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盎格魯這個千年的全球殖民帝國,崛起過程中積累了太多太多不可告人的秘密,幾乎每一代盎格魯人,都在海外殖民中,養成了“處理”廢棄人料的經驗。
以至于盎格魯中“精神疾病”率非常高,這些在青壯年時候沒有遏制住自己殺戮欲的人,回歸正常生活中,就會搞出各種變态的事情。
例如:被海豹救了,爲了感恩,就把人切割成海豹來喂養。其邏輯是非常混亂。
幾乎每一座城市的信息層都是鼓起來的,等待着被惡魔戳破,報複當世的“無辜”民衆。
哦,或許會說當世之人何其無辜?嚴格來說這可不一定。
人生于世,無對錯觀,将過去之事,過去之孽責不放在心上,心安理得地踩在了掩埋的白骨累累的土地上。然後仿佛今日才開始一樣,贊美幸福生活,贊美這美好來源于自己的誠實、奮鬥,而淡化自己‘血腥的原始積累’。那麽無辜者并不無辜,而是“憨态可憎”。
無數醜陋例子中其一:每一個盎格魯的所謂善良的濟善堂中,掩藏着多少罪惡呢?盎格魯隻會吟遊傳唱他們中有熱衷于讓貧窮孩子們免受饑餓的修女。
而忽略一個現實,那就是所有濟善堂中培養的孩子,沒有一個能在成年後,進入“現代工業社會管理階層”。
如果仔細調查,積善堂中少年能夠成爲工人已經是最好結局。
大部分後續調查中,哪怕是經濟良好時候,濟善堂出生的孩子仍然有百分之二十到三十的人仍然隻是小偷、無業混混,以及紅燈區遊蕩者。
可以說,濟善堂隻不過是,富人集團爲了自己心安理得“有功有過”的精神安慰劑。同時又有多少修女對富裕者一派陽和,對貧者對孤童有是陰郁森森。
而盎格魯普通百姓,也都将“棄兒”送入濟善堂,也是“我沒有對不起棄兒”的心靈催眠。
殘酷現實:除了少部分天生乖巧孤兒被富人們篩選,大部分孩子進入濟善堂那一刻,就注定成爲“賤民”階層。
盎格魯自皇室爲首的貴族,常年的“公關”式人文治理:隻不過是讓年輕賤民們多一點燃燒的“熱值”,才創造了一個個故事。
留思在盎格魯内調查後:所有濟善堂導師在面對社會時候永遠都是和藹牧師,但是當社會參觀人員離開後,立刻變回了一副暴君的模樣,舉着神明的名義讓孩子自小就開始就必須服從。
如果孩子稍有違背,稍有不符合他們要求“吵鬧”就是有罪。
甚至不乏有“懲罰緻死”的事情,因爲“反正也無人過問”。
簡而言之,孩子們“活潑”必須是外界慈善家們來參觀時,需要通過熱情表演來體現的。就如同馬戲團的表演一樣。
非常諷刺的是,工業時代過剩的善心,已經開始熱衷于動物保護,杜絕“馬戲團表演”。但是對孩子們的節日表演評定依舊熱衷,美其名曰“這是讓孩子們表達活潑”。
然而這樣包裝出來的有多麽光明,有時候不小心露出來的殘酷現實,被重重遮掩,銷毀證據,就有多麽神秘。
在盎格魯街道上,賣盒飯的留思,看着那些朝着自己賣弄同情的孤兒。
留思準備了一鍋爛肉,以及涼皮凍,分給了他們後,看着盎格魯昏暗的天空,低語道:“操你丫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