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怎麽能這麽想呢。你犯了罪,就等于低人一等。在家鄉走到哪裏,别人都會對你指指點點,不但找不到媳婦,而且就是想要找份工作别人都不敢要你。"小毅對蘇瑜說道。
“大哥,你口口聲聲讓我們忏悔,我咋感覺你好像比我們還像罪犯呢。”田虎盯着蘇瑜,一臉的不解。
剛才這家夥還讓咱們要從心靈深處忏悔自己犯下的罪行,怎麽點評起别人來,出的都是跑路的下三濫招數呢。
蘇瑜呆了一下,感覺到自己的這現代思想好像和這些大唐的土著思想又一次發生了碰撞。
在後世,打一槍換一炮這都是常規操作好不好,拖欠員工工資,将客戶定金,押金卷跑的老闆不要太多,以至于企業破産還能老老實實借錢給員工發工資的才成了新聞。
“那啥,大哥就是要考察一下你們的思想是不是真的還有救。果然不出大哥所料,你們三個還是能從心底覺悟到自己的錯誤的,大哥這就放心了。”蘇瑜尴尬的笑着,對三人說道。
“大哥,其實我們也沒你想的那麽好,我剛才之所以要給你說犯罪的嚴重後果,那是因爲你要跑也跑不掉啊。”小毅嘿嘿笑着。
田虎沉着臉,陳飛附和的點點頭。
“爲啥?”蘇瑜一臉不解的看向小毅。
“因爲罪犯都要施行墨刑!”小毅歎了一口氣說道。
“墨刑?那是幹啥的?默寫四書五經?那對于不識字的人來說确實是蠻痛苦的。”蘇瑜看着小毅一臉的震驚。
他上學時最害怕的就是默寫了,特别是英語,基本是從來就沒有成功默寫過,每次都要在全班同學的注視下站着上課,這特麽比幹體力活還要讓人惱火。
如果大唐讓每個犯人都默寫四書五經,那确實比杖責還要痛苦啊。
“大哥,你說什麽呢,什麽默寫四書五經的,我說的是墨刑!”小毅差點被蘇瑜給氣的背過氣去,這都說的什麽亂七八糟的。
這也就是打不過,否則他早就一耳光抽過去了。
“你看!”小毅看到蘇瑜還是一臉茫然的樣子,一把将自己臉旁的長發掀開。
嗯?蘇瑜注目看去,就看到在小毅的臉上有一行黑色的小字,十分的顯眼。
這字似乎是用刀尖之類的銳利物體在臉上刻畫而成,看這字體的深度,想必當初刻字的時候比較痛苦。
“你是在哪找的人刺的青,這手藝好像不咋的。”蘇瑜瞥了一眼,感覺這人手藝蠻粗糙的,要是放到後世這樣的技術不是被客人告到傾家蕩産,就是沒人敢來找你刺青。
想想看,人好好一張臉蛋,被你整的像個小學生一眼臉上天天吊着一塊藍墨水,這樣的手藝是不是得被人打斷腿?
“大哥,這是官府給每個犯人臉上都刺的字啊,誰會沒事在臉上給自己刺這個東西。”小毅說的都有點委屈了。
“啊,在臉上刺字?”蘇瑜這才反應過來。
敢情這玩意還是官府給這些罪犯買一送一的贈品!
"是,我也有。"陳飛也掀開覆蓋在臉上的長發,露出和小毅差不多的一行字。
"我也有!"田虎也一把掀開長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