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口吻,以及臉上的表情,在李默眼中來看并不是什麽好的意思,李伯伯眼中滿是諷刺的神色。
還有些瞧不起李默的滋味,而且語氣中的調子也有些陰陽怪氣的,感覺就好像是在說的反話一樣。
年紀這麽大了還這麽陰陽怪氣,讓李默皺着眉頭,這還是個老大爺,這該不會是從哪兒過來的老大媽吧,真是有夠奇怪的。
男人盯着李伯伯身上的衣服,他穿的是寒月天宮掃地人員的制服,他肯定是知道李默是寒月天宮宮主的這件事情。
可是确實一個掃地人員,竟然敢對他這麽的輕浮。
态度竟然如此的不尊重,讓李默心裏很不舒服。
再怎麽說他也是個宮主的地位,再怎麽說他也是未來這領頭人的地位怎麽可以對他這樣說話。
不過李默還是忍了下來,在沒搞清事情經過的一切之前,李默還是不打算說話。
李伯伯盯着李默,非常惡狠狠的對着他說道。
“你小子就是李默嗎?裏面的廚師長在等你趕緊進去吧,你要是進去跟廚師長道個歉說不定廚師長就可能原諒你了,但我想事情沒這麽簡單,你得磕頭下跪才可以吧!”
“明天告訴我發生什麽事情了嗎?好歹我也是一臉霧水過來的,我可什麽事情都沒有幹,而且你這樣說話是對宮主說話的态度麽?我沒有追究你的責任,已經算得上是很好了。”
李默很沉穩的說着。
他的語氣一點兒也都不帶生氣和惱怒的。
但是已經微微的透露出來一股威嚴的氣息,讓李伯伯不禁後退一步,他并沒有任何的能力也沒有修仙的能力。
所以他對于李默身上散發出來的這種氣息還是吓得後退了幾步,因爲他隻是一些凡人。
一些凡人是經受不住的墨,開見兩個人幾乎要打起來了,他在想這裏伯伯并不是什麽修行之人,于是趕緊勸架。
“宮主宮主……李伯伯,你們兩個人不要再吵了,我看宮主也不是這樣的人,但是事情确實是發生了,還是要趕緊去看一看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有了墨開這麽一說,讓李默舒緩了一下情緒,而李伯伯聽他這麽一說,則是憤怒地瞪了李默。
卻沒有再繼續說下去了,李默看了他們一會兒,也不太明白現在心慌究竟是如何,到底發生了什麽情況。
能讓一個掃地的平凡人對李默這麽的鄙視,這麽的氣憤,李默會想起自己這幾天做下來的事情。
他的所作所爲并沒有幹任何過分的舉動,而且他都沒有接觸過這一系列的人,他先是因爲四大家族的事情而弄得爛頭焦額的。
還一直在處理着寒月天宮上上下下的業務,因爲日晖帝國與寒月天宮較好的這一事情,在各大門派轉開了,各大門派都給寒月天宮送來喜訊。
李默作爲宮主肯定是要回複一番的,也是要收禮來回贈禮品的。
正忙上忙下的,他怎麽可能有時間出來随随便便遊走,就算是有時間,也隻不過是吃飯如廁罷了。
李默選擇要問一下墨開發生了什麽,他并沒有選擇李伯伯。
因爲李默覺得自己要是問他一下,估計對方都得氣個半死,說不定還會發病,到時候氣喘不上來了,那就是李默的錯誤了。
李默對着墨開問道。
“墨開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趕緊告訴我,不要對我一絲一毫的隐瞞,你知道的,我不喜歡别人隐瞞我任何事情。”
“宮主,這就是這樣的,廚師長他有一個女兒,名字叫做江一柔,江一柔他說你是個負心漢,把他弄得懷有身孕,可是卻不管不顧,然後直接跑掉了,在三個月前你們兩個人曾私定芳心……”
李默聽完不開這麽一說話他不禁愣住了,半天都沒有回過首來聽墨開,這麽說就好像是在描述着一些繪本一樣,他難道是在這裏聽書嗎?
于是李默趕緊扯開話題立刻打斷了,畢竟這是不可能的事情,他可是沒幹過這種事情,就算李默很想收火攻,很想開後宮,收妹子。
但是他現在的事業沒有搞完。
開後宮收妹子也隻能往後安排一下了,他是不可能幹出這種負心漢會幹得事情,他連跟妹子的實質之名都沒有發生過。
這種話簡直太荒唐了,李默立刻打斷了。
“什麽東西??這種事情根本就是假的,就是冒牌的根本就不是我幹得!我三個月前還正在去消滅靈獸!”
李默這麽一打斷,旁邊的李伯伯鼻孔裏發出了輕蔑的哼聲,就好像是在覺得李默根本就是個小人,連這種程度的話都不敢聽,連這種程度都接受不了。
顯然就是一個心虛的人聽到李伯伯的不屑的哼聲。
李默也裝作一副沒聽見的樣子,因爲他知道現在不應該跟這老頭吵起來,現在應該是好好跟墨開聊一聊是怎麽回事。
墨開搖了搖頭擺了擺手,顯然是有些着急了,他立刻跟李默解釋了起來。
“不是的不是的,宮主啊,你先聽我說是這樣的,這個戰一柔說你讓他懷有身孕了,而且他還有你給他的定情信物,這個定情信物我去檢查過了,确實就是李默你的東西上面還應着你的名字!”
“什麽定情信物?你說來給我聽聽。”
李默更是一頭霧水了,别說是什麽交換定情信物了,他就算是給妹子定情信物這件事情他都不會幹出來,因爲李默根本就不會給别人定情信物。
他的情商還沒有高到那個境界,如果他要是這麽容易的撩妹,那麽早就現在已經後宮一堆一堆的了,不至于現在還是單身狗一個。
不光是個單身狗,還要使勁的搞事業,不光要使勁的搞事業,而且沒準在搞事業的路上搞着搞着就搞死了。
墨開正要說話,在旁邊的木房子裏面傳來一聲怒氣沖沖的男性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