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進行積極軍事準備,多路龍衛兵兵團封鎖了敏拉爾集團道路交通,預備後發制人,但絕對可以後發先至。
而在另一方面,新計劃派在嘴仗上繼續占便宜。
蘇逆面對天鵝城急匆匆宣布‘叛亂’,并沒有如部下一樣憤慨,在龍衛兵集團一片“揍他呀”的呼喊中,蘇逆相當沉得住氣。
蘇逆對軍團強調了要聽組織指揮行動,随後蘇逆在計劃派信息大廳中做出了指示“做好最壞的打算,但是不放棄和平解決希望。”
在當天晚上,新計劃經濟派,在應對“叛亂”指責時,仿佛較真一樣對天鵝城發出了緻命詢問:“貴方是以什麽名義進行宣布叛亂?是以統帥部名義,還是以臨時政府的名義?”
旁白:這是因爲從法理上,隻有這兩個中心可以宣布某方叛亂。
“宣布叛亂”是需要有資格才行了,天鵝城此時恰恰缺乏資格,所謂“斥責他人叛亂”,恰恰是自己在逾制,沒有正确的名義,單純居高臨下想要鎮壓對手,等于把自己放在了天空所有人的對立面上。
因爲站在天空中所有人視角上,如果讓天鵝城的仮動組織成功用上了這個名義,在軍事上解決了另一股有反抗能力的對手,那麽明天他們就會用這樣的名義倒行逆施。
所以爲了不讓天鵝城仮動能“肆無忌憚”,各個城市中開始有意無意開始和新計劃派進行合作。
衛铿:即使是承認“中樞領導”,不同體制中下層承認自己是“旁觀配角”其實也在亂局中有選擇,畢竟誰也不願意在“上層以一己之好壟斷生殺大權”的環境下戰戰兢兢。
也就是說,在眼下天空兩派勢力對決的時候,天空各區的旁觀者,不會真的選擇帝國制!
而敏拉爾集團那些暴走的内務部,那幾個身穿整齊制服,貴族氣非常濃厚的“能人“,則隻關注到了蘇逆的實力膨脹到威脅到了天鵝城。沒有思考到自身态度嚣張跋扈,在鐵星内是不得人心的。
内務部内自上而下充斥着一股“暴虐”氣息,沉迷于高人一等的感覺,在此時這個劣勢局面下,看到各個地圖上不配合的場面,其傾向于解決問題的方法仍然是對下面“殺一儆百”的雷霆手段。
當然,有技巧的他們會找那些沒有後台的人行酷烈手段來震懾。
當天鵝城中,當一排排“渎職”的人被内務部處決後,終于有人直接反了。
在内務部四處找的某個處決場中,有人一槍幹掉了内務部的長官,高呼“打到仮動派”“他們沒資格拿槍指着我們”。
槍響,劃破了夜空,驚恐的内務部成員,這時候終于發覺了,此刻他們缺乏名義。
然而内務部這時候不得不搬出來威望足夠高的敏拉爾,來彈壓這樣的兵變。
而敏拉爾出面撫平了兵變(讓兵變者離開天鵝城,投新派去了)重新面對這個爛攤子時,一口逆血湧上心頭,蘇逆的檄文讓他有再次面對當年恩馬的感覺。
…蘇逆的檄文給敏拉爾反動集團的選擇非常少。…
如果天鵝城,以臨時政府名義,則是需要召開全體各地區會議,且經三分之二參會代表同意,才能宣布其叛亂。
然而現在鐵星各區不會給天鵝城這個面子,如果敏拉爾召開了會議,卻湊不齊代表,等于間接表明天鵝城已經無力成爲中樞,整個鐵星也都确定敏拉爾集團是孤家寡人,可以是“刁民群沖黃四郎碉樓拿回東西”的時候了。
如果繞過臨時政府強行宣布叛亂,可不僅僅是無視整個天空大部分地區,而是天鵝城現在的政治力量,根本沒能力調動各個地區的資源,可謂是“孤家寡城”。
現代政治最重要的是“共識”,正常平穩、和平的時候,會議上大部分人雖然不會發言,隻是要所有地方勢力點到應聲!但這個過程仍然是需要的。
因爲每一個下方勢力,在應聲的同時,是上層得到了所有人在法理的肯定。
想象一下,現代公司,領導微信通知你,領導知道你肯定不敢反對,但還是讓你應答一下,确定你聽見了,承認了。因爲他也知道“你要是不說話,不承諾,磨洋工出問題了,他就無法嚴肅追究你。”
…鐵星革掵戰争,動刀動槍的部分,在當年就完成了,現在軍事一推就能赢,但要補充“非刀槍”的部分”…
蘇逆所在的博朗城,在強調天鵝城沒有做到臨時政府的基本框架,僅僅是找茬嗎?不,那是因爲自己就在做這件事情!開始做到臨時政俯的框架。
9月份的大半個月遷建,蘇逆機械化集團,一直是在整個東南方大半個區域進行軍事演習,與各個城市地區暗中達成共識。
這些城市在衛铿操作下,沒有機會等“兩強分出勝負”,就已經被蘇逆逼着進行了初步的表态。
這種表态,并不是公開宣布“和天鵝城陣營不一緻”,因爲新鐵星一方尚無這樣的勝利成果來證明,而是被要求宣稱“臨時政府的法理程序”沒有被遵守。
蘇逆串聯的各個地方,用這樣“擁護法理”的用詞,
蘇逆:我們這邊要稱述事實,諸如“天鵝城方面現在程序不足”,然後解釋“在鐵星政治規則下,什麽樣的行爲是非法的。”
宣傳工作如火如荼時候:蘇逆的工作組已經進駐了城市各地火車站,在“傾軋倒影世界”時,在各個城市培養的工人預備隊,這時候正在以實際行動,支持着蘇逆集團。
蘇逆雖然沒有自稱臨時政俯,但卻有“鬥争中心方針和“負責執行的框架組織”。
其中新計派框架組織,遍布整個天空三分之二農工區域。而涉及到整個天空階層利益鬥争方針,更是能夠有名義能夠調動整個天空的資源。畢竟哪怕不在新計派這一邊的人,在面對其他大部分人爲自己利益的鬥争行動時,也不敢阻攔。
這就是這十幾天,天鵝城急匆匆法理宣布,鐵星表面上不緊不慢打嘴仗,背後的事情!
天鵝城的敏拉爾看着外面越來越嚴峻的局勢,以及内務部内勸說:要“果斷”出兵的建議,腦殼疼。
敏拉爾看着辦公桌上滿滿的各種“隻要進攻、局勢就會好起來”的文書建議。突然看着窗外蜘蛛網上的蝴蝶,感同身受。
什麽是政治!政治不是拿着口号來逼迫别人就範。
政治聯合可以聯合力量,穩住中立的力量做出略微傾向于自己的表态,孤立對手讓對手犯錯。
衛铿的邏輯:政治家要牢記一點,隻有取得了絕對勝利後,才有資格制定規則。
拯念點評:在沒有取得勝利之前,隻能做事,立信譽。
…至于敏拉爾,則是在自問:到底設麽時候變成這個樣子呢…
天鵝城那幫,搞情報特務的,懂什麽政治。常年下三濫,格局也就下三濫。現在急匆匆宣布口号,在這十天内最大問題就在于得如何控制更下面的人,不利用“臨時軍政府”剿滅叛亂的口号豎敵!
天鵝城最上層那幫“幫”敏拉爾下決心的情報頭子們,現在開始悄悄監控起來敏拉爾。他們害怕敏拉爾出現猶豫。
同時内務部串通天鵝城宣傳部門,試圖用口号壯大聲勢,來恐吓住“蘇逆集團”,以至于企圖用一些封官許願的小伎倆,讓“蘇逆集團内部出現分裂”但是忽略他們自己下面人的“愚蠢度”。
有一句話,叫做“上行下效”,當上面人試圖用“技巧手段”在政治上左右靈活橫跳謀取利益,下面人如此見風使舵,唯利是圖。
天鵝城在戰前其實是可以控制住天空首都圈附近的資源的,但是,當天鵝城這幫人開始宣布鎮壓叛亂時候,其下面這些末端執行者也就開始“打着鎮壓叛亂”的口号。
開始對中下層資源進行不合理的搶奪,席麗娜時代那時候,曾經發生一些城市青年跑到某些他們制定“帝國派”的店鋪打砸的事情,
而現在,雖然否定了席麗娜,但是這些人則仍然順風順水,今天他們換了一身天鵝城的官方制服繼續。
而這一幕在幾十年前的帝國制時代是“征收憲兵”經常幹的事情。
某刁民總結道:城頭大王旗變換,城中小吏換裝,扯旗搞人的壞種們,其實是一類人,一類思想,在不同時代縫隙中造亂。
請注意,這不是征收!是搶奪。
征收是有組織信譽進行備注,會記住賬目,這些明确賬目檔案,會支持未來的補償工作。哪怕回饋的沒有利息,到時候可能大家雖然可能不計較這個賬目了,但是得到回饋後,則是明白自己出力,是被這個組織“記錄”。底層公民其實爲國是很慷慨的,唯一需要政府這樣一個公平的态度,不想讓自己的努力被淡忘。
因爲對底層讨生活的“中人”們來說,用一個相對“公平”的統治機器,替換掉一個“不公平”的統治機器,雖然自己略微虧本,但想到這是締造讓子孫後代不再跪着的努力,那也是必要的義務。
衛铿分體(普通人身份)看着,天鵝城街道上那些那些依靠所謂規則狂歡的小人們,在推着自己小車躲避逃竄時候,嘴角露出了冷笑。
這些小人們滿嘴“我搶了你是給你面子,你不給我搶奪,就是違背政俯法律法規”的得意之語。
天鵝城敏拉爾身邊那幫豬頭們,絲毫不知道,他們軍事征收科,戰區巡回法庭,以及安全檢查部,林林總總,幾十個部門的小官僚們,是怎麽争先恐後,舉着“臨時政府戡亂”的名義,在大街小巷中,拿着戰時白條,強行收購貨物(暗中倒賣)。亦或是,以檢查叛亂分子的名義,搜查,威逼利誘弱勢群體,獻上妻女一起陪酒,以及……
臨時政府僅有的一些信譽,給這幫無組織、無紀律、滿腦子是上位求财的家夥在這段時間投擲的幹幹淨淨。
15天時間内,天鵝城首都圈内,沒等蘇逆兵團打過來,其天鵝城内部就開始亂了。
電力,鋼鐵,交通多個部門的代表開始不再顧忌内務部黑暗統治,公開質疑敏拉爾合法性。
這其中最著名的就有鐵星元老貝斯。在敏拉爾掌握軍隊後,他是被排擠出了軍隊,但是身上工業概念,讓他仍然是工業界重要的人物。
在貝斯發言後,敏拉爾的情報部長就當即要控制住貝斯,然而貝斯連夜離開了天鵝城,并且在18日,抵達了博朗城,哦,然後宣布爲“中立”。
這個跑出了敏拉爾地盤,然後跑到新鐵星地盤上宣布中立,這可以說是天鵝城在政治上失敗的“标志性”事件。
…蘇逆:敏拉爾啊,你再不來送,你的隊伍就得散了…
9月20号,嚴格意義上,第一場戰争才開始打起來。
衛铿沒有采取直接突襲關鍵節點,然後空降的打法!因爲這不是外戰而是内戰。
戰有外戰的打法,例如要盡可能癱瘓掉敵人關鍵節點,戰略縱深穿插擾亂後方,外戰目标最終是擊潰對方穩定,迫使對方答應自己條件。嗯,戰後還是要考慮對方的存在。
但内戰中,要步步擊碎對方。表現出不僅僅在軍事,還有政治,經濟,全方位的優越性。
蘇逆的東部軍事力量,在天鵝城内亂時候,搶占了天鵝城上遊。拿下了該地區灌溉樞紐。
這個灌溉樞紐在這個混亂局面下,無人管理。
在天鵝城控制區内,這裏民衆原來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在19日,新鐵星集團工人隊伍接管八個壩體的管理,開始得到新計派的保障,确保壩體安全工作備份零件全部得到補充。且人員得到了輪換。
這個威利時代修建的超級工程,一千五百萬噸鋼筋混凝土的水壩,負責周圍四萬平方公裏平原的農業灌溉和包括天鵝城在内多個城市的電力供應。
這麽重要工程,爲什麽天鵝城之前沒有注意呢?
天鵝城中已經被“激進奪權派”擾動的烏煙瘴氣,隻有權力心,沒有負責的心态。
但蘇逆集團取得了這水庫灌溉區域後,天鵝城内才第一次發現了“灌溉樞紐”的重要性。在長篇累牍的報告中,闡述了這是“國家公産”。
9月20日,秋高氣爽。在高低起伏不平的曠野上。農業區預留給農機行走的碎石道路上,現如今一台陸地裝甲,碾在了上面,将道路碾的龜裂,最後變成了泥巴溝壑,這些原本跑農機的道路,邊緣水渠也被天鵝城來的反動軍團開的卡車給壓碎了。
天鵝城敏拉爾集團爲了搶回大壩主導權,根本不在意這些“細節”,而就因爲這樣的傲慢态度,被周圍的農鄉群衆戳脊梁骨,開始朝着新計派靠攏,進而導緻了接下來戰争落敗。
…得民心者得天下,但是在上面對下面次次“公關”輕松,不知不覺就覺得民心很好把弄…
從天鵝城方面,九個陸地巡洋艦機械化兵團,三百多艘運載車輛,朝着該地區急沖沖進發。
然而在中午十二點,天空中出現了龍衛兵盤旋,并且側面出現了陸地巡洋艦在地平線的另一端升騰的煙霧柱。
天鵝城一方,負責指揮的,米諾(早年帝國将軍利洛特的兒子)現在他瞭望着另一隻部隊,在思索着什麽?作爲敏拉爾看好的軍中新秀,他其實并不想打這一場戰争。
敏拉爾身邊那幫圈子中,是不知道幾斤幾兩。
但是米諾還是和蘇逆見過的。并且當蘇逆帶着志願兵團進入奧利,進行龍衛兵集團交流。同爲鐵星内的年輕派系,他也曾是找蘇逆要過龍衛兵作戰體系的“ppt”資料。
這就是年輕人比老年人的好處,哪怕是屁股原因,視角狹窄,也是時刻關注着外界的變化。
關于蘇逆的這套龍衛兵體系,米諾在粗略的研究中,他知道這套體系打法厲害。卻也同時了解到,在自己這邊(敏拉爾集團)是很難湊齊幹練的人來組建這樣的高速兵種。
…現在對敏拉爾“忠誠”的都是廢物,而能幹的,卻不那麽“忠誠”的人,都被表現足夠“忠誠”的廢物們排擠了…
鐵星這邊前沿作戰部隊,羽潤(衛老爺分體之一),駕駛龍衛兵機甲盤旋中,看到了天鵝城陸地巡洋艦開始變換陣型爲圓陣,重裝甲位于中央,周圍是那些輕裝甲戰車中央的雷達罩四處轉動,且擡起炮塔上終結者式機炮對空形成“刺猬陣”。
衛铿明白了對面是懂行的作戰力量,這絕不是一波突襲就能拿下的敵人。
指揮官莫衡這邊也得到了參謀部的建議:拖後期。
簡而言之,就是,不要想着首戰中就能快速擊潰對方,這時候就要服從大局,直接拼雙方總戰略的調動。
莫衡看着前方地圖上的敵人,他雖然也很想讓自己的戰鬥群直接參戰,這樣的話一旦打赢,他功成名就。
但是——處于戰争嚴肅緊張事态,他聽從了總參建議,最佳的戰略就是“頂住對方,然後快速搖人”。
莫衡在請示後方後,得到後方總決策權指示:在該戰鬥區域,不惜一切代價,拖住對方四十八個小時!
“這個?”蘇逆回答了莫衡的疑問:“展現戰鬥力最佳的方式是以少打多。但是正确的戰略是準備好餘量,随時戰術調動以多打少!”
拯念當年在奧西瑪突然“以正伐邪”初期,是沒有隊友的,後續隊友都是他打出來的,而他以少打多,讓龍衛兵戰術格外震撼。但是衛铿策略是前期就把對手的坑埋的多多,把己方隊友搞得多多的,直接以勢壓過去。
衛铿:不等隊友,直接開團,單獨沖上去,那不是勇敢,是蠢,是不服從命令,
20日内,下午兩點,雙方陸地巡洋艦在這片平原對峙,将大片麥田的給碾壓的不成樣子。
新鐵星一方由于有着龍衛兵,有着戰術優勢。龍衛兵在周圍組成龐大機動控制區。莫衡的陸地巡洋艦則是時刻在繞圈子行動,保持着機動巡航能力。
反觀米諾這邊,他必須保持相對靜止的圓陣。米諾對付龍衛兵突襲的戰術,這時候對付陸地巡洋艦正統炮戰卻成了弱勢。
雙方在隊列中不斷開火,炮彈相互落在了雙方陣地上,鐵星一方雖然隻有七個陸地巡洋艦,但是在戰術陣地上,總能以“橫線切圓”的形式優勢作戰,
象形文字描述,整個戰況雙方陣型就是不斷的“舊”“旦”對抗,“曰”就是米諾的圓陣,至于“一”隊列在側面還是在南北,則是仍由鐵星一方來選擇。
炮戰從上午打到了下午,米諾中心區域的部隊沒有被摧毀,但是外圍區域輕裝甲車部隊,在這兩百毫米火炮對射下,大量化爲零件,士氣崩潰了。
在傍晚的時候,米諾看着内部戰團圈子内大量的損毀戰車得不到修複,以太界這些戰車機械概念出現“哐當哐當”散架的迹象,不得不下突擊命令。
21号淩晨,随着炮火結束後。上午八點,米諾決定帶隊列進攻,六個陸地巡洋艦,帶着概念場以“人”字型編隊直接沖擊莫衡作戰集群。
兩個連綿十公裏的戰列線開始遭遇了。
但是在遭遇前,一直被守舊派貴族軍官們認爲是戰争配角的配角的龍衛兵突擊兵團直接以c位出道。
在8:43分,鐵翼兵團,驟然突擊了米諾的左翼戰列線。
四十五架龍衛兵,如同鋼鐵狂風一樣飛向了米諾的最左側,一艘四百噸級别,和一艘三百噸級别的陸地巡洋艦,随着高空中出現了金色的棱鏡,駭入光線貫穿了這兩艘戰艦。
随着火光爆沖之間,這兩艘陸地巡洋艦,被幹脆利索的摧毀了,在後面跟着的,速射機炮防空車輛,來不及鎖定,就看着突襲完的龍衛兵集群,從側面轉彎揚長而去。
原本“一”陣莫衡編隊立刻開始“逆時針”,如同一根梁柱,從左邊壓下來,打在了左邊短腿“人”字的米諾編隊橫陣上。
莫衡這湊齊了戰列線交戰中,傳統陸地巡洋艦指揮官最希望“T”當頭的勝利條件。
上午十點,米諾的左翼被徹底打垮。除去龍衛兵擊潰的兩艘陸地巡洋艦,又有四艘陸地戰列艦被擊中失去戰鬥能力,被迫停在原地。
米諾這場戰役已經徹底失敗,屬于即将潰退的那種。
米諾在失敗後,看到遠方塵土,“來遲一步”的援軍,心裏不甘的歎了一口氣。
…一個小時後,米諾發現自己沒啥不甘…
趕來的六艘陸地巡洋艦不是天鵝城方面援軍,而是新計劃派民兵集團趕來增援的部隊。
趕來的鐵星支援指揮官系筍,通過偵查龍衛兵發的“戰況”,撥通了莫衡通訊,說道:“謝謝(重重的語氣)啊!你喊我來喝一口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