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其實是第五次位面大戰後的延續,随着衛铿斬一創一,籠罩時代被裂開了一個口子,但是舊時代的籠子還沒有完全打碎,丢失了君王名号的人,僅僅隻想丢掉名号,不想放棄權力
參與演進的代表人物包括了,監察者方:景哲,趙速控,而穿越者方,包括了彭海濤,張和旺等人。
至于阻礙演進的方向,除了白喚靈、李希夢這些在革新之戰中被吊銷君王執照的人,還包括箜穿隙,秦憶雲等維度上建制派。
如果從社會經濟來說,這是穿越制度長久不公平所積累的矛盾,在強權鎮壓體系崩壞後,出現了一次總爆發。
是的,強權鎮壓體系是從三十四世紀開始崩壞,但是不公平早就有了。
自從二十七世紀主位面探索以來,一開始是爲了夢想,那時候還保障平等。
到三十世紀,爲了吸引更多的人投入其中,各個穿越派系之間開始求增長。開始破壞平等關系,開始以“刺激”積極性爲主。
到了三十一世紀,随着多元宇宙開發,對當時自由派思想盛行的穿越者來說,漸漸以“得”爲主,而丢棄了“德”,出現了萬惡的“經濟型位面”。
随後就是秦天放領導浩土反撲,以及諸天體系構建,以及一整個籠罩時代。
事實上,随着“經濟”被“技術進步”不斷更改“價值”方向。公平是很難做到的。因爲隻有在“高價值”領域,才需要公平。
例如二十世紀六十年代,一碗白米飯平均分,那叫做“公平”,但二十一世紀把自己碗裏的吃剩的飯扒到别人碗裏,那會讓人哭笑不得。
要知道,主世界時空價值觀,變動了好幾次。
第一次位面大戰時期的價值觀,貴重的是那些臨近位面,快速時空區域。
第二次位面大戰後,鑽探遠位面的手段變多了,時間流速快的位面不希有,不值錢了。相反,那些時空流速較慢的時間線,可以分化出平行時間線,有了“積累”和“保值”的概念。
第三次位面大戰的時候,流速慢的位面依舊是“财富”,但是維度上除了财富之外還要有“權勢”,灌裝執念出現,監察者團隊在“控制其他意識”方面開始進行了争奪。
直到第四次位面大戰,蠻橫的灌裝意識雖然不允許了,但是通過經濟手段“雇傭”意識依舊是有的,屬于上層的時空管理者争奪的權勢之一。
與此同時,到了36世紀,也就是第五次世界大戰後,“價值觀”又完成了變動。
哦,這次和衛铿相關,即虛數大行星體系出現後,讓穿越權限不再由主世界的八大行星引力井所壟斷。
恒星部和深宇部門合作,每年都能運算出太陽系外數百個虛數大行星點。
這些虛數點的存續時間從一個小時,到數個月不等,都是可以通過碳基雲技術,将意識挪移到該方位進行隧穿的。
過去主世界技術無法利用這些“潮汐引力點”進行維度隧穿。
但是現在!這就不得不說,某個軸人在太陽系外圍浩大的“星田”活動了。
其實:早在諸天位面時期,衛铿被太陽系封鎖的時候,衛老爺就有要打破主世界封堵引力井的方案了,而後完成了斬一創一後,這個項目持續了下來。
現在,借助衛铿幾百年建立的完善觀測網絡,且随着太陽上戴森環和深宇星田的“意識傳送”的“呼應”設施建造完畢,星田方面擁有獨立的隧穿維度技術,并且能直接獲得太陽戴森環信息焓發送。
旁白:科技進步,設施足夠大,主世界穿越技術應用越來越不受“舊的條件”的局限,未來随着更先進的“田園”設施鋪到星際空間,“宇”和“宙”的聯系會越來越緊密。甚至終究有一天,隻要把握住“普朗克時間”的間隙,隧穿可以發生在任何空間中。
36世紀了,無論時代怎麽變,“中人”都在以龐大“農耕”體系爲基座積累進步的可能。
旁白:曆史上很多進步,思維突破的耀眼,赢得了衆多看客們感慨,但是真正能讓這種思維突破變成現實,那還是靠積累。才智強如達芬奇,他沒生活在工業時代,是生活在中世紀,所以就成不了愛迪生。
…舊時代“農耕”是處于“被管理”位置上,但新時代可不一定。…
此時主世界已經關注到星海“農田”的戰略意義,在最新人類文明大會中,時空管理局已經公開要求,要加大“投資”。
注:箜穿隙這些監察者們還沒有敢不要臉的叙述,要求太陽部門開放星田建設。因爲那樣明搶,吃相太難看了,他們要求的是“投資”。
什麽是投資?就是拿維度資産來換衛老爺星田資産。
衛铿奸滑老農思維:爲啥要和你換?
回顧曆史,二十一世紀西方又是炒比特,又是各種股票債券狂飙,他們會強調要東方開放“國企的投資”,他們想收購這些高價值資産。嗯,他們狗子在幫助鼓吹時候,美其名曰,更開放。
“勞動積累的資産”換成“炒作來的資産”,然後成就他人金融投資神話!——衛铿:這特麽是電信詐騙!
3560年時,出乎時空管理局的預料,恒星部同意開放“新的引力設施”,但是!
金融上拒絕維度貨币的等價兌換,而是要求時空部門使用更加實際的“信息焓”作爲貿易貨币交換。
主世界的“信息焓”是通過星海的“耕織業”獲取。
即:星田開墾,和戴森環上太陽粒子信息織入這兩個活動完成。
恒星部和深空部門這樣的公正要求,主世界所有其他部門全票贊成,時空管理局方面落敗。很顯然,時空管理局現在想要轉移燙手資産的行爲,是不得人心的。
時空管理局妄圖挑起太陽資源分配矛盾,未能成功。
36世紀後,時空管理局新派和舊派的矛盾開始白熾化。
…衛铿:時隔一千五百年的政治交鋒中,試圖将内部矛盾轉爲外部矛盾的行爲,仍然是沒變…
如果沒有星田體系,太陽系内人類經濟增長注定是要停止,因爲八大行星的根基就那麽點。指望有限的根基,支撐領導們所謂“越來越好”的發展藍圖,那是不可能的。
36世紀中葉,最近的地球會議上,彭海濤提出要“改革現在的維度資源分配”,将重點回歸到“培養教育人才上”。
顯然,地球的那些再生了幾十次的老牌穿越意識們開始考慮:必須要爲時空經濟找到下一個增長點,支持時空經濟的可持續增長。
但問題是,衛铿:作爲擴展農田的老農,爲什麽要爲舊的統治體系提供“可持續”。
自古以來,東方文明,隻有中央盡到了治理千裏長河的義務,才能收到散亂在大地上的農田賦稅。
中人:可現在上面,總有人先想找到“新增長點”來吸利,卻絲毫沒意識到自己壓根就沒有盡到義務!
36世紀中葉,衛铿作爲“中人”再一次和自命不凡的“上人”出現了分歧。(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