他這樣的神色就知道這家夥肯定是一臉懵圈的,說不定跟他們還活在一起,也隻不過是沒有用腦子行事。
江一柔太單純了,而且非常好騙。
李默看他被冒牌貨随随便便以寒月天宮宮主的身份替名,就可以騙得江一柔整個人。
由此可以看出他是一個單純的人,而且有天真爛漫李默看他這樣歎了一口氣,然後說出自己的想法。
“這件事情先擱置在一邊,至于那個壞壞我會派人找到他,不過你可知,因爲這件事情你的父親找到我了嗎?他覺得是我負心漢,辜負了你。”
江一柔聽李默說的話,猛然的擡起了頭,眼神之中有些慌亂和羞赧,他的眼睛對世上李默的眼睛便猛然的低下了頭。
不敢再看李默,因爲他知道自己的行爲很對不起李默,明明全是他背叛冒牌貨的錯缺一全都是要李默來承受,江一柔低着頭,他小聲的喃喃地說的。
“什麽……真的嗎?那真是太抱歉了,我并不是有意要這樣的,我,我這就跟我父親解釋……”
“沒關系的,你向我跟他解釋一下比較好,畢竟我不想背黑鍋,我一直都是清白的,既然已經了解過事情的經過,你查解釋完畢之後,我便會派人去尋找那個冒牌貨。”
“謝謝你李默,謝謝你,你真是一個很好的宮主。”
江一柔小聲的道謝着,他心裏也因爲李默的安慰,逐漸的平緩了一些。
李默看着她不知該說些什麽,最後話題一轉。
“不過……我聽說你已經懷有了身孕?”
李默這樣說着的視線落在了江一柔的肚子上面,雖然他并沒有多大的起伏,但隻要仔細一看便能看見已經微微隆起的腹部。
這個腹部隆起來的程度可并不是吃胖了的樣子,因爲江一柔手腳纖細,其他地方都沒有胖,唯獨肚子鼓起來了。
所以就很明顯。
江一柔見李默的視線落在了自己肚子上,有些害怕的往後退了一步,不過李默什麽也沒有做,他隻是說着該說的話。
“你應該知道寒月天宮的弟子所學習的修行是非常刻苦辛苦的,而你如今的身體不太适合如此的勞累,你想下山離開這裏,或者想繼續在寒月天宮都可以,但是如果你要繼續住在很遠天宮,你的修爲會很長時間都沒有長進。”
李默把所有的好處弊端全都說了出來,江一柔陷入沉默之中。
李默看他如此優柔寡斷,也便無奈的搖了搖頭,他之所以不太喜歡江一柔,就是因爲他優柔寡斷的心。
而看江一柔如今的樣子,似乎要思考了很久,于是李默便不打算繼續停留在這裏,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忙活。
“我看你的樣子像是還沒有想好,那麽你就好好想一想吧,這也算得上是一件人生大事,其實還有一個極端手段就是打掉孩子,不過我覺得你不是這種人且還是由你來考慮,我先走了,再見。”
李默落下一句話,離開了。
“好的,宮主再見。”
江一柔也匆忙的點了點頭,然後注視着李默逐漸遠去的背影,直至消失在他的視線之中。
告别完江一柔後,李默走出了女弟子的住處,他走出去的時候,還看見大媽趴在旁邊睡覺。
李默走路的動靜并沒有吵醒大媽,李默掃了大媽一眼
隻是他還沒有回到自己的住處,便聽見墨開着急忙慌的聲音。
墨開朝着李默飛速奔跑,一邊奔跑,嘴裏還一邊嚷嚷了起來。
“不好了,不好了,宮主!因爲之前每日的食譜全是由廚師長定制的,廚師長離開辭職也把食譜給帶走了,導緻我們寒月天宮剩下他的廚師都沒有好食譜……他們做不來菜。”
然後說完這些話,墨開也便停在了李默的身前,李默看着墨開,一臉焦急。
“怎麽了?沒有食譜他們做不了菜會影響到什麽?難不成……是今天晚上咱們的寒月天宮的弟子沒有飯吃了?”
“沒錯,真聰明啊宮主就是這個意思,今天晚上沒飯吃,不光是今天晚上沒飯吃,如果今天晚上不解決好的話,那麽明天後天以後也都會沒有飯吃的!”
墨開趕緊點頭,他恨不得把頭都給點掉地上,李默一聽皺起了眉頭,他并不明白那群廚師到底是幹什麽的,爲什麽沒有了态度就不會做菜,真是一幫廢物典型李默,二話不說,他是想不明白爲什麽沒有了廚師的菜譜他們就走不出來菜。
廚師不應該是把菜譜全都背在了腦海裏嗎?
李默作爲21世紀的人是不理解這些人到底是怎麽想的,還不如去那裏看一看到底發生了什麽,于是墨開和李默便直直的前往了食堂後廚。
兩人便到達了後廚這個地方,到達後廚之後李默看見幾個廚師在旁邊坐着,他們在惬意的交談,絲毫沒有意識到發生了什麽。
光看着他們這一副懶散的樣子,李默就有些來氣。
不過李默還是忍了下來,廚師們看李默而來,頓時肅然起敬,連說話聲都沒有了,直接就站起來開始朝着李默打招呼。
“宮主好!”
“宮主來這裏做什麽?”
李默也不想理他們,繼續說着,他直接就開門見山說出非常直接的話,把衆人打得猝不及防。
“我聽說你們沒有了食譜,就做不出來菜了,是這麽一回事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