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穿着誇張的黑皮夾克,一條牛仔褲下面是黑色短靴,整個人看起來十分結實,臉上戴着一個造型古怪的黑色口罩。
右邊額頭上有一道五六公分的細長疤痕,讓他看起來更加像是個狠角色。
“給你爹一個面子,你竟然這麽不珍惜。”李默冷眼看向肖東,輕蔑一笑。
李默今天是真的沒打算爲難這肖東,因爲現在時機并不成熟,自己還沒在雪牙城站穩腳,并不想惹麻煩。
可這肖東卻非要死纏爛打,硬着頭挨揍,李默真是有些無奈。
“哼,我看你還能得意多久!”肖東冷哼一聲,後退兩步,将位置讓了出來。
站在他旁邊的那個壯碩的年輕人扭了扭脖子,猛然朝李默奔了過去,爆發力很強,緊跟着就是一拳迎面。
李默面不改色的揚拳迎上,并沒有運轉靈氣,也沒有施展任何手段,完全憑借肉身力量。
兩拳相撞,那年輕人身形接連後退,眉頭緊皺,眼神中滿是難以置信,看起來平平無奇的李默,竟然有如此的力量。
“力量的确很強,不過并不值得動用靈海。”一拳過後,李默就對眼前這個年輕人有了大概估計。
他的力量爆發力的确遠超常人,可李默并非普通人,他的力量和身體的爆發力在常人眼裏很驚人。
在李默眼裏,頂多就是一個更有力氣的蝼蟻罷了。
“轟…”
那年輕人盯着李默兩三秒過後,手上竟然燃燒起了熊熊烈火,拳頭赫然變成了一雙火拳。
李默心裏一驚,“怎麽回事?他身上并沒有靈氣波動?怎麽會有火?”
年輕人再度沖了上來,這次李默不能再用肉身硬抗了,運轉靈氣,施展紫霞神功,再次舉拳迎上。
“嘭…”
半空中炸出一陣火光,被靈氣包裹的拳頭将年輕人火拳擊退,李默依舊立在原地,泰然自若。
反倒是年輕人坐不住了,眉頭緊鎖的沉聲問道,“你是修靈者?”
李默沒有答話,隻是眼神森冷的望着他。
現在李默也是一頭霧水,“這家夥身上沒有靈氣波動,那火拳上感覺也沒有别的力量,可卻是真真切切的烈火,到底是怎麽來的?”
“啊!烈火燎原!”那人大喝一聲,整個人身上都爆發出烈焰,滾滾烈焰包裹着他,仿佛一個火人站在那裏。
“今天既然碰到了修靈者,那就試試這異能的威力!”那年輕人興奮的叫嚣道,他的異能到底有多大威能,也是他一直以來最好奇的。
“轟轟轟…”
火人沖到李默面前,拳腳齊發,李默運轉靈氣包裹着自己,可還是能夠清楚感覺到他身上的烈焰傳來那股炙熱。
“這是異能?是這個世界特有的能力?”李默好奇的猜測,不過這個人身上的火焰對自己并造不成威脅。
李默也就施展了半成靈力,就已經能夠将他的烈焰阻擋在外,若是全力以赴,他根本一刻也支撐不了。
火人攻勢很是迅猛,并且拳掌也都是有招有式,也絕對是個練家子。
“啊…”突然,年輕人痛苦的大叫一聲,蹭的往後跳開大遠,痛苦的跪倒在地。
并且很快身體蜷縮起來,李默隻是一直防守着,試探着他有多大本事,他的痛苦絕對不是李默造成的。
“救我!救…”
很快空氣中救傳出一股焦糊的氣味,李默臉色黑沉,讓孫謀帶着程倩先走。
這家夥竟然烈焰焚身,活活将自己給燒死了。
肖東很明顯也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情況,震驚的看着地上燃燒的烈火,面如死灰。
“這個人是什麽回事?”李默坐到身後的引擎蓋上,淡聲問道。
肖東還沒從這個火人震驚中走出來,兩眼無神的搖了搖頭。
李默無奈的歎口氣,跟着程倩跑了一天,他真的是一步都不像動了。
可這個被燒死的人不弄清楚,李默是睡不着覺的。
肖東被李默抓住後衣領,帶過來的那些打手早就六神無主了,根本沒敢阻攔。
肖東就這麽被李默拎到了停車場外,孫謀和程倩正在門口焦急萬分的等着。
看到李默帶着肖東走出來,孫謀快步迎上來,肅重的講道,“程總已經派人過來了,估計就快到了。”
李默松開了手裏的肖東,冷聲警告道,“敢跑打斷你的腿!”
肖東站在原地,眼神灰暗的看向一邊,他知道自己已經沒有掙紮的機會了,李默是修靈者,他一個普通人,怎麽可能逃得掉。
很快四五輛車來到停車場門口緩緩停下,車上面下來十幾個人壯碩男人,訓練有素的将李默和程倩他們圍在中間。
“行了,先回去再說吧。”李默沉聲講道。
李默現在隻想問清楚那個人是怎麽回事,他說的異能是從哪來的,那種異能威力并不算弱,差不多可以媲美靈海境門檻。
回到别墅内,程金還沒趕回來,隻有陳叔一個人在。
看到肖東,陳叔臉色陰冷的講道,“李默先生,地方已經準備好了,請随我來。”
李默颔首示意,陳叔在前面帶路,來到了程金的地下車庫,裏面停着好幾輛定制豪車。
不過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地下車庫的一大片空地上立着一根十字鐵柱。
來到鐵柱面前,肖東不屑的冷笑道,“你們想綁我?我爹很快就會來找你們的!”
泰龍集團老闆肖泰,那是雪牙城的大人物,有自己老子在,肖東根本不怕李默會拿他怎麽樣。
可這一次肖東的算盤打錯了,李默不僅敢動他,甚至還對他家的泰龍集團有些想法。
李默必須要在這方世界站穩腳跟,不能一直靠着程金吃喝拉撒,現在的泰龍集團,正合李默胃口。
“自己站上去,還是讓我動手把你綁上去?”李默冷然問道,那冰冷的語氣讓肖東心底發寒。
好漢不吃眼前虧這個道理肖東還是明白的,李默修靈者的身份已經在他心裏造成了陰影,跟李默犟嘴,不會有好果子吃。
肖東桀骜的站了上去,陳叔随即拿起繩子将他綁在了鐵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