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州大陸社治力量殲滅湯家軍,終于使得這裏變成了勞動者當家做主。
衛铿:但從整個局勢來看,來自商私主義的大串聯,仍要讓社治力量牢記:我們仍然處于“危險”中,掠壟惡棍們亡我之心不死。
當下高原團隊分析商私主義的動向,确定他們仍然想要反攻倒算。如果不強硬,他們就會掀起逆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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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92年七月後,離州大陸解倣後,社治派對南大洋方向仍然保持着戒心,這股抵觸讓南洋派系開始勾結其他外部勢力。
高原區域的經濟學團隊們,驚訝地發現,在重創了太泙洋商私主義後,商私主義并沒有停止從神州流出資本,反而是加速了。而主要的流出方向在于出雲四省,以及新昇陽地區。
“難道商私主義,想要借助昇陽來報複神州的社治力量嗎?”經濟學家們覺得這很荒誕。
但無論多麽荒誕,這個報告出來後,立刻得到了文教部的高度重視。他們認爲戰場不局限于軍事,還在各個文化作品上。
神州現在無産化的文教部不同于主世界近古時代的東方,目前是相當有戰鬥力的。在遊戲、電影,各種傳媒上,發起了主動進攻,而不是懶洋洋“審查中,嚴卡放行标準”的被動防守。
社治派這時候的文教部表現出了撥亂反正的雄心。以每年多少作品得到了勞動各界的反饋爲成績。絕不是近古時代,所謂的文娛市場創造多少營收。
既然是戰鬥,自然是要确定目标,例如:商私派文娛隐晦傳唱的“崇金”“虛慕”,都是被定爲敵人打過來的炮彈,同樣要明确的佐證,辛辣反擊。
在這,就是時刻關注對手喉舌們的動向。
神州西部文教部用最近數年内,東南商私主義引進的昇陽作品次數和規模,認爲東林派似乎是在通倭。
某些不能作爲叛夏證據,但是十分惡心的“文化操作”頻頻出現。
例如在今年三月份,離州大變局之前,那是湯節度使還正在耀武揚威宣稱半年就能解決南方“社治”派的時候。
神州東濱控股的幾家大型影戲公司,推出了好幾部據說能給神州民衆帶來‘不一樣的視角’的電影。
《最後的武士》,講述達朗創業是如何艱苦卓絕。
導演管彪在對所謂參戰者之一的湯節度使後人,也就是湯家軍現在的首腦進行采訪。
這家夥通過昇陽人的視角,将瓊海之戰中夏聯描繪成具有絕對實力,卻必須要挑戰的對手。
哦,這位大導演用非常“理智、中立、客觀”的角度描述:當時達郎太子盡管完全失敗,但還是取得一點戰果。
這裏的戰果,電影沒有明說,管彪大導演的理由是不希望引起“争議”。
但電影中“達郎的戰果”,顯而易見,就是指斬殺了神州最高級的将領。
這樣無視曆史真實性,立刻遭到了海量的批評。但是東神州的文化人們不接受批評,并且指責西神州的社治派網民視角不夠平和。
管彪:“雖然,我們在那一戰打赢了,但是接受人家優點,承認人家面對強大力量下的勇敢,很難嗎?”
對此,西神州各個史學家直接掀出了戰史:
1.從戰前各個方面來看,夏聯在重裝甲總兵力才是弱勢一方,是依靠着中南次大陸的民衆團結一緻作戰。所以誰是“以弱勝強”?
2.瓊海之戰,就是完全失敗。達郎所謂的戰果,是在神州内部商私自私自利的迫害下釀成的悲劇。并且神州當時衛将軍在已經明白瓊海之會的風險後,仍大無畏地轉讓了最高指揮權,赴這場小人們制造的陷阱。而今天某些小人竟然敢翻出來自鳴得意?
一百年前的神州國柱,以自身爲鋒刃,對敵亮劍,釣貪鄙之徒冒險。
從純軍事戰役的角度上來看,神州瓊海之戰殲滅了昇陽海上指揮部,讓其在整個地區的作戰部署全部癱瘓,此乃全勝。
而神州統帥視死如歸,與達朗惜身懼危躲在了後方,形成鮮明對比。
可是就這麽種種毋庸置疑的曆史,在東南商私主義控制的豆醬影評上,盡是“多角度”“曆史的另一面”“謙虛的視角”“值得反思”之類亂七八糟的影評。
末了,還要讓你不要激動反駁,否則就是文化極端。
……
由于争論過大,在高原上鑄造天罡的衛老爺也不禁看了一下文教部的調查,當即确認:“通倭?說得太含蓄了,這是精日啊。”
但衛铿很奇怪,神州如此強大的時候,還是發展出和近古時代的種花内媚日同樣的潮流,這就說明,也許并不是國家強不強的問題了。
衛铿覺得這背後還是“地緣經濟的原因”。
在主世界時,衛铿對“近古時某些人舔東瀛一小國”的現象的評判,那是江南文士多卵慫,面對倭患不丈夫。
如今看了這部電影,衛老爺還真的從新的角度上發展出了客觀思維。
那就是蘇滬浙和昇陽海上經濟圈天然合攏,形成了與内陸截然不同的圈子。
商私傾向于在這裏流動。那麽就需要一種符合“商私壟斷”的氛圍,來幫助他們逃離神州天下大治公法的約束。
“通倭”不是精神問題,而是生意!
當大航海後東方經濟聯通後,東濱沿海巨商爲了做生意免不了和曰本打交道。
他們爲了締造該行爲的正常化,就會通過撒錢撰書立言,控制喉舌,來逼着你認可它們的種種行爲,是合理的,是有複雜緣由的,是你讀書少所以不懂。
例如專門挑選特定日子(紀念日),到特定的地區(墓園),打着宣揚泱泱大國應有開闊心胸的名義,穿上風俗街的衣服。用這種過分行爲,來掩蓋他們不那麽過分的‘生意’。
就算沒有昇陽,東濱商人也會天然尋找别的外部力量來支持自己,例如南宋末年的蒲壽庚,在最後一刻就投了元。
昇陽隻是因爲其地理相近、文化相近等因素,天然可以成爲“商私逃避世界島東部陸上社治體系”的避風港。
所以放棄幻想!
昇陽也必然會是商私主義在面對神州天下大同主義的最後堡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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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濱那幫喉舌們開始炒作熱度,甚至開始好似好心地,讓衛氏宗族來“理智、公正、客觀”點評“最後武士”,這種想要用“矛盾”逼着衛氏下水情況發生時。
衛铿給文教部的寫了話:“周朝時期,華與夷,在血統和外貌上難以區分,唯一區分是禮。習周禮爲華,反之爲夷。”
當時的禮是什麽?
季布:謂夷狄知有母,而不知誰爲其父?
這句話是非常“鄙夷”,而這不是膚淺的族裔主義,而是立于文明對野蠻的抗拒。
【季布的話,說得曆史一點,這是母系社會。說得經濟學一點,就是沒有産生家庭單位,說得惡心一些就是母子、兄妹相合不知羞恥!】
所以,在當時社會發展條件下,不尊周禮,沒有廉恥,就是夷狄。夷狄,禽獸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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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當今的人類文明發展,‘廉恥’的概念仍然是毋庸置疑的存在。
商私喉舌者,拜金、虛榮,而不敬修路鋪橋者。膚白伶優一日爽款大于百姓數年積累,票行股價重于戰火民哀!操喉舌戲谑戍邊英烈,而襯己光鮮。如此無恥且以此爲榮爲傲,禽獸也。
衛铿代表衛氏宗族,對“最後武士”這部電影的公開看法就是:華夷今日仍當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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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東部媒體喉舌們,原本是給“假清高”的衛氏(因爲帶頭讓洛水公有化)來一點顔色看看。
東濱文娛那幫人想的是:“衛氏批判那部電影,那就是容不下那一部電影,不夠氣度”“如果衛氏和稀泥,那就是趁機鞏固勝利果實”“而如果衛氏愛惜羽毛,則可以宣稱其不敢回答”……
但是這些出入風雅場所,衣着光鮮的儒商們,怎麽也想不到,等來的是如此晴天霹靂。“
華夷之辯”是什麽?是諸夏文明圈凝聚力的核心“理學”。
可以說,在神州強大之後,整個東半球居民們自豪炎黃子孫的時候,容不得所謂“蠻夷”。
神州西部文宣那幫人手裏如同一把神劍。相對于衛铿拙劣的文采,他們更是有幾萬倍文鋒付之于行動。
神州宋時理學興起,是因爲當時弱宋得國不正,和大遼、契丹、南诏、吐蕃并立,沒有漢唐之威!急需找到法統來源,就是找到一個穩定的理,維系人心,來确定自身爲正統。其根源來自于文化人的不自信。
用“文矛”攻其“心病”,效果拔群。
若是罵東濱商私無恥,那麽“無奸不商”他們習慣了。但你将他們無恥進行深入的批判,夷狄禽獸,那可就真的破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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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這把神劍可以斬商私,也可以斬别的。西神州現在有個兩千年都沒有的超大目标,那就革掉天子制度!用什麽理由來革?
好家夥,華夷之辯?
這可是幾千年,諸子百家時代,諸聖之舉。
華夏有禮爲正統,夷狄無倫則不可往。
今天商私對國對道的無恥無倫,正是一種“缺乏廉恥的夷狄思想”,所以當衛铿舉了這個旗号,大半個神州文人可謂是赢糧景從(自帶幹糧打這場文化戰争),不求自己千秋流傳的事,但要東濱那些“文風鼎盛,科甲世家”們,遺臭萬年。
(秦曉寒:文人相輕。論網暴,你也是絕了。)
站住理學高地,高舉“夷狄之有君,不如諸夏之亡也”。
進而将“君父”定義爲‘諸夏曆史中付出曆史責任的領導者,華夏五千年,能被後世尊位人皇者,寥寥無幾’。這就與那位冠氏僞帝,給剝離開來。
西神州讀書人現在想搞的文化格式化,可比衛老爺原本的溫水煮青蛙、潛移默化削除帝王光輝的路線要狠多了。他們是真的想把神像拖下來,踩上一萬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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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人幹文人的事情,武人做武人的準備。
西神州确定了,東濱商私試圖朝着昇陽靠攏。神州這邊的變革力量在軍事上也做好了應對昇陽的準備。
7月份離州恢複了建設,高原區加派了技術團隊。數十萬工業人員被外派到了離州。
而離州這邊也簽下了一個協議,與西神州一起,共同在南太泙洋上進行海底建設。簡而言之,将邊界線,推到昇陽家門口。
離州的戰鬥還沒有結束,湯家軍的覆滅隻是一個開始。整個神州社治力量要劍指,當年所有複辟集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