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這是要幹嘛?”看到房子裏一下來了這麽多的女人,甚至少爺都來了,兩個軍士吓了一跳,想要從被窩裏起來,他們這兩天一直生病,都沒顧得上去看熱鬧,隻聽見戰友們說過。
“你小子太有福氣了,少爺帶着護士們來給你看病來了!”梁三遠沖着那軍士叫道。
“看病?不是郎中都給我看過了嗎?你看,那藥湯還在那裏呢。”那軍士一臉的懵逼。
“你先躺好,别着涼了,以後看病由我來看,你這藥湯不用喝了。”蘇瑜瞥了一眼桌子上放着的一碗黑褐色的藥湯。
“來,這位小兄弟,請把上衣解開,我來給你量一下體溫。”曲新蕊坐到那軍士的床邊,從包裏拿出體溫計,微笑着看着那個軍士。
“哦。”那軍士擡頭看着曲新蕊,滿臉的茫然。
“你這家夥,還真是墨迹,要喚作是我,我早就脫了,這多大個事。”梁三遠在一旁咕哝着。
曲新蕊将體溫表插入他的腋窩下,然後又從包裏取出一個聽診器,按在了這軍士的胸膛上,移動了幾處地方仔細聽了幾下,才取回。
那個軍士茫然的看着曲新蕊拿着一個涼冰冰的東西在自己身上又按又聽的,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隻是覺得那東西太涼,和身體一接觸就不自覺的發抖。
“體溫三十八度,心肺無雜音,心跳一分鍾七十次.”曲新蕊一邊拿出筆在筆記本上寫着,一邊向着蘇瑜彙報道。
“這是發燒了啊,看看咽喉有腫大沒。”蘇瑜沉吟了一下,對曲新蕊吩咐道。
“請把嘴巴張開一下。”曲新銳微笑着對那軍士說道,同時從包裏取出一個木質壓闆。
“啊”那軍士聽從曲新蕊的吩咐張大嘴巴,曲新蕊用壓闆壓着他的舌頭仔細看過去。
“咽部彌漫性充血,可見紅腫。”曲新蕊麻利的将壓闆收回,然後蘸了一點消毒水,放回包裏。
梁三遠在一邊目瞪口呆的看着曲新蕊。
曲新蕊剛才表現出來的冷靜利索果斷完全和她那柔軟的外表對不上,讓梁三遠有一種恍惚的感覺。
“你判斷一下是什麽病?該如何治療?”蘇瑜坐了下來,贊許的看着曲新蕊,這女子太适合幹醫生這行了,幹什麽娛樂業,那就是浪費!
“應該是急性咽喉炎,他這病應該是初期,消炎藥就能治療。”曲新蕊毫不猶豫的回答道,這些常見病,蘇瑜都一一給她們寫成了冊子,她這兩天早就背誦的滾瓜爛熟了。
“好,動手吧。”蘇瑜點點頭。
曲新蕊等幾個護士聽到蘇瑜的吩咐,趕緊打開了藥箱,從裏面取出各種針劑。
“頭,她們這是要幹啥?”那個軍士看到曲新蕊手中那尖尖的針頭向外飙着水,心裏突突的跳開了。
梁三遠也是一臉懵逼,這陣仗他也沒見過啊,這情形也不像是輸液啊。
“少爺,這不用診脈的嗎?”梁三遠看向了蘇瑜。
這治病方法太奇怪了,也不把脈,就量一下體溫,看一下舌頭,就算把病看好了?他想不通啊。
“把什麽脈?少爺我看病從來不把脈,幹就完事。”蘇瑜笑道。
“那也不開方子?”梁三遠還是有點接受不了這種看病方式,太奇怪了。
“要啥方子,藥不都在針裏嗎?今天打完,明天就訓練,不耽誤事!”蘇瑜自信的說道。
梁三遠和那個軍士眼睛都瞪大了,就是那幾個護士也都一臉不相信的看着蘇瑜。
她們還從來沒見過見效這麽快的藥呢。
“來,把胳膊給我,皮試。”曲新蕊拿着一支小針微笑着看着那個軍士。
她心裏也有點緊張,這皮試她也是第一次做。
那軍士看了梁三遠一眼,還是顫抖着将手遞給了曲新蕊。
曲新蕊将針紮進軍士的皮膚裏,慢慢将藥推進去。
過了幾分鍾,蘇瑜拿起那軍士的手看了看,點點頭。
“來,褲子脫掉!”曲新蕊吩咐道。
“啊!”那軍士和梁三遠都是臉色大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