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掌櫃原本以爲羅三爺來到後,自己這邊就轉敗爲勝了,沒想到對方戰鬥力居然如此之強,自己是踢到了鐵闆上了啊。
"你們究竟是誰?竟然敢于在街上公然毆打良民,我要到長安縣衙去告你們。"羅掌櫃環視了一圈,發現周圍的人群都在用憐憫的眼神看着自己,心裏一下就慌亂了起來。
“告官?但是我蘇家就是官啊,你這不是在搞笑嗎?”梁三遠嘿嘿笑着。
接着,也不管羅掌櫃同意不同意,直接從口袋裏掏出一個手铐铐在了羅掌櫃的手上。
“我剛才聽你說你和長安縣衙的人很熟?那我隻好委屈你去我蘇府走一趟了,我想我家少爺一定會很高興見到你。”梁三遠冷冷的看着羅掌櫃。
“你家少爺究竟是誰,他憑什麽将我綁住?他這是在挑戰大唐律法!”羅掌櫃拼命掙紮着想要将手腕從手铐當中掙脫出來。
隻是這手铐可是用鋼鐵打造而成,十分的堅固具有韌性,他這一副幹枯身體又怎麽可能從手铐中掙脫出來。
“你問我哪個蘇家?那我不妨告訴你,我家少爺可是将颉利可汗親自押送回長安的,也是在長安舉辦彩票的,這長安還有第二個蘇家嗎?”梁三遠笑呵呵的看着羅掌櫃。
什麽?居然是長安縣侯?
不但是羅掌櫃,就是那些百姓們也都震驚住了。
在他們的印象中,蘇家主要是以做生意爲主。即便是最近将颉利可汗給活捉,從草原之上帶回了長安。
可是在這些人的印象中,蘇家給他們展示出來的依舊是一副生意人的模樣,并沒有像程咬金,尉遲恭等人給人的那般兇神惡煞。
怎麽今天這些蘇家軍軍士來到永和坊給人的感覺卻是這般強硬冷酷,一言不合就将别人的四肢打斷?
“啊,我想起了,這些人的裝扮像不像大唐第一面莊門口那些執勤的家丁?”
“不錯,還真是有點象,剛才怎麽沒看出來呢。”
“那些家丁也沒這些人這麽兇啊,看到有人插隊,他們也不過就是拿棍子在他們身上抽打幾下。”
“那你可說錯了,據我所知,這蘇家少爺那可不得了,在洛陽就把對頭全給整死了。昨天還将柴驸馬的兒子給送進了大理寺。”
“是嗎?這蘇家什麽來頭,居然連柴驸馬都敢動?”
那些看熱鬧的百姓立刻就小聲議論了起來,你一言我一語将自己所聽到的蘇家事迹給說了出來。
不過他們知道的最多的還是蘇家豪富,不差錢,這可以從以下拿出幾十個鐵制的手铐就能看出來。
聽着周圍的議論,羅掌櫃腦袋裏亂哄哄的,隐約感覺自己惹上了一個巨大的麻煩。
“王公子,咱們這就去搬行禮吧,我派人去幫助你們。”梁三遠将羅掌櫃給扔到一邊,走到王澤身邊說道。
“好,我們這就搬,這房錢”王澤連連點頭,這一連串發生的事情讓他都看暈乎了。
“不用管,等少爺和他說吧。”梁三遠大大咧咧揮手,讓身後的軍士上前幫忙學子們将行禮給搬到馬車上。
幾十個軍士随同學子們走上了樓上搬運行李,客棧裏的夥計想要阻攔,隻是看到這些兇神惡煞的軍士,隻能懂事的躲了起來。
這些外地學子們本來行禮就不多,再在軍士們的幫助下,很快就将東西給搬到了馬車之上。
“王公子,齊公子,還有諸位公子,少爺說了,要讓這一片的學子都搬到青年旅舍當中,你們能不能去附近旅舍問一下看還有誰願意搬過來的,我們無償幫助搬行禮。”梁三遠走到王澤和齊銘等人跟前說道。
什麽?這蘇家不但要搶羅掌櫃的生意,還要來搶我們的生意?
那些站立在人群中的掌櫃們頓時就慌了起來。
“這蘇家也太霸道了吧,有這麽搶生意的嗎?”
“哎,無法無天啊,咱們打又打不過,該怎麽辦?”
“這也太缺德了啊,生意還能這麽做的?”
那些掌櫃們頓時就議論紛紛,臉上布滿了愁容。
“我知道你們這些人裏有開客棧的掌櫃!那我話就挑明了,我家少爺很重視這個事情,你們就讓他高興一點,又吃不了什麽虧對不對?要是惹惱了我家少爺,保管讓你們玩完,别說什麽強龍不壓地頭蛇,但是我家少爺就是喜歡欺負你們這些地頭蛇,不服氣你們可以試一下!”梁三遠插着腰用手指着人群大聲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