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說了這麽多,大家一定也感覺到了迷惑,俗話說百聞不如一件,現在我就給大家見識一下傾香味白酒的代表!"蘇瑜說完,俯身從紙箱子裏拿出一個瓷瓶。
見到蘇瑜拿出的這隻瓷瓶,衆人瞳孔都是一縮,目光全都移不開了。
隻見蘇瑜手中這個瓷瓶,色澤碧綠,猶如青竹的葉子一般青翠欲滴,讓人一看就難以忘懷。
在這個青翠的綠色瓷瓶上,更是有一個閃耀着淡淡金色光芒的蓋子,整體既看不見這個時代常見的泥封,也不見常用的封口用料木塞子。
這個瓶口如此怪異,究竟該如何打開?
衆人看到這個怪異之處,已經忘記了本來的主題,倒是把注意力放在了這個問題上。
“來,我給諸位介紹一下,這個是清香酒型的代表-汾酒!”蘇瑜左手托瓶,右手指着酒瓶介紹道。
汾酒?整個酒樓的人都是一愣,他們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酒名字。
不過看蘇瑜這麽鄭重的介紹這個汾酒,再看看這個包裝,想必這酒差不了。
“關于汾酒,倒是有一首詩對其進行了描述,我這就給大家念一下。”蘇瑜托着酒瓶,也不着急打開,反而賣開了關子。
“清明時節雨紛紛,路上行人欲斷魂。借問酒家何處有?牧童遙指杏花村!”蘇瑜搖頭晃腦的将這首杜牧所做的詩念了出來。
酒樓之中所坐之人非富即貴,大都受過良好的教育,而且在大唐這個時代,詩詞是鑒定一個人才能的主要依據,即便是那些富商們,也望望喜歡附庸風雅,學一點詩詞的知識,更何況大廳前排所座的房玄齡,長孫無忌,魏征,戴胄等人都是精通詩詞歌賦之人。
蘇瑜這首詩一經做出,衆人都隻覺得一種蕭瑟落雨的意境感鋪面而來,更有人悄悄拿起紙筆将這首詩寫了下來。
“嗯,好詩好詩啊,聽了這首詩,我對他手裏那個瓶子裏的汾酒是更加感興趣了。”戴胄捋了一下胡子,搖頭晃腦的一邊品味着蘇瑜這首詩的意境,一邊看着蘇瑜手裏的酒瓶。
“不錯,老夫也是很好奇,這酒究竟有多好才配得上這首詩的意境?更好奇,這酒比那二鍋頭如何?”房玄齡點點頭,極爲贊同戴胄的話,同時也對蘇瑜說的汾酒充滿了興趣。
大廳之中和房玄齡一樣心裏充滿疑問的人很多,有的人甚至大聲直接問了出來。
畢竟,現在大唐世面上,二鍋頭就是最好的酒,一個新推出的酒,不和二鍋頭比,和誰比?
“好,我聽到有人說到二鍋頭。很好,這個問題提的很好。二鍋頭曾經也是我蘇家出品,但是二鍋頭在我蘇家的酒類規劃中,隻能作爲最初級的酒,随着我蘇家酒類産品線的豐富,二鍋頭隻能淪爲販夫走卒之人所飲,根本上不得台面!”蘇瑜淡淡一笑,将對二鍋頭的評價說了出來。
果然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那麽高高在上,曾經隻是權貴才能品嘗的佳釀,就變成了蘇瑜所說的販夫走卒之人都能喝的大衆酒類?
“我不信!”
“二鍋頭怎麽就成爲了下等酒呢?”
“你在說謊!”
大廳中場面一下變得狂躁起來,蘇瑜的話不但對于崔亮,盧望,李铮等正在靠二鍋頭大發其财的世家是一個巨大的打擊,就是對于那些靠着二鍋頭撐起身份面子的權貴們也是一個心靈暴擊。
這就像有錢人聊以自豪的勞斯萊斯突然人人都擁有了,就如同街頭的共享單車一般,這個打擊誰能接受?
蘇瑜臉上帶着微笑看着大廳中衆人臉上那滿滿的失望,憤怒。
時代的進步又豈能以某些人的意志爲轉移!
“斟酒!”蘇瑜手一揮,對身後早已經站好的侍女們吩咐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