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什麽?”柳長河得意的神色一下就凝固在了臉上,有點不可思議的看着蘇瑜。
劇情不應該是這樣發展的啊,難道不應該是這小子被自己的彩禮給吓住了。然後痛苦流涕的過來給自己道歉,求自己放過嗎?然後自己要先裝着斥責這家夥幾句,然後說看在丁世叔的面子上,就不和你計較了。
但是,現在這台詞不對啊。沒看到這場上所有人都被自己家的彩禮給震驚到了嗎,爲什麽這家夥是這個反應,還說自己是鄉巴佬?難道你一個城裏的窮人就可以這麽嚣張的罵自己這個土包子嗎?
柳長河臉上的神色有點沒跟上心裏的變化,就扭頭看着坐在台上的丁怡庭。
然後,他就發現丁怡庭和他一樣,也是笑容和震驚并存,而且這老頭臉部還有點扭曲,肯定是面部動作沒有跟上的緣故。
“窮逼,你叫我什麽?”柳長河指着蘇瑜大聲的說道。
“還窮逼?就你送的這三瓜兩棗也能叫做彩禮?你把我洛陽人的臉面都給丢盡了!”蘇瑜一把打開柳長河的手指,冷冷的說道。
“三瓜兩棗?小子,你是不是瘋了?百畝良田,你有嗎?“柳長河臉都有點扭曲,大聲的說道。
“銅錢五十貫,健牛五頭,布匹五卷,你知道這代表着什麽嗎?”柳長河繼續大聲的說着,眼睛已經因爲氣憤而變得通紅。
“代表什麽?不就是銅錢五十貫,健牛五頭,布匹五卷嗎?還能代表什麽?”蘇瑜不以爲然的說道。
“呵呵,真是不知天高地厚,這些東西一個普通百姓努力一輩子都掙不到!就是你這樣的,終其一生,都不可能有這麽多錢!”柳長河指着蘇瑜,滿臉漲的通紅,腦門上更是因爲憤怒而暴出了青筋。
“是這樣的嗎?”蘇瑜淡淡的一笑,看着坐在台上的丁怡庭。
丁怡庭輕輕點頭,算是承認了柳長河說的話不錯。
“那丁老爺子也是認爲我蘇家幹一輩子都拿不出來這麽點錢是嗎!”蘇瑜盯着丁怡庭繼續問道。
呃?丁怡庭看着蘇瑜一陣無語,沒有說話。
小子你在鬧雞毛?你明明都輸了,還在這裏鬧,這隻能給自己帶來羞辱你知道嗎?還問我你蘇家能不能拿出這麽多錢,就你那家底,幹個八輩子十輩子那還真有可能。
“丁老爺子,你這算是默認了對不?”蘇瑜看着丁怡庭淡淡的笑着說道。
丁怡庭翻了一下白眼,沒理蘇瑜。
“這小子是不是瘋了?沒看到人家都不願意搭理他。“
“人家柳長河說的有道理,一般人家還真拿不出這麽多彩禮。”
“就是,在那裏強詞奪理有什麽意思?”
“連個彩禮都拿不出來,一個勁的在拿蹦跶,當這是兒戲嗎?”
一時之間,大廳上的衆人都開始将矛頭對着蘇瑜,就連一些同情蘇瑜的寒門文士都有點責怪蘇瑜太不懂形式了。
“柳長河是吧?我今天就讓你看看什麽才是豪富之家!我看有的人是不見黃河不死心!”蘇瑜面對着滿大廳的議論,毫不在意,頭一昂,環視了一圈衆人,冷冷的說道。
(本章完)