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年的時間,前方五十年平凡保持了自我價值觀不動搖,後方五十年内得到了足夠的資源全力以赴。開始了自我閃爍。
“幼年”“少年”“壯年”
衛铿完成了這個位面上“自我成熟”标準成長!衛铿的“成熟标準”是能改變這個世界。
按照白靈鹿、景谷雨的監察資料備注:衛铿有在位面上,将自己的意識從微小展開偉大的獨門技術,雖然前期有點慢,但是後期能在位面上無限。且适用于所有位面。
衛铿隧穿意識的初期不強,但是可以頑強的紮根,隻要按照既定流程(文明教育程序)就能成長到足夠高度。
…衛铿的成長,是定位”中人之姿“的普适。…
所以,如果古聖星,也就是地球上那些人類老鄉,現在見到“靈恝”,會非常驚訝。
非常孱弱的靈恝在五十歲到一百五十歲之間,會陡然暴漲到控制恒星的地步。
旁白:這屬于衛铿正常的發育期,就如同男孩子在十三歲的階段,營養條件充足身高會暴漲。
衛铿選擇“野化”後,自我意識的突然暴漲,也充分證明,意場時代的人類超目的演化是對遠古基因的遏制。
人類曾經對“狗”“豬”進行的馴化,現在發生在人類自己身上。狗和豬回歸山林會變成狼和野豬。
眼下,成年的衛铿“自我意識概念”能夠維持強大強盛的集群,是不需要“這一百萬年演化的複雜情感羁絆”來凝聚自我。衛铿顯得更加“野性”或者說桀骜不馴。
衛铿現在完全可以自豪地對當代的人類們來說:“進化中塞入了那麽多,花裏胡哨的情感羁絆,或許初期是真是有用的,但是迷信于此,則出現演化迷航!”
失去了生死掙紮,生命極容易出現迷航。
…桀骜不馴,不代表野蠻,文明發展,也不代表越來越華麗的辭藻…
衛铿一百五十四歲那年,在抵達天狼星,對星海中各個人類超目相互交流的訊息進行了接聽後,自語道:“我是文明時代的人類,面對這個時代不肖子孫,有義務重建。”
在回顧近百年前與波輪凱斯的交流時,衛铿再一次明白了波輪凱斯曾經的意思。
如果生命不能在戰争中找回道路,那就隻有粉碎其強大的主結構,給其他生命讓出道路。
一百萬年前的意場文明就是這樣頑固的結構,意場道路在星海中造就了大量的蟲群。在高等文明看來,這樣的意場本來就該毀滅。
地球人類在這種傾軋下“極爲巧合”卻又在“生命意義的觀察中”必然崛起了。
但是潘多拉時期後的人類卻被迫繼承了意場文明留下來的大量頑固結構。
這導緻了有極大潛力自行發展成高等文明的地球,失去了另一條可能。
一百萬年後今天,在時間長河的洗禮下,文明在無數可能都已經遠離後。
承接意場遺産的人類,成了如今這條時間線的殘骸樣子。現階段所有沉積物阻礙進一步噴射智慧的可能。
衛铿:“在生命角度上,接下來這場戰争沒有對錯,隻是兩個陣營,必須在碰撞摩擦中,重新确定道路。唯一的遺憾是,他那邊朝氣蓬勃,應該有很多英雄氣,而我這裏日薄西山,我要在腐朽衰老中,從雄雄烈火中,捍衛一些種子的。”
…随着五十光年内一百顆恒星被點燃了,衛铿個人達到足夠偉大的地步,開始尋找下一代人類文明可能…
衛铿:“爲何而戰很重要,如果沒有一個理由,那我接下來沒必要打,直接投了。”
衛铿開始選取自己的未來。
雙明星,是距離古聖星(地球)大約八十七光年外的地方,這是兩顆大行星被推到了同一個軌道上形成的雙星體系。
這是比地球和月球還要完美的組合,産生的潮汐周期非常穩定,雙星球上海洋也分别是百分之八十七和百分之七十四。
這個雙星體系,是五十萬年前,人類超目在星空中尚處于閃爍階段時人造的。
隻不過再完美的體系,也存在着不穩定。
一号星體上正在承受火山災難,地幔運動中,地幔湧柱正好巧不巧的從海洋挪動到陸地上,在太空中,衛铿瞅了瞅那片大陸上,那一個個高十公裏的尖錐山體頂端,散發着熾熱和光芒,這是大地流出可怕傷口,在這混亂的熱浪和溫室氣體注入下,一号星體上真迎來了大滅絕。
二号星體上則是風光宜人的,長久的穩定的演化的讓這顆星球上漫步着大量的巨獸。
兩顆星體都已經達到了太空文明狀态,在環繞軌道上都建立了太空城市。整體來說,太空很和諧!
…一邊是烈火,一邊是風光怡人度假勝地,這和諧有問題…
按照近古時代的價值觀來看,這種“和諧”是非常好的,在災難中也沒有發生戰争,但是衛铿現在站在了種族演化的角度上來看,這種和諧,是有問題的。
生命來源于負熵,負熵體系是具有周期性,周期運轉,陰陽變化,此消彼長時候,就有矛盾,必然有沖突。
哪怕同樣是文明的最高發展目标,也會因爲戰略重點不同發生沖突。
衛铿察覺了一下,兩顆星體之間的太空環境,沒有任何殘骸垃圾,說明沒有打過戰争,
衛铿掃描了碳基頻段時候,發現兩顆星球之間可能發生了一丁點争吵,但是不劇烈!這看起來沒有嚴重問題,也許就是最大問題。
…識天數,看周期,這就是生命,力量足夠強大逆天而行可以勝一時,但是違反大道(自然客觀規律),那是不長久的。…
衛铿選擇了相對多災多難的一号行星上。
在熾熱的熔岩河流旁邊,是一節節滾動的火車“金屬團”轟鳴的滾動,宛如一條條長蛇在蜿蜒流動。
這些生物礦車在進入熔岩後,底部的小孔吸入熔岩物質,然後在離開溶液後,其尾部的小孔,如同鍋爐中剛剛燒出的紅熱鋼條。排洩出熾熱的礦渣滓。放出大量的熱。
這是一種碳、矽雙基生命。視覺系統普遍進化到了紅外視角。
衛铿打開了探測器,這裏的大氣密度是地球大氣密度的2.3,盡管散發的光芒比較微弱。凹場密度是地球的4.3倍(潘多拉場的濃度)。
…然而這裏的人類頻段很稀疏,很衰敗。…
衛铿展開了對星球碳基掃描器,随後發現了這裏的基因演化變得非常單一。除了開采礦物就是開采礦物。
整個星球上似乎遵從着一種高高在上的效率。
開采的礦物最終進入了赤道上那高度幾千米,黑色的方尖角外形,聳立的建築,建築發射的赤紅光束将礦物輸送到太空中,然後傳送到另一個星球上。
而在,與之相伴的另一顆星球上,則是維持“繁榮”。
從生命場來看,二号星球有九個人類超目的族群分布。其中部分人類超目同一号星球上衰敗的人類頻段對應。
雙明星球,這兩顆星球上,一顆星球對另一顆星球上的人類提供避難所。
也就是說,兩顆星球上一顆發生了災難,其生态族群全部遷移到了另一顆上,這一切很和諧。
衛铿覺得這!在面對突如其來的災難時候,進行躲避無可厚非。
當“災難”發生了幾十個周期性爆發時,長久的這樣被動應對,而不對這個周期進行進一步計劃準備,這是惰性。
在近古時代,幾十年一次的飓風襲擊北美東南部,那是超級災難,應對不及,需要快速撤離倒是情有可原。
但是在西太平洋中國沿海地區,幾千年周期不斷的台風,人已經不像螞蟻一樣躲避潮水撤退了。
城市上東部堤壩修建防風林,高腳樓防禦水淹,港口中避風港進行了特定設計。所有河道溝渠注意排水。
衛老爺自傲的:“我剛來潘多拉位面,就會治水,就知道節氣。”
大水後,治疫,掩埋屍骸髒污,石灰淨化水源,自然有周期,就順着周期來設計。
衛老爺的邏輯:災難第一次發生,你可以大包小包逃,但是災難每年都發生,你每年都和耗子一樣用逃跑來應對,那你和耗子有什麽區别。伱每一個周期不多進步一些,文明性何在?
…文明的接班人,不用是“少年則睿”的神童,而是次次都有收獲,最終“唯手熟爾”的中人…
在太空中,一條條光束環繞着兩顆大行星,開始進行全方位測繪。
衛铿檢驗了雙明星一号的地殼。在岩石外殼下,看到了近期二十萬年内,每隔五百年,周期性的沉積特征金屬絲線,這些金屬絲線,就是這些“生物采礦車”們報廢的堆積。
四季循環,周而複始,文明是定下來“知暑見寒”,春勞夏望秋儲冬蟄,擇機而動。人類完成全時間的對空間領域占領,而不是非洲大草原的角馬一樣。
衛铿越測量越感慨:“這裏資源真的是豐沛到一定程度,每隔一段時間地表資源就會因爲地殼活動重新累積出來,人類超目繼承了情感,繼承了交流,但是!失去了作爲智慧應有的進取心。”
光圈撤離,衛铿第一波測繪完畢。
衛铿推測一号大行星,還有大概一百二十年的時間,火山災難結束。
如果有一個一兩千年的時間,衛铿将耐心的在這裏駐紮數個輪回,重新構建文明各個時間段應該做“播種,建築,儲備,導引”的‘節氣表’。
然而現在,波輪馬上就要來了,衛铿隻能在這兩個星球上挑選一些“學生”。
…生命在燃燒過的土壤中演化,所謂炎黃…
六十日後,一号大行星僅存的液态水海洋中,一群人類個體在這裏躲避着。
每天他們早晨是來到一塊玄武岩山崖上汲取水源,晚上則是返回洞穴,水源會在地下細菌中增生純有機物,他們也就是依靠着這些有機物生存。
這些人類是,被丢棄在這裏的人類個體,由于違背星球上交流王道的主流意志。所以不被接受。
衛铿觀察了他們很多天,思考了一番後,猶豫了多次,還是和他們接觸了。
衛铿:猶豫的原因是“是否直接接觸”,
直接接觸能夠快速,救他們于水火中,但是這災難中快速給他們的物品,會産生崇拜。這對于文明未來發展并不好。
最好的方案,應當是作爲“孩子”在他們内自然降生,用一生來完成“定居”的事情,再然後再有一個孩子降生,再完成另一件名爲“耕種”的事。這樣一步步,作爲每個時代的中人之姿中突破,薪火傳承。這才是一個完美的“文明點火”。
山洞中,作爲外界的存在授予啓示錄,然後給予利用資源的方法,這——是造神。
文明的未來應當是“沒有救世主”,對自然規律要客觀分析,對自己生命力則是要主觀。
最終衛铿決定直接接觸,杜絕一切“神降”。
衛老爺的準則是:如果可能做錯了,甯願不做。
在小學時候抄寫課堂闆書也是一樣,要是跟不上老師節奏,預計隻能記錄一半,甯願不記了。
衛铿本人必須要有“信念”支撐,而“信念”核心界限就是一件件“與短期利益相悖的對錯問題。”
然而衛铿做好了應對“複雜人情世故的準備”但是雙明星上情況比自己想的還複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