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小芙好想你……”
甯小芙一進門就撲到李默腳下,語氣哀憐,再配上她嬌小的身材,真是讓鐵石人動心。
這讓李默有些措手不及,既有點尴尬又有點緊張。
想想前半輩子,恐怕他連給女神跪舔的機會都沒有,怎麽會想到現在竟然就有一個女神級别的美女跪在自己腳下?
不适應中還真是有點興奮。
隻好裝模作樣咳嗽一聲,沉下臉道:
“小孩子不懂事,本座在閉關練功,有什麽事非急着求見?”
甯小芙泣道:“徒兒幾日不見師尊,日思夜想,既有思念,又擔心師尊身體是否康複。可恨雪護法一味阻攔,芙兒恨死她啦。”
“好了,别說小孩子話,她隻是執行本座命令。”
甯小芙聽他語氣并不嚴厲,馬上破涕而笑,絮絮叨叨講一些思念的話。
李默看着像小貓一樣依偎在自己腳下的美女,既享受又頭疼,總怕一個應對不好,露出馬腳。
便道:“既然看過了,就出去吧,本座要繼續靜坐潛修。”
甯小芙撒嬌道:“不嘛,芙兒要再抱一會,師尊身子比大黃還暖和,好舒服。”
這撒嬌癡戀的樣子,要讓白袍青年葉公子看到,恐怕會咬掉自己舌頭,這樣的甯小芙,哪兒還有先前厮殺的狠辣勁。
李默撫摸着她的頭發,像絲綢般柔順,手感真是一流。
讓一個魔門妖女像小貓一樣乖巧,真的很有成就感,但是李默還是硬起心腸,冷聲道:“出去吧!”
三個字雖輕,甯小芙也聽出師尊的堅決,不敢再癡纏,乖巧道:“芙兒聽話,這就出去。祝師尊早日神功大成,振興我聖門。”
她邁着輕盈的步子走了出去,這次雖然見面時間不長,但收獲很大,師尊并沒有責罰自己擅自闖入,這就證明在他的心裏自己的分量不一樣。
等甯小芙出去,李默還有些留戀地回味了一下剛才的滋味。
古人說的軟玉溫香,大概就是這樣子吧,如果不是親身經曆,真的想不到女人會這麽軟,這麽香。
感受過這樣的滋味,五姑娘還有什麽存在價值,簡直是如同嚼蠟。
對了,強調一下,這個五姑娘不是自己的五徒弟,這樣一打岔,反倒是記起點五徒弟的記憶。
五姑娘夜子,像她的名字一樣,整個人的色彩都是漆黑的。
她就是一個殺神。
她是魔門自小培養的殺手,經過最殘酷的淘汰和訓練,從數百孩童中勝出的佼佼者。
又因天賦絕頂,靈根中上,被魔尊李玄機收爲弟子,精心栽培,十四歲便出道,一舉擊殺衛道會十五當家、同心劍盟金線堂主兩位宗師,奠定魔門外四壇朱雀壇第一殺手的地位,人稱“虛空刺客”。
單以武道修爲來說,她在魔尊門下排第二。
不過她整個人就像黑夜一樣冷冰冰的,沒什麽情趣,李玄機向來不喜她,這次也就沒有帶在身邊。
這個李玄機呀,還是年輕!
李默吐了個槽,這種金牌保镖不随身帶在左右,就帶了兩個徒弟,一個叛門,一個除了撒嬌看起來好像武功也不怎麽樣,真不知他是怎麽想的。
除了弟子情況,可能是因爲先前打鬥的刺激,他又回想起一些東西。
比如血遁大法,那是李玄機從魔門至高魔典中學到的一種秘法,原本隻有門主代代相傳,但他傳授給了李思思。
當日各大長老嚴重反對他将此功法傳給李,他還是傳了,在外人看來他是因爲寵愛李思思,不過按照回憶起來的記憶看,還有一個緣故,李玄機少年雄主,不喜歡那些老家夥對自己指手畫腳。
不過昨日種的因,今天就結了果,李思思仗着血遁大法,現在是來去自由,這個苦果留給了李默吃。
除了血遁大法,李默還回憶起李玄機閉關修煉的功法。
無相神功。
據說練成後無我無相,能擁有魔門古老傳說中一種可怕生物—天魔的部分神通。
不過李玄機很顯然沒練成,中途走火入魔嗝屁了,然後便宜了李默。
這門功法按照記憶看,現在魔門沒有一個人練成,甚至沒人能描述練成後到底有什麽效果。
這倒給了李默一個想法,也許遊戲中那些附加效果,可以用無相神功的妙用來解釋。
這次和白袍老頭一戰,給他最深的感觸就是他可能小看了遊戲系統中一些不顯眼的設定。
比如武學的附加效果。
因爲遊戲和現實的轉換關系,有些附加效果在現實中可能就成了神技,也許在遊戲中不起眼的控制技能,在現實中就能發揮出無比恐怖的威力。
原本他的想法是學藝在精不在多,準備設計一條性價比最好的升級之路,專門尋找那些極品武學修煉。
不過有了這個感悟,那麽,思路應該調整一下。
不是大調整,是略微調整。
總體思路不變,繼續編制性價比高的升級路線,尋找性價比高的武學修煉,将有限的精力和時間投入到回報比最高的事情上面。
同時,也要多嘗試一些冷門武學以及有特色的附加效果在現實中的變異,遊戲結合現實,看看效果怎麽樣。
總的思路定下,李默便繼續閉關,修煉他的遊戲。
現在他的基礎内功和基礎拳法已到100級,還可以繼續升級,不過李默不準備這麽做,優化路線後,這是最不劃算的一種練法。
他不想當十裏坡劍神,他有系統,不需要那樣埋頭苦練。
李默決定将基礎掌法和基礎腿法也修到100級後,就進行下一步計劃。
現在基礎掌法60級,基礎腿法58級,估計再有四天就能全部到100級。
不過他的銀子不夠了,在密室修煉了兩個小時就彈盡糧絕。
李默退出遊戲,看了一下手表。
淩晨四點多。
這個時間也沒了睡覺的心思。
李默走出密室,問道:“審訊還沒有回報?”
鬼姥姥鬼魂一樣從陰影中遊了出來:“禀尊主,還沒有。”
“走,咱們去看看。”
李默動了心思,想親眼見識一下“血肉橫飛”的嚴刑拷打場面。
鬼姥姥不敢多說什麽,在前引路,帶李默來到山莊地下暗牢。
暗牢入口,守着兩名門徒。
見魔尊親自到來,跪下請安。
榮彪正從裏面出來,也急忙跪下,恭聲道:“尊主!”
“本座看看他們的情況。”李默說道。
榮彪連忙說道:“尊主這邊請。”
上面是占地廣闊,廣迎賓朋的莊園。
地下則另有洞天。
幾人走進甬道,石門在身後關閉。
插在兩側石壁上的火把獵獵燃燒,驅散幽暗。
這裏故意沒有設置電燈,給人以壓抑感。
好在此間自有通風處,不覺氣悶。隻是位于地下,多少有些陰暗。
“尊主,這裏環境略差,您萬金之軀……”榮彪讷讷說道。
“無妨。”李默漫不經心的說道。
榮彪便不敢再多說什麽,小心翼翼在前面領路。
穿過一間石室,隐約聽見裏面傳出凄厲慘叫聲。
這裏隔音很好,站在門外也隻是隐約一點聲音。
若在地上,完全聽不到這裏的動靜。
李默心裏一緊。
面上仍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淡定的看向榮彪。
不等他發問,榮彪連忙主動禀告:“禀尊主!這次共抓獲來敵27人,不過裏面除了幾個帶頭的,其他人沒什麽價值,因此這些人略微拷問過後,就交給手下兄弟們修煉摧心破血掌。”
摧心破血掌?
有點印象,好像修煉法門非常殘忍,需要用活人祭練,不過進展神速,練成後威力奇大,是非常适合中低級門徒修煉的武功。
果然是邪魔歪道。
李默還能說什麽,隻能裝做一臉冷漠地嗯了一聲。
繼續前行,很快來到一處石室。
榮彪殷勤地爲李默打開石門,裏面正有一個嘶啞的聲音在發瘋般地叫。
叫嚷的是白袍青年,不過現在已經變成了光袍司令,luo着身體被綁在石柱上,身上有不少鞭痕。
不過比起另一位來,他要好的多。
在他對面,綁着那位黑衣狗熊大漢,同樣luo着身子,全身上下此刻已無一塊好肉,鞭傷、燒傷、刀傷……還有一些好似被狗啃貓抓過的恐怖傷口,讓人看了觸目驚心。
白袍青年明顯刺激過度,已經接近崩潰,他發瘋般大叫,狀若瘋癫。
室内還有三位魔門中人,鐵駝、胡文輝和天劍星,看到尊主親自駕到,呆了一下,馬上跪倒行禮。
李默視線避開血肉模糊的場面,問道:“還沒有問出來?”
天劍星道:“這個姓葉的小子不經打,幾鞭子下去連他嗎穿什麽底褲都全招了。就是那個狗熊硬氣,折騰了半天,還是一個字不吐。”
“有什麽結果?”
天劍星道:“姓葉的小子是那個葉長天老頭最小的兒子,他們出身北燕國武道大派一線天宗,這次來文河隻是恰巧路過。而這個狗熊,名叫王熬,外号鐵頭熊,當年曾經是一線天宗的外門弟子,他是文河本地人,仗着學到的一身武功,在文河市黑道闖下不小名頭,是文河地下勢力非常有名的一支。”
旁邊胡文輝接道:“鐵頭熊的名号,我在北江市都聽過,據說這人很重義氣,手下又有真功夫,帶領着一批肯爲他賣命的兄弟,在文河黑道上是扛把子級别的人物。”
不好好混你的黑道,闖什麽江湖!
李默暗地吐了個槽,口中卻冷然道:“他們爲什麽要與我聖門作對?”
天劍星回道:“按這個葉小子的交代,關鍵就在李思思。她曾經在怒江派學藝,怒江派其實是一線天宗的外圍門派,尊主您曾經将怒江掌門打傷,導緻其吐血身亡。李思思就以此爲由,聯系上了一線天宗,然後最近她聽說宗門宿老葉長天要來文河市,又以尊主受傷說動了葉長天,再加上這個不知死活的葉小子可能被她美色所惑從中鼓動,葉長天才集合鐵頭熊的勢力,來犯我聖門。”
胡文輝笑道:“沒想到尊主神功大成,葉老頭反送了性命。”
真是紅顔禍水呀!
李默看着瘋瘋癫癫的年輕人,又是感歎又是警惕,不過馬上眉頭皺起,不耐道:“說了半天,李思思行蹤有沒有線索?”
天劍星和胡文輝一滞,馬上收起了笑容。
鐵駝罵道:“廢物,老夫早說憑你們那點手段沒卵用!”
罵完,又對李默請示道:“尊主,請允許老奴動用酷骨殘魂陰功!”
酷骨殘魂陰功!
這個殘忍的功法仿佛連名字都帶着魔力,李默一聽,就浮起了記憶。
酷骨殘魂陰功,可以說是魔門最歹毒的陰功,練此功者通過服用特定藥物,在紫魔峰後山殘酷的環境中修煉以增進功力。
此功最能殘酷折磨人,不僅折磨練功者,更折磨受害者。凡中此功者,曆四次殘酷折磨,每次發作時,都催動骨髓中的血氣逆行,讓人感到生不如死但又求死不能。
經過四次折磨之後,因催動的氣血聚集經脈過剩,便會導緻全身經脈暴裂,死者渾身奇熱發黑,連骨頭亦成黑色。
一句話,這個歹毒功夫是嚴刑拷打必備功法。
不過有傷天和,連魔門之人都不會輕易動用。
李默搖搖頭:“既然不說,就給他個痛快吧!”
他沒有答應鐵駝的要求,他畢竟不是魔頭,如果鐵駝不請示,那他會順其自然,但鐵駝請示後如果再允許,李默無法在心裏說服自己。
“好,讓老奴來取他頭顱。”鐵駝獰笑着一步步走到鐵頭熊面前。
“不,我說,我招了,我全招……别殺我……”
原先還不怕死的鐵頭熊擡起頭,涕淚俱下地大聲求饒。
李默臉一垮,靠,白敬你是一位好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