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要幹什麽?”看着圍上來的秦懷玉,程處亮,程處默,房遺愛四個人,柳長河感到事情有點不大對頭。
這幾個人的面色看起來完全不像是要來跪舔自己的,倒有點像是要來揍自己的。這是怎麽回事情?
“你們幾個,不知道我爹是洛陽縣尉!是洛陽縣尉!掌管緝捕的,你們要是惹了我,我敢保證你們走不出這丁家村!”柳長河面色蒼白,指着幾個人聲嘶力竭的說道。
“哈哈哈,洛陽縣尉,這也算是個官嗎?”
“媽耶,你爺爺我吓死了,哈哈哈!”
“小子,今天讓我們揍你一頓,算是你家上輩子天天燒高香了。”
秦懷玉幾個人聽了柳長河的威脅,卻是哈哈哈大笑。
洛陽縣尉?這種官職,他們聽都沒聽見過。像是這種官職,要想攀上這些王公子弟的大腿,唯一的可能還真的隻能是把自己的兒子送上讓他們打一頓了。
打得不痛快,都不敢讓兒子回來那種。
就像一句台詞裏說的,像秦懷玉那麽這種級别的公子哥,你級别太低,都夠不上讓他們欺負的。
“住手,大庭廣衆之下怎麽能行這毆打之事,簡直是沒有王法!”看到秦懷玉幾個人将柳長河圍了起來,丁怡庭拍着桌子大聲吼叫道。
“懷玉兄,你說這老漢說的多有意思。這打人不就是白天幹的嗎?這晚上是去青樓嫖女人。沒文化太可怕了!”程處亮聽了丁怡庭的話,差點沒栽一跟頭。
“就是,少見多怪。”房遺愛也是笑嘻嘻的說道。
“丁老爺子,這個事情你就别管了。這人嘴賤,不讓他們出口氣,這人恐怕家道就敗落了。”李恪走到丁怡庭身邊,笑着對他說道。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丁怡庭簡直被這些人的邏輯給幹敗了。
你們把人家打了,說的好像給人多大恩惠一樣,天底下還有這樣的道理?
“小子,今天你老老實實挨一頓打,回去讓你爹備點厚禮送到我們住的客棧來,我們就當啥都沒發生過,聽見沒?”秦懷玉走到柳長河身邊,拍着他的臉說道。
“遺愛,說真的,我真的不想動手,這家夥級别太低了。以後他家給人吹噓,說他兒子被盧國公家的二郎給打了,這得多給他們長臉!”程處亮搖了搖頭,對着房遺愛說道。
“誰說不是呢,你說我這一動手,以後柴君武那些人會怎麽笑話我?我還怎麽在長安這個圈子裏混?”房遺愛歎了口氣。
“這家夥後半輩子估計最得意的事情就是被我們給揍了。想想看,被翼國公的公子給揍了,在夢裏都能給樂醒了!”秦懷玉臭屁的說道。
“别說了,這不都是爲了大哥嗎?我們就勉爲其難一次!”程處默臉上的神色很爲難的說道。
“對對對,爲了大哥,再難的事情也認了!”四個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說完,雨點般的拳頭就落到了柳長河的臉上,柳長河蜷縮在一角,默默的承受着四個人暴風雨一樣的拳頭和腳踢。
“他們幾個是?”丁怡庭聽了幾個人的話。頓時驚恐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指着四個人看向李恪。
“沒錯!”李恪微笑着看着四個人毆打柳長河,沒有一點上去阻攔的意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