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不能再深追了,這夥人有問題,在這片區域,我們的馬匹本應該跑不過長期生活在這裏的馬,但他們始終可以和我們保持一個距離,卻又保持我們不會跟丢,我懷疑這是一個陷阱。”飛廉繼續勸說道。
“”所有人,立刻撤軍!猛李默然驚覺,但顯然已經爲時已晚。
“收兵!撤!”
“現在才想撤,未必太晚了些。三軍出來,收網了,本來隻想滅你一隻鐵騎,沒想到竟然撈到了大魚,三軍聽令,誰能抓到禹王,賞金千兩,從此以後就是我鬼方的二當家,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鬼方的大将說道。
“閣下既然認識我,看來你就是鬼方的首領,愛羅氏的族長吧。我倒是很想知道,你是怎麽發現我就是禹王的。”李默不急不慢的說道。
“”哈哈哈哈,騎兵沖擊規矩是頭馬永遠在最前面,但是一隻騎兵隊隻會有一匹頭馬,而且你這隻騎兵隊的頭馬,顯然不是你胯下的這匹。”
“而你卻一直能呆在前面,說明你的地位和身份斐然,其次,其他人皆是青銅甲,而是隻有你是鐵甲。”
“最重要的一點,别人都追的灰頭土臉,待到我出現一個個都驚慌失措,隻有你還保持着一位帝王獨有的氣質。”
“即便是到現在,你依然毫無畏懼,你或許沒發現,你瞬間就被所有騎兵保護了起來,當然就算前面這些都沒有,我也認得你,因爲我曾經和你見過。”愛羅氏自負的說道。
“你是個人才,要是你不謀反,或許可以在我的朝中擔任一個不錯的位置。”
“不好意思,我這輩子都不會做你禹的奴仆,而你今天就會成爲我的刀下亡魂,到時候整個大禹都将是我的。”
“你這個眼神,我想起來了,當年愛羅氏的上一任族長投降于我大禹,他帶着一個少年,那個少年在大廳上漏出你現在這般笑容.”李默絲毫不緊張的說道。
“當時丞相何曾就建議不能留你,沒想到你日後真成了一大禍患,可惜父皇沒有聽從當時丞相的建議,要不然尤其容你現在這般放肆。”
“我愛羅氏也是鬼方第一大族,又怎麽能臣服于你大禹,當初若不是爲了對付新覺氏,我父親又怎麽會忍辱負重,親自向大禹投降,隻有借助你們的手将新覺氏打敗,那樣我愛羅氏就是在這北方真正的王者。”
“如今時機已經到了,大禹也即将是我們鬼方大族的鐵蹄下的亡魂。”愛羅氏狂妄的說道。
“你以爲你赢定了嗎?你覺得你自己赢了嗎?哼,蒙受父輩餘蔭之人,有何臉面在這裏大放厥詞。”
“你憑什麽說我沒有赢,現在可是你是我的階下囚。”愛羅氏嗤之以鼻的說道。
“你可敢和我打一場?如果你赢了,我無話可說,随你處置,可你要是輸了,你就要退兵十裏,放我們離開。你敢是不敢?”
“當然憑借你父親爲你打下的基礎,來赢我,我也無話可說,但是你記住了,我輸給的人是你的父親,而不是你。”
李默故意如此便是爲了激怒愛羅氏,然愛羅氏确實如此輕易便被激怒,隻因其對自己太自信,到了自負的地步。
“好,我和你一戰,我要讓你輸的心服口服。”
在愛羅氏的眼中李默隻是一個隻知道享樂的太子,又怎會有什麽本事。
二人來到兩軍之間,互相看着對方,李默天生神力,十六歲便能徒手與猛虎格鬥,更兼好習武,可以說是大禹鮮少有對手,二人你來我往了幾個回合,愛羅氏漸漸不支,眼看就要被斬于馬下,愛羅氏撥馬便走。
”陛下威武!陛下威武!”
“愛羅氏,我既已經赢你,你該兌現你的承諾了。”
“三軍聽令,拿下李默!”
“我早就猜到你會言而無信,不過算時間也差不多了,衆将士,随我突出重圍。”李默大吼一聲說道。
突然鬼方陣營的大軍突然亂了陣腳,所有戰馬都被驚的亂了方寸,不知何時大禹的大軍竟然出現在了鬼方的四周,将鬼方團團圍住。
“不知這次到底是誰被誰包圍了呢?衆将士,殺!“”
一場戰鬥在所難免,李默還是沒有抓住愛羅氏,數萬鬼方軍士被殺,李默沒有要一個活口,全部殺掉。
大禹軍營
“陛下抓到一隊可疑的人,我們懷疑是鬼方的奸細。”
“帶上來。”
士兵壓着一位蒙着面紗的女子,身後還跟着兩個随從模樣的人,那女子婀娜的身姿着實讓李默眼前一亮。隻是那朦朦胧胧的樣子,讓李默頗有些好奇。
“報上名來。”
“民女黎語,來自東夷蘇氏部落,來這裏遊玩,卻不想遇到禹王與鬼方的、大戰,我們誤入戰區,還請大王高擡貴手,放民女與民女的随從一馬。”
“我憑什麽相信你,你蒙着面紗,說不定是鬼方的奸細,就這麽放了你,我怎麽和我死去的将士交代。”李默一臉玩味的說道。
“這是我蘇氏一族的規矩,未出嫁的女子不能以真面目示人,況且我已經訂婚,隻有我的夫君,才能揭下我的面紗。”黎語說道。
“哼,你以爲随便編幾個謊話我就會相信你嗎?你拿什麽證明你的身份。”李默不依不饒的說道。
“大王若是要爲難我,無論我說什麽解釋,大王都不會相信,民女隻待大王能放過我的兩位侍從,他們是無辜的。”
“你現在自身難保,還想着兩名侍從,你以爲我會就這樣放過你嗎?放了你的侍從若是他們回去通風報信怎麽辦。”
“請問大王,如何才能放過他們?”黎語無奈的說道。
“你若是将面紗揭下,我倒是可以考慮放你們一馬。”李默一臉笑着看着他。
“大王可是說到做到?”黎語糾結了許久說道。
“你不用質疑,你也沒有權利質疑,你要麽拿下面罩,要麽你們一起死,你自己選擇。”
黎語猶豫着,似乎心裏在極大地鬥争的,當貞潔和三條性命放在一起的時候,有些東西會變得極其渺小。
他猶豫着将手伸向面紗,她似乎感受到自己内心受到了極大的屈辱,眼角滑落的淚,晶瑩剔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