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世紀和35世紀之間,維度上諸天位面上的這場第五次位面大戰,時空管理局在這方面所記錄的曆史非常怪異,因爲相對于前幾次位面大戰清晰分出了勝負,這場位面大戰卻無法明确劃分結束的符号。
因爲從戰争末期力量對比的來看來看,土亢一方在“挑戰者”一方是完勝。
諸天八君王體系下,百分之七十“中堅”級穿越者群體陷入“諸天劇情位面中,被“補天心”和“人類基座”等全新的概念徹底教訓了一遍。
諸天君王的那點“道行”一下子被掀了個底朝天。這些在33到34世紀中,以何崇運賀秋葉爲代表“熱門潮流”路線被證僞,連帶整個維度發展方向出現了大扭轉。
在主世界中,有關“中高經濟位面開發穿越者人數”的統計數據,猛然下了一大截,這個下降幅度甚至比上一次位面大戰幅度還高。
當然,相對于第四次位面大戰“不可恢複”的破壞,五戰後的維度上會在幾十年後複蘇。
因爲第四次位面大戰的慘烈,是自由派調動了所有穿越者去多元位面,結果全部失陷了,這使得後自由派沒有了元氣。
但諸天系位面主戰場上,大部分位面衛铿隻是扣下浩土派下來穿越者,并沒有被打壓,甚至還進行了培養。
而另一方面,衛铿在諸天位面中弄出了大量“時空蠕蟲”,這些從諸天位面“非正規機構”中選拔出了新一輪的穿越者意識在第五次位面大戰中和主世界那些穿越者打成一片。
随着五戰結束後,錢瑞慕,章含圖這些“下鄉上山”的穿越者返回,錢星宇這些諸天原生位面穿越者也成爲了維度複蘇的新血。
…凡事都有利弊…
衛铿客觀評價諸天世界這些類如“時空魔方”的時空蠕蟲中選拔的穿越者:其實從大數據來看,諸天位面這些穿越者在意識上還是有些毛病,如果“德育”不夠(不堅持溯源體系道路),他們那些意識上的毛病會很容易讓他們走偏。
白靈鹿對衛铿的擔心進行撒鹽:你放心,你擔憂的事情,往往一定會出現,諸天環境如此,失去了道标指引,這類群體容易着魔,重術不重道。
衛铿聽得出百靈鹿對“自己接下來要放手”決定的戲谑,但最終還是表示不能插手。
衛铿心中考量:站在“中人”角度上,此時(我)已經太強勢了,現在該給退還給新生代們一口“英雄氣”,秦天放有一個就夠了,沒必要學他做第二個千古一帝。我已經在這堅如磐石的體系上敲出來裂縫了,接下來将交給新破芽的一代來碎山裂石。
…接下來,曾經發生的事情,已經成爲曆史了,決定權不在戰士手裏,而在解讀者的嘴上…
36世紀的“玄色同盟”回顧‘近代’五戰的前因後果,給出了這樣的曆史總結:主世界諸天君王在34世紀三十年代後,剝奪某位老牌穿越者的“合法”穿越資格,進而引起了系統危機,直接重創了主世界時空管理局的權威。
37世紀下半葉,外太陽系的星海田園派:有關“老牌穿越者和八大君王的利益矛盾”的官司,到了位面大戰最後階段都在打。但是戲劇化的解讀這場矛盾,無益于了解曆史真相。
是的,籠罩時代結束後,僅僅隻需要一百年時間,新一代穿越者就不會關心第五次位面大戰中的根源矛盾,在于“德智體美勞體系”和“諸天征招體系”的理念對抗。
在下一代監察者們,那輕佻的肥皂劇描繪下,變成了大衆“喜聞樂見”的上層相互排擠的宮鬥戲。
當然“人類基座”“補天心”這兩大體系還都留下了,隻是那時大部分穿越者已經不關心這兩大體系的是爲何留下的。——對曆史印象中,這兩個關鍵“穿越者必修總綱”似乎是五戰之前就理所當然的出現了。
短短一百年,吃水者已經忘了挖井人
這或許這就是作爲“先烈”後,最悲哀的事情吧。
……
然而即使是知道了未來會發生遺忘,35世紀初期,第五次位面大戰結束後,處于巅峰期的衛铿依舊是選擇“事了拂袖去”。
铿感慨:“有的東西一旦被封聖,那麽就開始教條了。進而會有人壟斷解釋權,将學說變成教派,而所有知識體系隻有剝離不必要的神聖,這樣才有生命力。”
當然衛铿不希望自己的知識體系成爲“桎梏”倒是真的。
衛铿:既然目前這個時代隻能的接受“德智體美勞”中的“體育”和“智育”的兩支,那麽就要遵守曆史客觀規律,一代人隻能完成一代曆史任務,幹多了世人是無法理解的…
此時,在維度上正在整理衛铿所有穿越資料的白靈鹿,發出了回應。
嗯,白靈鹿全盤查殺木馬,其中重點調查衛铿的那些桃花運背後要素,不查不知道,一吓一跳,她稍微松了一下管控,結果是四面開花。
白靈鹿看着衛铿那滄桑的語氣,忍不住怼到:補天心體系和人類基座體系,可以由“性命雙修”的總綱進行歸納,進而可以引申出溯源體系重要性,你爲什麽不多做一點呢。
衛铿望着故意找茬的白靈鹿,退避三舍的回答道:溯源這個體系,傳不出去,因爲要垂死掙紮的。性命交修這東西沒法手把手傳,因爲這涉及到我自我隐私。天性是什麽,如何駕馭,我又沒有暴露癖,他們又不是我知根知底知性的兒子,我怎麽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