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擡頭,這才發現蘇瑜身後不知道何時起,已經站了十幾個侍女,每個人手中都捧着一個錦盒。
聽到蘇瑜的吩咐,十幾個侍女走下了舞台,來到了衆人之前。
離的近了,衆人這才看清楚,每個侍女手中捧着的錦盒之中都放了十個潔白如玉的白色瓷杯。
十幾個侍女分開數列,在每個客人身前放了一個杯子,才又返回到了台上,從紙箱子中拿出翠綠色的瓷瓶來到了衆人身前。
房玄齡眯着眼睛看着離自己最近的一位姑娘手中拿着的翠綠色瓶子,心裏越發好奇。
剛才蘇瑜在舞台之上展示的時候,他離的比較遠,并沒有看清楚,等到這個時候離的近了,這才發現這個翠u綠色的瓶子上居然還用小篆寫的一首詩,讓整個瓶子看起來古意盎然,帶有了一股文化氣息。
站在房玄齡身邊的侍女來到房玄齡的身邊,輕輕一擰,将瓶口的蓋子擰開。
一直緊盯着侍女操作的房玄齡等人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這瓶子是需要擰開的。
那侍女将瓶蓋擰開,然後将瓷瓶傾斜,一股淡黃色的液體從瓶子中流出,緩緩倒入杯子中,一股清香立刻就飄了起來。
“好香!”房玄齡鼻子皺了皺,聞到一股芬香,忍不住贊歎。
“請!”侍女在每個杯子裏都倒滿了酒,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房玄齡端起酒杯,仔細打量着杯子中的淡黃色液體,見這液體雖然顔色淡黃,可是十分的清澈,根本沒有這個時代酒中所見到的雜質,真是讓人稱奇。
房玄齡端起酒杯,輕輕倒入一點在口中,隻感覺這酒類初入口中,柔軟綿長,其中還帶着一點點的甜味,其後才是白酒的甘冽,三種味道重複在一起,而又層次分明,直到酒水入腹,口中仍有餘香。
“好酒啊。”房玄齡放下酒杯忍不住贊歎道。
“是啊,此酒入口綿軟,絕無那二鍋頭那燒心燒肺的感覺。”魏征在一旁長歎。
“以前我喝那二鍋頭,以爲已經是酒中奇珍,今日見到這汾酒才知道強中更有強中手。”戴胄放下了酒杯,杯中已經全無餘酒。
房玄齡拿起那個瓷瓶,在手裏仔細把玩,見到那瓷瓶上正刻有蘇瑜剛才所念的那首詩,不由大爲感興趣。
“你們看,這酒瓶如此講究,古韻十足,品酒之餘,拿于掌中,也是一番樂趣。”房玄齡指着酒瓶對戴胄,魏征,王圭等人說道。
他們幾個是文人出身,自然就更加喜歡帶點文化氣息的東西,可大唐這個時代的裝酒工具全都是大酒壇子,和這個後世批量加工出來的瓷瓶就根本沒有可比之處。
“懷玉,我覺得這酒比那二鍋頭味道雖然要強得多,不過太綿軟,失去了一股男人氣概!”在另一邊,程處亮端起酒杯一飲而盡,有點意猶未盡。
“這倒是,可能這隻是大哥退出的商品之一,大哥那麽牛逼,還能不知道這個?”秦懷玉不以爲意的說道。
反正他現在就是無條件的崇拜蘇瑜。
蘇瑜站在台上,将大廳衆人的表情都看在眼裏。
這大廳之中,驚歎贊歎者占據多數,而那些武将們則似乎有點失望,這應該是酒不如二鍋頭那般烈導緻的。
“諸位靜靜!我提醒一下諸位,品酒切莫大口牛飲,這樣就失去了品酒的樂趣,另外,我這裏後續還有一些品種的酒需要大家品嘗,大家先喝飽了,不就難以品嘗後面的佳品嗎?”蘇瑜拍拍手,對大廳中衆人說道。
後面還有品種?看來這蘇家今天是要整個大的了。
剛才這酒已經如此難得,那後面的豈不是更具誘惑力?
一想到這,衆人的眼睛再次睜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