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光?他的主要事迹是砸缸!”蘇瑜輕輕說道。
啥玩意?砸缸?
臉上還帶着笑容的李世民以及魏征,王圭,戴胄,房玄齡等人聽到蘇瑜的回答都有些懵逼,腦子根本就繞不來彎來。
“蘇瑜,這司馬光他家是開陶坊的嗎?好好的,他砸缸幹啥?”李世民一臉不解的看着蘇瑜。
“蘇瑜,依我來看,這司馬光腦子挺好使的,他沒事砸缸幹啥?”房玄齡眉頭緊皺,他對蘇瑜的回答實在不理解。
蘇瑜深吸了一口氣,笑呵呵的看着眼前一臉懵逼的衆人。
這司馬光砸缸那可是流傳已久的故事,同時也是小學考試必考題目,和那個孔融分梨一樣,可是對不少記性不好的小學生心靈造成了不小的暴擊。
而且這司馬光砸缸幾個字說起來還很拗口,都被那些說相聲的當成了練習口速的基本功了,一個說不好就說成了司馬缸砸光。
一想到這個,蘇瑜差點就要放聲大笑。
“陛下,諸位,這司馬光家裏可不是賣缸的,也不是賣陶的。故事是這樣,這司馬光小時候和同伴們一樣玩耍,有一天,同伴們在玩耍的時候,一個小夥伴不小心從假山上掉到了旁邊放滿水的缸裏,這水缸中放滿了水,很深,掉入水中的幼童一下子就驚慌起來,拼命的想要爬出水缸,可是這水缸很高,水也很深,同伴們年幼,都還達不到水缸的高度,想要将水缸推翻也不可能,一時之間都找不到方法将這個落水的兒童給解救出來,一些同伴都吓得哭了起來。”蘇瑜輕輕籲說起這個故事。
這故事他從小就仿佛背誦了無數遍,可以說駕輕就熟,一下就将李世民以及衆人的好奇心給緊緊抓住。
“那該怎麽辦呢?”李世民盯着蘇瑜問道。
“陛下請聽我說。”蘇瑜笑道。
“就在這時,司馬光出現了。他繞着水缸轉了一圈,腦袋中在急速思考着。他現在面對的困難是,小孩子們都沒有水缸高,所以不可能将水缸推倒,同時還要必須盡快将水放出來才能将同伴給救出來,司馬光眼光落到了旁邊的石頭上,然後抱起石頭砸向了那個大缸。”蘇瑜說道。
"随着石頭打擊在水缸上,水缸破了一個大洞,水流了出來,那個落水兒童得到了解救。"蘇瑜将整個故事說完。
“呼!”蘇瑜将這個司馬光砸缸的故事說的驚心動魄,李世民以及房玄齡,戴胄等人聽他說完,這才長出了一口氣。
“這司馬光當真聰明,難怪他以後能成大器,這是從小就有征兆啊。”李世民忍不住說道。
“恩,這司馬光不錯,幼年就遇事不慌,胸有成竹,做事也能打破常規,看來以後在朝廷之上,也一定能挺身而出,不循常理,看來這家夥是變法派無疑了。”房玄齡目光中充滿了欽佩之意,他先是看了資質通鑒,然後又聽了蘇瑜說的這個司馬光砸缸的故事,對這司馬光印象非常的好。
“我同意房大人的意見,司馬光這麽聰明,飽讀了詩書之後,成就一定非凡,這樣的人帶頭變法,那就是百姓之福。”王圭也跟在房玄齡後點評道。
“衆位,是不是你們都覺得這司馬光從小就不遵常規,日後就必定是變法派?”蘇瑜笑呵呵的看向了李世民以及他身後的那些文臣們。
“不錯,司馬光從他的作品和幼年的所作所爲來看,變法派是跑不了的了,隻不過他一個變法派都這麽厲害了,那守舊派的人又該厲害到了何處?”李世民點點頭,好奇的看向了蘇瑜。
衆多文臣也都在心裏認同了李世民的看法,見到李世民說話,都跟着點了點頭。
“諸位,那你們可就想錯了,這司馬光真正的身份是最中堅的守舊派,他是王安石在政治上最大的對手!”蘇瑜嘴角現出一抹微笑,笑着說道。
什麽?司馬光居然是守舊派?還是王安石的最大政治對手?
衆人剛剛才看了資治通鑒,都被那宏大翔實的史料和才華給震住了。再聽到司馬光砸缸的故事,都已經在心裏認定了司馬光是變法派。
隻是沒想到蘇瑜居然說這司馬光是最堅決的守舊派,還是王安石最大的政治對手,他們都無法将這個事實和剛才得到的印象想吻合,一時間都呆在了當地。
“蘇瑜,你說的可是真話?這司馬光居然是這樣的人?”李世民瞪大了眼睛看着蘇瑜,他有點不太相信蘇瑜的話。
“不錯,陛下,司馬光确實是阻擋變法最大的敵人,這變法可以說就毀在了他的手裏。”蘇瑜點點頭。
“這怎麽可能,這中間發生了什麽事情呢?”房玄齡目光又落在了手裏那本資治通鑒身上,他有點難以接受這個事實。
“其實這沒什麽可奇怪的。”蘇瑜笑着說道。
“爲什麽這麽說呢?”李世民用疑惑的眼神看向了蘇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